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37驚天真相!
37驚天真相!
「不對呀!」雨雪突然說。
「怎麼回事?」郝嘉烈有些奇怪,關鍵時刻,她干嘛蹦出這麼句話。
「你……你不是恢復記憶了嗎?」雨雪尷尬地將玉手從男人的身體下面移開,「難道把一些重要的事情給忘了?」
郝嘉烈生生地將思想從自己的**中拉出,他仔細回想著自己的言行,終于心下恍然,他用手撫她的秀發,「老婆!你是指……孩子?」
雨雪點點頭,想起當日二人一起去醫院孕檢,然後他誤會孩子不是他的……
她心里想,孩子的事情你不是知道了麼?那時……你還折辱于我。
每當想起這件事,她的心里就隱隱作疼起來。
可是剛才他好像是忘了?
見她半天不說話,知道她是想起了傷心的往事,郝嘉烈內心一陣愧疚。
「對不起!當時我真是昏了頭9然……那樣對你!要不……你打我吧!啪!啪」郝嘉烈說罷,快速抓起她的手在自己臉上狠狠煽了幾巴掌。
雨雪呆了一會,然後默默抽回手,努力使自己的心情平靜一些。
「我還以為你忘了……」她心情復雜地說了一句。
「我是因為剛剛恢復記憶,腦袋有些短路,不過當你說出來後,我馬上就想起來了,後來的那句話是逗你的!」郝嘉烈歉意的道。
「唉!你有時可真壞……」雨雪嘆息一聲。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呢!」郝嘉烈伸出手,將她拉得離自己近一些,然後將腦袋往被窩里拱了拱,撩開她的衣服,將頭貼在她光滑玉潤的小月復「我來听听我們孩子的心跳。三個多月了,應該會鬧動靜了!」
熱哄哄的男人氣息燙貼在她溫熱的肌膚上,雨雪不由一陣顫栗,面紅耳赤。
「咦?怎麼沒有動靜?」郝嘉烈趴在那里听了一會,叫道。
「怎麼會?小家伙有時會踢我呢。也許這時候睡著了?」她的聲音柔柔的,黑暗中,眸光灼灼,半是羞澀半是幸福。
「嗯嗯!你別推我啊!我再听听,再听听!」郝嘉烈耍賴的聲音。
此際。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躲在醫院一角,穿著一身白大褂的納爾不禁皺起了眉頭。
這老板和夏小姐陷在溫柔中,不知道天很快就要亮了?
納爾向病房這邊走過來,守在走廊上的阿旺和向遠又見到了這位高大的醫生。
「這麼晚,還查房?」阿旺道。
「是探視病人!」納爾抖了抖這身從儲物間「借來」的衣服,有意無意地拂了一下衣袖。
兩位守衛正要說點什麼。
可是,眼皮為什麼這麼沉?連張個口力氣也沒有?
睡意襲來,二人拼命地想驅散疲倦,睜開眼楮,,無奈卻感到越來越身不由己。
二人倚在牆邊,身子慢慢軟了下去。
沒想到這藥粉催眠的效果這麼好,下次可得多弄點!納爾得意地笑。
走到病房門口,他輕輕敲了敲門。
里面的郝嘉烈和雨雪正相互摟在一起,突然听見門響,吃了一驚。
郝嘉烈清了清嗓子,沉聲道「誰?」
「是我。」門外的人答道。
「是納爾。」雨雪一下就听出外面的人是誰,她有些慌亂的掙月兌男人的懷抱,坐起來,黑暗中模索著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服,下床。
「嘉烈,我得走了。」她匆匆吻一下男人的臉,說道。
郝嘉烈戀戀不舍,拉著她的衣擺不肯放手。
她噗哧一笑「你……你簡直就像個孩子。」
「你說錯了!我和你像是一對偷情的……男女。」他戲謔道。
「你才偷情!」她捏他一把,佯怒……
翌日。
尚月娥從別墅出來,她穿著一件米黃色寬松的風衣,以此蓋住越來越顯懷的月復部。
她一早就就接到阿權的電話,告訴她,抓到了那詐騙團伙的一位重要成員,那人可能是艷照門的炮制者。
尚月娥微蹙蛾眉,眼眸里泛出冷酷的光。
門口停著自己的座駕,司機老周安靜地等在那里。
她上了車,讓老周把車開往城北的一處空倉庫。
當車子駛至城郊,路面有些坑窪不平。老周小心地繞過那些亂路。將車停止一片廢棄的倉庫門口,然後跳下車,跑到後面替她打開車門,恭謹地說,「尚總,到了。」
尚月娥躬身鑽出車,攏了攏身上那件風衣,便往倉庫里走。
老周緊隨其後。
里面有多間庫房,尚月娥遠遠看了後面的第三間一眼,那里庫房的門口隱隱有些人影在晃動。
門口的守衛八面玲瓏,見到遠遠駛過來的豪車,馬上報告了正在倉庫里的阿權。
阿權很快迎了出來,他快步來到尚月娥面前,「尚總,我帶您進去!」
尚月娥面無表情地跟著往里走。
下一刻,阿權推開陳舊的木門。
一股難聞的霉味在空氣中散開,尚月娥胃里一陣難受,她趕緊在風衣的兜里取出一塊方帕,捂在鼻子上。
突然走進庫房,里面的情景很模糊,如果不是房頂的通風處有一絲亮光照了進來,這整個就一個黑屋子,為了適應這麼一種昏暗的環境,尚月娥先是把眼楮閉了一會,然後再睜開。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男子被綁在一張椅子上。
他面朝牆壁,背對尚月娥。
「照片、視頻的事情是你做的?」尚月娥仇恨的眼光掃視了一遍面前的男人。
「是。」男子很干脆地道。
尚月娥一時倒有些意外,她沒想到這男子連猶豫一下都沒有,就承認了。
難道他活夠了?
