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移神雕 第二十七章 華山之上

作者 ︰ 冰顏夢

凌楓別了程陸二人,便一路往華山走去,華陰縣就在華山腳下,上山卻是極近,此時的華山卻不是後世那開發過的風景名勝,他到了山腳,只見那華山道路直入雲霄,山腰間迷霧繚繞,卻看不見山頂,古人道︰「華山自古一條路,凌楓一路往上行走,那路甚是難走,僅夠一人行走,兩邊皆是懸崖峭壁。拉牛牛

凌楓走了一程,饒是他輕功不弱,也感到氣喘吁吁,抬眼往上看去,只見山勢異常險峻,壁立千仞,群峰挺秀。當下找了個地方坐下,歇息一陣,心中想到︰「原著中楊過上了華山正好踫見洪七公和歐陽鋒,之前楊過獨自離去,可能也上了華山,不知自己現在上去能不能遇到,想到洪七公和歐陽鋒兩人一起葬身在華山之上,心中略感戚然。

他坐了一會,取出水壺,滿滿的喝了一口,想起之前還和何靈霜在一起結伴而行,現在卻是自己一人,也不知道她現在到了哪里。他揮了揮腦中的念頭,便站起身,繼續往上攀登,到了上面山路越發難走,有些地方甚至沒有路,需要攀登而上,他振奮精神,往上趕路,不時用輕功攀登而上,如此走了快一個多時辰,終于到了山頂,那山頂上倒是很平坦,一塊山石邊立著一塊石碑寫著「華山之巔」四個字也不知是前代什麼人所寫,山頂左手邊又有一條小道,往前綿延而去,像是往左邊山峰的路徑。山上風勢很大,只吹的他衣袖飛揚,迎著粗獷的狂風,凌楓昂首看向遠處,遠處白雲飄渺,只在山峰前飄來飄去,似乎一探手就能踫到,不由吟道︰「只有天在上,更無山與齊。舉頭紅日近,回首白雲低。

忽的身後有人拍掌叫聲︰好。凌楓一驚,此處有人,莫不是楊過,當下回頭來看,正是楊過,幾日不見似乎憔悴了許多,正叉手看著自己,邊上一個衣衫襤褸的白須老翁,滿臉紅光,精神奕奕,也笑吟吟的打量著自己。

凌楓料那老翁必是洪七公,想來歐陽鋒還沒有上山,楊過道︰「凌兄,你如何也到了華山,何姑娘呢?凌楓道︰「靈兒他娘親派人前來尋她,她就回去了。我閑下無聊。所以到這華山之上散心。楊兄為何也在這里?楊過臉色一黯,道︰「我尋找姑姑,才來到此山。凌楓知道他的情況,當下笑了笑,對著那老翁拜道︰「老前輩莫不是丐幫的洪老幫主?

洪七公正笑吟吟看著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此時見他認出自己,心中也感到奇怪,便問道︰「小子,你如何會知道?凌楓笑道︰「世人皆知九指神丐洪七公,晚輩又豈會不知,說著看了看他的手,洪七公看了看自己的左手,也笑道︰「你小子倒是機靈,你叫什麼名字?

晚輩蘇州凌楓拜見洪老前輩。說著對洪七公一拜,洪七公忙道︰「起來,起來,老叫化不喜歡這些繁文縟節。凌楓知他脾氣,當下微微一笑站了起來,洪七公見他說話有禮,行動間顯得武功不低,似乎還在楊過那小子之上,心中暗道︰「武林中何時又多了這麼一個少年俊杰,想了想,說道︰「我見你才上山,想來還沒吃東西吧,正好老叫化和這小子剛剛弄了些美味,你就一起來吧。

