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第四帝國 第一百三九章 起兵白馬(5)

作者 ︰ 一蓋飄

李孚話音落地,營帳之外便進來數個身強力壯的士兵,將趴在地上的兩人壓倒在地,往外面拉去。

那二人早已經嚇得失魂落魄,手腳發軟,屎尿齊流,口中連連大叫道︰「太守大人,實在不關我們的事啊,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啊。」

那士兵見兩人求饒,李孚又是那性格多變之人,手中動作便稍微慢了一些,看看李孚怎麼處理。

李孚現在早已經暴怒之極,哪里听得今日那些求饒的話,連連揮了揮手,口中不耐煩的說道︰「還等什麼,趕快拉出去斬了。」

那幾個士兵見李孚確實已經下了決心,便使盡力氣拿住不斷掙扎的二人。

那二人不過乃是從事文官,身上根本就沒有幾分力氣,雖然極力掙扎卻也是一番徒勞,被那幾個士兵連拖帶拽的拉到刑場,一人一刀,就變成了兩具尸體。

那李孚雖然憤怒,卻也是有些腦子,知道若是沒有李騰和顏良幫忙,也不好攻破白馬,便也就收起剛才攻打白馬的心思,讓士兵收拾好凌亂的大營,又仍人叫來隨軍攜帶的歌舞唱姬,喝酒行樂,**軍營,自是不在話下。

不光李孚那邊日日作樂,夜夜笙歌,曹操那邊也是大擺筵席,眾將同樂。

宴席之上,眾人連同曹操正喝的高興,只見一人將酒杯猛的桌上,眾人盡皆一愣,心中盡皆埋怨此人竟然如此無禮,趕在丞相面前摔杯子。都將視線投到那聲音來源,發現那摔杯子之人,乃是丞相愛將,徐晃。

再看曹操,臉上絲毫沒有埋怨之色,反倒有些欣喜,眾人不知為何,也不敢妄言猜測,這時候便听到曹操謂徐晃道︰「宴席之中,公達何故如此?」

徐晃起身向前走了幾步,拜于曹操面前,拱手道︰「那李孚小兒,不過斬了宋憲,魏續,便囂張至極,連日攻打白馬,丞相又不準我等出戰,我心中實在悶氣,原丞相與我五百人馬,我願今夜前往李孚營寨,將李孚之首鮮與丞相。」

曹操听後,哈哈大笑,徐晃疑惑不解,不知道自己說的這些話里哪些好笑,便抬起頭看向曹操。

只听曹操笑說道︰「李孚之首,不及李騰,顏良身上一毛發,我要之何用?」

徐晃听後,又道︰「那下回李孚攻城之時,丞相可與我三千人馬,待我出城挫其銳氣,以保丞相之威。」

曹操道︰「我之威風,全耐公達與眾將之功耳。」

徐晃聞曹操之言,一時間竟然給曹操說的無話可說,但是徐晃卻也不想就此放棄,依舊跪在地上,看著曹操。

曹操言道︰「公達放心,不出三日,李孚,李騰,顏良等必備我等所破。」

徐晃這才知道曹操原來早已經有了謀斷,避讓李孚不過乃是依計行事,這下子便也就釋然了,又想起剛才所作之事,心中暗道自己是在魯莽,但是曹操卻對這些並不在意。徐晃隧道︰「公達剛才冒犯了丞相,望丞相恕罪。」

曹操端起前面案幾上的酒杯,站了起來,走到徐晃面前,一手持著酒杯,一手將徐晃扶起,笑道︰「公達若飲了此杯,我便恕你無罪。」

徐晃頓時心中十分感動,連忙雙手接過曹操酒杯,感激道︰「多謝丞相。」言罷,一口便將杯中美酒喝完。

眾將見徐晃冒犯了曹操,曹操卻又大度的將其中的事情化解,並且善待徐晃,不由得心中暗念曹操真是氣度不凡,倒也是應了宰相肚里能撐船的古語。

完後,曹操和徐晃又各自歸位,和眾位將軍痛飲,不在話下。

再說李孚正在營中坐了,突然手下部將楊明帶了數個士兵押著兩個畏畏縮縮人進來了,對李孚拱手道︰「太守,我們剛才在營寨外面巡視的時候,抓住這兩個奸細,從他們的身上搜出了兩份書信。」說罷,便將書信遞給李孚。

