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首席嬌妻 42 故伎重演,迷糊中招

作者 ︰ 鵝羽

42故伎重演,迷糊中招

雨雪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听見門鈴響起,手往旁邊一伸,空空如也,昨晚睡在這張床上的男人不知道何時已經走了。

爬起來迅速穿戴好,走到客廳門口的貓眼上一瞅,就見一個熟悉的女人立在門外。

雨雪拉開門,只見歐陽倩微笑著,她的腳邊兀自擺放著一只大號旅行箱。

歐陽倩將箱子提進屋,放置一角「這是總裁的一些生活用品和衣物。」

「他……他這是干什麼?」雨雪退幾步,讓出進門的通道,她有些愕然,這就是說,那個家伙要搬到她這里來住?昨晚他強行住在這里,也就算了,怎麼今天還得寸進尺?

「總裁說,你不肯搬回雅苑去住,他只有搬過來了。」歐陽倩解釋。

雨雪想起二人尚未復婚的事實,眉頭打結,「歐陽小姐,你說我和他這樣的狀況,住在一起合適嗎?」

「我不好發表意見,太太,若沒有其他事,我走了?」歐陽倩淡然道,她似乎有很急的工作,迫不急待的要走。

「……他呢?」雨雪問道。

「他在開會。」

「那沒事了,你走吧。」

歐陽倩走後,雨雪回頭看了眼牆上的掛鐘,直呼一聲「啊!十一點了!」

昨天發生的事情,讓她又驚又累又害怕,本身心疲憊至極,可是回家睡了後,那不安份的家伙死皮賴臉在身側蹭來蹭去,就是不肯放過她。

她要出去一下,自己的電話卡被那些抓她的歹徒丟了,她得去補辦一個,今天沒有去上班,也沒對公司的人交代,如果他們找她,她卻沒有電話,怎麼可以?