凌楓謝道︰「那晚輩就放肆了,說著隨著洪七公往左側山峰而去,洪七公有心看看他的武功,在頭先引路,也不見他如何提氣運氣,腳下生風,往來處而去,凌楓跟在後面,心中暗暗佩服,天下五絕,果然名不虛傳,他知道洪七公欲看自己武功,當下奮起精神,緊緊跟上,楊過亦隨後跟來,他武功雖略弱于凌楓,卻也相差不多,華山絕頂之上,只見那一老二少來往縱橫,當真是飄渺之極。

洪七公見凌楓和楊過能緊緊跟著,微微點頭,不一時,三人已到了洪七公他們居住的那個山洞。洪七公道︰「走,率先往洞中走去。凌楓看那洞前果然有一座吊橋,想來那個什麼臧邊五丑和歐陽鋒很快就會上來。

三人進了洞中,地上放著一堆干菜,洞角縛著一只公雞,也不知道是從哪里尋來,當下三人生了火堆,將公雞著弄干淨,就著火堆架起一個架子就烤了起來,凌楓心道︰「書中不是吃蜈蚣嗎?怎麼現在吃雞了,忽的暗笑︰「書中所言也未必都一樣,自己卻是拘泥了。

那公雞烤不多時,便現出金黃的顏色,洪七公從背包中取出佐料,盡數加上,那雞便散發出誘人的美味,好了!洪七公叫了一聲,伸手將雞取下,分了三份,將其中兩份遞給二人,二人謝過,圍著火堆,就吃將起來。

不一時,二人便已吃完,洪七公卻一口一口的喝著隨身酒葫蘆中所藏的美酒,道︰「你二人吃的這麼快,要不要喝口酒,二人皆笑著拒絕。

洪七公喝完了酒,見二人都望著自己,便問凌楓道︰「楊過這小子的事我也知道了一些,我剛見你輕功不弱,不知師父是何人?凌楓道︰「老前輩,晚輩曾拜仙霞山樛木大師為師,後來師父被李莫愁所害,自己便學的家傳功夫,讓前輩見笑了。

洪七公咂咂嘴,說道︰「你是樛木的弟子,嗯,樛木雖說武功不高,卻也是佛門高僧,想不到卻被李莫愁所害,當下便問了問事情的經過,凌楓遂將事情一一講來。

洪七公點了點頭,道︰「你這小子不錯,樛木卻是收了個好徒弟。你來華山時可曾看見臧邊五丑?凌楓道︰「不曾看見,前輩為何這樣問?

洪七公憤然道︰「那臧邊五丑濫殺無辜,禍害良善,我從嶺南一直追他們幾人,此次知道他們要在華山匯合,正好一舉鏟除。凌楓和楊過皆道︰「前輩有事,我等願助一臂之力。

洪七公哈哈大笑,站起身來道︰「好好。吃飽喝足了,正好起來散散步,說著往洞外走去,二人也站起身來,只听洞外洪七公大喊一聲︰「哪里走。二人一驚,連忙往洞外走去,只見洞外五個人身穿蒙古服飾,正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想來便是那藏邊五丑。

只听洪七公呵呵笑道︰「你們五個能接住我一掌不死,內力倒是不錯,不過武功已經被我廢了,今後不得在為非作歹,滾吧。

五人申吟幾聲,互相攙扶著下山去了,楊過上前道︰「前輩,這臧邊五丑一下子就讓你給打發了。我和凌兄還想著助前輩呢。洪七公笑道︰「這幾個人若不是很難聚齊,我早就將他們打發了,兩位小兄弟就不必在意了。

呵呵,好了,我也該下山了,兩位小兄弟,再會了。洪七公廢了五丑武功,和二人道了別,便想下山。忽的山道便傳來「鐸•鐸幾聲響動,幾人回頭看去。卻見山腳邊一人倒立而來,楊過見到此人,叫一聲︰「爹,你怎麼來了。正是歐陽鋒到了,洪七公一驚,對楊過道︰「你不是姓楊嗎?楊過拱手道︰「前輩莫要誤會,他只是晚輩義父。

