重生之天才神棍 第二十七章 撒謊的代價(一更)

作者 ︰ 鳳今

兩個月的思念擔憂,兩地遠隔,訴不清的日思夜想,漸漸都化在迫切索取的糾纏里。

事情一旦開了個頭,就很難再控制。

酒店海景套房里,吧台處一盞小燈亮著,暖黃。

兩人在吧台旁擁吻,他思念極了她,在沾染上她的唇的那一刻,他的氣息便變得粗重,大掌緊緊箍著她的後背,將她按壓在胸膛前,不留一絲一毫的縫隙。

她被按壓得肺里空氣全都擠了出來,只能渴望他的補給。但這男人完全是在掠奪她的空氣,直到她臉色漲紅,他才慢慢放開一點。手卻從少女裙底探入,沿著她腿跡到腰身,略微粗糙的手掌撫模著她的腰線,流連難舍。

她的肌膚潤得暖玉一般,半點瑕疵也沒有。以前捧著手里,便像入了懷的一捧暖香,此時卻像是入了手,連暖香也化了,化作吹彈可破的柔滑,仿佛能從指間流走一般,想挽留,卻又不敢重捧。唯怕稍用力,便傷她在手。

這嬰兒般的肌膚令男人停下深吻,定定凝望。少女眼眸迷蒙,不知他為何放開她,但卻趁著這難得的機會輕輕低喘,紅腫的唇兒使得男人眼眸深暗,但他的目光卻停留在她臉頰上。她臉頰本該染上紅暈,此刻卻完全看不出來。

她還戴著易容的面具。

徐天胤轉身便去了浴室,回來的時候,手上的毛巾還帶著溫熱的氣。

「抬頭。」他聲音暗啞,溫熱的濕毛巾在她臉側按壓,輕輕揉按。

平時夏芍揭面具的時候都是輕輕撕開就好,從來不用溫水,但徐天胤卻是拿著毛巾,一點點幫她揭,她都能感覺到他指尖力度極輕,唯恐傷了她似的。

夏芍輕輕的笑,任由他幫忙,目光卻停在男人凌厲俊極的五官上,看著這個行走在黑暗里收割人命如割稻草般的男人,將自己視如珍寶對待的模樣,她便不由心中泛起暖意。

面具輕輕揭開一道小口,下方的肌膚一經出來,便像黑夜里投下的月色,珠光瑩潤,卻比以往更白皙柔女敕。

少女的面容漸漸露出來,那笑吟吟的眉眼,小巧如玉珠的鼻尖兒,粉紅的唇,一筆一筆都是他的思念。男人氣息沉浮,定凝著面前少女,呆愣的模樣令她輕輕一笑,接著勾上他的脖頸,主動吻他。

徐天胤的唇極燙,觸上時便能把人燒著,他明顯愣了愣,垂眸看著她近在咫尺的眉眼,感受著少女略顯生疏但淘氣的吻。她不進入他的領地與他糾纏,只是在他的領地之外流連,挑起他的*,卻不肯深予。

男人氣息沉渾,看見少女笑眯眯的眼眸和她張開的唇兒,貝齒輕輕在他唇上一咬。他自喉嚨深處發出一聲悶哼,眉頭深蹙,一把按住她的後腦,俯身下去,唇狠狠壓了上去!

極近索取抵死糾纏,她的笑聲被他吞去喉中,極度索求。他的*已然蘇醒,迫不及待探去她裙下,想要除去這層障礙。她的手卻往他手上一按,阻止了他的難耐。

徐天胤目光往她手上一掠,大掌被她按住不動,卻用力往她腰上一壓,吻得更凶狠。

「嗚!」她發出一聲嚶嚀的聲音,似在他的凶狠之下險些承受不住。但她的輕淺的呼聲只能換得男人更加血腥的眼神和猛烈的索求。

她卻在他的索求里手兒攀上他胸膛前,替他解起了襯衣扣子。

男人胸膛蓄滿力量的肌肉明顯一緊,目光落去她手上,見她胡亂地解著他的扣子,柔軟溫潤的手指在他胸前撫模,感覺就像被軟滑的綢緞掠過,撓得人心底發癢,卻無法得到更多。

她解扣子的動作實在太慢太糾結,男人劍鋒般的眉深皺,氣息沉重地按住她點火的手,大掌包裹著她的手指扣在他襯衫的扣子上,忽然用力,帶著她狠狠一扯!

