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妻狠囂張 160 輸了

作者 ︰ 煙花薄涼

英氣飛揚,身姿挺拔若松,女圭女圭臉上不見記憶里的稚女敕,狹長雙眸里只余陰柔點點。

小白連!!

快速的收回腕上銀絲,冷清一眸底全是錯扼,「怎的是你?」

「來的唐突,有所冒犯,不好意思。」

壓低的聲音里透著幾分不自然,小白連神情尷尬的自冷清一身上移開視線,有些笨拙的撓了下頭發,又轉過了頭,只是仍雙眸微垂不敢直視坐在榻上的冷清一,「我听說你遇到了點麻煩,那個,我正好在附近,你以前怎麼也是救過我的嘛,但你也知道我的身份,我打听到楚夜辰今晚不在家,所以,那個,就這個時侯趕了過來……」

「……」

短短幾句話听的冷清一忍不住眼角直抽,這話怎麼越听越不是味?

特別是最後一句,楚夜辰不在,所以他就半夜三更趕過來了。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來這里找她偷情滴!

「坐吧,要喝茶麼?」

「我不坐了,那個,我得盡快離開,你有什麼事要我幫忙麼?」

小白連的性子是說一不二,他這話問出口,是真的想著打算要幫她忙的。

可是此時此刻,看著往昔記憶中曾經一起拼殺的伙伴,她卻突然什麼都不想說了。

她和他,終究還是別牽扯的太深了吧?

故人故人,她于他來言,只能是故去的人……

而他,何嘗不是只能存于她的記憶深種?

如同一個秘密,自己知曉就好。

知道的人多了,還算是秘密麼?

微垂了眸斂去眼底的澀意,她輕輕的笑,「你這傻子,我貴為鎮國公世子夫人,什麼事做不了,還用得著你巴巴的跑來幫忙?」

「可是我听說你大哥他那邊好像出事了,要不要我過去一趟?」

「不用,你去了會打亂他的計劃的。」

生怕他沖動之下跑過去,到時豈不是一頭撞入樓子言的獵網?

小白連一臉的狐疑,「你是說,外頭的那些傳言是假的?」

「佛曰,不可說也。」

「那看來真是我想多了,呵呵,不過你沒事就好。」他撓著頭發低低的笑,有種雪後初霽的晴朗,仿佛讓人的心也跟著晴空萬里起來,只是冷清一卻是心知肚明,這樣的笑如今于小白連來言是多麼的奢侈!以前的小白連有她在,有寨子里的那些人,他是沒心沒肺的,你在前頭走,他在後頭跟著就好。

打架他上,拎東西他來,受傷的總是他第一,吃東西他還是搶不過她……

饒是這樣的小白連,可他卻是快樂的。

臉上的似陽光般的笑容感染著寨子里所有的人。

如今的小白連,哪怕是站到自己面前再次綻露那種純澈笑容的他。

她相信,他的心底深處定是一片陰霾!

瞅著眼前這抹熟悉到骨子里的笑,這張她曾在上頭任意揉搓出各種形狀的臉。

冷清一忍不住涌起幾許唏噓,眼神也隨之升起些許迷離。

透過眼前這張臉,似是再一次看到寨中的那些人——三叔公,劉伯,老山哥,狗蛋……

「冷姑娘,冷姑娘?」

耳側略帶幾分擔憂的聲音響起,驀的打斷她的思緒。

挑了眸,她對上小白連疑惑的神情,眸光流轉間朝著他悠悠一笑,「怎麼了?」

鳳眸流轉,烏光璀璨,明明在笑,可卻讓他只覺得心陡然間的冷沉。

嘴唇蠕動了兩下,小白連斂下眸子,「沒事,我只是想說,若是姑娘沒事,我這便告辭。」

這里終究是鎮國公府,三更半夜又是深閨內院,他這一遭本就不該來的。

可不知怎的在外頭听到那些關于她的事情,他止不住自己雙腳似的,不由自主的便走到了這楚府。

如今兩人面對面,小白連真切的感受到心頭那一絲的留戀——

只是被他很巧妙的掩了去。

眸中暗芒掠過,他斂下眼瞼,「我最近會在盛都待幾天,你有事的話讓人去這個地址傳個信就好。」

冷清一凝起細長的眉,「你要在這里待一段時間,為什麼?」

「越危險的地方越安全呀,馬上就要過年,我還沒看過盛都的春節是什麼樣呢。」小白連的唇角微勾,朝著她綻出一朵極是輕淡的笑,在看到她眼底的不悅之後似安慰般的咪了下眼,「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樓子言不在城中,別人不會注意我的。」vy9t。

「可是……」冷清一黛眉微蹙,眼底全是不贊同。

他不知道這里對他的危險嗎?

更何況如今盛都。

屆時整個盛都的天都要翻過來也是說不定的。

他留在這里,真的只是單純的想看看盛都的年節?

