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戲在霍格沃茲 第五章 開學第一夜

作者 ︰ 月巴獸者

因為看到了少年版的阿不思•鄧布利多而被雷的不清的費奇,等到他的思緒再度回歸正常的時候,最後一名新生也已經分院完畢,懷斯已經卷起了寫有新生名單的羊皮紙,把三腳凳再度變回手帕,拿起分院帽離開了。拉牛牛既然新生已經分院完畢,就到了校長講話環節,阿芒多校長畢竟不是喜歡裝瘋賣傻的鄧布利多,所以他自然也不會像自己的繼任者那樣,說出「哭鼻子、殘渣、擰」這樣的話來。

「歡迎大家來霍格沃茲開始新的學年,不過在大家用餐之前,先來認識一下我們的新任管理員,阿格斯•費爾奇先生」響應他的是底下稀稀落落的掌聲,其中掌聲最熱烈的反而是赫奇帕奇的小獾,這些忠厚老實的好孩子們,雖然並不認識這個擔任管理員的同齡人,但是這不妨礙他們為費奇鼓掌表示歡迎,蛇院和鷹院則象征性的鼓了兩下手掌,拉文克勞的小鷹最關心的還是知識,所以一個管理員職位的更迭還不如晚餐對他們有吸引力,蛇院表現的冷淡則是因為他們對于費奇這樣被家族除名的人是不屑的,但是為了表現他們自己的貴族風度,所以還是象征性的拍了兩下巴掌作罷。而反應最為冷淡反倒是格蘭芬多的小獅子,不過這也很好理解,莽撞的小獅子是最容易闖禍的,而管理員又正好負有監督學生不使其觸犯校規的責任,所以經常被管理員抓到的都是小獅子,當然做錯了事就要付出代價,所以小獅子們不可避免的被扣分、被罰做義務勞動。雖然小獅子們被扣分已經成為習慣了,但是義務勞動卻讓小獅子難以忍受,而且畢竟還是小孩子,並不能理解做了錯事就要受到懲罰的他們,很多的時候並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反而歸咎于別人。如果問小獅子霍格沃茲中最討厭的,排在第一位的絕對是管理員,然後才是喜歡一臉假笑著噴吐毒液的蛇院。現在管理員竟然換成一個和他們差不多大的人,本來就不喜歡管理員,而且現在這個位置又是一個和他們年齡差不多的人擔任的,小獅子們會表現出熱烈歡迎才怪。

不過費奇並不在乎掌聲熱不熱烈,因為他最擔心的事情沒有發生,阿芒多校長並沒有叫他起來給大家說兩句的想法,要不然在眾目睽睽之下,費奇可不敢保證自己不會因為一時激動說錯了話,那就丟人丟大發了。還好阿芒多也許是考慮到學生們坐了一天的火車,而且午飯也是在火車上解決的,尤其新生還徒步走了不短的一段距離,所以他也不拖泥帶水,而且也沒有什麼別的事情了。阿芒多校長剛宣布了開飯的消息,四張長桌上開始出現一盤盤的食物,早就饑腸轆轆的四個學院的學生,不管是老生還是新生,開始對食物發起了進攻,而放下心來的費奇,也覺得盤中普普通通的食物美味了許多。

至于就餐禮儀,畢竟繼承了費爾奇的記憶,所以貴族禮儀那套費奇也能自然而然的做出來,不過因為興奮,費奇吃的並不多,用餐完畢的他,才有功夫仔細觀察四個學院的學生。不說別的,但從用餐時候的表現,就能看出四個學院的區別,格蘭芬多的餐桌是最熱鬧的,也是最不講究用餐禮儀的一桌,他們有的甚至在一邊吃著東西,一邊和旁邊的人講話,而且音量也大的就連坐在教師席上的費奇都能隱約听到一些字詞;斯萊特林餐桌禮儀是四張桌子中最好的,畢竟每個貴族少爺小姐自小就接受這方面的訓練,就連費爾奇這樣的小家族都有這樣的訓練,何況魔法界的大貴族了;拉文克勞用餐禮儀雖然比不過斯萊特林,但是也只是稍遜一籌,首先是因為這里也有不少的貴族出身的學生,再一個能進這個學院基本都是聰明人,而聰明人學東西是很快的,雖然可能比不過久經訓練的斯萊特林,但是比之格蘭芬多和赫奇帕奇還是要好上不少;赫奇帕奇的用餐禮儀雖然不是很好,但是小獾們都安安靜靜的吃東西,雖然偶爾也和身邊的同學說些什麼,但是那都屬于悄悄話的範圍,只有周圍的人能听到,絕對不會像格蘭芬多那樣幾乎搞的全禮堂都能听得見。

看著他們的表現,費奇都能想到自己接下來的一年中最大的對手是誰,除了莽撞、愛闖禍、不重視規則的格蘭芬多小獅子還有哪個,像拉文克勞和赫奇帕奇,是絕對不會給他找太大的麻煩的,至于斯萊特林,貴族們最擅長的不是面對面的互博,而是背後捅刀子,但是這幫少爺小姐畢竟不是他們的父輩,還沒有把陰人的功夫練到高深之處的他們,還是很容易對付的,最不好對付的就是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能造成多大破壞的小獅子們了,這必將是一場艱苦卓絕的斗爭,不過對于長在紅旗下,接受過紅色教育的費奇來說,他最不怕的就是持久戰了,咱可是有傳統的。