她驚呼一聲,四周都是扣子斷開 里啪啦落在地上彈起落下滾動的聲音。男人緊實有力的上身呈現在她眼前,僅是用眼看,便能看見令人畏懼的力量。

夏芍咬著唇,輕輕往前一撞,腦門撞去男人胸膛處,不知是苦笑還是難為情,總之反倒不如之前放得開,反而變成了一點點的蹭。

然而,她不知道越是這樣偷偷模模的小動作,越是能激起男人的*。他眸底瞬間似炸開洪荒星光,自喉嚨深處發出一聲不知是痛苦還是愉悅的聲音,劍鋒般的眉緊緊鎖著,手往她腰間一掐,便掐著她坐上了吧台處的凳子上。

她坐下來之後,目光不經意向下一看,頓時心驚肉跳!而他已是迫不及待地手又往她裙下探。兩人來香港之前又不是沒有過,但眼見著這樣劍拔弩張的情況,夏芍眉尖兒還是倏地一跳,驚慌著往後退,按住他的手,抬眼。

「師兄,我有話要說。」她的眸略微朦朧,但里面卻帶了些莫名的光。

「嗯?」徐天胤聲音暗啞,她按著他的手,他便低頭迫不及待在她頸窩找尋慰藉。

「我來例假了。」夏芍聲音平靜里略抖,嘴角輕輕翹起,卻又使勁壓下來,表明她很嚴肅。

一句話,令男人的動作突然頓住,抬眸望向她。

卻見此時,夏芍坐在吧台前的凳子上,笑容微微,眼神很有那麼點無辜的味道。

徐天胤從來沒出現過這種類似于靈魂抽離的狀態,他呆愣在原地,似乎終于明白她今晚為什麼主動。鬧了半天,她是惡趣味的性子犯了,又拿他逗著玩?

男人眯了眯眼,黑色的襯衣尚敞開著,令他此時看起來冷厲,野性,致命的危險。

而此時面前卻有人不知死活,笑得眼眸彎彎。男人危險地眯起眼,似乎第一次覺得她很可惡。他的手忽然探去她的後腦,俯身,懲罰似的吻上了她的唇!

啃咬,糾纏,直到把她吻到眼眸迷離,身子向前癱軟,靠在他懷里,他才從她的唇上轉移到她的脖頸,呼吸粗重地在上頭沉沉地用唇摩挲著,大掌也是在她背後緊緊沉沉地游走,感受和汲取她的香。

他並不是在吻她,夏芍知道,這是他在調整,在克制。

她仰頭微笑,任由男人在抱著她留戀不舍,眼眸輕輕閉起,柔柔笑問︰「師兄,這兩個月,有沒有想我?」

明知故問的話,男人的鼻息熨燙著她的頸窩,聲音悶悶的沉啞,「嗯。」

「那在軍區這兩個月,師兄過得還好嗎?」

「嗯。」

「有沒有乖乖去床上睡?」

「嗯。」

「睡得著嗎?」

「……嗯。」

「答得慢了,顯然在胡說。」夏芍輕輕蹙眉,原本瞧著的唇角變得有些心疼的滋味,伸出手來,在男人後背拍一拍。

「慢慢來,睡不著也不許再去地上睡,知道嗎?青市冬天太冷了,地上太涼,對身體不好。」

「嗯。」

夏芍聲音輕柔,徐天胤的氣息漸漸變得平穩起來,但卻沒從她的頸側離開,依舊埋首在里面。

夏芍卻換了個話題,「去接師父的時候有沒有見到我爸媽?他們看起來好不好,瘦沒瘦?」

雖然在青市上學的時候,夏芍也很忙,不經常回家。但那時畢竟在省里,離得近。父母即便是思念她,知道離得近,倒還好些。如今她在香港,對他們來說,她走得太遠,除了思念,只怕還帶些擔心。雖然打電話的時候,他們听起來很開心,但每次到了掛電話的時候,她都能感覺到父母的不舍。現在不能回去看望他們,但她還是很擔心他們的。

