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科學的心理操控 6.弱點

作者 ︰ 神羅阿秀

同在第七學區,與同伴一起正在進行‘捕獲**目錄’任務的少女聖人神裂火織,驚異的回過頭去,條件反射般握緊了手中的令刀。

「怎麼了?」火焰魔法師史提爾發現了神裂的異狀,問道。

「沒什麼……」神裂閉上眼楮說道,「還是追捕‘**目錄’要緊…」

——到底是什麼力量?這種完全高于人類甚至高于‘天使’的感覺。學園都市…這就是你真正的實力?

……

左手插在兜里,右手提著一袋罐裝咖啡,低著頭行走在街邊的白色少年突然皺了皺眉,自言自語的說道,「奇怪呢…大氣里竟然彌漫著我不知曉的‘混亂矢量’,嗯……大概是…在那邊?」轉頭看向了三澤塾的方向,「好久沒有遇見這樣‘有趣’的事了,去看看吧——」

這是,一聲驚天動地的大喊傳來。

「不——幸——啊——————————!」

街邊的商店門口,長著黑色刺蝟頭的少年——上條當麻,以失意體前屈的姿態癱在地上,前方擺著的是被踩碎的銀行卡。

直接拋棄了原本的打算,白色的少年走到了上條當麻的面前,「又見面了——」

緩緩抬起頭,上條當麻看清楚了眼前人的容貌…帶著‘絕望’的語氣,

「我真是、有、夠、不幸、的、了……」

……

在第七學區那所沒有窗戶。沒有門,沒有樓梯,沒有電梯,也沒有走道的房間。這里的空間若稱之為室內實在太過寬廣,而且完全沒有照明設備。但是房同內卻充滿了星星般的亮光,因為房間四周牆壁上設置了無數的熒幕跟按紐,正在發出光芒。從大大小小數萬個儀器延伸出來,多達數萬條的纜線與管道,如同血管在地面上延伸,全部集中在房間中央。

所有的熒屏內的景象都是第七學區的……三澤塾。

當然僅僅是遠距離觀察而已,就算是細小如細菌的‘滯空回線’也無法在那種力量的踫撞下保持原有的功能。

身穿著綠色手術服的人類,頭下腳上地浮在巨大試管里。

「真是計劃之外的東西……食蜂操祈、一直看錯了呢。竟然可以正面對抗奇跡煉金術……或許計劃,應該改變一些了。」

「不過,如果在這樣下去……第七學區,或許會變成廢墟呢,難道要啟動那個手段?」

……

「奧雷歐斯……」食蜂操祈突然停住了手,任憑幻想構建的囚牢將她困在其中。與此同時,心中存有疑惑的奧雷歐斯也停下了攻擊。

在一片近乎破碎的空間中,兩人懸空而立相互對視。

「不得不說…自從我完成了金色大衍術,你是第一個可以在我的攻擊下支撐這麼久的人、不,並不是‘支撐’而是完全不落于下風的對抗。真是奇怪,雖然有些類似于改變因果的‘大預言術’,但是就算是‘大預言術’也無法干涉我的幻想世界啊。你的力量……到底是什麼?」

奧雷歐斯是個煉金術師、也是名學者。在這些時間中,面對從未遇見過的謎題,從未遇見過的的疑問。那些正在前方等著他的,無比甜美的研究題材。對于一個學者來說,想到了疑問,但是卻沒辦法進行研究就死去,那跟地獄沒什麼兩樣。那肯定是一種不甘心,以及無可避免的後悔。

所以,奧雷歐斯才會這麼問道。

「我的力量本質就是語言而已,不過並不是世界上任意一種已存在正在被使用的,人與人交流的語言,而是……與世界對話的語言。如果說你的煉金術,是以自己腦中的幻想世界扭曲現實達到這種效果,那麼我…就是命令世界萬物本身,按照我的要求進行運作。」

「真是神奇的語言……和世界溝通,命令萬物——」

「不錯,比如我被你清除的記憶在腦中確實已經一點記憶也不存在了,但是通過連接宇宙意識,記錄著萬物過去的記錄,我可以以第三者的視角重現當初的一切……」

奧雷歐斯的瞳孔猛然縮小,「什麼?以那種形式取回…被消除的記憶?」

在奧雷歐斯的心中,無論是研究煉金術還是其他的什麼……他的目標只有一個——拯救名為魔法**目錄的少女。

但是那個少女已經完全將他忘記了,就算消除了‘每年必須清除記憶’的病患,但是——要重新開始嗎?他絕對不想忘記和她生活在一起的時間…15歲的少年13歲的少女,如同師生一樣,如同朋友一樣,也如同……戀人一樣。在消除記憶的前一刻,少女哭著說,「我不想忘記你——永遠不想!」

如果能夠找回記憶的話,如果能夠……

壓抑住內心的沖動,奧雷歐斯抬起頭,眼中閃過了莫名的光彩,「你的目標…是為了救姬神秋沙吧。」

「是的——」

「我們繼續這樣戰斗下去也不會有什麼結果。我有一個提議…你幫我找回一個人的記憶,我則完好無損的釋放姬神秋沙。」

「……」

「如何?」

食蜂操祈抬起頭,身邊的囚牢猛然破碎,「終于發現了……原來也有你無法辦到的事呢!你的煉金術師通過腦中的幻想來扭曲世界,但是如果連你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幻想呢?在心底潛意識的否認自己的幻想,那麼你的煉金術自然就不攻自破了。難怪你需要細針來催眠自己呢……」

「那又如何呢?想要擊潰我心中的幻想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啊!還要繼續戰斗麼?」

「不,我確實不想和你戰斗下去了……」食蜂操祈靜靜地看著奧雷歐斯,「我的語言能力發動……需要用催眠術剝奪自己的全部感情,但是如果在感情缺失模式下超過15分鐘……或許那些感情就再也不會回來了。現在已經12分鐘了,所以呢,我不想和你戰斗下去。」

「那麼…和我合作吧!」

食蜂操祈僅僅是搖了搖頭,「難道你把我剛才說的話當成是‘認輸’的宣言了?」

「能力持續時間僅僅剩余3分鐘,連你自己都沒有戰斗的意識……」

「如果和你合作,那麼……被你玩弄的靈魂受到的痛苦由誰來承擔?無論你的目的是什麼,你的過程是錯誤的,那就要付出代價啊——看看你的右手吧,它、還、在、麼?」

「當然在了…」奧雷歐斯稍微有些疑惑,微微握拳,但是隨即便放下心來。

「那麼……你低下頭看看吧。」

奧雷歐斯緩緩低下了頭,右手……看不見了!消失的不僅僅是右手,還有連帶的整個右邊的身軀!

「怎麼、可能?明明還能夠感覺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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