終于所有的人都已經吃飽了,甜點的盤子也已經消失,阿芒多校長再次站了起來,一揮他的魔杖,從魔杖末端噴出一條長長的金色彩帶,在高高的餐桌上空像蛇一樣扭動盤繞出一行行文字,「既然大家已經吃飽喝足,在就寢之前,讓我們來唱校歌」,他如是說道。說實話費奇對于羅琳大嬸筆下,所有人選擇自己喜歡的曲調唱的這個校歌也是向往已久,不少同人文中,都把唱校歌說成是霍格沃茲的一道防御措施,既然來到了這個世界,就讓他親眼看看他們猜測是否屬實吧,但是費奇並沒有看到那種所有人各自選擇自己喜歡的曲調唱校歌的場景,這個時候他在注意到阿芒多說的是singthepoetryofhogwarts,而不是小說里鄧布利多口中的singtheschoolsong,所以費奇只能听到和聲朗誦了(霍格沃茲的校歌我就不寫了,大家想看的話自己去找吧),不過他還是注意到,在所有人朗誦的時候,每個人都散發出精神力的波動,滲入牆壁和天花板中,他的一絲精神力也不受控制的投進了學校的牆壁里,嚇得他把外放的精神力都收了回來,不過也只有這小小的一絲精神力被吞噬掉了,等他在小心翼翼的探出精神力的時候,所有的人身上都不在向外散發精神力波動,他甚至大著膽子用精神力掃描了一下牆壁,可是在感覺中卻和普通的石牆無異,完全感受不到之前被吞噬掉的精神力去了哪里。百思不得其解的費奇,也只有暫且按捺下好奇,決定等到自己實力更加強大的時候再來一探究竟。

朗誦完校歌的各個學院的學生,听到阿芒多校長宣布可以就寢了之後,老生自然輕車熟路的向著宿舍走去,新生則在各學院的級長的帶領下前往他們今後七年生活的地方。而費奇也再度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兼臥室,換下禮服,換上平日常穿的衣服,準備開學之後的第一次夜巡。雖然當初葛先生已經告訴了他許多夜巡需要注意的事項,但是事到臨頭,費奇卻還是忐忑不安,生怕自己搞砸了。雖然他有自信即使自己被辭退,憑借超越這個世界一個多世紀的知識,他也可以養活自己,但是這終歸是他母親為他找到的工作,是他母親的心意,即使他這個費爾奇已經並非原裝,他也可以感受到那種濃濃的母愛,他又怎麼忍心把這份工作搞砸了,讓她傷心呢?

不過今天的夜巡基本上算得上有驚無險了,除了看到皮皮鬼在惡作劇,把一間空教室搞得一團糟之外,並沒有遇到其他事情,也沒有踫到夜游的學生,不過這也是理所當然,不管是老生還是新生,經過一天的旅程之後,也不可能在跑出來搞東搞西了。至于皮皮鬼,雖然費奇對付不了他,但是他可沒忘記唯一能制的住皮皮鬼的鬼魂,果然他一抬出血人巴羅,皮皮鬼也只能乖乖的滾蛋了。大獲全勝的費奇,心情愉快的回到了自己位于地下室的房間,找周公下棋去了。

就這樣,開學的第一個晚上,平穩的過去了,俗話說的好,萬事開頭難,第一夜的成功,為費奇增添了不小的信心,不像之前那樣患得患失,葛先生的一些指導也能用上了,夜巡工作開始變得得心應手起來。與之相對的,本來被認為是小菜一碟的城堡的清理工作,卻讓費奇傷透了腦筋。

在他想來,清潔工作還不好做,但是他還是忘了考慮清潔的保持問題,尤其是在外面下雨的時候,踩了一腳爛泥回來的格蘭芬多,還有什麼把魔藥課的材料打翻了粘在身上的冒失鬼,總之也許前一刻你才把一個地方打掃干淨,他們後腳就把這個地方搞的比沒打掃之前還要髒,結果整個白天費奇就忙著四處清掃,在這個時候他無必痛恨自己是個啞炮,不能使用魔法,要不然即使再髒再亂又怎麼樣,一個清理一新就搞定了,那像他現在還要用拖把一點點的把髒的地方拖干淨,同時他無比慶幸自己頗有先見之明的在學期開始之前修煉了一下,不然在如此忙碌的情況下,他還真擠不出時間開進行修煉,在一開始的時候,他白天都是用勺子吃飯,因為他實在是沒有力氣用刀叉,而且用勺子吃飯可以節省一些時間。不過後來逐漸熟悉了這種工作強度的他,終于可以好好的享受一日三餐了。

費奇也終于理解為什麼原書里費爾奇風評不好了,對于造成自己重復勞動的罪魁禍首,費奇自己也不會給他們什麼好臉色看,更不要說因為身為啞炮而對小巫師心懷嫉妒的費爾奇了,所以投桃報李,別人對于費爾奇的評價自然也高不到哪里去。不過他人的毀譽費奇並不放在心上,他只要干好自己的工作就好了,別人的評價又不能當飯吃,有何必在意呢?

ps︰校歌那里我之所以這樣寫,是因為我覺得那個各人選擇自己喜歡的曲調唱校歌,完全是老鄧的主意,所以和假扮瘋癲的老鄧不同,阿芒多會選擇比較正式的朗誦,當然這純屬個人見解,歡迎大家提出不同意見。另本書討論群235660774,歡迎喜歡本書的書友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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