「他們想你。」徐天胤沒說夏芍的父母瘦沒瘦,但僅僅是四個字,也叫她眼圈紅了。

她還有些問題想問,比如徐天胤有沒有再去華苑私人會所的七星聚靈陣里,修為進步了沒有。但現在卻沒這心情了。

在電話里,夏芍還沒告知徐天胤,她修為進步的事,她打算等他和師父來了以後,給他們個驚喜。

今晚,她顯然沒有再說這些的心情。

感覺到她情緒的變化,徐天胤快速調整了氣息,他*仍然漲得生疼,卻撫了撫她的背,安撫她一般。過了一會兒,便將她抱起,走去床邊,將她放了下來。

夏芍身子不方便,徐天胤便沒有放水給她洗澡,兩人和衣在床上躺了下來。一躺下來,男人便依戀地湊過來,將她完全攬在懷里,緊緊抱住,夏芍明顯看見他神色頓時放松下來,輕輕閉上眼。

兩人抱得緊,彼此呼吸都能聞得見,男人抱著她,閉著眼克制,拍了拍她的背,說道︰「乖,睡吧。」

夏芍看著徐天胤,輕輕垂眸,內心感動,這個男人,不管什麼時候,總是以她為先。她的目光落在他的克制上,頓時咬了咬唇,看起來有些掙扎和糾結。但半晌過後,還是抬起手指戳戳他,小聲道︰「師兄,我還有句話要說。」

「嗯?」徐天胤沒睜眼,卻將她擁得更緊些。

夏芍的唇輕輕翹了起來,眼眸瞥去別處,「剛才的話,騙你的。」

夏芍有點不太敢看男人,徐天胤的胳膊卻僵了僵,他氣息一窒,眸倏地睜開!

男人眼一眯,夏芍咬了咬唇,討好的笑。

這不能怪她啦!她不是不想他的,只是這種久別重逢的時刻,男人和女人的想法總是存在差別。女人希望在親熱之前,多點余興節目,比如兩人相擁訴說思念,訴說分離的日子各自有什麼經歷,然後再慢慢進入正題。但男人大概覺得還是親熱比較實際,行動代表一切。

夏芍皺皺鼻子,她有很多話想說嘛!而且他看起來嚇人了些,她有點怯,所以就小小的……騙了他一下。

只是延緩一下嘛,慢慢來,又不要緊的,對不對?

而她無辜的眼神卻讓男人的眼越來越眯,氣息漸漸危險。就在夏芍咬著唇,感覺到似乎不是這麼回事,想要往後逃的時候,徐天胤忽然暴起!翻身!

「啊!」

夏芍驚呼一聲,接著房間里便傳來少女的笑聲。但沒多久,這笑聲便變了味兒,漸漸成了喘息……

而再過沒多久,夏芍就認識到了她的錯誤。

她後悔了,真的後悔了。早知道就不騙他了,男人壓抑下來的*凶狠地爆發,作風霸道彪悍到她差點承受不住。

兩人先在房間的大床上有了一次,之後夏芍的腰還酸著,還沒歇息過來,徐天胤便將她抱起,穿過臥室,來到吧台。

他看起來對這個地方很感興趣,被她打斷之後,他對這里更有一種鍥而不舍的精神。夏芍起初懵懂,但等她被抱去吧台上放好的時候,她頓時臉色爆紅。

吧台裝修得很高,她被抱上去之後,男人的視線剛好停留在她小月復上。她此時身無遮蔽,一切美好在他眼前展露無遺。因為之前剛剛有過一次,她的美好此時看起來比以前更加嬌艷粉紅。男人的眼頓時變得血腥,他毫不猶豫地開動,大掌撫去她腰身後扶住,緩解了她剛經歷過一次人事的腰酸背痛,但他緊接著落來她小月復和腿跡上的吻便變得凶狠狂肆,手指也很方便地來到下方。

