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戲在霍格沃茲 第六章 四人痛苦的禁閉生涯

作者 ︰ 月巴獸者

說句實話,為了更好的「招待」詹姆他們幾個,費奇可謂費盡心思,畢竟禁閉的處罰就只有那些,不外乎是一些體力活和一些抄寫工作,另外就是現任斯萊特林院長兼魔藥課教授,把藥材處理交給了費奇,當然這種藥材處理都是那種非常初級的,譬如把蟾蜍開膛破肚,收集鼻涕蟲的粘液等等。拉牛牛

當然,這些工作都並不要求太高的魔藥知識,反倒是更考驗一個人的忍耐力,因為這些材料很多都有著惡心的外表,平常人別說踫它們了,簡直是看都不想看到它們,也正是因為上述原因,費奇才開口向斯拉格霍恩討要這份工作,在他看來,這簡直是非常好的一項用來懲罰學生的工作。

知悉費奇實力的斯拉格霍恩教授,雖然不清楚費奇為什麼將這份工作要了去,但是十分油滑的她,還是意識到這是一個結好費奇的機會,所以他並沒有追問費奇為什麼需要這份工作,而是二話不說就把相應的材料送到了費奇辦公室,他這樣識相,的確博得了費奇一絲好感,不過費奇可是從哈利•波特系列中,早就非常清楚地知悉他是怎樣的一個人,對于他這種無利不起早的投機分子,費奇還是覺得與他保持一定的距離比較好,不然的話,你的許多成就都會成為他和別人的談資與炫耀的資本。

雖然禁閉的處罰方式只有這些,但是費奇有信心,自己絕對會給劫盜者的四人帶去一個難忘的禁閉的。

于是在開始禁閉的第一天,晚飯過後,詹姆、西里斯等四人就勾肩搭背的來到了位于地窖的費奇辦公室,雖然這里按說是斯萊特林學院的地盤,但是這四個人依舊無所畏懼,有說有笑的走向了費奇的辦公室,當然如果仔細觀察,小矮星彼得身體很是僵硬,臉上的笑容也有些不自然。

也難怪他後來會出賣朋友,換取自身的榮華富貴,單看他此時的表現,就知道他和那三個人不是一條心的。

不過費奇並不打算插手,要不是有小矮星彼得的幫助,未來的哈利•波特絕對不是額頭上帶著閃電疤痕的魔法界救世主,而不過是一個有著巫師父母的普通小巫師而已,也不會在他的姨媽家遭受那麼多年的惡劣待遇,不會成為一個瘦小,帶著滿是繃帶的破眼鏡,幾乎沒有享受過一天快樂的童年生活的孩子。

閑話少敘,我們還是把視線放到即將接受禁閉考驗的幾個人身上,面對即將到來的禁閉,幾個人的表現也大有不同,詹姆和西里斯依舊嘻嘻哈哈沒個正形,完全沒有一點接受禁閉的覺悟,盧平則依舊溫和的笑著,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麼,至于小矮星彼得,則是臉色發白,身體顫抖,知道的還好,不知道估計還以為他要和什麼猛獸搏斗呢。

雖然他們幾個表現不同,但是費奇絕對相信,經過自己的炮制之後,保證他們離開的時候都是一副模樣,就是小矮星彼得此時的模樣。

不知道是不是約好的,幾個人都見到等候在門口的費奇,卻誰也不說話,就站在那里直直盯著費奇,仿佛要用目光殺死他一般。

對于他們的無禮,費奇也不動怒,只是聲音平和的開始布置幾個人的任務,他首先一指詹姆,「你,就負責打掃獎牌陳列室,一定要把所有獎牌擦得干干淨淨。」

然後又一指西里斯,「你就負責去打掃醫療室,也是同樣的要求,一定要把那里打掃得干干淨淨的。」

接下來他指著盧平問道,「你寫字如何,漂亮不漂亮?」得到盧平肯定的答復之後,費奇當場拍板,「好,你就負責幫我謄寫一些檔案和記錄吧。」

最後,費奇看著小矮星彼得說道,「至于你嗎,看到那里擺著的那個大桶沒有。」一邊說,費奇還一邊指著牆邊放著的一只大木桶。

「你就負責把那個木桶里的蟾蜍全部開膛破肚,並且把它們的內髒放到牆角的那個盆里。」牆角處,正擺著費奇特意要來的一個大木盆。

在布置完全部的任務之後,費奇還總結道,「你們的任務就這些,只要你們完成了,今天的禁閉就算結束了,不過在你們做這些事情的時候,我會四處看看,檢查你們工作的成果,如果你們的工作成果不能讓我滿意,那你們就得返工重做。」