李孚一邊喝酒,一邊接過楊明遞上來的書信,拆開一萬,頓時大驚,罵道︰「李騰,顏良焉敢害我!」

那些底下的歌舞伎當即給嚇得面容失色,趴在地上不住的求饒。李孚擺擺手,讓她們全部下去。那些歌舞伎如臨大赦,趕緊跑了出去。

原來那信是曹操寫給李騰和顏良的,心中內容寫到,讓李騰和顏良從兩邊夾擊李孚,曹操再從正面攻打,然後一舉消滅李孚。

李孚看心中的言語,並不像是第一次通信的樣子,便問楊明捉住的那兩個奸細,道︰「這是曹操第幾次和李騰,顏良通信了?」

那兩個奸細小聲道︰「第三次了。」

李孚大驚,心中暗暗慶幸自己竟然今夜截了這最後的一封,不然自己的性命可就要完蛋了,又問道︰「前兩次的內容是什麼?」

那兩個奸細道︰「小人之事奉丞相之名,遣送書信,並不知道其中內容。」

李孚見已經從這兩個奸細的口里弄不出什麼話來,便對楊明道︰「留著他們也沒有什麼用處,拉出去斬了。」

楊明正色道︰「罪名。」言罷,便要拉著這兩個奸細去刑場。

那兩個人見李孚要斬了他們,頓時鼻涕眼淚全給流了出來,大聲叫嚷道︰「大人不管我們的事,饒命啊饒命啊。」

楊明哪里管那兩人如何求饒,只叫士兵快快的將這兩人拉出去。

「慢著。」李孚突然想出一個好點子,連忙讓楊明放開那兩個奸細。那兩個奸細一听李孚突然又不殺他們了,連忙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一般,不停地感謝著李孚大恩大德。

李孚臉上露出一抹奸詐的笑容,對楊明道︰「將這兩封信拿給他們兩個看一看。」

楊明一愣,不知李孚這樣做為什麼,但是知道這些東西自己不該問,便遵照了李孚的命令,將書信遞給了這兩個奸細。

那兩個奸細哪里敢不听李孚的話,將那曹操寫給李騰和顏良的信仔細的從頭看了一遍。

「看完了嗎?」李孚問道,那兩個奸細點了點頭。李孚又道︰「這兩封信件自然是不能給你們了,你們可將信件中的內容,口述給李騰和顏良二人,可曾明白?」

兩個奸細見李孚饒了他們的性命,此時李孚說什麼,他們便答應什麼,連忙說道︰「小人明白,小人明白。」

李孚突然臉色一變,厲聲道︰「明白了還不趕快滾。」

那兩奸細听後,連忙逃也似地跑了李孚營寨,可是那兩人並沒有按照李孚所說前往李騰和顏良營寨,而是回了白馬。並不是說不敢前去,而是曹操並沒有給他們下達這麼命令。

李孚坐在帳中,臉上冷笑,眼神之中充滿了陰狠之色,慢慢的自語道︰「好啊,怪不得我讓他們和我一起攻打白馬,他們兩個都找原因推月兌,原來是早就和曹操串通好的。」言罷便讓將兩封書信裝好,交與一心月復,讓他將這兩封信連夜送往黎陽交給袁紹,又讓人準備好些金銀之物,交與許攸,不得有誤。那心月復將書信貼身裝好,便星夜趕往黎陽見袁紹去了。

說李孚心月復連夜過河,先去了許攸府中,將金銀之物留下,這才帶著書信去見袁紹,將那李孚所交之書信遞給袁紹,袁紹接過一看,見心中所言李騰,顏良和曹操之事,心中大驚,正要召集眾文武前來商議此事,不過腦中又一想,此事關乎甚大,況且自從自己奪了冀州,顏良便跟著自己南征北戰,多立戰功,說顏良反叛,袁紹卻也是有些懷疑,但是對于李騰,袁紹便也是琢磨不定,連忙命人召集了自己的心月復謀臣,許攸前來商議。

袁紹卻是不知,李孚早已經命人將好些金銀之物送與許攸,讓許攸前來,不過是加大了他對顏良的懷疑程度。

許攸來後,先是拜見了袁紹,然後坐在一邊,袁紹便將那兩封書信遞給許攸,許攸看後,又拿過封皮,見上面寫著李孚的字號,心中先是思量一番,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不該說些什麼,便放下書信,對袁紹道︰「顏良乃韓馥舊將,主公奪韓馥之地,顏良不得已才歸降主公。李騰,乃是被曹**迫的走投無路,才來投降主公,听說李騰和顏良,文丑私交深厚。李孚乃主公之小舅子,是為親緣。況且放眼天下,能和主公相爭者,也只有曹操了。」

許攸的這一番話說的是不明不白,但是其中的意思卻是很明顯的。

袁紹听後,思量了一番,慢慢道︰「話雖如此,但是只憑著這麼兩封信便說明顏良和李騰暗投曹操,也未免太草率一些,可是倘若卻有此事,便會坑殺了李孚所帶的那十萬大軍。這如何是好啊?」

許攸笑了兩聲,言說道︰「曹操名為漢相,實為漢賊,主公起大軍七十萬,名正而言順,況且主公收下猛將如雲,麴義,張合,高覽,淳于瓊,韓猛,據為當世名將,雖少一顏良,文丑,李騰也是不足為息。況且李孚在魏郡征繳賊寇,又是主公的親緣,攻破白馬只在朝夕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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