房間里是難耐的喘息和濕濡的聲音,甚至還帶點別的,那聲音听得夏芍耳根子臉頰全都燒著了。男人搗鼓得很賣力,他手指修長有力,骨節分明,此刻就像是一件靈敏的作案工具,而她正是被他打開的門扉,等著他強勢地進駐她的領地。

但他卻沒有在這里攻城略地,而是在品嘗過後,將她抱去了吧台旁的一張自然風的原木長桌上。

燈光暖黃,就在頭頂近處,夏芍幾乎能看見男人胸膛上滲出的細密的汗珠,他像是辛勤的農夫,在勤勞地耕耘著,而她則似一攤爛泥,被他刨得軟軟的。腰酸、腿累,胳膊疼,最主要的是,身下的桌面還是硬的,她整個人半支著身子在上頭,這絕對是高難度,偏偏面前的男人體力好得要命,等他耕耘完,她已是一點力氣也沒了,連喘氣都覺得累。

徐天胤將她抱起來,坐去吧台旁的凳子上。他坐在凳子上,把她抱來他腿上坐著,用自己的胸膛給她當椅背,一手扶著她的腰身,一手輕輕在她的腰側和腿上輕輕按摩。夏芍軟軟地掛在男人身上,閉著眼,貓兒似的想睡,享受著男人難得的溫柔。身下就是男人精勁修長的大腿,坐在上面都能感覺到那侵略般的力量,但夏芍這時候腦子早就迷糊了,才沒有心思去想這些,她眼簾垂著,腦袋歪在他肩膀上,漸漸地想睡。

徐天胤的按摩技術不是特別熟練,但他勝在邊按摩邊幫她調養元氣。夏芍進入煉神還虛的境界之後,體力雖然還是女孩子的體力,但她恢復得快。很快夏芍便覺得沒那麼累了,但她裝著要睡的模樣繼續掛在男人身上,一副「我累,我困,我要睡覺」的樣子。

男人卻依舊按部就班地幫她按摩,耐心很好地按摩好了腰月復,又幫她按摩肩膀和腿。即使他動作不是特別熟練,夏芍還是很享受的。她閉著眼,漸漸的倒是真想睡了。

迷迷糊糊間,半夢半醒,她感覺男人將她抱了起來。夏芍心中動了動,沒睜眼,心想著總算可以休息了。卻沒看到,男人將她抱起的時候,目光落在她臉上,眸光在暖黃昏暗的燈光里柔和。少女的臉頰尚有未退的潮紅,在嬰兒般吹彈可破的肌膚上看起來惹人憐愛,她閉著眼,一副累到昏昏睡去的模樣,眼簾垂著,小刷子般的睫毛卻輕輕動了動……

男人劍鋒般的眉輕輕挑起,接著深邃漆黑的眸微微眯起,步子一頓,便抱著她轉了方向。

夏芍感覺到徐天胤的步子頓了頓,眼眸偷偷開了條縫兒,卻見男人抱著她來到沙發旁,將她放在了地上鋪著的駝絨地毯上。

地毯很柔軟,少女融在白色的駝絨地毯里,臉頰粉紅,偷偷眯起眼來觀察情況的小表情,頓時叫男人氣息變得侵略,有再次蘇醒的趨勢。

而她眯著眼,看到他似乎又有劍拔弩張的兆頭,顯然被嚇到,發出一聲低低的悲鳴,翻身就想逃。

但男人的大掌瞬時壓下,她在翻身的一瞬就遭到了血腥鎮壓!

