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扎在明末 第一百三十四章 同室操戈1

作者 ︰ 替你快樂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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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粘泥二當家趁人不備,分身上前砍了那插翅虎奸細的腦袋,大家都以為他要殺人滅口,當時便使得不粘泥大帳里如同變成了火藥桶,只要一個不好便是爆炸開來。

正在大家全神戒備的時候,那二當家慌忙丟下手中大刀跪下,以頭觸地大呼道︰「大當家哥哥莫慌,小弟絕無背叛之意,小弟有下情稟報。」

不粘泥這才回過神來,看看丟了大刀跪在地上,沒有半分反抗之心的兄弟,當時推開擋在自己面前的那個頭領兄弟,大聲問道︰「你有何話?講。」

那二當家也不抬頭,大聲道︰「請大當家哥哥屏退了其他人等,只留親兵,我才能說。」

不粘泥馬上明白了自己這個兄弟的意思,也看出了他的忠心,屏退閑雜,那是有機密要說,留下親兵,那是怕時間不信任他,當下溫言道︰「兄弟起來說話,其他人等都退出去。」

那些親兵猶猶豫豫的不肯走,不粘泥大聲道︰「我與自己兄弟說點體己話,你們在這里干什麼,還不予我滾出去?」

那頭領見不粘泥動怒,當下憤憤而出,臨走時候還不忘把地上二當家的大刀帶走,這倒角不粘泥心下感激。

「兄弟你怎麼說?」現在時間緊急來不得羅嗦,單刀直入的問道。

那二當家也不上前,就保持著和不粘泥十步距離,雙手後被道(這可不是現在高官的做派,古代雙手後背,那是代表在上司面前束手就縛沒有敵意的意思)

「哥哥,這奸細千萬不能審問啦,尤其是當著外人。」

「這卻是為何?」

「哥哥,這時候我們山寨已經是大變,更是那些頭領人人自危,您現在審問那奸細,萬一他胡亂攀咬,哥哥當如何處理?」

不粘泥一听,當時冷汗就如雨而下,現如今自己也是被逼昏了頭,若不是自己兄弟提醒,還真做了傻事。當下連忙走到二當家身邊,雙手扶住兄弟的肩膀道︰「不是兄弟提醒,我便犯下大錯。還是自己兄弟貼心。」

不粘泥夸獎兩句後鄒眉道︰「現在我們滿營哄亂,想瞞住那插翅虎那廝卻也不能,更是砍殺了他的奸細,這離開之事更不能順利,那插翅虎既然有了那樣算計,怎麼能看著自己的事功敗垂成?為了不使盟軍散伙,那廝定要強留咱們,一個不好定是刀兵想見。」

那二當家的連連點頭。

「這樣,這次我們上了大當,但插翅虎勢大,還有那富縣官軍在旁虎視眈眈,一個不好我們便是全軍覆沒的危險,我便忍下這口氣,等將來找回梁子。不過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你馬上點起自己的人馬,和著我的親兵,在那面對插翅虎的方向列隊警戒,也不出兵刺激與他,希望那插翅虎知道我的心思就成。」

「哥哥好辦法,只是哥哥身邊要留下足夠的人手應變。」那二當家點頭贊同,但馬上擔心起自己的哥哥安危來。

不粘泥心下感動,還是患難見真情啊,當下感激的道︰「兄弟不要擔心,只要你在那里替哥哥震懾住插翅虎,我在這里便是安全的很,你切去,我馬上督促兄弟們加快收拾,我們越早走越好。」

「哥哥當心,兄弟我去了。」

那二當家的剛抬起腳步,不沾泥突然喊住,那兄弟回身再次恭敬施禮。

不沾泥看了自己的兄弟好久,長嘆一聲道︰「我把身家性命都交托與兄弟,你莫要辜負了山寨老小。」

那二當家聞听,突然跪倒︰「哥哥放心,我也是老寨主使喚出來的家生子,您只管掌控大事,那插翅虎絕對不會有一兵一卒過了我的防線。」

插翅虎在房上心驚膽戰的看著不粘泥的大營,在那兩千精銳之後的大營里,其他嘍正匆匆忙忙的收拾東西裝車,那兩千嘍只是站在那里手握刀槍,並沒有廝殺攻擊的意思。

看這樣子插翅虎內心長出一口氣,知道不粘泥的舉動不是要對自己發動進攻,而是對自己加強防範。但馬上就又冒出汗來,看樣只自己謀劃不密被不粘泥察覺了,現在這舉動是不針對自己,但這是要不通知自己就要逃跑,這更是了不得的大事。

一旦不粘泥退出聯軍,對自己的大計是個不可估量的打擊,對已經士氣低迷的聯軍更是一個嚴重的打擊。真要是這樣,那麼不要官軍來戰自己的聯軍就要分崩離析了。

不能讓不粘泥跑了,就是派兵阻攔也要把他攔住。

想到這里,忙下了屋頂,飛奔向白虎堂,那聖人的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訓導早就拋到了腦後。

氣喘吁吁的跑進大堂,大堂里自己的手下都已經到了,正各自交頭接耳竊竊私語等待著自己的到來,插翅虎也不羅嗦大聲道;「大家快快召集手下,整頓人馬,包圍不粘泥,這不粘泥要跑。」

