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淡雅的咖啡廳中,一名漂亮女子坐著,手托下巴,期盼的看著咖啡廳的門口。
不久。
一直呆呆看著門口的女子,突然露出一絲喜色,然後嘩的一下站了起來。
「先生,歡迎光臨…」
進門的男子手輕輕一揮,雙目直直的盯著那站起來的女子,眉宇間透著一絲掙扎之色。
「老公,過來啊!」
女子看著男子站在那里沒動,大聲叫了出來。
女子的聲音悅耳動听,雖聲音不大,但因為咖啡廳太過安靜,因而不少人都是听到了女子的話。
一時間,在咖啡廳中的人皆是將目光向著那女子移去,尤其是男士。
剛一定眼,眾多男士就像是被迷住一樣,死死的盯著漂亮女子看。
這容顏,比他們想象當中的更美。
看著女子是驚艷,可看在被女子叫做老公的吳空身上,那就是羨慕嫉妒恨了,強烈者,那更是猶若要以目光將吳空殺死一般。
被眾人注視,這讓一向喜歡「低調」的吳空感覺很不自在。
「哎呀,老公過來啦!」
此時那漂亮女子,又再對著吳空叫道。
對此,吳空很是無奈。
「秦月,你搞什麼鬼!」吳空走到那漂亮女子面前,壓抑著聲音喝問道。
「老公,月兒沒有搞鬼啊。以前你不是最喜歡月兒叫你老公了麼,月兒不叫你還威脅月兒叫呢!」秦月露出一絲嬌態,委屈的看著吳空。
一剎,竟是淚眼婆娑,大有你再說一句,我就哭給你看的架勢。
撇了撇周圍幾個盯著他看的人,吳空很是無奈,美女就是美女,走到哪里都是會有護花使者存在。
「老公,坐我邊上啦!」
說罷,秦月便是拉著吳空的臂彎,拉著坐到了她的邊上。
「那個,你也說了那是以前,可現在是現在,不是以前,所以咱們還是不要這麼親密的好!」
說著,吳空準備將手抽開,可這時他卻發現秦月死死的抱著他的手,不放開。
「你到底是想干嘛?」
看著這個曾經毅然決然將他給甩掉的女子,他很想冷酷以對,只是這會他卻發現,他做不到。
「哎呀,老公。你可不能說話不算數啊!」秦月將頭靠在吳空的身上,嘟著嘴道。
「我說什麼了我?」
狠不下心的吳空,只得由著她。
「就高二那時候你說的話啊?」秦月抬起靠在吳空的腦袋,看著吳空。
吳空想了想,看著秦月道︰「那是我們沒分手的時候我對你說的,有效期是分手以前,現在我們已經……」
不等吳空話說完,秦月忽然撲向了他,然後紅潤小嘴直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吻了上去。
「我去,速度真快!」
這是被親了之後,吳空的第一想法。
坐在吳空不遠處一個桌子上的男子端起面前的咖啡,一口吞了下去,一雙眼恨恨的看著吳空,似乎恨不得將吳空給活剝了一樣。
坐在男子對面的女子閃過一絲不悅之色。
像男子這般表現的,在周遭還有很多,而這些人大都是男子。
「不準說,永遠不準說!」秦月睜著大眼楮,看著吳空,十分的嚴肅。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吳空,此時竟是被鎮住了。
「香舌,比以前更香了!」吳空愣愣的想道。
「兮兮!」
突然秦月輕輕一笑,道︰「老公,我可從來沒說過和你分手哦。」
「你一直都是我的老公。」
吳空看著秦月,有點愣,有點暈……
靜靜的想了會,吳空平復了下心情,然後看著秦月,只是他剛欲說話,秦月卻已經先行說道。
「上次那只是暫時分開,不是分手。不是,不是。」
「那……」
「陳杰不是我男朋友,他只是我爸公司的職員,月兒的老公從頭到尾都只有你一個。」
秦月看著吳空,道。
「你……」
「老公,月兒錯了!」
吳空徹底無語了,丫的,沒有發言機會了!
「老公,你以前承諾過的,你說不會生月兒的氣的!」
「好吧,我不生氣!」吳空敗退了。
「嘿嘿,就知道老公最疼月兒了!」秦月雀躍的說道。
「老公,親一個!」
話落,不等吳空反應過來,秦月已經親上了!
撬開牙關,香舌如大軍入侵,勢不可擋……
吳空︰「被強吻了。」
「月兒太高興了,再親一個!」
剛親過,吳空還沒來得及換氣,秦月卻又親上了!
「還是高興,再親一個!」
「麼…麼…」
「被調戲了!」被親的有點暈乎的吳空,腦海中就只剩這麼一個念頭。
看著已經將他們無視的漂亮宛若仙女的秦月一口一口的親,周遭的男士紛紛在心中嘆息道。
「一朵鮮花插牛糞上了……」
「哎,一棵好白菜,可惜讓豬拱了……」
被親了十幾二十遍的吳空,忽然想到什麼,于是立即看向秦月的嘴唇,當看到秦月沒有涂口紅的時候,才終于放下心。
「老公,以後要乖哦。」
吳空愣愣的點頭。
「老公,叫聲老婆來听听。」
「老婆。」
「老公,給老婆笑一個。」
「pp癢了是不是?」吳空故作惡狠狠的模樣,看著秦月。
「是啊,月兒的pp真的癢了,老公你要抽麼?」秦月靠在吳空的耳朵上,吐氣如蘭。
「我……」
看著前一秒還是天使的秦月突然變成妖精,吳空一顆小心髒踫踫直跳。
面對深知他弱點,且有勇有謀的秦月,吳空徹底敗退了。
「呵呵……」
看著發窘的吳空,秦月呵呵笑了起來。
美艷驚人的秦月,嬌笑的樣子讓吳空看的一呆。
「嗚嗚…」
吳空將秦月拉到他的身邊,然後準確的對著秦月的紅唇吻了上去。
攻城,略地,搶地盤。
被吳空緊抱著的秦月,嘴角露出一絲笑意,然後深情的回應著。
一男一女如在無人之境一般,直接將周遭的人給無視了。
最後,吳空強行鎮定自己。
因為,他怕他會忍不住,將褲子給弄濕了!
「老公,是不是很難受啊?」秦月紅著臉在吳空的耳邊輕呼道。
「要實在難受,去衛生間吧!」
嗯?吳空驚訝的看著秦月,這半年不見,似乎變得開放了很多啊!
「哎呀,色老公。月兒是讓你一人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