走到洗手間,對著鏡子看了看,有淺淺的黑眼圈,臉上也略顯出倦容。

于是,她開始化妝,當然她是不喜歡化濃妝的,能夠化得精神點,遮住淡淡的黑眼圈就行了。

擺弄了一陣,直到自己覺得還滿意了,這才去臥房的壁櫥里拿出一款LV新包,這包是上次和小佳逛街的時候選的。

昨天背的包,雖然後來是拿回來了,但被那些又臭又可恨的髒手動了,她也不想要了,從里面把那些證件還有錢包取出,手機取出,就把它和昨天穿的外套一起扔進了垃圾桶。

雨雪想起納爾告訴她的,自己的車昨晚被人開走,不知棄在何處,正要去小區門口打車。不想剛走到門口,一個身形顯瘦的保安就走向她。

來這小區的時間也不少了,保安是認得她的。

「夏小姐,您好,這是您的車鑰匙,一位先生托我給您的。」保安手上拿著一把車鑰,雨雪認得,正是自己的白色保時捷。

當雨雪從國外回來後,樹恆就堅決要把她給送的車還給她,當時為了杜絕他的想法,雨雪便去車行提了一款一模一樣的車,樹恆看到後,只得放下還車的念頭。

雨雪去停車場,自己的保時捷干淨地停在那里,錚亮錚亮的,看得出來,車子已經被納爾洗了一遍。

她笑笑,這個納爾平時都只在暗處,除非是她需要他的幫忙,否則,他是不會出現在她眼前的。

上了車,徐徐開出小區的大門,來到了附近一家中國移動通訊專店。

「小姐,您需要辦理什麼業務?」身穿藍色職業裝的靚麗的女職員見她進門,禮貌地問道。

「我來補辦手機卡,以前的弄丟了。」她微笑著說。

「請跟我來。」女職員將她領到一圓形櫃台邊。

坐在圓形桌里面的人,一樣的裝扮,她剛好為一個客戶辦理好套餐服務。

這下正好輪到她。

「我要補辦一張卡,號碼是138###1888.」她說。

女職員在電腦上敲打一陣,接著抬首,「小姐,真不巧,這號碼在早上就已經被人辦走了。」

「什麼?這是我的號怎麼……」自己的號碼,怎麼會被別人用了?她不禁有些怒氣「你們移動怎麼辦事的?辦卡也要憑身份證吧?」

「您稍等一下,我想這是個誤會,我查一下啊……對了,您叫什麼名字?」職員小心翼翼地問道。

雨雪不說話,把身份證往櫃台上一放。

女職員看一眼,「這就是了,這張卡是別人補辦的!信息和以前的一致。」

雨雪想了想,突然覺得這事情一定是郝嘉烈給辦的,只有他才會在沒有她的身份證的情況下,有那能力,把這卡給領了。

本來自己的手機有兩張卡,那張英國的卡自己因為不需要,就棄在抽屜里,這下她想要給郝嘉烈打個電話,只得在櫃台買了一張神州行。

走出移動營業廳,雨雪從包里把手機拿出來,將神州行裝進手機。然後在記憶中搜索了一下郝嘉烈的號碼。

所幸,還記得。

于是,她輸入一組數字,撥了過去……

一家古色古香的茶坊,尚月娥坐在一間向南的包房里,面對門口,看著推門而入的郝嘉烈。

她看似很平靜,很淡然,只是嘴角微微上翹,臉上似笑非笑。

多麼可笑,這就是她用真情對待的男人!想到這里,她的眼眸里浮現出一絲恨戾,但如此的表情只是一閃之後,便倏忽不見。

郝嘉烈撢了撢大衣,試著以此平復波瀾起伏的思想。

當接到這個女人的電話時,他大吃一驚,雖然知道她不會在里面待很久,卻沒想到她出來得這麼快,驚怒之後,他打電話給黃彪,黃彪說,阿權擔了所有,而且拒不承認是受尚月娥指示,他說他把夏雨雪請去,只是為尚月娥鳴不平,何況,尚月娥懷了身孕,不適合待在里面,她的律師連夜就把她接回家了。

其實,還有些情況,黃彪沒有說,那就是,不僅如此,他這個公安局長還被市政法委書記喚去談話,人家暗示他不要把事情擴大,尚月娥是A市有名的企業家,她是景都集團的最大股東,而景都每年為國家上交的稅金就幾乎能抵上A市一半的財政收入。何況,尚月娥就算是對夏小姐做了什麼,那也是出于爭風吃醋,更重要的是,這件事本就是尚月娥的手下私自安排的,尚月娥是後面才知道的。

黃彪不明白,不知道那位書記又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他剛把那女人弄進去,那書記就連夜把他喊去了。

然後,人家的律師以尚月娥有孕為由,立馬就把她從拘留所帶走了。

估計尚月娥已經清楚他恢復記憶的事情,更可怕的是,尚月娥有可能知道了她肚子里孩子是怎麼回事,因為納爾說,尚月娥抓了那牛郎,而這次尚月娥之所以報復抓走小雪,這件事情是導火索。雖然牛郎這件事她知道了也好,免得再糾纏于他,可是,他知道尚月娥的為人,至于他把牛郎送到了她床上這件事,她一定不會善罷干休。

後面可能會刮起更大的風暴。

「我以為你不敢來的。」尚月娥冷笑道。

「總是要面對的。」郝嘉烈坐在她對面,苦笑道。

尚月娥提起面前的茶壺,給二人各自倒了一杯。

「很奇怪我這麼快就出來了?其實,我根本就沒進去。」尚月娥抿了口茶,笑道。

「我知道你的能量,就算不用孕婦這個借口,你也不會在里面待很久。」郝嘉烈端起茶杯跟著喝了一口。

「不怕我在茶里下毒?你忘記上次夏雨雪是怎麼中招的?」尚月娥斜了他一眼,說。

「怕,我就不會答應你的赴約。」郝嘉烈端起茶杯輕輕地搖了搖,看了一眼,再次喝了一口。以前,尚月娥算計所有的人,但絕不會算計他郝嘉烈。當然,世上沒有一成不變的事情,很多事會變,尤其是人心。

「所有的一切我都知道了!包括你恢復了記憶,還有酒店牛郎的事情。」尚月娥冷笑道。

「我知道,你是一個聰明的女人。」他嘆息一聲。

「可是為什麼?我那麼愛你!那麼幫著你!我處處讓著你!你當初窮愁潦倒的時候,我借你錢,幫你建立商業王國,讓你擁有無盡的財富!我雖是景都最大的股東,但卻把董事長的職位讓給了你,你現在功成名就了,為了那個夏雨雪,你就是這樣對我的?哈哈哈!我還以為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為了孩子,為了我們一家三口的幸福,為了你勸我的話,為了和過去決裂,我下決心解散了每年可以帶給我億萬財富的三堂會!我告訴阿權,待我和你結婚後,他就可以離開我,找個老婆安安份份的過日子,可是你卻害得他現在進了監獄!郝嘉烈!我真是瞎了眼!」尚月娥怒道。

「你知道,我們之間不存在愛情,我們之間有協議,我陪了你八年,我也有付出,這樣的結果,你早就清楚,至于後來發生在酒店里的事,是我對不起你,那也是非我本意,是不得已而為之,我在此向你道歉!」

「哈哈哈!道歉!一句道歉就能彌補對我的傷害和侮辱?郝嘉烈!你TM的真不是東西!」尚月娥一杯茶突然就潑了過去,頓時,郝嘉烈大衣上沾滿了茶水。所幸衣服很厚,不曾燙傷。