听到他的安排,本來還很擔心的四個人都不約而同的松了口氣,在他們看來,這些任務不過是小意思,這和他們想象中艱難無比的禁閉相去甚遠。陷入狂喜的眾人,誰也沒有注意到,費奇最後說的,如果他不滿意就要返工重做的那句話,這也注定了他們漫長而又痛苦的禁閉生活的開始。

就在詹姆和西里斯準備離開地窖,去開始他們的清掃工作的時候,費奇叫住了他們,在他們疑惑的眼神中,費奇不急不忙的開口道,「因為校規規定,除了特定區域外,所有學生都不能在除上課以外的時間在城堡內施展魔法,也就是說你們要用手去清潔獎牌陳列室和醫療室,所以為了以防萬一,你們使用魔咒,我要先收起你們的魔杖,等你們完成清潔任務之後再還給你們。」

費奇這麼說,並不是他自己胡編亂造,而是確有其事,這又不得不提到當初幾位創始人建立學校的時候,為了安全考慮,在城堡內外設下了無數的安全保護措施,而這些安全措施很多都是感應到擴散的魔法波動就會啟動,這對于能夠完美的控制自身魔法波動的成年巫師來說自然不是什麼問題。

可是對于正處于魔力增長階段的小巫師來說,完美控制自己的魔法,使其不發出擴散的魔法波動,是無比艱難的,所以校規才有這樣的規定。畢竟相較于和學生們解釋清楚為什麼他們只能在有限的地方使用魔法,還是直接用校規來約束他們更加便于執行一些,也免得有學生刨根問底,造成城堡的一些秘密被泄露。

不過隨著教會的式微,霍格沃茲的管理逐漸放松,很多小巫師入學之後很久都不了解校規都有哪些,再加上詹姆幾個人對費奇也殊無好感,所以听他這麼說,性格頗有些沖動的詹姆就要和他理論,卻被費奇一句話堵了回去,「我雖然不是教授,但是也算半個教授,所以如果有人頂撞我的話,視同頂撞教授,那麼他們的禁閉時間很可能會加倍。」

因此雖然不甘心,詹姆和西里斯還是乖乖的交出了魔杖,畢竟還有被他們無辜牽連的盧平和小矮星彼得,如果因為他們頂撞費奇導致朋友的禁閉時間加長,詹姆還是會過意不去的,如果只有他一個人,說不定詹姆會毫不猶豫的頂撞費奇,可是現在有被他連累的朋友掣肘,他也只好暫時忍氣吞聲。

不過費奇也知道,這不過是暫時的妥協,早晚這種矛盾還會爆發出來,不過以費奇的實力與心計,會害怕無勇無謀的詹姆嗎?

當然,這些題外話我們按下不表,單說面對貌似簡單實則困難的禁閉,詹姆等人又會有怎樣的表現呢?

首先就是去經歷獎牌陳列室的詹姆了,雖然被沒收了魔杖,不能像他想象中那樣直接使用清理一新來清潔獎牌陳列室,但是詹姆也並不沮喪,在他看來,不過是一些清潔工作,又有什麼困難的呢。

直到踏進獎牌陳列室的前一刻,詹姆還很輕松,甚至樂觀地認為自己可能是四人中最早完成任務的,到時候他說不定還能幫幫西里斯等人的忙呢。

可是當詹姆看清了獎牌陳列室的布置之後,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不知道今天晚上他能不能把這份工作做完。

