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節第九章，看到他就身不由己了，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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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段開明正在執行李慧嫻交給他的任務。李慧嫻立刻拿起旁邊的上衣，掏出錢包，拿出錢來，借故讓陳紅出去買點菜，順便去遼陽春飯莊打一升啤酒，咱們也高興高興開懷暢飲一番。她知道段開明是個啤酒大王。陳紅看著段叔叔的將軍肚禁不住一笑︰您的夫人不控制您喝酒嗎？當然她指的是啤酒。李慧嫻趕緊為他打掩護，囑咐陳紅，在外邊不準提家里的事。段開明還是‘光棍’呢。听到‘光棍’二字陳紅皺起眉頭，即刻向姨媽瞭了一眼，實在不理解她老人家為什麼要說這樣不屬實的話？但又覺得話里藏著什麼，很神秘，像個寶葫蘆，不知里邊裝的何種藥。過去陳紅曾經去過段開明的家，見過他的愛人齊阿姨，長的很漂亮，帶人誠懇，還是什麼國家大部里的翻譯呢。論工作、人品，那可是無與倫比的。李慧嫻不想對陳紅打破沙鍋（紋）問到底，對她的提問不作任何解釋，就讓她在**陣里傲游。但是段開明的一切行為都跟她有關，那種聯系同她是千絲萬縷的，姨媽也不會讓她一無所知。她和段開明在為陳林夫婦和她的丈夫李賀然的死而到處奔波，過去有句古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報復！這是姨媽的誓言，而誓言是要付諸實施的。
感慨萬端的陳紅，為姨媽的誓言心里整天蹦蹦跳，白女敕女敕的臉色突然變紅，隨著兩行熱淚淌流在臉上。她多麼希望有這麼一天，听姨媽給她講他的父母過去的遭遇。可惜的是她人單力薄，沒有工作，現在還不能加入他們的行列。看到這位可憐巴巴的陳紅，段開明走過去，雙手抱住她的雙肩，兩眼盯著這位寄人籬下的孤兒，禁不住熱淚盈眶。他鼓勵陳紅打起精神，樹欲靜而風不止，天下不是他們一家的，百家姓中只有一個姓毛的，連個帶毛的復姓也找不到，這幫人的手再寬再大也遮不住太陽。段開明特別指出**，她的手再大也掩蓋不住她和高德福的累累罪惡！這些罪魁結冤太深，勞苦大眾不會饒過她們的！
姨媽對陳紅沒有更高的奢望。只求她按捺住激情，把仇恨埋在心里，現在還不是發作的時候。一旦有了工作單位，到時候會交給她任務的。而陳紅渴望現在就是他們其中的一員。但又不敢違抗姨媽的意志。只能在口頭上討她的喜歡，其實在她的心里和行動上早就開始了，只是姨媽不知道。她不是男人，但有比男人更可貴的雄心大略。她有主宰自己和主宰他人的能力，有在北大荒的生活經歷，痛苦的磨練，人身的污辱，感情的糾纏，都沒把她從地球上消滅掉。她時常想，老天賜給她一條生命干什麼用呢？還不就是為父母復仇嗎？但是陳紅把復仇當作一生的「樂事」，而姨媽的規定也不能違抗。她向段開明撒了個嬌，走進廚房，拿起掛在牆角里的菜籃子就走了。李慧嫻看著陳紅走去的背影，真的動了她的心，她打心眼里愛她的外甥女，稱贊她不是一般的女孩子，有心計，是個很有出息的苗子。
段開明向李慧嫻述說昨夜同劉麗珠約會的事，听的津津有味入了心的李慧嫻，興趣大發，還沒等他說完就插嘴道︰「你們在接觸中，有沒有過份的行為？」段開明被問的一陣臉紅，一時不知如何回答，她為什麼這樣問？她是個女人，他跟劉麗珠的溫存，不便直入公堂地跟她言表，那是最難啟齒的。但是見她直言問及，又不能不作回答。他似是而非的吱唔著，以求李慧嫻的理解。但是又想，怕面子，臉紅能值幾個錢！都是過來人，藏著掖著沒有必要。看到段開明的尷尬，這時的李慧嫻也有她探索秘密的心理，自丈夫李賀然被害致死之後，就再也沒有男人摟抱過她，性生活更甭說了！她力挺著她的心理，像要燃燒的火焰。心里有點欲擒故縱之意，想從中得到她的愛和欲的感受，是滿足她心里上的安慰呢。哪怕只听其言不觀其行呢？但是她又不能太難為段開明，只听他說有或沒有。看到段開明點頭承認同劉麗珠有那種關系，李慧嫻的心里多少有了點底。她說如果離著八丈遠，她會讓段開明補上這一課。
這時的李慧嫻的態度有了翻天覆地變化，原來的欲擒故縱瞬間變的嚴肅認真。她認為**之感是讓女人投降的必由之路，尤其是劉麗珠。她把感情、信譽、名譽奉為生命的神靈，對這種肌膚和**的感化，不會不給于補償的。她是個小鳥依人的女人，即粘乎又膩人，缺的就是能讓她入心的機會。
段開明沒想到李慧嫻會有這種不平常的，只有男人才能贊揚和津津樂道的想法，或者叫她心里的夢想，說到底也不過是自得其樂的心里安慰，哪個女人沒有七情六欲呢。他打消顧慮，臉上一直蒙著尷尬的雲霧立刻煙消雲散，心里多少坦蕩了些。
早就跟高德福分居的劉麗珠，現在已經是孤家寡人了，夫人也只是個名義上的標簽，華而不實。她把感情作為她的生命，能夠延續下去，一直走到了現在，那是她心里富有各種情感的想象力，而且還不段推陳出新釀成的，那是她生活中的魔力，是無中生有，是在不斷進取中，當然是在務虛中得到更務實的真情實感。她過去同高德福如此之好，愛戀的那樣膩乎，到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地步。那個時候不只是她的天天蜜月，而是她的年年的蜜月，她和高德福的感情是那樣的柔情似水，已經到達巔峰的最佳時刻，是不能語言表現的。而這段日久天長的空白，就是給段開明留的，那也是老天爺有眼，看到他們倆愛的如膠似漆，特意安排的。李慧嫻讓他填補這個空缺，而且要毫不猶豫，像打進去的釘子，只要這點成功了，其它就會迎刃而解，這是李慧嫻的想法。但是在段開明的腦海里恐怕不會那麼容易。劉麗珠是舊道德觀念的維護者，是守護神，兩軍對陣，交而不峰，固有的叛逆思想和行為，很難打破她這個天門陣的。這是段開明的想法。李慧嫻听候十分愕然！沒想到劉麗珠的腦袋如此的固執，這給她的下一步計劃行動設置了很大障礙，真的成了擺在她面前一條難越過的鴻溝。但是她要求段開明︰「要知難而進，一點也不能動搖，原因還是你沒感化到那種程度，沒取得她的愛心？她是個非常出眾的女人。像震動一棵大樹，現在從根基上搖是很難的，要爬到樹上去，肢解他的杈子。我的計劃就是把高德福所有的枝杈一個個砍掉，只剩他一人。高德福愛家如命，愛妻如命，愛那兩個孩子更是如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