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富貴在農家 正文 第一章

作者 ︰ 木偶小無

「死了嗎?我真的死了嗎?」。莫冬雨模了模自己的額頭已經不那麼燙了,難道自己相公給請了大夫嗎?不可能啊相公已經傻了,給謝家那已經欺負傻了,兒子已經瘋了,沒有人會給自己請大夫了。

「莫冬雨跟我們走吧」一黑一白兩人出現在莫冬雨的前面。

「你們是誰?」

「我們是誰你都不知道?」一黑一白兩人同時皺起眉頭。

「你們?黑白無常?」莫冬雨看著前面的兩人,不對應該是兩個鬼才對。

「你們是來抓我的,不你們不能抓我,我相公在在那里我兒子還在那里,女人也還在那里」莫冬雨下意識的看著自己剛剛睡覺的破草屋。

「這個由不得你,閻王叫的三更死無人留你到五更。」白無常手持白色哭喪棒,冷冷的對著莫冬雨說著。

「為什麼?為什麼?我不能死我不能死」莫冬雨開始著急了,相公傻了兒子瘋了,女兒一給謝家的那些人不知道關到那里去了。

「這個由不得你說不。」黑無常吐出來的長舌,低聲嘆著氣。

「不不我不跟你們走,我要回去照顧我相公,我兒子」莫冬雨瘋狂的掙扎,不停的揮舞著拳頭。那要回去的念頭就像魔咒一樣狠狠的抓著莫冬雨的心,讓出來都是只知道忍的莫冬雨反抗起來。

「怎麼回事?」白無常那本來就白的臉就更加白的嚇人了。

「怨念太深糟糕快鎖魂」黑無常趕緊把鎖魂鏈打向莫冬雨。白無常開始念鎖魂咒,兩鬼差是的動作配合是的狠默契。

「哄」一聲巨響,接著一道白光在莫冬雨是的頭頂閃過。

「不好是淨世珠」白無常拉著靠前是的黑無常閃到一屋頂上。開始給黑白無常鎖住魂魄是的莫冬雨已經不見了。

「怎麼辦?」白無常看著一臉郁悶的黑無常說。

「怎麼辦?涼拌咯」黑無常甩了甩長長的舌頭伸了伸脖子說。

「哎誰知道這鬼魂竟然擁有淨世珠,哎怨念太深啊希望不要出現大混亂才好」白無常嘆了口氣,念叨起來。

「現在我們是應該想想回去該怎麼交差才是,大混亂這個和我們沒有什麼關系」黑無常換了個姿勢說。

「怎麼交差,隨便再抓個孤魂野鬼回去就好了」白無常隨口說著,那鬼影子已經飄出了幾萬里遠。

「哎也只能這樣了」黑無常看著白無常已經飄遠的身影也就跟著飄了過去。

莫冬雨迷迷糊糊的感覺自己不知道身在何處,一直飄呀飄的。一道道白光從自己的身邊飄過,怎麼也抓不到任何東西。

「啊」莫冬雨忽然感覺自己的身體直線下降。

「有重量了我不是死了嗎?怎麼不是飄了呢?黑白無常不是在抓我嗎?」。莫冬雨奇怪的想著。

「冬雨,冬雨。快醒醒」莫冬雨听到有人在叫她。

「是誰在叫我怎麼听著聲音那麼熟悉」莫冬雨拼命的想睜開眼楮看看到底是誰在叫她,可是怎麼也抵不住腦袋昏昏沉沉的,還是迷迷糊糊是的睡了過去。

「冬雨你醒了?」莫冬雨睜開眼楮看了看附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地方了。那就是他們一家人給謝家趕出家臨時住的那間破廟。眼前這個問自己的男子就是自己的相公謝梓君,那個懦弱的需要自己頂天立地來護著的男人。

「相公」莫冬雨看著這個熟悉的臉,心里就像堵著個大石頭憋得慌。

「冬雨是我對不起你,才嫁給我就成這樣子,讓你受委屈了」謝梓君看著自己的妻子想了想眼前這個為自己受盡委屈的女人,真的想狠狠扇原主幾個耳光。謝梓君想想自己也是二十一世紀的新好男人,怎麼也看不習慣原主那窩囊的樣子。自己的女人給後媽按在地上打板子,作為男人卻只能躲在後面哭鼻子,看著就來氣。還好自己穿越過來了,不然這個女人真的給那家子人欺負死不可。

「相公,你還好嗎?二夫人沒有怎麼你吧」莫冬雨記得這年是自己嫁到謝家的第二個年頭,謝家老夫人過世,謝家的二夫人管家。怎麼也看謝梓君這個嫡子不順眼,想盡辦法想趕謝梓君出門。以莫冬雨不敬長輩的借口打了二十板子,沒有想到莫冬雨肚子里面懷著孩子,二十板子下去差點要了莫冬雨的小命。再以莫冬雨需要養身體為名把莫冬雨打發出莊子上面,而謝梓君看著自己的妻子快不行了,懦弱的他也要求一塊去。沒有想到他們一家就這樣完成了二夫人的心願,二夫人痛痛快快的答應了謝梓君的要求。