也難怪前後反差如此之大,獎牌陳列室顧名思義,就是用來陳列各種獎牌的,每年的學院杯得主,最佳男女學生會主席,魁地奇杯,當然還有特殊貢獻獎等等,盡管在建校之初,這些獎杯並不都有,但是這近千年的時光里,就是每年只有兩三個獎杯,積累下來都是一個非常恐怖的數字了,更何況有些年份還不止兩三個獎杯,因此零零總總加起來,這間陳列室里至少有四千個大大小小的獎牌與獎杯。

再加上這個地方也沒什麼好看的,所以鮮少有人問津,就拿詹姆來說,要不是今天費奇要求他來打掃,他都不知道原來城堡中還有這樣一個陳列著各種獎牌的地方,獎牌陳列室名氣之小,就可見一斑了。如果這間陳列室的名氣很大的話,作為高年級的學長,絕對會提醒這些新入學的學弟學妹的,而沒人告訴他們就意味著一個問題,所有人都不覺得這里值得一看,自然也就不會鄭重其事的給別人介紹了。

而這種沒有名氣,一方面使得詹姆可以免于被圍觀的命運,試想如果費奇安排詹姆去打掃走廊,那麼絕對會有人圍觀的,而且數目估計也不少,畢竟不管在哪里,喜歡扎堆看熱鬧都可以說是人們的天性。真的那樣的話,估計詹姆寧可被開除,也不願意打掃了,可是有利就有弊,這種沒有名氣另一方面就意味著清掃難度很大。

這也很好理解,一個經常人來人往的地方,灰塵不容易積累起來,而一個人跡罕至的地方,灰塵自然很容易堆積成厚厚一層,相比起來,傻子也知道到底哪一個地方會比較好打掃,肯定是灰塵少,不容易累積下來的那個地方了。

這個時候,詹姆終于有些理解為什麼費奇堅持要他在拿上抹布的同時。也要帶上掃帚的原因了,感情想要把這里打掃干淨,光靠擦洗是不夠的,還要先把地掃干淨才行。

于是揮舞著笤帚,懷著勇士上戰場一般的悲壯心情,詹姆沖進了獎牌陳列室,接下來就是一陣灰塵彌漫,整個陳列室里可見度不超過十步。

然後伴隨著一陣撕心裂肺的咳嗽聲,才充進去不久的詹姆又沖了出來,這短短的一來一回,詹姆就仿佛換了一個人似的,沖進去之前的詹姆除了他那一頭亂糟糟的頭發之外,穿著還是很干淨得體的,顯得也頗有幾分風度翩翩,一看就知道出身不凡,可是他這一沖出來,整個人都灰頭土臉的,這回他那一頭亂糟糟的頭發倒不顯得突兀了,單看這幅打扮,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剛從田里頭干活回來,再說的不客氣點,他這幅模樣扔到大街上,面前再擺個碗,說不定還真有人往里面扔錢呢。

這個時候,就充分體現出詹姆是一個從小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少爺,估計從來沒有做過任何一次清掃工作,更是沒有一點常識,只要干過清掃工作的人都應該知道,面對厚厚的灰塵,不能直接掃,而是應該先灑上一些水再掃,這樣就不會灰塵到處亂飛,好像刮了一場小型沙塵暴一樣。

幸好這個時候費奇過來視察一番,看看詹姆干得如何,卻正好看到詹姆從彌漫的灰塵中沖了出來,一副出土文物的模樣,要不是手中沒有相機,費奇真想把這幅照片拍下來,等到日後哈利•波特入學的時候再拿給他看,估計哈利心中幻想出來的高大偉岸的父親的形象就會轟然倒塌吧,

念在他很好的娛樂了自己的份上,費奇好心的開口指點道,「你這樣做是不行的,你應該先去接一些水來,在地上灑上一些,然後再掃,這樣就不會出現這種情況了。」說完也不等詹姆有所表示,他腳步一轉,去視察西里斯的工作情況去了。

面對費奇的友情提示,詹姆卻糾結了,他到底要不要听從費奇的建議呢,雖然他也知道,作為這個方面的專家,費奇實在沒有必要欺騙他,但是自認為和費奇不對付的詹姆,實在不能接受這種變相的服軟,可是如果就這樣繼續清掃,不過是把地上的灰塵都轉移到詹姆自己身上罷了。