「膽子不小啊!」尚月娥氣得牙癢癢,對阿權道「不用審了!你送這人回老家!」
椅子上的男人表情一滯,他沒想到這個女人跑過來只為看他一眼,就想要了他的命。
「我如果死了,被我留下的艷照備份將被人再次上傳至網絡,這次你放心,照片通過了加密處理,就是想刪除,沒個三五天是做不到的。」男人冷笑一聲,說道。
尚月娥沖上前就給了那男人一個耳光,「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這女人好冷酷!男子撫一把嘴角上溢出的血絲,心想既然落進她手里,只怕是必死無疑,干脆老子一不做二不休,豁出去了!
「哈哈哈!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就是這麼對我的?」男子狂笑道。
尚月娥腦中轟的一聲!他,他什麼意思?
「阿權,你出去一下。」尚月娥咬牙說道。
阿權應了一聲「是」,出去時,並把門關緊。
「都死到臨頭了,你一只瘋狗亂咬什麼?」尚月娥厲聲道。
男人憋一眼女人的月復部,只見面前的女人著一件寬大的風衣,根本就看不出來她是不是懷有身孕,眼眸里不由掠過一抹失望。
庫房里的光線雖然暗淡,但人在里面待久了,便能將里面的情景看得很清楚,尚月娥此時見男子一雙猥瑣的目光盯在自己身上不肯移開,一陣惡心,怒道「你盯著我看什麼?」
「哈哈!現在看一眼都不行?你在我身下婉轉承歡的情景不記得了?我的技術很好吧?要不然你怎麼叫得那麼大聲呢?這些天我可是隨時想著你,沒想到你卻把老情人給忘記了!」男子邪笑道。
尚月娥氣得快要吐出血來!這分明就是一個瘋子!百分之百的瘋子!阿權怎麼抓了這麼個神經病?你看他在這里胡說八道些什麼?妄想癥吧?混蛋!老娘要你死得很難看!
「阿權進來!」尚月娥沉聲道。
阿權推門進來,他問「怎麼處理這人?」
「馬上將他扔進河里喂魚!」尚月娥恨聲道,然後就要出去,在這充滿霉味的臭地方,她待得太難受了,不僅如此,還被眼前這瘋子侮辱。
「你殺了我就不知道真相了!」被綁在椅子上的男人這時真有些害怕了,他高聲叫道。
「什麼真相?能有什麼真相?」尚月娥拍拍身上的衣服,就像是這樣能拍掉空氣里的那種霉味。
「那日在酒店里與你約會的人是我!不過,我是受人指示!你回憶一下,當時,你不覺得有什麼奇怪嗎?」
尚月娥身子一顫,她突然有一種要窒息的感覺,那兩個晚上,她雖然喝醉了酒,但她恍惚記得是和郝嘉烈一起去的酒店,然後她和他纏綿,只是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卻不見了他。
「我是被一個高大的男人找到的,他給了我一些錢,讓我在酒店里去侍候一位女士,那位女士就是你。」男人繼續說道。
尚月娥心里漸漸漫出恐怖,想起郝嘉烈之前對她十分冷淡,那兩日卻突然帶她去酒店開房,她當時醉得朦朧,只隱隱覺得和她纏綿的男人應該是自己愛了多年的男人。
「我知道你的小月復上有一塊粉紅色的胎記。」男人憋了眼女人,羅列著證據。
尚月娥渾身顫抖著,她突然沖出門外,對阿權道「把槍給我!」
「尚總,你要親手殺了他嗎?這些事讓我來就好了!」阿權有些奇怪,尚總雖然殺人,但從不自己動手。
「拿出來!」尚月娥喘著粗氣,瞪著他。
阿權從衣服口袋里拿出一只小型手槍,遞給她。
尚月娥拿起槍,沖回屋里,對著男子「砰砰砰!」的就是一陣掃射!
沉悶的槍聲過後,響起「啊!」的一聲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