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床上有人 塵埃落定

作者 ︰ 一蛋

直到二夫人看見走進來的那一個熟悉而陌生的人,給驚呆了,瞬間啞口無言,只是吞吞吐吐地。

「你…你…你不是已經死了嗎?怎麼會……」

迎面而來的則是一位臉型瓜子臉,白淨皮膚,披著卷卷的棕色秀發,全身上下散發出一股淡淡的香水味的女子。

「lucy??」二夫人的臉色瞬間蒼白,頓時後退了一步,整個人都有些呆滯,木訥。

心里一直喃喃細語︰你不是已經死了嗎?怎麼會惚?

對于lucy的到來,不僅讓二夫人大吃一驚,還讓三少爺,二少爺更是覺得不可思議。

這是什麼跟什麼?

Lucy眸子注視著這個陰險毒辣的二夫人,心中充滿憤怒,今天她一定要將二夫人繩之以法,好為自己失去的容顏和那些無辜的人報仇溫。

lucy走路的姿勢很緩慢,目光卻死死鎖在二夫人站在的那個位置。

隨後,一步一個眼神,銳利的眼神幾乎要將二夫人殺死一般。

二夫人一直還沉浸在夢幻之中,lucy明明被自己….

那跟前這一位……

猜測的思維已經抽走了二夫人此刻所有的心情,她仔細凝視著lucy,二夫人在點點滴滴的,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她的真實面目。

而她走在離二夫人最近的位置,只是對著官爺訴說,並解釋事情的來龍去脈,以及那些所有她知曉的關于二夫人的秘密。

只有今日有些奇怪,一向不會說中文的lucy,今日說出的中文無比流暢。

整容,只會改變一個人的外貌,根本改變不了她天生的語言。

當她開口的那一瞬間,更加令二夫人吃驚。

「回官爺,沒錯。今天站在我身邊的這一位女人,正是當日想殺害我的凶手。當日我趁歐陽香香不在房間的時候,跑到她的房間去玩,誰知後來二夫人端來一杯東西,硬是花言巧語讓我喝,當時我也沒有多想,一口就喝下去了,便覺得渾身上下不自在,頓時就暈倒了……」

「你撒謊,你不是lucy……」還未等lucy話語說完,二夫人便搶先一步吼道。

「我沒有撒謊,你不僅想害死歐陽香香,而且還想害死大夫人的兒子,大少爺。而且你每次害人的時候都會用一種叫做三魂丹的東西,無色無味,放在飯菜里,根本無人察覺。」lucy說話的目光凌冽,緊緊盯著二夫人,句句話語直入心髒,使得二夫人全身直冒冷汗。

隨後,lucy從身上拿出‘三魂丹’,展示給大家。

並解釋。

「這就是二夫人常常作案所用的工具,想請官爺親自鑒定一下。」

而一旁很安靜的三少爺,听見lucy所發出的聲音,越發覺得不對經,這聲音好熟悉,對于他來說,一開始如果不看人,就會知道這個人是誰,一定是歐陽香香,一定是他苦苦尋找的人。

可是當三少爺看見她時,她的目光是故意的閃躲。

還有一種逃避……

甚至是在回避……

這究竟是怎樣的現象?

面前的女人,時尚,嫵媚,勾人,與歐陽香香那種單純,簡單,純潔,全然不同。

已經陷入半信半疑的三少爺,此時此刻,三少爺想到了一個關鍵點,這個關鍵點,足以識破面前這個突如其來的人的真實身份。

三少爺,不得不走出去。

帶著沉靜的聲音,帶著成熟男人的魅力。

「稍等一下,如果你真的是lucy,那麼你一定會說英文。」

已經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了歐陽香香的消息了,此時此刻,听見這麼熟悉的聲音,不得不讓三少爺想念起某一個人。

想念,原本就是一種毫無理由的思維的。

Lucy只是眼神一個勁的閃躲,不敢直視三少爺,她知道萬一多看三少爺幾眼,或許就會露出破綻,今天是她好不容易跑回來的機會,她一定要報復那個曾經把她折磨得死去活來的女人。

「不就是英文嗎?我會………」

接二連三,lucy說了許許多多在場,包括三少爺也听不懂的英文,這似乎才將頓時停止審查案子的人,判斷這個人就是當日記錄在案的那個已經死去的人。

誰也不知道,在這一段時間里,已經整容成為lucy的歐陽香香過著怎樣的生活,那一種被大少爺折磨且痛苦的生活。

她不懂大少爺今日為何突然間將自己放回來,

不過,事實擺在眼前的是,她的的確確在大少爺的安排下,回到了這個官府,一切只不過是作證而已。

坐在最中央的官爺,終于還是說話了。

大口一開。

「二夫人,人證,物證,全部都可以證明你就是殺害大夫人,還有歐陽天的凶手,到現在你還有什麼話可以辯說的?來人啊,將二夫人帶回牢房。」

听見這話,二夫人變得更加瘋狂,語言都已經亂了分寸,兩只手不停在空中比劃,時不時跑到三少爺的跟前,還有二少爺的面前,希望霸道的二少爺,可以挽救自己,可是任憑二夫人怎樣嘶吼,似乎在二少爺,三少爺嚴重都只有徒勞。