洪七公點了點頭,那廂歐陽鋒見了洪七公,叫道︰「老叫化,你功夫不錯啊。不過比起我來,還差遠呢。洪七公看他模樣,想來是瘋瘋癲癲的還沒好,便東拉西扯的胡說一通,一會說歐陽鋒叫臭蛤蟆,一會又說自己叫歐陽鋒。凌楓看他胡言亂語也不覺好笑。

歐陽鋒哪還受得住,叫道︰「老叫化,就讓我來教訓教訓你,當下搶上身來,合身撲上,嘴中咯咯叫了幾聲,雙掌大力拍出,正是蛤蟆功,洪七公雖說嘴中胡言亂語,其實也一直戒備著對方,忽見歐陽鋒使出蛤蟆功,當下不敢怠慢,雙手一揮一動,出手間也使出「降龍十八掌」的功夫,二人便在平地上交手。

華山之上烈風呼呼吹著,兩人在山頂交手,招式凌厲,斗作一團,楊過恐二人有失,大叫道︰「爹,洪老前輩,不要再打了,二人數十年未見,此時交手正是斗到性處,哪里肯听。只是相斗,他心中焦急,卻也不敢貿然上前分開二人,凌楓在邊上低聲道︰「楊兄,洪老前輩愛吃美食,我們趕快去找些吃得來,這樣兩人就不會再斗了,楊過大喜,道︰「凌兄說的對,當下二人到山野見挖了許多紅薯,野果烤熟,楊過拿了沖場中二人道︰「爹,洪老前輩,先吃點東西吧。

洪七公聞到美味,當下逼開歐陽鋒,往後退開,口中道︰「臭蛤蟆。不打了,先吃點東西。當下二人罷手,各自取了些東西吃了起來,剛吃完,二人又斗,一連斗了三日,到了第三日,二人再度罷手,各自歇息,凌楓見二人都已經睡熟,怕兩人跟原著一樣兩敗俱傷,見楊過看著二人嘆息,便對他招了招手,輕聲道︰「楊兄,兩位前輩武功相當,若是再斗下去,恐怕會兩敗俱傷。得想辦法勸開二人。

楊過點了點頭,道︰「只是我爹他瘋瘋癲癲,洪老前輩又不肯相讓,如何勸得開,凌楓道︰「等到了半夜,你去求洪老前輩,讓他提前下山,他二人就不能再斗了。楊過大喜,道︰「凌兄說得是。

四人各自休息,到了晚上丑時,洪七公等都已睡熟,凌楓和楊過都爬了起來,楊過走到洪七公身邊,輕聲將他喚醒,道︰「前輩到洞外借一步說話。三人來到洞外,楊過突地跪倒,連連磕頭。卻不說話。洪七公登時明白,伸手將楊過扶起,道︰「好了,老叫化明白了,說著嘆了口氣道︰沒想到老毒物老來老來卻收了你這麼一個好的義子,說著拍了拍楊過,又走到凌楓身邊,道︰「小子,你也很不錯。

凌楓連忙遜謝,洪七公擺了擺手,道︰「老叫化走了。說著便往山下走去,忽的歐陽鋒從洞中出來,見洪七公要走,叫了聲︰「老叫化,你想逃,揮掌便往他打去。凌楓見了知道此次若是讓他二人再斗,則必然會兩敗俱傷,當下大叫到︰「楊兄,攔住你義父。說著橫身上前,對著歐陽鋒來掌,運起「斗轉星移」的功夫,猛得擊出。啪的一聲,凌楓連退了數步,胸口一陣氣悶,一口血從嘴角溢出。歐陽鋒被他這麼一阻,身形頓了一頓,接著大怒,揮掌再度襲來,楊過大驚,忙叫道︰「爹,手下留情!

卻不知他此時已是怒火中燒,哪里听得進去,凌楓見歐陽鋒往自己再度擊來,當下顧不得身上傷勢,便欲硬接來掌,又是「啪」一聲大響,卻是洪七公見凌楓受傷,去而復回,接下了這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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