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契約︰總裁,先吃後愛 第九十七章 不可能嗎

作者 ︰ 風斯

司嵌寒拉開兩人的距離,抱起錢雅思,將她放在一邊,深邃的眼眸認真的看著她,「雅思,我有件事想跟你說。」可能是抽了一整晚的煙吧,司嵌寒的聲音有些沙啞,低沉得很好听,有一股優雅迷人的味道。

錢雅思怔了怔,昂高頭看著司嵌寒,俏皮的開著玩笑︰「你,公司快要破產了?」

忽略心頭的不安,心跳突如其來的加速,錢雅思使自己盡量的聚精會神的看著他,這時捏緊的小手泄露了她的緊張,只是她非常清楚地知道,這肯定不是他即將要跟她說的話。

搖搖頭,司嵌寒還沒等錢雅思回過神來,便平靜很直接地直奔主題道︰「雅思,對不起,我不能和你結婚,我們分手吧。」

「什麼?」錢雅思小嘴緊抿,酸意自身上的每一處蔓延開來,肩膀沒有生氣的松了下來,的聲音很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般,精美的眼眸抬起,一瞬不瞬,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司嵌寒很平靜,看著錢雅思又重復了一遍︰「我說,我們分手吧,對不起,我,不能跟你結婚。」

「你……寒,你開什麼玩笑?你…今天不是愚人節,這一點都不好玩。」錢雅思不能接受的放開司嵌寒,不可置信的拼命地搖著頭,雙手捂住自己的耳朵。

司嵌寒見到這樣失控的錢雅思,內疚溢滿了心房,他知道他讓她受傷了,可是他現在已經裝了一個人,就不能當做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心無旁騖的跟她在一起,呆在她身邊,甚至走上教堂,那樣對她而言,太不公平了,而且他也不能給她幸福,所以他寧願趁現在還來得及的時候坦白,要比勉強走下去好得多。

抬起大手揉著錢雅思柔順的黑發,司嵌寒嘆了口氣,安撫般的輕聲喚︰「雅思。」

錢雅思撇過頭,咬住自己的下唇,听到司嵌寒的呼喚,狠狠的轉過頭瞪著司嵌寒,抓著司嵌寒的肩膀,使勁的搖著,邊哭邊搖著,「為什麼?為什麼?!我想知道原因!你不是說,無論怎麼樣,你這一輩子要娶的人只能是我錢雅思一個人嗎?你說謊!既然你不能給我你所承諾的,為什麼還要讓我活在謊言中?!」

司嵌寒抓住錢雅思的手,抱住她,一遍遍的重復道︰「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你走開!」錢雅思將司嵌寒推開,冷眼看著苦著臉的司嵌寒,「為什麼?我很好奇到底為了什麼,你竟然會違背你的信誓旦旦,這不像你!」

「我喜歡上了一個人。」司嵌寒回答的很直接。

錢雅思心里已經準備好了答案,可是當司嵌寒真的說出來時,心里的苦澀比她想象的還有濃的多,「夏凝音?」

司嵌寒點點頭,目光直視她的︰「我昨天才發現的,對不起。」

司嵌寒話語剛落,錢雅思咬著牙,瞪著司嵌寒,揮手便是一巴掌,狠狠地落在司嵌寒的臉上,拍的一聲剛落,司嵌寒的臉上便出現了一個鮮紅的五爪印,「那時你是怎樣回答我的?」

「對不起。」司嵌寒自知理虧,只是重復的道著歉,但是他話語剛落,錢雅思再次揚起手,一巴掌便又落下司嵌寒的臉上,司嵌寒看著她的手,沒有躲開,如果這樣能夠彌補她的話,他願意讓她打。