心頭一道亮光劃過,待她想要細細捉住,卻又覺得模糊的很。

外頭響起悉悉索索的聲響,應該是守夜的小丫頭。

冷清一的思緒被打斷,眸底懊惱一閃,那邊廂小白連輕聲道,「我走了。」

不等冷清一出聲,他已是嗖的一下自窗子里掠了出去。

來時無蹤,去時無影,端的是悄無聲息。

不過冷清一倒是看了出來,小白連的輕功大有進展吶。

比起以前兩人喂招時怕要高了兩個層次。

想著那次地底山洞之行,自己的所得,心頭的疑惑也就放了下來。

誰說只允許她有奇遇,人家小白連就不可以有的?

躺在床上眼皮閡上,漸漸沉入夢鄉時冷清一猛不丁的用力拍了下自己的腦袋。

她想起來了——

剛才她是想著問小白連知不知道有初雪這麼一個人的。

她甚至懷疑初雪是不是和小白連聯系過了,不然為何好好的小白連要在盛都住下來。

這個念頭浮起來,哪里還能睡的下?

可是人早閃沒影了,她難不成還真的起身去追?

靠,外頭冰天雪地的,她瘋了才半夜三更的出去。

慢慢的冷淨下來,冷清一捂著腦袋再次倒在了床上——

反正不差這一晚,他不是留了地址給自己麼,明個兒再說吧。

楚夜辰直至次日午時才回府。

一襲紫袍仍是昨個兒穿出去的,臉上帶著明顯的倦意,看到冷清一苦笑了下。

「娘子可有吃的,為夫餓的要暈過去了。」

「你們軍營里不管飯的麼?」

「軍營里的飯哪有家里的好吃?」

「……」

「我先去沐浴,娘子一會陪我用午飯啊。」楚夜辰轉身去了淨室,面上的一抹苦笑方真正的顯現出來。

軍營里頭是有飯吃,而且管飽。

可問題是他們沒在軍營吶。

不是他想瞞著一一,而是有些事和她說了也是與事無補,不過是憑添她的煩惱罷了。

光一個冷若風就夠她愁的了,若是再把外頭的事和她說了。

他家娘子不得愁白了發?

他可舍不得。

……

「小女子見過二皇子,給二皇子請安。」

女子嬌羞的福身,露出雪白的脖頸,嬌柔嫵媚的聲音似流水潺潺,輕易的就撥動著二皇子的心弦。

二皇子挑了眉懶洋洋的一笑,笑容陰寒而沒有半點暖意,「我道是誰,原來是你啊,怎麼著,又想和爺說什麼?」

「小女之前不懂事,頂撞了二皇子,還請二皇子看在小女無知的份上饒恕小女子。」

紅衣女子眼底屈辱掠過,卻被她很好的掩了去,長長的睫毛輕顫,似樹上的霜,霧稜稜的煞時好看,貝齒輕咬,她蓮步輕移,整個身子已經偎入二皇子的身上,嬌羞的垂下眸子,「爺您是貴人,哪里能真和小女計較呀,人家先前不是被爺的身份給嚇到,才一時不知所措的說了些糊涂話麼。再說,爺您不是已經罰過梅惜了麼?」

梅惜,紅衣女子一身妖嬈,盡顯媚態,舉手投足間風情萬種。

竟然是被二皇子羞惱之下送入紅館的梅惜!

「那也叫罰麼,爺若真罰你,這會還能站在爺的面前?」

他的女人被其他男人踫了,他寧可毀掉也不會再多看一眼!

「爺疼梅惜的心梅惜怎麼不知呢,梅惜日後定一心一意服侍爺,絕無二心。」

「哦,那麼,你待要如何一心一意的服侍爺?」

半躺半靠的歪在軟榻上,紫色瓖寬邊的長袍散開,看著一點點朝著自己偎過來的梅惜,二皇子陰柔的眸中有邪魅的光掠過,低頭看著懷中軟成一團的女子,眼底幾絲不屑幾分冷意,看看,前些天那般的信誓旦旦,寧死不從,他還以為她多麼的有骨氣,如今不也在他的面前化成了一汪春水?

「爺想梅惜如何服侍爺,這樣可以麼?」

縴縴玉手向前伸出,露出半截藕般白的手臂,一點點的,伸向二皇子的腰間玉帶。

輕輕一扯,玉帶滑下。

衣袍半開,青絲隨意披在身後的二皇子愈顯詭譎氣息。

眸子似閡非閡,似笑非笑的就那麼半靠在榻上,由著梅惜一點點的接近自己。

好速松冒。梅惜似是受到了鼓舞,縴細玉指輕盈抬起,在二皇子的胸前輕輕撫過,打滑。

緩緩的畫起了圈。

一圈一圈又一圈。

而她自己,則是慢慢的俯身,仰了下巴,紅唇輕輕的對著二皇子的唇就湊了過去。

另一只手則是緩緩的解開身上衫裙,輕輕褪下,露出光滑而女敕白的雙肩……

眸光流轉,妖媚嬌嗔。嬌軀似柔弱無骨,整個貼在二皇子身上。

紅唇微掀,呵氣如蘭,「爺,梅惜這樣服侍您可好?」

鎮國公府——

冷清一啪的落下一顆白子,嘩啦吃掉黑子一片,朝著楚夜辰挑挑眉,笑的不無得意。

「你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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