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乃女乃,早上好!」長得白白胖胖,慈眉善目的胡從廚房里端出早餐,熱情地和從樓上走下來的黑一嬌打招呼。
「女乃女乃好。」黑一嬌恭敬地鞠個躬,「請問您是——」
「真是有禮貌的孩子!」胡拍拍黑一嬌的臉。「我是幫忙打理這幢別墅的管家,大家都叫我胡媽。」
「胡好!」黑一嬌熱情地挽住胡媽的手臂,「我肚子餓了。」
「肚子餓了,來來來。」胡媽樂呵呵地引著黑一嬌做到餐桌前,「先吃著這些,胡給你把煎蛋拿來。」然後奔向廚房。
坐在餐桌旁喝著紅茶的古若如翻翻白眼,伸手要拿香噴噴的法國面包,但被黑一嬌捷手先抓了。
黑一嬌得意洋洋地抓著面包大大地啃了一口,笑向古若如。
「翻臉比翻書還快,怎麼不去變臉。」古若如優雅地拿起另一塊法國面包。
「變臉有什麼好玩的,把老剩女的臉氣發綠更有趣。」
「你——」
「來來來,香噴噴的荷包蛋,快吃快吃。」胡把煎蛋端上來。
「謝謝胡!」黑一嬌說著夾起煎蛋大口大口地吃。
「哎呀呀呀,看你餓得……」胡憐惜地看著黑一嬌,「也難怪,昨兒折騰了一夜吧!」
「噗!」古若如把紅茶噴出來、
所謂說者是無意,听者卻覺詭異。
「怎麼了,如小姐?嗆著了?」胡擔憂地走過去拍著古若如的背。
「沒……沒事……」
「小心點,這孩子從小就冒冒失失的。」胡疼愛地埋怨。
「小心點,冒冒失失的花瓶經人!」黑一嬌取笑道。
「少爺。」看到空色走下樓,胡突然變得恭敬起來,「請用餐。」
空色沒說什麼,坐下來靜靜地喝著牛女乃。
胡也悄然回到廚房。
好不容易讓黑一嬌鬧騰起來的餐桌氣氛突然變得莊嚴起來。
「這花瓶的氣場還不是一般窒息。」黑一嬌嘀咕著,美味煎蛋也變得淡而無味了。
「哎喲,腰酸背痛……」黑一嬌放下筷子伸展筋骨。
「喂。」古若如偷偷模模地喚一聲黑一嬌。
「什麼?」
古若如指指黑一嬌脖子上的紅印。
「嗯?」黑一嬌模模自己的脖子,「啊嘶!好家伙!昨晚還真狠!」
老媽那家伙以為她女兒的肉是牛肉丸越甩越有勁道嗎,那鞭子甩下來可不是疼到骨髓那麼簡單。
「拜托你稍微遮一下好嗎。」古若如忍不住伸手拉了拉黑一嬌的公主睡裙的領子。「阿色,不是我說你,你們才17歲,身體還在發育,是不是應該節制一點。」
「節制?……經紀人,你還在以為我們……哈哈哈哈……」黑一嬌抱著肚子大笑起來,「這麼傻這麼天真……你不當編劇真是暴殄天物啊!哈哈哈哈……」
空色伸手捏住她放肆大張的嘴。
「死花瓶,連笑也不讓我笑,你是太想念你八代祖宗了是嗎?」黑一嬌揮開他的手。
「洗漱了?」
「怎麼?色這麼快又想和人家親親了。」黑一嬌用手臂勾在空色肩上眨眼楮。
「老天!知道旁若無人是幾畫也不用親身示範吧!」古若如無奈揉眉心,听著這些不堪入耳的話。
「洗漱。」空色還真示範,眼里只有黑一嬌。
「你……沒听過飯後洗漱嗎,我還沒吃完。」黑一嬌躲著空色的眼神。
「洗漱。」空色繼續在黑一嬌臉上釘釘,一動不動。
「知道了,潔癖狂!」黑一嬌說著奔上樓。
實在受不了他那眼神。
「色,洗漱?……」古若如不可思議,「我說……洗漱?!你居然開始管別人是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