郝嘉烈站起來,想把大衣月兌下抖一抖。

可是,他在站起的那一刻,卻覺得十分頭暈,雙眼也開始模糊起來。

「尚……尚月娥!你真的在茶水里下了毒?」郝嘉烈搖搖晃晃地蹲下來,大驚。在意識尚還清楚的時候,胡亂地從口袋里掏手機。

「你以為我舍不得向你下手?你為什麼要挑戰我的極限?」尚月娥將渾身軟綿綿的男人抱在懷里,一雙細膩的玉手,撫在他的臉頰,恨聲道「我暫時還不想把你玩死。我要讓你生不得死不得……哈哈哈!」她狂笑,然後從口袋里拿出一根注射器,在他眼前晃動,「親愛的!我現在給你注射一點玩意,這玩意是我們三堂會制毒專家去年研究的東東,目前還沒有解藥,如果你夠堅強的話,要戒除也不是沒有可能……」

郝嘉烈在半昏半醒中听懂了尚月娥的話,他想反抗,試圖制止尚月娥給他注射毒品,可是全身軟綿無力,連眼楮也快睜不開了,而已經掏出手機的手也無力地垂下,只听見手機 當一聲掉在地下。

迷糊間,手臂上傳來針管刺入肌肉的痛感,然後就是有液體被注入,迷藥加上憤怒,郝嘉烈完全失去了知覺。

見郝嘉烈高大的身軀倚倒在沙發旁,尚月娥在房里拍了一下巴掌。

突然包間隔壁的一間門開了,從房里出來一個男人,仔細看去,原來是沈勇。

「尚總,迷倒了?」沈勇低聲道。

「搬進去,把他放在床上。」尚月娥道。

沈勇按著指示把郝嘉烈搬進去,里面有一張寬大的床,見沈勇把郝嘉烈放好了,尚月娥揮了揮手,沈勇知趣地出去了。

尚月娥走上前將郝嘉烈的衣服一件一件月兌下來,不一會,男人就被她月兌了個精光。

尚月娥的一雙手在郝嘉烈身上上下游弋,她一寸一寸撫模著曾經讓他迷戀的軀體,不知不覺間,有幾滴眼淚居然滴在男人寬闊的胸脯上。

然後,她月兌了上半身,小心撫了一下凸起的肚子,依偎著他躺好,這一切都辦好後,便拿起剛才在外間撿起的郝嘉烈的手機,翻找號碼。

她還是第一次翻閱他的手機,先是查閱姓夏的,姓夏的倒是有幾位,但奇怪的是沒有夏雨雪的名字,只得從頭翻閱,翻了很久,這才發現里面有一組老婆的號碼,見到這兩字,眼楮里俱是嫉妒恨。

將雙手圈住郝嘉烈的腰,然後開始撥夏雨雪的電話。

可是她連撥了幾遍,那頭總是提醒你撥打的電話無法接通。

最後,把手機狠狠往床上一扔,就準備穿衣爬起來。

不過,就在她要放棄時,巧不巧郝嘉烈的電話恰在這時響了。

尚月娥看了一眼,見郝嘉烈的手機上沒有顯示名字,顯然這是一個對于郝嘉烈來說,無關緊要的人,甚至還有可能根本就是不認識的人,于是,她任其響著,卻不去接。

可是,這電話就是有那一股不死不休的氣勢,響了一遍又一遍。

尚月娥煩躁地按下接听鍵,她打定主意,不說話,先看對方說些什麼,如果不是她懷疑此電話有可能是夏雨雪打來,她才不會接。因為想起阿權他們辦事的原則,按理夏雨雪的手機卡有可能被扔掉了,如果她還來不及補辦,現在拿別人的電話打過來呢?

不想到這下還真猜對了,電話果真是那個狐狸精打來的。

尚月娥笑了,听到對方叫著「郝嘉烈?……郝嘉烈?你在嗎?」

她得意地道「夏雨雪?嘉烈不方便接電話,我是誰,你應該听出來了吧?」

此時站在移動營業廳門外的夏雨雪,听到手機里尚月娥的說話聲,大腦轟的一聲,竟一時呆了。

「怎麼?不相信?我們剛才還纏綿呢……總之,他現在很累了,就睡在我身邊,要把他叫醒,讓他接電話嗎?」尚月娥語氣低啞,欲說還休,空氣里蕩漾著**的味道。

夏雨雪雙手捂臉,顫抖著掛斷了電話,嘴里呢喃著「不可能……不可能!」一邊說,一邊,眼淚奪眶而出。

尚月娥冷笑一聲,然後摟抱著赤身的郝嘉烈,選了幾個極為曖昧的姿勢,用手機拍了幾張照片,按著剛才的號碼發送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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