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科學的心理操控 10.間幕1.上條當麻的信念

作者 ︰ 神羅阿秀

本章節大量抄襲原著,不算更新。看過原著的可以選擇跳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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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舞的刀光不斷切割著上條當麻的身體,如同在暴風雨中飛行的昆蟲,早就遍體鱗傷,差一點就支離破碎了。

「到底是為什麼?」上條不斷重復地問。咬緊牙齒吐出一字一句︰「我只是個即使賭上性命,不要命地戰斗也無法保護一個女孩的喪家之犬。我只是個只能眼睜睜看著你們把茵蒂克絲帶定,卻什麼也不能做的弱者」

如今的上條就像個孩子,隨時會哭出來。「但是你不一樣」

上條不知道自己在講什麼。「以你的能力,可以保護任何人,任何東西你可以拯救任何人」上條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對誰說話。「為什麼你要選擇這麼做?」

上條終于說出口了。心中的不甘。如果我能夠擁有像你一樣的能力,我可以保護任何想保護的人。真不甘心。擁有如此強大力量的人,為什麼會選擇把她的力量用在迫害一個女孩?真不甘心。為什麼,現在的自己似乎比眼前這個人還沒價值。

「我本來也不想傷她我不知道她身上的修道服‘移動教會’的結界消失了我以為絕對不會砍傷她的」

上條無法理解神裂說這句話的涵義。

「我也不是心甘情願做這種事情」

神裂繼續說道︰「可是如果我不這麼做,她就無法繼續活下去她會死。」神裂火織就像個快哭出來的小孩般說著︰「我所屬的組織名稱,其實跟那孩子一樣是英國教會的──‘必要之惡教會’。那個孩子,是我的同袍。」

听不懂。完全听不懂她在說什麼。

上條滿身鮮血倒在馬路上,仰頭看著神裂,懷疑自己是不是因為疼痛的關系而產生幻听。

「開什麼玩笑啊!那又怎樣?你們為什麼要對她做這種事?你們‘必要之惡教會’不就是茵蒂克絲所屬的教會嗎?為什麼要追捕茵蒂克絲?為什麼茵蒂克絲會說你們是魔法結社的壞魔法師?」

神裂火織猶豫了一下,接著做出回答,如同快要窒息,心髒就要被捏扁一般。

「只因為她什麼都不記得,每年都要經歷一次記憶清除的儀式!如果不這樣她就會死。」

……

沉默,上條一下子陷入了沉默。

「現在你能夠理解我們的立場了嗎?」神裂火織如是說。她的眼中沒有眼淚,似乎連表達自己的感情也無法容許。「我們並沒有傷害她的意思。相反的,只有我們才能救她。在我說出魔法名之前,你能把她交給我嗎?而且,一旦她的記憶被消除後,她就不會記得關于你的事了。就跟她現在看著我們的眼神一樣,一旦當她重新醒來,不管你多麼地愛她,她也只會把你當作‘想搶奪十萬三千本魔道書’的敵人。」

緊緊地握住了拳頭,上條當麻一下子把心中的憤慨發泄了出來,「你在說什麼鬼話啊!!!!」

「她記不記得那很重要嗎?你听著!既然你還不明白,那我就直截了當告訴你!我是茵蒂克絲的朋友,過去是站在她那邊,以後也會站在她那邊!你可以把這個寫在你們的聖經上,因為這件事絕對不會改變!」

「」

「我越想越不對勁。如果她只是‘忘記’的話,只要跟她好好說明,解開她的誤會不就得了?為什麼你們要讓她一直帶著誤解?為什麼你們寧願當她的敵人?你們憑什麼做這種決定?你們有想過她的心情嗎」

「──煩死了!你這個狀況外的家伙!」

「別說得好像你什麼都懂!你知道我們從以前到現在是用什麼樣的心情來奪走她的記憶?你什麼都不懂!你知道我們有多痛苦?你知道要他當那孩子的敵人,需要讓我們下多大的決心?被最重要的朋友當成敵人,那種心情你能體會嗎?」

