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斷晚清︰苗巫九引 13.洞房孽情

作者 ︰ 卯升斌

第13節洞房孽情

江湖對基莫之言半信半疑。為證實基莫所言屬實,江湖去問了寨中許多人。眾人對二十年前鬧妖之事仍心有余悸,說起來自是滔滔不絕,繪聲繪色,與基莫所言大同小異。江湖沒有發現任何異端,反而發現青月妹妹原來一直深愛著自己。江湖心想,青月這些年來無怨無悔地跟隨著自己走南闖北,任勞任怨,不離不棄,或許她才是命中注定的人生伴侶。江湖長嘆一聲,接受了這個荒繆的現實,從此專心照顧青月,不再有他想。青月自是萬般高興。唯獨苦了那阿詩幼。當義父把她抱到密室時,她還在一邊傷心,一邊為江湖和青月祝福,她以為次日義父知道弄錯之後,便會把她放出來。當深夜的密室中響起腳步聲,同時听到義父陣陣邪惡的笑聲時,阿詩幼就感到心驚肉跳,毛骨悚然。義父走到她身邊,她聞到了刺鼻的酒精味。義父掀開她頭上的布巾,開始月兌她的衣服,她想掙扎,想大聲呼喊,但一切都徒勞無功。可憐的阿詩幼,唯有兩行無聲的淚水在黑暗中悄然滑落。

基莫的美夢是次日江湖的到來才驚醒的。當他听到江湖說洞房的是青月而不是阿詩幼時,他知道自己又釀成了千古之錯。基莫曾暗暗提神運氣,本想將江湖一拳擊斃,但他又不想為此而自毀千秋大業。于是他才詢問江湖,得知青月緘口不言,對昨夜之事只字未提,他瞬間又尋得一線轉機。于是哄騙青月,共同編造出一個完美的謊言。基莫感到頭痛的是要如果處置義女阿詩幼。他曾幾次想過將阿詩幼殺害,但卻無從下手,這是基莫第一次想殺人而又手下留情。基莫本想用易容術變成江湖的模樣,前往密室安慰一番阿詩幼,但無論如何念那易容口訣,仍還是原來的模樣。基莫這才想起來,二層易容術業已用盡,現在除了可以變化成武玄方丈和宏達寨主二人,就連自己以前的模樣也不能變回去。基莫長嘆一聲,決定先將阿詩幼繼續關在密室,以後再作決斷。

光陰荏苒。一年之後,青月和阿詩幼各生下一子。青月所生之子系男嬰,阿詩幼所生之子系女嬰,兩個嬰兒身上各有一個鴛鴦圖案。男嬰的圖案乃一雄鴛,現于左臂,女嬰的圖案乃一雌鴦,現于右臂。那圖案五光十色,栩栩如生,活靈活現,呈左顧右盼之狀。

一日深夜,江湖鬧痢疾,頻頻去上茅廁。三更時分,江湖從茅廁出來,看見一黑影從宏達寨主臥室的後窗騰空而出,奔向寨後的深山。江湖見狀,甚感驚奇,不加思索,施展輕功尾隨而去。不一會兒,黑影來到密林深處的亂石林中,方停將下來。黑影警惕地環顧四周,見無動靜,方打開機關。隨著悶沉的嗡嗡之聲,一塊巨石緩緩移動開來,淡淡的月光下,露出一黑呼呼的洞口。江湖驚詫間,黑影已閃身進入洞內,巨石又緩緩移回原處。江湖在心里尋思,這其中一定有什麼秘密,于是不動聲色,靜觀其變。約莫過了半個時辰,嗡嗡之聲又響起,巨石再次移開,黑影又出現在眼前。待那巨石還原之後,黑影方施展輕功,奔回水月苗寨。江湖躍身過去,好不易容尋找到開啟巨石的機關,進入洞內。洞內隱約似有光亮,江湖便確定這山洞不是筆直,而是彎曲的。江湖正猜測時,洞內突然傳來一陣嬰兒的啼哭之聲,這令江湖更欲前往探個究竟。江湖小心意意地模索著拐了幾個彎,那燈光就現于眼前,山洞也變得豁然開朗。山洞里面擺放著一些簡便的家具什物,最里面還有一張床,床上坐著一個女子。那女子正在哺育嬰兒。但因洞內燈光暗淡,看不清那女子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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