錢雅思收回手,擦擦臉上的淚水,壓抑著自己,不讓自己像個瘋婆子那樣大哭大鬧,低下頭微微的抽泣著,狐疑的問,「她也喜歡你?」

錢雅思的話讓司嵌寒渾身一震,平靜的眼神暗了下來,靜默會兒,搖搖頭。

「她有的而我沒有的是什麼?你到底看上她那里了?我不想輸的不明不白,我不認為我比她差。」錢雅思自信的說。

司嵌寒低下頭思索了會兒,搖搖頭,「我也不知道。」

「跟我結束後,那你想怎樣?去追她嗎?」錢雅思心中長著一根刺,眼神狠狠的看著眼前這個她愛了幾年的優秀男人,近乎諷刺的說︰「你覺得她會接受你嗎?」

她也知道正這時候說這些話很難听,也顯得很可笑,其實她也不想把話說得這麼難听,可是誰能理解她的苦楚?她心里就想長了毒瘤一樣,一種難以壓抑的情緒在她的胸口膨脹著,讓她失去了平日的大度和優雅,仿佛只有這樣,她心里的氣才會平息,才會讓自己好受一些。

司嵌寒搖搖頭,他也不知道接下來該怎樣做,他知道夏凝音不喜歡他,也不知道該怎樣才能讓她接受他。

「盡管她不會接受你,你還是會做這個決定?只要你點頭,我們的事就結束了。」錢雅思幾近哀求的看著司嵌寒,咬著自己的下唇,抓著自己衣擺的手有些顫抖。

她從未這麼卑微的哀求一個人,可是她想試一試,做一次掙扎,因為,她真的愛這個男人。

「嗯。」司嵌寒點點頭,歉意的看著錢雅思,苦笑了下,「我想了一夜,如果沒想清楚,我不會貿然的跑來跟你說,你可以恨我,怎麼都可以,可是…….」

「呵,我就知道。」擦了下眼淚,錢雅思笑了下,打斷他的話,眼神有些挑釁的看著他,「在你這麼對她以後,她又不是自虐狂,她怎麼會喜歡上你?」

司嵌寒的身體顫抖了下,垂下眼瞼,沒有接話,只是臉色越發蒼白,看起來很無助。

見到這樣的司嵌寒,錢雅思雖然不忍,卻也升起了報復的快感,動了動嘴唇,別開頭不讓自己心軟,冷聲說︰「我們的事就到此為止,你可以走了。」

司嵌寒沒有說話,高大的身軀自沙發上起身,看了會兒將臉撇一邊的錢雅思,才安靜的走了出去。

門開了,砰的一聲又關上了,錢雅思才顫抖著身子,眼淚婆娑的抬起臉,望著被關上的門,毫無意識的抓起沙發上的抱枕,絕美的小臉埋于其中,空曠的房子了回轉著低微的抽泣聲。

總裁辦公室里,藍巍將文件放在司嵌寒的辦公桌面上,盡管司嵌寒依舊神采奕奕的看著文件,可是掩飾不了他臉上的疲倦,藍巍已經很久沒見過這樣的司嵌寒,有些不適應,遲疑的說︰「司總,你要不要回去休息一下,你看起來不是很舒服。」

聞言,司嵌寒沒有停下手邊的工作,只是淡淡的撇了藍巍一眼,冷聲說︰「我很好,你可以出去了。」

就他那蒼白的臉色也叫很好?藍巍不滿的在心里咕噥著,見司嵌寒壓根把他當透明人,委屈的撇撇嘴角,他只是擔心他而已,而且司嵌寒的臉色真的很差,今天早上回來後都已經忙了一個早上了,卻還是不知疲倦的盯著文件,勞累的程度,他看到了也替他覺得辛苦。

有些擔心的看著自己的上司,還是不放心的說︰「那,我端一杯熱水來跟你吧。」

司嵌寒不回答,還是埋頭在文件堆里,他不回答藍巍就把他當認可了。

走出總裁辦公室,藍巍轉身,笑嘻嘻的走進了夏凝音的辦公室,夏凝音抬起頭來,見到是他,微微一笑「,藍秘書,有事?」

「嘿嘿,真聰明,這都給你猜著了。」藍巍找張椅子坐下來,一瞬不瞬的的諂媚的看著她,夏凝音被他極度關注的視線盯得頭皮發麻,不由得說︰「你有什麼事就直說唄,別這樣看著我,我都快起雞皮疙瘩了。」說著,身體很配合的顫了顫。