上條被神裂的態度改變給嚇了一跳,但是在上條還沒發出錯愕的聲音之前,神裂已經一腳踢在上條腰側,讓他像顆足球般飛了起來。手下毫不留情的一擊,讓上條的身體飄在半空,接著跌到地面,然後又滾了兩、三公尺。

一股血腥味從肚子深處沖到口中。

但是,根本沒時間讓上條疼得在地上打滾.因為就在頭頂上方,神裂背對著月亮一躍而起。七天七刀的刀鞘的平整前端,如同高跟鞋的鞋跟般插在上條手腕上。

「我們努力過!我們也努力過的!一起度過的春夏秋冬!不斷創造美好的回憶,甚至用日記跟照片紀錄下來,就只是為了想讓她記住我們!」

簡直像是電動縫紉機的針一樣,刀鞘前端不斷往上條身上招呼。手腕、腳、月復部、胸部、臉──不斷刺來的鈍器,摧毀身體的每一個角落。

然後一腳重重的將上條踢飛。

「就算我們重新創造跟她的回憶,不斷地重復到最後,不管是家人、朋友、還是情人,一切都還是會歸零!」神裂全身發抖,似乎一步也動不了。「我們已經無法再承受下去了!我們沒有辦法再繼續看著她的笑容!如果從一開始茵蒂克絲就沒有可以失去的「回憶」,那失去記憶時的傷痛也會減少。所以我們只能決定不再當她的朋友,而選擇當她的‘敵人’。」

「這這算什麼」上條咬緊牙齒說道︰「這些都是你們單方面的想法吧!你們有為茵蒂克絲想過嗎?笑死人了!別讓茵蒂克絲去背負因為你們的膽怯所帶來的後果!」

「不然你說我們還有什麼其他選擇!」

神裂握著七天七刀的刀鞘,朝上條臉上用力揮了下去。上條舉起傷痕累累的右手,在刀鞘打在臉上的前一瞬間握住了刀鞘。然後,身體動了。

「為什麼你們不能堅強一點」上條咬著牙齒說道︰「為什麼你們不能夠貫徹你們的謊言,當一個永遠的偽善者?如果害怕失去一年的記憶,為何不在下一年給她更幸福的記憶?只要讓她知道,幸福依然在下一年等著她,失去記憶根本沒有什麼好伯的,她又何必逃走?事情不就這麼簡單?」

即使左肩早就斷了,上條依然拚命移動左腕,抓在刀鞘上。移動他那殘破不堪的身體,掙扎著想站起來。鮮血從身體的各個角落溢出。「少廢話!」

但是,這些根本無關緊要。

上條一邊發抖,一邊勉強撐起隨時會倒地而死的身體,瞪視著眼前的神裂。「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難道你是因為擁有力量,所以才選擇保護他人嗎?」

上條抬起傷痕累累的腳,往前踏出一步。「不對吧?不是這樣吧?應該是相反吧!為了保護想保護的人,所以才獲得力量不是嗎?」

傷痕累累的左手,抓住了神裂的領口。「你是為了這個而追求力量,不是嗎?」傷痕累累的右手,握成一個沾滿鮮血的拳頭。

「你想要親手去保護某個人,不是嗎?」完全沒有力量的拳頭,打在神裂的臉上。絲毫沒有威力,反而是他自己的拳頭像噴泉一樣噴出鮮血。

但即使如此,神裂卻向後翻飛出去。七天七刀月兌手而出,她的身軀打轉著摔在地上。

「既然如此你現在在做什麼?」上條俯視著倒在地上的神裂說道︰「你擁有那麼強的力量那麼萬能的力量為什麼會那麼無能?」

地面開始搖晃,不,搖晃的是他自己的身體。就在這一瞬間,上條當麻倒在了地上,然後,視野開始變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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