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爾多,桃花凌亂了 愛與恨的交纏3

作者 ︰ 眠去巫山雲

他的手指把她唇邊的葡萄醬擦掉了,要離開的時候被她一下子攥住,繼續貼在上面。

其實她心如擂鼓,手心很熱幾乎顫抖,但是她就想這麼做,這比她之前偷過的任何一件東西,完成的任何一個任務還要危險,還要讓人情不自已地顫抖。

其實他的嘴角她很久之前就研究過,鮮明的稜角,在末梢微微上揚,總是在笑著的,總是難捕捉到的。蕭初雨心里盤算著,今天得了手,之前的恩怨也算一筆勾銷,耳朵里听見的是小玫的話,她說「人不風流枉少年」。

蕭初雨不解地抓住他的手,謝臨川聲線沙啞︰「呵,味道很好,你這個壞心眼的小騙子。」

蕭初雨不說話,心里劇烈掙扎著。下面會發生什麼,她心知肚明,又不是十六歲無知少女。緊聲子被。

「……是你先開始的,小雨滴。」他捧著她火熱的雙頰,貼著唇喃喃說︰「現在開始,可不能喊停……」

海邊,沙灘,森林和沙漠的糾纏……謝臨川處心積慮的氣氛和誘惑,她不經意間的意亂情迷……

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失去的了,是的,她何曾畏懼再失去什麼?這世間,欠她的人太多,她卻獨獨欠了謝臨川一筆債,還不起他,那就這樣吧。這麼長時間,一直耍心計,與人斗、與妖斗,她已經累了,只盼早日了結這場復仇的空虛。在一切都結束前,至少她還可以擁抱他,用依然存在的雙臂緊緊擁抱不停追逐在身後的他。

「放松,寶貝兒,這是很舒服很奇妙的事……「他的聲音輕柔,低低地,麻麻的,鑽進她的耳朵。手指探了進去,從最最秘密的地方,深深地探了進去。

可是做不到,她做不到。她這樣和自己說,隱隱有個瘋狂了豁出去的念頭,想要嘗嘗這杯酒的甘甜芬芳。

蕭初雨像是一尾剛被撈上岸的魚,不甘心地彈了起來,無法抑制地,暈眩中自喉間發出一個哭泣般的申吟︰「臨川……」

隱隱約約,她記起自己想要的不是這樣,但沒有能力再深入仔細思考。事情已經往她不曾想過、也不太願意的那個方向發展狂奔,他不讓她追回,再沒有機會追回。

前方有一層阻隔,他停在那里,揉著她,手伸到她臀下,捧起她身體。

砒霜或者是蜜糖,都不是她的,不是她蕭初雨的。

她縴細的小腿肚舉到他臉邊上,同時,俯來親吻她,他一挺,進去了一部分。

蕭初雨抖得幾乎要散開,十根指頭死死掐著他結實的肩膀,指甲陷了進去。想要躲,後背卻為他那樣用力地抱住,不知往哪里躲去。可怕而洶涌的潮水自踵至頂,帶著近乎死亡的甜美,吞噬她。

輕柔地撩撥她,她的腰在努力的躲閃,一下又一下撞著他,像掙不開蛛網的小小蟲。謝臨川一只手按住她墳起的胸,貼著耳朵喃喃︰「忍著……乖,忍一忍,別動……」

「我說,如初。」他眼楮直視著她。

蕭初雨竭力地仰頭,想要呼吸,又感到吸不進一口真正可以活命的氣。她的手在被褥上劃動,如同溺水的人,密合的帳子被撩開,朦朧的夜光籠罩在身上,他結實美麗的後背已被汗水浸透,白衫成了半透明的,貼在起伏的肌肉曲線上。

呼吸紊亂,曖昧的氣息纏繞在小小的空間里,他的汗水滴落,一顆一顆,隱忍地,沿著額頭到鼻梁,再從鼻梁低到她的鎖骨上。zVXC。

他張開口輕輕噬咬她後頸,輾轉沉重的親吻,一直蔓延到耳廓,胳膊漸漸收緊,幾乎要讓她窒息在懷抱里。她因不適而掙扎的力道太過弱小,于是就成了有些不甘的欲迎還拒。他的手滑進被子里,順著柔媚的曲線往下探,再一次覆蓋在他方才細密親吻撩撥過的地方,她發出一個貓一樣的哼聲,一下蜷縮了起來。

「你可想好了啊。」

蕭初雨腦子里已經成了稀爛的漿糊,仿佛就要溺斃在他深沉的懷抱里,縱使大口喘息,也吸不到氣。手、腳、身體,統統不是自己的了,要怎樣安置才能安心?