是忍受灰塵彌漫,還是變相向費奇低頭,詹姆一時間有些猶豫不定,不過最後,詹姆還是乖乖的去打了盆水回來,他也想清楚了,雖然遵從費奇的建議相當于丟了面子,但是一是誰也沒看到,就連費奇也不在現場,這個面子既可以說丟了,也可以說沒丟,再一個,相對于丟面子的問題,灰塵彌漫才是真正的問題,這個問題不解決,他猴年馬月才能把這偌大的獎牌陳列室打掃干淨啊。

還有一個促使詹姆做出這個決定的原因就是,獎牌陳列室旁的拐角處,隱約傳來了莉莉和一個女同學有說有笑的聲音,為了不在自己心儀的女孩面前丟人,詹姆自然屁顛顛的跑去打水了,可是一邊打掃一邊注意著那個拐角的詹姆,卻一直沒有見到自己心目中的女神,後來更是連聲音也听不到了,完全搞不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于是詹姆還是很快把這件事丟在了腦後,繼續清掃陳列室。

專心清掃的詹姆並沒有看到,拐角處一閃而逝的一角衣物,原來看似去檢查西里斯工作進度的費奇並沒有走遠,而是兜了一個圈子之後,又回到了陳列室附近,看著詹姆在那里猶豫不決,于是他下了一劑猛藥,用魔杖模仿出莉莉和另外一個格蘭芬多女生的聲音,裝作向陳列室走來的樣子,詹姆果然中招,他也不糾結了,果斷以光速去打了一盆水,然後一通灑掃,不過一邊清掃,一邊還用眼神向費奇這個方向偷瞄,讓費奇暗笑不已,果然對于詹姆•波特而言,莉莉•伊萬斯就是他的克星。

要不是因為這次的事情牽扯不到莉莉,費奇一定會用她來要挾詹姆,絕對會取得比用西里斯等人要挾更好的效果。

已經成功的將積滿灰塵的地面打掃干淨,開始挨個擦洗獎牌的詹姆我們放在一旁,再看看詹姆的鐵哥們西里斯的工作做得如何。

費奇在安排詹姆和西里斯的工作的時候可謂煞費苦心,既然詹姆的工作這樣困難重重,西里斯的任務自然也不會很輕松,也許有人會問了,不就是一個打掃醫療室麼,又有什麼困難可言呢?

如果你以為打掃醫療室一點難度都沒有,那你就大錯特錯了,至少西里斯就遇到了大麻煩,在進入醫療室之前,西里斯也認為打掃醫療室沒什麼大不了的,也就是清掃一下地板,最多再用拖把拖一遍就好了。

直到醫療室的女王龐弗雷夫人交代了清掃醫療室的具體工作之後,西里斯才知道,自己被坑了,如果能夠有一個再次選擇的機會的話,他肯定會和其他人交換,原因無他,清掃醫療室的工作除了西里斯之前設想的那些之外,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工作——擦洗夜壺。

當然,並不是讓他直接用手擦洗,還是有一層抹布的隔擋的,饒是如此,也把西里斯惡心的夠嗆,畢竟除了某些島國上的人之外,估計沒有誰對于排泄物有著異乎尋常的喜愛,甚至將其端上了餐桌。

西里斯也是一個正常人,而且還是許多花痴女生心目中的白馬王子,如果被那些女生知道他們心目中的王子竟然負責幫醫療室擦洗夜壺,不知道有多少人會心碎呢。不過也有可能是怒火沖天的女生們,組團去推名為費奇的boss,不過以雙方的武力值而言,絕對是以女生們團滅為結局。

本來西里斯以為擦洗夜壺就是最悲劇的了,然後生活就用一個慘痛的事實告訴他,什麼叫沒有最悲劇,只有更悲劇,就在西里斯重復著一個床位挨著一個床位的拿走夜壺,擦洗干淨之後再放回原處的流程的時候,一個圍著帷幔的病床上突然伸出了一支胳膊,緊緊地抓住了西里斯,饒是一向膽大的西里斯,也被這突然襲擊嚇出了一身冷汗,他忙不迭的的掙月兌這支胳膊,在這個掙扎的過程中,這張病床的帷幔被掀了起來,西里斯看到了這支胳膊的主人,一瞬間他如同被五雷轟頂一般,怔在了當場。