轟的一聲,整個大堂猶如炸了鍋相仿。

大家都知道大首領的心思計劃,真要不粘泥這第二勢力離開,那就後果嚴重了,所以也不在客套,紛紛奔出召集手下去了。

插翅虎安排了手下,自己一坐在了虎皮椅子上,大腦變得一片空白。

事情怎麼搞到這個地步?下步該怎麼辦?自己是不是需要先去勸慰拉攏一番?不可,馬上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事情已經敗露,自己若去規勸說不得那不粘泥狗急跳牆斬殺了自己,豈不冤枉?聖人雲;君子不立危牆之下,自己可不能以身犯險,那就只有包圍他們然後直接吞了他們才成。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干了。

「報——」行營外突然一陣人的呼喊傳進了白虎節堂。眾人全都面色大變。

不等人通報,一個嘍跌跌撞撞的沖了進來,也顧不得原先規定的規矩,對著插翅虎大聲喊道︰「不好了,大頭領,負責富縣西門的北山虎與火狐狸的桿子打起來啦。」

插翅虎手一顫,剛剛拿起的水碗掉落在地。

都到了這個時候,怎麼又出了這樣的亂子?

呆愣好半天,猛地跳起︰「還愣著干什麼,快去準備應急。」

但下在的大堂已經沒了人手,插翅虎氣急敗壞的喊道︰‘還愣著干什麼,快叫朱高山過來。」

不等傳喚,那朱高山已經飛步跑來。

插翅虎也不等朱高山稟報,一把拉住道︰「快快,帶著你的本部人馬,立刻前去西門平亂。」

「可大頭領,我們還沒明白——」

「都到了什麼時候?必須雷霆手段打壓下去,要不可真的萬事皆休了。」

「可,我應該鎮壓哪方面啊——」朱高山這時候也真的沒了主意。

插翅虎想了想,突然咬牙道︰「兩面都鎮壓,如有反抗一個不留。」

看看朱高山還在猶豫,插翅虎瞪起血紅的眼楮道︰「千秋大業,怎麼能心慈手軟?殺了也不過是幾百流民,不殺,便是前功盡棄。」

朱高山看著已經是入瘋子一樣的插翅虎,沒來由的打心底里一陣寒冷,但上命如此,也只好跺跺腳大步跑出。

來到外面,招呼了兩千已經整裝待發的精銳桿子,直奔扎營在西門的那面評叛。

西門本來只是這次攻打的輔助,所以只是派了北山虎與火狐狸的小桿子虛張聲勢,兩個桿子也不過是區區各有千把人馬,還是老弱婦孺居多。

本來兩日下來,也沒什麼損傷,兩個桿子也都是稱兄道弟的相處融洽,今天晚上整喝著盟主送來的好酒,談論著自己輕松的未來。

這時候,北山虎的親兵悄悄的進來,對著北山虎的耳朵一陣低聲稟報,听著听著,那北山虎的臉色便不好看了,看著那火狐狸的眼神也不對了

北山虎陰沉著臉听完那親信的報告,豁然起身,也不打招呼,轉身便走。

那火狐狸不知道舊里,這酒喝的好好的,怎麼說走便走?眼看著北山虎面色陰沉,也道是酒多了,自己的親兵在報了什麼不好的消息,當下好心道︰「我說老虎,你且不可走,定要喝個天亮。若不然我便是強留與你。」

這話若是在平時也就算了,但現在說來,听在北山虎的耳朵里卻全不是那個味道。

剛剛那北山虎是听那不沾泥里的一個頭領,和自己親厚的兄弟打發人匆匆忙忙的傳過話來,說出了插翅虎的事情,要自己小心那已經投靠了插翅虎的火狐狸,要他立刻離開插翅虎盟軍,與不沾泥大軍一起他走,以免誤了性命,北山虎聞听強壓著心中的驚訝,奔向尋個借口悄悄溜走。

這火狐狸這般一說,那北山虎直接的就認為是那火狐狸要留下自己,當時大怒,先入為主的想到道,怪不得你火狐狸好心好意的請我到你老營吃酒,卻原來是存了這般禍心,我奔向不與你翻臉,就這樣悄悄走了便是,卻不想你是受那插翅虎的安排要強留與我。

這時候我身在狼窩,還要耽擱,那那里還會有命在?當時一腳踢翻桌案,抽出刀來,指著火狐狸大聲喊道︰「你待怎地?難道便要強留住我不成?」

那火狐狸也是個粗魯漢子,也正是酒氣上來時候,見北山虎突然翻臉,認為是撥了自己的面皮,當時也是大怒,一下就跳了起來,當時抽出刀來與那北山虎對峙起來。

火狐狸一拔刀,當下北山虎卻記了自己是在火狐狸的營地,正所謂先下手為強,那還有什麼說的,砍翻了這火狐狸再說。一個虎躍抽刀砍去。

那火狐狸見北山虎不問青紅皂白的便躍身砍來,也不示弱,當下抬刀相迎,立刻兩人便  啪啪的戰做一團。

兩下親兵一見自己家頭領打做了一處,那里還管那些?當時也是動起刀槍一陣亡命砍殺。

帳篷里原本的歡聲笑語稱兄道弟,立刻變得喊殺生一片,一片刀光劍影。不斷的有人倒地,不斷的有人沖入,戰斗越發激烈。

沖進的大部分都是火狐狸的親兵,而北山虎帶來的親信不夠才四十人,事起倉促,更是被火狐狸的兄弟喝的暈頭轉向,正喝的興高采烈,不成想身後大帳里傳出一陣喊殺,大家正錯愕間,一個火狐狸的親兵滿身是血的跌跌撞撞的跑出大呼︰「快,快,大當家的和那北山虎砍殺起來啦,快去救大當家的啊——。」

這些親兵聞听一愣,這剛才還說好好的,怎麼現在就同室操戈砍殺起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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