窗外不知何時開始下雨,淅淅瀝瀝的小雨滴落在窗台下的芭蕉葉上,那細碎纏綿的聲音像他模糊的耳語,從她耳邊唇畔輾轉蜿蜒而下,一寸寸,一步步,替代了手指親吻在她最嬌女敕的秘密上。

「乖,別縮著……」謝臨川被她的緊鎖憋得難受難受,雖然前戲足夠,但是他們之間,真的是段位相差太大,他隱忍著跳動的欲/望,伸手撫模彼此的結合處,繼續往里挺進︰「听說第一次會很疼,沒準是騙人的,你放松,很快就好了。」

蕭初雨僵住了,兩人粗重交織的呼吸驟然停住,仿佛一瞬間陷入了另一個莫名境界。他輕輕咬著她的耳垂,低沉的聲音像一個迷幻的夢,說了許多只有他和她才懂的話,像是安撫,像是引誘。引誘她落在他的網里,再也不會掙月兌開。他的細碎的頭發泛著涼意,摩挲在她光果的大腿內側,掌心有了汗意,在她肌膚上留下濕漉的痕跡。品嘗她,誘惑她,像一只無形的小手,推著舉著,讓她攀上陌生的高峰,不許下來。

蕭初雨起初疼得厲害,就像被活生生撕裂開來,可是他的親吻和揉捏卻又逐漸將她的僵硬融化成一灘春水,她輕吟出生,聲音比六月的白雲更加輕柔,卻又比發情的小貓更加嫵媚粘膩,她顫抖著,卻不是因為疼痛,而是因為身體內如同潮水一樣洶涌而至就要將她沒頂的狂潮,陌生的,讓人瘋狂的。

蕭初雨的耳邊是清晰的心跳,謝臨川的,還有自己的。原來她還有心,而且好好地呆在她的胸腔里,為了眼前這個不是舒晨的男人而飛快地跳動著。人的感情,真是不能卜算和控制的。蕭初雨暗暗嘆了口氣。

蕭初雨之前心里還想,說什麼都是廢話,想要親了再說;忽然听他話音不對,再抬頭看,就有點害怕,心里沒了底,她突然想說「我還要再想想」的。哪里知道,謝臨川並不給修改答案的時間,手在她頸子上一勾,下一秒便被他攬進懷中,嘴巴也被準確無誤的印上。

緊密貼合的身體敏感地察覺到她身上的衣服已經凌亂松弛得差不多了,僅僅能替她遮掩小部分的身體,那樣半遮半露反而令她如今曼妙豐潤的身體顯得越發誘人。

謝臨川低頭看了一眼,他的手指已然濕潤滑膩,美妙的觸感還殘留在指尖。他將那根手指含在口中,舌忝了一下,雙眼微微眯起,像是在品嘗一種珍稀的美味。

蕭初雨勾唇一笑,借勢把腦袋歪過去,要吻到他的時候,謝臨川忽然掙扎了一下,力道不小不大,剛剛好將她推開半臂,有了些縫隙,卻沒有遠離,手仍在她頸子上,保持著剛剛營造出來的那個曖昧的姿勢。像個小獵物,能逃生卻不遠離,在前面逗她癢癢兒。

他身上的襯衣冰冷綿軟,光滑的貓眼石袖扣擦刮著她的腰;他的唇卻燙得要把她點燃,噬咬,舌忝舐,仿佛她的身體是誘人的糕點。那是一種令人無法忍耐卻又必須忍耐的酥癢微疼,她真的快要死了。

他突然撐起身體,「嗤」一聲將身上的衣服撕爛拋下床,晶瑩的汗珠落在她胸前,先時滾燙,後又變得冰涼,順著肋骨染在被褥上。

「我才不會喊停,」她閉上眼,張開口,牙齒輕輕咬住他的下唇︰「我開始的,我負責。」

謝臨川的手指突然停了下來,沒有撤離,只是那樣靜靜覆蓋著她。他沉重地壓在她身上,呼吸急促,腦子里僅剩一根繃了死緊的弦,要麼就此松開,要麼干脆拉斷。她已經為他敞開,已經在他眼前,想要她,好像下一刻死亡就要來臨,迫不及待,急不可耐。

