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一!」陶雨愛和空色趕到的時候,一嬌已經哭累了癱坐在角落里,臉上、衣服上、臉上都是血跡。
「小愛……」一嬌的眼神在陶雨愛臉上無助地徘徊著。
「怎麼會這樣!」陶雨愛蹲下來查看她的傷口。血已經停了,凝結成快。「還有哪里受傷?這是藥包吧。」陶雨愛伸手拿一嬌手上的藥包。
「不可以!」一嬌把那藥包握得更緊了。
「阿一,你的傷口得及時處理。」
一嬌抬頭看著陶雨愛,感到一絲欣喜,「小愛你明白過來了?我之前做的全都是——」
「我要不明白就不會在這里了。」
「這麼說你原諒我了!」
「先別說這些,你的傷口不處理會留——」
「小愛,我沒有弄丟了你,幸好!」一嬌抱著陶雨愛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往她衣服上抹。「我太感動了太感動了……」
「阿一,你先放開我。」這妞又開始抽了。
空色大神這時才走上來解放陶雨愛,只見他像拎小雞一樣把纏住陶雨愛的八爪魚拎起來。
「死花瓶,放開我!我還沒抱夠。」
「上醫院。」空色像拖著衣服一樣拖著她走。
「小愛,救我!」一嬌悲愴地拉著陶雨愛的衣袖,「被他拖著走比被唯飯砸高跟鞋還要傷,我傷不起呀!」
「這——」
最終,一嬌還是被拖著去「凌遲」了。
剛才他們——是打情罵俏嗎?
阿一啊阿一,從來不是原不原諒的問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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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被架到醫院包扎到被遣送回海邊別墅,一嬌一路上都唧唧歪歪說個不停。來來去去也就那幾句空色的動作何其不憐香惜玉,這樣討不到老婆之類的話。
來到門口,一嬌總算下總結,「這是你的臨時老婆對你說的最後忠告,終身受用。」
空色很嫌棄地甩開搭在她肩上的手,進了門。
死樣兒!再忍你幾天。一嬌對著他冰冷的背影投射怨恨激光。
一嬌賠笑,「現在這事算完了,你隨時可以對外宣布咱們的婚姻無效,讓你的通告和色拉都歸位,而我繼續做我的海盜白日夢。」
「以後再說。」空色轉身上樓。
「也好,來到海邊都沒好好度假,就讓我過幾天便宜少女乃女乃生活吧!」一嬌活蹦亂跳地跑上樓關上她的房門,里面傳來她殺豬的歌聲。
看著那掛著骷髏頭旗幟的房門,空色還是搞不清楚這女的。前一秒還哀怨得像夏紫薇被容嬤嬤拿長針刺,現在卻傻氣得像劉姥姥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