「冬雨把藥喝了。孩子剛剛保住,你得注意點,不能再著涼了」謝梓君在二十一世紀是給中醫,對于莫冬雨這樣子還是很擔心的,還好自己穿越的快,不然那女人的二十板子下去,這個女人哪里還有命啊。

「相公,孩子沒有事?」莫冬雨記的很清楚前世自己的第一個孩子是沒有保住的。

「嗯冬雨孩子沒有什麼事,還好只打了一板子,要不然真的不敢想象。」謝梓君穿越來的時候剛好看到那些下人打板子,自己就想也沒有想沖過去攔住那些下人。只是沒有有到自己卻實實在在的挨了那幾板子,然後接收了原主的全部記憶。現在想到原主就頭疼,怎麼就有那麼窩囊的男人。

「相公我……」莫冬雨看著這個熟悉的面孔做著自己不熟悉的樣子,真的很懷疑到底是不是自己腦袋壞掉了。

「冬雨,相公以後再也不讓你受任何委屈了。」謝梓君發誓這麼好的女人,再二十一世紀哪個男人不好好的把在護著,不讓受任何委屈呢?

「相公我知道,以後我們好好過日子。相公這是哪?」莫冬雨怕謝梓君尷尬,難得听到謝梓君說幾句好听的。明明知道這里是那間破廟,趕去莊子的路太遠,自己又病著肯定是不能趕太快的。

「一間破廟。」謝梓君看看附近的情況說。

「相公,我們不去莊子上住好嗎?我們順便找個地方住。」莫冬雨不想再走前世的老路,想要改變,更何況肚子里面的孩子都保住了,為什麼不能改呢?

「好都听你的。」謝梓君笑著模了模莫冬雨,想想自己原來那個世界自己還是光棍一條,怎麼到了現在卻是已經有家室的人了。

「咦那是什麼?」謝梓君看著自己妻子躺著的地方一顆正發著光的白色珠子。

「咦很漂亮哦」莫冬雨也奇怪的問著,拿到手上看了看。

「冬雨,你收著吧應該是別人落下的。不過蠻漂亮的,留著做飾品吧」謝梓君笑笑叫莫冬雨收起。、

「相公還是你收著吧我現在身子不爽利,等會收到什麼地方都想不起來了。」莫冬雨把珠子替給謝梓君。

「那也好冬雨現在我們是淨身出戶,莊子你又不想去,得想想我們可還有什麼地方去嗎?」。謝梓君對這個世界兩眼一模黑,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代,也不知道是什麼地方。只得問問自己的妻子,看看有沒有什麼地方可以去。

「相公,我也沒有想到去什麼地方。」莫冬雨以前也是個大門不邁二門不出的千金小姐,嫁給謝梓君後更加不出門哪里知道去什麼地方。

「要不這樣,我們邊走邊看,看到什麼想留下來長住的地方,我們就安定下來好了。」謝梓君心里想好歹自己也是個二十一世紀的靈魂,難道還給這麼點小事難倒了不行。

「好都听相公的。」莫冬雨看著眼前這個男人,記得前世都是自己拿主意的,這麼這會好像變了個人似的呢?難道相公也是重生了嗎?

「相公,西山的莊子你去過嗎?」。莫冬雨想試探一下,看看自己的相公到底是不是重生了。

「怎麼怎麼問呢?」謝梓君奇怪的看著莫冬雨,心里想著難道這個女人懷疑自己不是原裝正版的了嗎?也是以前原主是個懦弱的人,什麼都听別人的,也是個不拿任何主意的人。

「哦那我記得以前張媽媽說莊子上面養了幾只白色鳥,好像叫什麼來著。」莫冬雨再接著試探。

「張媽媽好像說是叫天鵝吧」謝梓君笑著回答。

「是哦叫天鵝。」看著謝梓君的表情,沒有任何恨意和別的表情,也就放心了。如果自己相公也是重生的不可能不會恨張媽**。想想張媽媽是謝梓君的女乃娘,卻也是害他們有家不能歸的幫手,謝梓君的親身母親也是張媽媽下毒害死的,後面謝梓君傻了也是以為知道自己最信任的張媽媽下毒害死自己的親身母親,無法接受自己現實才變成痴傻的人的。

「冬雨,你歇會吧我去找點吃的。那些個下人我都打發了,現在就剩我們兩個了。」謝梓君擔心自己妻子以前是個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貴夫人,怕她不習慣沒有人伺候的日子。

「沒有什麼以後什麼都自己來也好,不怕給別人陷害。」莫冬雨笑笑,現在的莫冬雨也不在乎這些。看著轉身出去找食物的謝梓君,現在的變化應該是個好處安心的閉上眼楮,繼續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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