最後,二夫人,只有一個人坐在大廳中央,滿臉淚痕,對天∥怒罵。

「老天啊,你看看我生的什麼兒子?全然不顧老娘的死活,蒼天啊,你為何會這樣對待我,讓我給蕭光生了一個什麼東西,二少爺簡直就不是歐陽天親生骨肉,卻還是一直幫著歐陽天說話…….啊…我的命好苦啊。」

這話傳遞到二少爺的耳中,他快步上前,拉著二夫人的衣袖,盤問。

「娘,你說什麼?我不是歐陽天親手的,那蕭光又是誰?」

二夫人的臉蛋,已經是溝壑深陷,而只能夠看見淚珠在溝壑深處流淌著,宛如一條條小溪流,最後流入大海,她甚是失望,自己養了十幾年的兒子,到最後還是無能為力。

二夫人,只是蒼然一笑,笑得如此諷刺。

「哈哈……你是不是在恨我,沒有把歐陽天的遺囑寫成你的名字,所以你才這樣,不顧我的死活?」

二少爺已經被二夫人越說越分不清頭緒了。「什麼遺囑?」

這是二夫人自己承認的,歐陽天離去的遺囑早就被三夫人撕掉了,而真正遺囑的內容,只有三夫人看過。

二夫人捶胸頓足,盤地而坐。

「我這一輩子真是瞎眼了,生了這麼兩個狗眼不識泰山的畜生,他們就這樣眼睜睜地將自己的親娘送進監獄,全然沒有反應。我真是倒了三輩子的霉。」

此刻,已經把傷口包扎好的三夫人踏著緩慢的腳步,一點點走進來,嘴角勾出一段弧度。

「二少爺,蕭光乃你娘親的表哥,早在十幾年前,是你娘親手毒害死的。有幸得到你爹的言辭,我才苟存生活在歐陽大院,一點點收集二夫人這些年,在歐陽大院所犯下的那些罪行……」

「噢….意思是我娘,親手殺死了我的親爹。」

弄了這麼久,事實終于澄清。

二少爺似懂非懂,這個院子大了,真的好多復雜的事情都會不期而遇。

「噴….你這個狐狸精,你在哪里胡說什麼。當年明明是你在和老爺新婚之日,于後花園勾∥引我的表哥的,若不是我向老爺求情,你哪里還有機會活到現在?你這個吃里扒外的野女人。」

二夫人說話,心里更加氣憤,越發不滿,不願意跟隨那進來的兩名人走進大牢,她快速沖向幕殘月跟前,徑直將幕殘月撲倒在地上,兩只手死死掐住她白女敕的脖子,嘴里還在不停說著。

「要死,也要你先死。你這個死女人,為什麼好的總是你的。」

二夫人很用力,很用力,恨不得在自己死前,把幕殘月一起拖下去,見閻王。

「咳咳……」幕殘月沒有做出任何反對的舉動,只是呼吸很困難,因為幕殘月深知,此時此刻,她最為重要的舉動,就是要裝著楚楚可憐,讓在場所有人都相信自己是無辜的。

幕殘月是聰明的,也是智慧的女人。

她會懂得沉靜面對想掐死自己的女人。

而lucy也是沉著冷靜地,站在那里,因為她的身份,所以她必須保持原地不動。若是她上前去分開她們兩個,肯定會引起三少爺的懷疑,剛才幸好沒有被三少爺發現。

歐陽大院的人,大鬧起來,公仇,私仇一起報,簡直根本沒有把官爺放在眼中,官爺坐在最上面,狠狠敲打並大聲嘶道︰「來人,將歐陽大院二夫人強行拖下去。」

幾個猛士才將二夫人和三夫人,還有二少爺,三少爺他們勸說的人分開了。

當一切都已經成為定局的時候,總會有一個人要先走。

柔風吹拂耳根,站在冷風中的lucy,一直抬頭仰望著蔚藍色的天空,那里是否有自己的未來,她不知道,心中所恨的人,已經得到了應有的報應,那麼,她就應該回去了。

回頭注視著七色門,雙手輕輕撫模著,上面帶有歲月的痕跡,以及那個角落,曾經她被人拋棄的角落。

正轉身離去,後面一聲止住了她離去的腳步。

「香香……」

在自己已經完全被整容成為另一個讓自己做一輩子噩夢的女人之後,這個世界上,難道還會有人認識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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