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月復黑,我老大!」一嬌把身上的牌子扯下來,「就你們肚白,把自己的事情推到別人的頭上,好了自己沾光,搞砸了賴別人。以為這樣就可以明哲保身,以為這樣你們就可以清清白白地進棺材?看你們真可笑得!」她用力地把牌子折成兩半,摔到地上,大腳用力地踩呀,「你們的戀愛未來你們自己管,少壓到姑女乃女乃頭上。」
「一嬌,你這是在干什麼,搞集會,公開挑戰學校權威嗎?」教導主任氣沖沖地趕到指著一嬌吼道。
「怎麼會呢,我們學校是相對自由的,是吧,校長大人?」一嬌無辜地說,她尋著胡校長的身影,「嘿,校長,別走呀!」
那邊的胡校長裝作沒听見,繼續向前挪動。
「娜他爸!」一嬌學著校長夫人的語氣嬌滴滴地說,這是校長夫人河東獅吼的先兆。
胡校長像被施了蠱一樣立正,後退,直奔到台下來,額邊淌下油來。
「校長夫人的河東獅吼前兆真的很有用呢!」一嬌笑嘻嘻地說。
同學們竊笑起來。
光瓦亮胡校長掏出手帕來,這個月復黑丫頭又開始逼人進死牆角了。
「校長說過我們學校是相對自由的吧?」一嬌很正經地問。
「沒錯。」胡校長清清嗓子說。
「那學生就大膽發言了,把同學們的戀愛命運都托給學生是不是有點太抬舉學生了。」
「這——」
「學生是在說客套話,校長大可不必在意。」一嬌笑眯眯地打斷,「現在進正題了,我決定和校長您玩。」
「玩什麼?」校長抹了抹發型。
「游戲。」一嬌一臉心照不宣的神情。
「什——什麼游戲?」油滾滾落下來。
「一個人想從簽了的合同上大賺一筆最簡單的辦法就是讓對方違約,大家都知道吧?」一嬌簡明地說。
同學們一頭霧水。
「還不明白呀!」一嬌一副你真笨的樣子,「剛才校長大人就像和我簽了合同,決定你們的愛情命運來著。」
「原來是這樣!」同學們恍然大悟。
「這還叫什麼自由!」
「就是就是!」另外一些沒弄明白的同學也跟著叫囂起來,湊一下熱鬧嘛。
「安靜!」一嬌做了個暫停手勢,「我沒興趣管你們的權益,我只是想宣布一下我要加入這個游戲而已。」
「怎麼可以這樣?」
「你月復黑女當我們是什麼了?」同學們連一嬌也埋怨。
「當我們是游戲對象嗎?可惡!」
「如果你們自認是,我也沒辦法呀。」一嬌兩手一攤愛莫能助。
「一嬌,你這是在搞神秘主義!下來!」一直不知情的教導主任顫著手指對她說。
「學生很快說完了。這個餅臉——」一嬌終于想起身邊還有解凌人這號人物,把他扯上來,「從這一刻起正式成為我的男友!」
「一一!」解凌人感動得痛哭流涕。
一旁的劉類老師水龍頭又打開了,「老師真的忒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