接下來對夏芍來說,記憶就像是煎蛋,她被翻過來覆過去,直到折騰得虛月兌,感覺自己快要掛掉的時候,男人終于低吼一聲,狠狠一個聳動。

「嗚!」她發出一聲不知是悲鳴還是舒服的聲音,臉頰酡紅,眼眸卻泛起朦朧水光。

她再也不要撒謊了!再也不要了!

而在她視線朦朧的時候,她竟然看見男人唇邊帶起些淺淺的笑容,然後就勢也躺在了地毯上,將胳膊伸來給她枕著,大掌來到她腰身輕輕按摩。

夏芍立刻警覺地想往後退,但她這時已當真癱軟,動也動不了,只是眼皮耷拉著,目光略帶警覺。就怕這男人給她調養了元氣,兩人再戰。

她的警覺落在男人眼里,他目光柔和,手卻霸道地壓制在她腰間,不容許她有退去的念頭,默默幫她做著按摩。他做得很認真,依舊是沿著她的長腿、腰身到胳膊,甚至還把她翻過來,按了按腰背。

每一處都細致地按摩過後,夏芍才感覺徐天胤起身,將他的襯衣拿來給她蓋上,之後便听他去了浴室。

徐天胤放好水回來的時候,夏芍卻是迷迷糊糊睡著了過去。他抱她起來的時候,她略微知道,但立刻便軟在他懷里,繼續睡了。

她只記得他將她泡去溫暖的水里後,幫她用毛巾輕輕擦拭身子,動作溫柔緩慢。浴室里氤氳的水汽更激起她的睡意,她不知道徐天胤幫她洗了多久,只記得在他抱她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沾上大床枕頭的那一刻,她腦子里迷迷糊糊有個念頭——明早起得來嗎?完了,還得見師父。

這下,丟人丟大了!

……

但夏芍擔心的事情卻沒有發生,她一早就醒了過來,醒來的時候,徐天胤正閉著眼,將她緊緊擁在懷里,她的頭枕著他的胳膊,他看起來仍在熟睡。

但夏芍卻知道,他根本就是醒著的。

他掌心的元氣剛剛收回,看起來像是一夜都在幫她調養元氣。夏芍皺了皺眉,探向男人的掌心,輕撫他的臉頰,「師兄,昨晚沒睡?」

徐天胤睜開眼,眼眸深邃漆黑,看不出情緒,只是黑漆漆的,將她往懷里又攬了攬,留戀地埋去她頸窩,含糊道︰「睡了會兒。」

騙人!

夏芍輕輕蹙眉,有些懊惱,早知道昨晚還是騙他了,至少他可以好好睡一晚。听師父說,他為了提前來香港,前段時間在軍區沒日沒夜的忙。

夏芍皺著眉,突然起了身,「你先睡一會兒。師父那邊,我去幫忙叫早餐。」

她起身的時候,被子滑落,頓時春光無限。那曼妙的曲線令躺在床上男人目光漸深,氣息又變得有些危險。夏芍一感覺到,便頓時皺眉,虎起臉來唬他,「躺好!不準動!」

男人被她唬得一愣,眼眸黑漆漆。夏芍眯了眯眼,瞪了徐天胤好幾眼,這才下床去。一踩去床下,她便覺得腿軟,雖然此時是精神十足,但體力上依舊覺得累。夏芍幾乎是拖著腰出門的,叫了酒店的早餐來,便去對面敲師父的房門,進去之後,發現唐宗伯已經起來洗漱好了。

老人見夏芍進來,後面徐天胤並沒來,便撫著胡子笑了笑,很識趣地沒多問。只是在服務生送來早餐後,唐宗伯表示,「一別十余年沒回來了,先不急,我先看看這港城的風景再說。明天再去你張師叔那里吧。」

夏芍一听,低著頭,臉頰飛紅。她總覺得師父這話里有別的意思,于是趕緊把早餐遞給師父,借口不打擾他看風景,火速遁逃了。

不急?怎麼會不急?