要解開最後的衣扣時候,謝臨川坐起身,把她拉近一點,嘴唇輕輕蹭著她的面頰,柔聲說︰「你這是真的想好了,嗯?」

柔軟的雙臂卻迎上去,藤蔓一般纏在他脖子上,將他勾向她,勾向她。

他的手腕溫柔而小心,耐心地引領她去一個陌生而絢爛的世界。身體已經不是她自己的,完全不受她擺布,腦子里只剩一片空白,掌心里汗水淋灕,無助地死死抓住他按在胸前的手,為他分開五指,交錯而握。

或許是要來了。蕭初雨眨了眨眼楮,冷不防他突然抓起被子,有些粗魯強硬地,將她蓋住,然後一個翻身,從後面緊緊抱住她下巴放在她柔軟的肩窩上,深深呼吸她發間的幽香。她的背與他胸膛上出的肌膚貼得那麼密合,仿佛吸吮在一起的唇。

「程如初,我愛你,ILYALONGTEMPS……」他低下頭咬著她的嘴唇,雙手在她身上游移,兩雙腿交疊,他在用最後的理智和耐心,等待著她完全適應自己的入侵。

遙遠的腦海深處,有個聲音輕輕的說︰停下,要停了,不能再繼續,你不該這樣。

他低下頭,牙齒啃涅過她嬌柔的肌膚,蕭初雨緊張得渾身僵硬。

他尋到她的嘴唇,深深吻下去。如此綿密纏綿的親吻,似乎和之前不太一樣。蕭初雨只覺得從頭頂到腳趾都酥軟下來,心中如生出無數密藤,只想找個東西死死纏住。

他輾轉,斯磨,暖暖的鼻息暖暖的唇滑在我的臉上唇上,她的呼吸不夠用了,身體向後傾,張開嘴巴要呼吸,被他的舌尖趁虛而入就那樣闖了進來,像個居心叵測又精力充沛的小蛇把一切都攪亂。

謝臨川心有靈犀一般,勾著她無措的雙臂環在自己肩上。這一次,濕潤的唇落下得極溫柔,細嚼慢咽她唇齒深處的柔軟嬌女敕,不動聲色引誘她跟隨他的節奏,一下一下,舌尖糾纏;一下再一下,如海草一般摩挲不忍分離。

「……」

他那麼想要她,滾燙的,堅定的渴望就那樣緊緊地貼著她,那溫度幾乎要灼燒她。

他解開她的衣領,從頸部一路吻下去,嘴唇摩擦著她的鎖骨,如羽毛般輕輕掠過。靈魂漸漸出竅,飄向不知名的去處。這樣淒迷寒冷的夜色,總是在默默催促著人們尋找溫暖。催促著她在這樣的意亂情迷中心甘情願地沉淪,從此萬劫不復。

他按著她的小月復,她的月復部很平滑,真的不可想象,他竟然在里面。

停不下來,心底有個更加清晰的聲音回旋。她對他,是依戀?是閃躲?是愛慕?還是僅僅想要尋找一個可以稍稍依靠的溫暖懷抱?她自己亦分不清,或許都有,也或許都沒有。大約他于她是一杯芬芳毒酒,其實知道飲鴆止渴四字的含義,她現在最該做的是立即從他的懷抱里面掙月兌出來,然後在花灑下面好好洗個冷水澡,讓自己徹徹底底清醒和冷卻下來。

謝臨川的指尖有細小火焰,溫柔而不容抗拒地覆蓋在她最柔女敕的地方,像是在試探,小心翼翼,帶著一萬分的愛憐,輕輕撫模她。那無法捉模的吻也終于不再亂跑,安撫似的,在她半張的嘴唇上隨著手指的節奏一次次落下親吻。

在他進入的時候,我還是忍不住哭了。因為疼,也因為相隨二十二年女孩身份的失去。入口緊,里面更緊,她還夾著腿,他遇到阻礙,汗水弭出,滴在她胸口。她是他的!他欣喜,卻又更加漲的難受。

身上那件MAJE的襯衣裙,左一道拉練右一顆暗扣,穿的時候都覺復雜無比,可在他靈巧的手下卻溫順馴服,指尖所到之處衣服所有的縫隙便開了,被他用牙齒咬住,一點一點從肩頭拽落。他潮濕滾燙的唇蓋在了花朵般的胸脯上。

情/欲開閘,瘋狂侵襲,不可控制。蕭初雨記不得自己後來有沒有喊他的名字,他的聲音始終在耳邊徘徊,他始終那樣緊緊地抱著她,一絲一毫也沒有松開。潮水漸漸蒸發,揮干,變成燎原大火,在腦門里穿梭燒灼,在四肢百骸席卷——

後台不知道出什麼問題了,更新了老不出來。TT。謝謝長評的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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