就像所有的狗血劇情寫的那樣,病床上躺著的是一名苦苦追求他的女生,這位女生叫做艾莉娜,是赫奇帕奇的新生,不過和一般狗血劇不同的是,這位女主人公雖然有著一個美麗的名字,卻沒有一個美麗的外表,可以說她也是天上掉下的林妹妹,不過是臉先著地,而且這片地還是一片遍地砂礫的戈壁灘。

至于她的具體容貌,我們就不一一形容了,總而言之一句話,在她的臉上,只有你想不到的丑,沒有你沒見過的丑。我想現在大家可以理解西里斯為什麼會有一種五雷轟頂的感覺了吧,然後她還用一種故意裝出來的嬌滴滴的聲音說道,「竟然是西里斯你為人家洗夜壺,人家好感動,原來你是喜歡我的,人家好高興……」後面之所以沒聲音了,是因為實在是忍無可忍的西里斯,用手中剛洗淨的夜壺,給她腦袋上來了一下,于是世界清靜了。

也許是龐弗雷夫人也很是不喜歡這個學生吧,直到西里斯把她打暈,龐弗雷夫人才出現,然後仿佛沒看到西里斯和艾莉娜之間的糾纏一般,催促著西里斯趕快把剩下的幾個夜壺擦干淨,然後離開醫療室,免得打擾病人休息。

經此一事,西里斯才明白,世界上最痛苦的事,不是你被罰去擦洗夜壺,而是在擦洗夜壺的過程中有丑女誤會你喜歡她,然後向你表白,甚至以後還會糾纏不清。

相較于詹姆和西里斯這對難兄難弟,盧平和彼得的待遇還好一些,至少他們的工作的確像費奇所說,只是謄寫檔案與解剖蟾蜍而已。

不提被黏黏膩膩,又冷又濕滑的蟾蜍幾乎搞到精神崩潰,最後幾乎完全是機械運動,甚至所有的蟾蜍都解剖完了,還在空中解剖著虛幻蟾蜍的彼得,就說盧平,費奇交給他謄寫的檔案,幾乎都是某個或某幾個學生在走廊中對其他學生施放惡作劇咒語,結果導致受術者住進了醫療室,甚至被送去了聖芒戈的記錄,而且其中幾張檔案甚至還附帶著受害學生的照片,于是一種後悔與自責在深深的嚙噬著盧平,如果不是因為詹姆和西里斯的咒語擊偏了(不知道是費奇出手將咒語破去的幾人,都認為是詹姆和西里斯沒有瞄準,所以打偏了),說不定現在斯內普就躺在醫療室或者聖芒戈的某張病床上。

而且當初鄧布利多力排眾議接納他來上學,如果他真的創出這樣的彌天大禍,估計他狼人的身份很可能會被有心人拿出來說事,這樣的話,他豈不是辜負了鄧布利多校長的期望?也辜負了父母的殷切期盼?

于是在劫盜者四人的首天禁閉結束後,從地窖離開的四人,都有些無精打采,詹姆是擦洗那為數眾多的的獎牌就幾乎擦到虛月兌,根本沒有精力再和朋友們嬉鬧了,而以往喜歡裝頹廢的西里斯則是真的有些頹廢,今天的事情對于他來說實在是非常大的精神打擊,讓他很是苦惱,以往臉上總是掛著溫和的笑容的盧平,也難得的嚴肅起來,他還在想著以後是不是要多少約束些同伴,不要把事情鬧大,至于彼得,現在他的手還在下意識的重復著解剖蟾蜍的動作,說不定在今天晚上,他還會做一整夜解剖蟾蜍的夢呢。

ps︰這章是二合一章節,昨天說好的更新和今天的更新都在這里了,大家有什麼想法,歡迎你們給我踴躍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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