藍巍模模頭,假裝不好意思的笑笑,祈求著夏凝音,「我今天跟司總鬧翻了,惹司總生氣了,現在剛好到了送水的時間,你能不能…….?」

「好吧,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呢。」夏凝音大方的答應了,藍巍眼里露處意味深長的得逞的笑容,道歉後便走了。uumr。

藍巍走回,夏凝音立即往外面走,嘴角掛著連自己都沒發現的笑容,腳步迫不及待的往總裁辦公室走去。

她昨天晚上趕文件弄得很晚才睡,她特意打開房門,留意著大門那邊的動靜,可是,直到凌晨一點多了,司嵌寒還沒回來。

今天早上醒來時,她悄悄的敲敲司嵌寒的房門,門沒鎖,知道司嵌寒自昨天晚上出去後就沒回來過,不由得有些失落,來沒來得及真正的謝謝他呢。

他出去時很倉促,她不清楚為什麼他不回來,她很想打電話去問他,可是想到自己的立場,自己的身份,思索的仔細點,又想到如果他去了他女朋友家,那她不就壞了他事了?思及此,就只能作罷。

手中端著茶水,當走到司嵌寒的專屬辦公室,,正要敲門時,夏凝音怔住了,不解的看著前方的大門,狐疑的偏著頭,瞬間又低下頭,壓下狂烈跳動的心髒。

奇怪,只是給他送個水而已,她怎麼會這麼興奮?這麼的……迫不及待?想到這,夏凝音簡直抓狂了,現在是什麼跟什麼呀?她怎麼像個懷春的般呀?

不行不行,她得平復平復才行,他只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她為了為了感謝他,所以才會表現得這麼迫不及待的,一定是這樣。

想了老半天,茶都快涼了,夏凝音才勉強的平復自己的心跳,抬起手剛想敲門,門便自動的開了,司嵌寒的俊臉出現在她的視線里。

「是你?」司嵌寒見到夏凝音也有些驚訝,眼神柔了些,望著她手上捧著的東西,笑了下,說︰「進來吧。」

「呃……」夏凝音因為他的笑容,怔了下,他又笑了,他今天,好像很高興的樣子。

司嵌寒見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夏凝音,有些好笑的接過她手中的茶具,「怎麼了?還不進來?」

「哦哦。」夏凝音神使鬼差的走進去,主動的替他斟茶。

回回過什。自見到夏凝音後,司嵌寒的眼神就沒怎麼離開過她的身上,接過茶,細細的酌了一小口,對正要轉身離開的夏凝音說︰「坐下來吧。」

「可是……」夏凝音不解的看著他,「我還有很多工作還沒做好…….」

「那個還不急,現在藍巍不是已經提前回來了嗎?他的工作就還給他吧。」司嵌寒笑了下,拍拍他旁邊的位置,夏凝音只得依照他的指示坐下來,她發現她竟然有些不忍心拒絕他,可能是因為他救了她的原因吧,她想。

司嵌寒動手倒了杯茶給她,夏凝音有點受寵若驚的接過,喝完後,凝視著司嵌寒俊美得讓人尖叫的側臉,對司嵌寒的舉動有些不解的問︰「司總,有什麼事嗎?」

「沒什麼,就陪我喝喝茶而已。」司嵌寒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挑了眉頭,反問道︰「怎麼?不喜歡喝茶?」

「不是。」夏凝音搖搖頭,縮了子,其實她想說,他們之間的關系什麼時候好得在上班時間,可以大大方方,和和睦睦的坐下來喝茶聊天了?