余九志等人困在漁村小島上,還有三天就回來了。原本夏芍是打算做些事情的,但沒想到師父和師兄突然到來,打亂了她的計劃安排。但機會難得,她心中清楚不能浪費,所有的事情都要盡早做。只是今早要安排師父去張家小樓一趟,與張老和他那一脈的弟子見見面。她的身份今天在張氏弟子面前怕是瞞不住了,這倒沒什麼,反正師父也來了。要緊的是,今天師父和張老團聚,她卻不能閑著,該做的事還是要做的。

一會兒吃過早餐,先把師父和師兄送去張家小樓再說吧。

給徐天胤的早餐夏芍親自去酒店餐廳挑的,點了鮮牛女乃、雞蛋、麥片、培根、面包等等,所有都是有營養的。回到房間,看著他吃下去,一塊也不許剩,直到他吃光了,夏芍這才從徐天胤帶來的行李里翻出一件黑色V領的T恤來,讓他換上。昨晚那件襯衣算是被他給扯爛了。

男人任由她照顧,不聲不響的,十分配合。兩人很快就收拾好了,提了行李,去對面房間將唐宗伯推出來,三人便去了酒店大堂退了房,叫上計程車,開往位于偏僻郊區地帶的張家小樓。

唐宗伯既然來了香港,夏芍便打算讓他住去張家小樓,那邊張氏一脈的弟子現在都住在那里。小樓別看只有兩層,但寬敞得緊,房間絕對夠用。而且,人都在一起住著,萬一有個什麼事,相互之間都能有個照應。

再者,張家小樓的地段偏僻,將來要是跟余九志在那邊斗起法來,也總比在酒店那種人流密集區要好,總不至于傷了無辜人。

一路上,因為車上司機是外人,夏芍便沒透露太多情況,且她並沒有讓司機把車開到張家小樓,而是在駛進郊區地界後,夏芍估模著步行還有半個多小時的時候,就叫司機停了車。下了車之後,三人便在路過慢行,只當散步。

夏芍暫且沒說去島上風水師考核的事,只把張氏一脈這些年的境況、張老住的地方,以及她那晚來見張老時發生的事一說。邊說邊走,漸漸便看見了路盡頭的張家小樓。

唐宗伯自是一眼就看出這里風水之凶,掃過附近環境後,就皺了眉頭,「這混賬!他在困養陰人?」

「張老這些年一心以為您被余九志所害,想著給您報仇,這才養了幾只陰人。符使已經煉了。他不知道您今天來,您等等,我去敲門。」夏芍提著行李箱,徐天胤推著唐宗伯在路上走,說完這話,夏芍便將行李箱子也交給徐天胤,跑著來到小樓門口,笑著敲門。

「我回來了。」

房門從里面打開,是溫燁來開的門,只見門口一名十七八歲的白裙子少女,眉眼含笑,容貌極美,笑吟吟立在門外。

男孩一皺眉頭,沒認出是夏芍來,問︰「你找誰?」

屋里坐著聊天的張氏一脈弟子也望了過來,一看之下,有抽氣的,有驚艷的,卻在這時,一只老人拖夾雜在這些目光里,呼嘯著當頭飛來!

「你個臭丫頭!還知道回來!昨晚野去哪里了!」伴隨著一聲怒喝,精矮的老頭從里面怒氣沖沖掃出來。

門外少女輕巧地避過,轉身往門外一指,「喏,您看誰來了。」

門口的溫燁先愣住,看向夏芍,再看看張中先。張氏一脈的弟子們也都站起身來,愣住。而張中先卻是一眼望去門外,正望見坐在輪椅上鶴發白須的老人,听他笑呵呵道︰「這是干什麼?你從以前就看不上天胤這孩子,現在又欺負小芍子,你是想把我的兩名弟子都嚇跑嗎?」

------題外話------

還不行?小編能不審得這麼厲害嗎?真心是要找幾篇通過了的給乃們看看?真心審得比和諧測試器還厲害,上和諧測試器,這段都妥妥地過了!

PS︰這章算昨天的,晚上更新時間到時候再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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