司嵌寒望著有些僵硬的坐在他旁邊的夏凝音,有些無措的慢慢地喝著茶,忽然之間竟然找不到找不到話題,慌亂的沉默著,還有些緊張。

他長這麼大了,跟人相處時很少說會緊張,可是今天他體會到了,漂亮的眼眸瞄了眼不知所雲的夏凝音,薄唇抿了抿,又低下頭來,眼角露出絲絲的笑紋,心底的緊張已經一掃而空,泛上以前從未嘗試過的絲絲甜意,感覺很好。

夏凝音有些坐立不安的伸手模模自己的臉頰,懷疑是不是她哪里出丑了,司嵌寒怎麼看了她一眼就低下頭憋著笑了?好奇怪!

現在還是上班時間,司嵌寒最不喜歡上班的時候,有人渾水模魚了,在司嵌寒下逐客令前,放下茶杯,夏凝音站起來,態度一如既往的恭敬客套,行了個禮,說︰「司總,我該出去了,謝謝司總的茶,我很喜歡。」

夏凝音的態度一下子變了,司嵌寒有些不適應,含笑的眼楮凝結了,俊臉瞬間便沉了下來,他的邀約,她只是將它當做是上司的陪伴,沒有其他的了。

司嵌寒搖搖頭,苦笑一下,沒有看夏凝音,沉默小許,只是淡淡的點點頭,「嗯,你出去吧。」

夏凝音點頭轉身就走,司嵌寒擰著瓦杯的邊緣拿起水杯,一個失神,手中的杯子「砰」的一聲落地,淡綠色的茶水濺在地上,司嵌寒卻渾然不覺般,呆呆的坐著望著前方,一大手卻意識下的去拿那落地的杯子。

走到門邊的夏凝音听到聲音,意識下往回走,見到臉色異常蒼白的司嵌寒,又望了望地上的水漬,擔心的問︰「司總,你不舒服嗎?要不要請醫生過來?」

司嵌寒抬起頭看著夏凝音,搖搖頭,清清喉嚨,「我…我……」

「嗯?」夏凝音疑惑的看著他。

司嵌寒收回目光,淡淡的說︰「我有些累,你的肩膀借我靠一下吧。」語畢,在她猝不及防時拉過她的手,夏凝音跌在他的腿上坐著,小嘴踫到他的下巴,有些吃痛。

司嵌寒見到她嬌俏的樣子,笑出聲來,將她在自己的懷里找個舒服的位置安置好,下巴靠在夏凝音的肩膀處,見到夏凝音白皙細膩的肌膚,嘴角含笑,忍不住又啄了口,嘆了口氣便將身上的體重壓在夏凝音的肩膀上,閉了上眼楮。

夏凝音被他勒緊的有些難受,手臂被他壓著,動不了,動了動緊繃著的肩膀,不自在的咳了可,「司嵌寒,你干嘛?要睡覺,你不會回你床上睡哦?」通常,司嵌寒跟她親密的在一起時,夏凝音就會不自覺的將稱呼換了過來,她分得清場合。

「別吵,我很累。」司嵌寒一手捂住了她的嘴巴,不爽的抱怨著,不悅的咬了口夏凝音的肩膀,警告她不要亂動,雖然皺起了眉頭,但是嘴角卻還是翹起來,看起來心情還可以。

小手重獲自由,夏凝音不依的叫道︰「你這樣叫我怎麼辦啊?好難受啊?」

司嵌寒睜開眼楮往夏凝音小臉的方向瞄,這時夏凝音的臉已經紅了一片,頓時便更加愉悅了,倜儻道︰「你連好紅,干嘛?發燒了?」

司嵌寒的倜儻讓她的小臉更紅了,難道要她跟她說見到他翹起含笑的嘴角想咬一口?聳聳肩,這樣的話她不敢說,翻個白眼,胡亂的扯著︰「你才發燒,你這樣抱著我,我連呼吸都覺得困難,不臉紅脖子粗才奇怪。」

「是嗎?」司嵌寒明顯不相信,不過,好像更開心了,抱著夏凝音站起來,往臥室處走去,夏凝音抓住他的衣袖,見到地上的水漬,掙扎著要下來,「司嵌寒,你先睡吧,我先弄干淨地上的水,等一下再過去。」

「用不著。」司嵌寒想也沒想的拒絕,將她抱得更緊了,到了床邊,兩人一起跌落大床上,司嵌寒放開夏凝音,起身關上門,佔有的抱著她的腰,將她的身子壓向他,頭部枕著他的肩膀,司嵌寒將臉埋在她的頭發中,閉上眼楮準備睡覺。

鼻腔里吸進的全部是他身上特有的味道,淡淡的,很清新,也很好聞,夏凝音臉一紅,踫了踫身邊的男人,低聲的說︰「喂,司嵌寒?」

司嵌寒不回答,修長的腿忽地轉過來將夏凝音的圈在他的雙腿間,睡覺時從來沒有這麼和誰親密過,夏凝音並屏住呼吸,身體一陣僵硬,動也不敢動,任由男人孩子氣的纏著她,生怕一動便觸到到男人的**。

耳邊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很淺,很好听,夏凝音不知道他睡著了沒,咬住唇瓣,細聲的說︰「司嵌寒,那天的事,真的謝謝你,如果那天不是你,我……我謝謝你,真的。」

這是她的肺腑之言,當他將她從路邊救回來的那一刻,她真的將司嵌寒帶給她的痛苦全都忘記了,到那一刻,她才發現,她其實還不想死,她想活下來,想到汽車沖過來的那一刻,她還是忍不住顫抖。

抱著她的腰的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滑到她的肩膀上,摟著她的肩膀,往他的身上靠了些,鼻孔的呼吸噴在她的脖頸處,引起夏凝音一陣痙攣,雙腿將她的纏得更緊了。

過了好一會兒,就在她以為司嵌寒不會開口說話時,司嵌寒開口了,「不必謝我,你忘了?你現在的命是我的,如果你有什麼損失,虧本的也是我。」

夏凝音好不容易醞釀出來的氣氛,就這樣被司嵌寒不解風情的話給堵得死死的,頓時,氣得牙癢癢。

司嵌寒還是閉著眼楮,過了會兒,忽然淺淺一笑,半真半假的說︰「謝過了就算了?說什麼也要來個以身相許,將你的一生都奉獻給我吧。」

「不可能!」夏凝音說得斬釘截鐵,氣呼呼的說︰「如果這是你的條件的話,我還不如撞死算了,伺候任性飄忽的你一年我都已經夠慘了,還要一輩子,我不是腦殘也得變腦殘了。」

夏凝音只是氣不過,說說笑而已,而听在司嵌寒的耳朵里是那樣的決絕,那樣的委屈,好像呆在她身邊是那樣的迫不得已的事情,好像她永遠都不可能會喜歡上他一樣。

心頭那本來就殘存不多的心情,現在更加低落了,頓時,睡意全無。

不禁的又想起了錢雅思的話︰「在你這麼對她以後,她又不是自虐狂,她怎麼會喜歡上你?」

是啊,雅思說的沒錯,他憑什麼讓她喜歡上他?他在心里想了一遍,都找不到理由,頓時心髒劇烈的萎縮了下,抱著夏凝音的手漸漸的松開。

回應她的話般,司嵌寒低聲的說︰「是嗎?」司嵌寒的聲音很低,與其說是在問她不如是問自己,問自己,他是真的還有希望嗎?他這麼做到底對不對?

緊閉的眼眸微微張開,司嵌寒望著夏凝音,苦笑了下,認真的問「我有這麼難搞嗎?」

「你覺得你自己脾氣很好?」夏凝音反問道。

「好了,不說了,睡吧。」語畢,閉上眼楮睡覺了。

無論她會不會喜歡他,算他自私點吧,他這一年內,不想放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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