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夫無雙︰重生,妃不貪歡 第五十四章 卿是佳人(54)

作者 ︰ 月神星

詩君雁模模糊糊醒來的時候便覺得全身酸痛的厲害?好似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一樣?特別是雙腿和腰間酸痛酸痛的連動彈都覺得難受的緊。

昨夜里狂野的一幕漸漸回憶起來?詩君雁哪怕再是灑月兌不羈?也不禁紅了面容?那樣的桑落是她從未見過的熱情和狂熱?黏著她?佔著她?由不得她半分閃躲?那個時候的桑落是鮮活的?是火熱的?不僅是身體?甚至連氣息?連心都是熱的?燙的讓她渾身酥軟提不起氣力?讓詩君雁覺得以往覺得桑落的心是捂都捂不熱的只是自己的誤解

緩緩睜開眸子?試著動了動酸痛的身軀?除了雙腿有些發顫?其他地方並無大礙?初為女子的疼痛也不過是第一次?後來詩君雁臉頰愈發的暈紅?微微斂下眸子?身上滿布青紫不一的印記?地上更是散落著一堆衣裳?凌亂的散落在地?除了身上披著的薄被滑落在地?詩君雁發現只有她一人的衣裳?再環顧四周?哪里還有桑落的身影?雖然氣息似猶在?可是氣息的主人早已不知所蹤。

詩君雁苦澀一笑?似在意料中又似在意料外?也不急著穿衣?只是讓身體浸泡在熱水當中?溫熱的水包裹住酸痛的身軀?緩解那份酥軟的疼痛?她以為他會冷眼看著她?或是勃然大怒的吼她?可是她沒有想過他盡是如此無情?竟然不告而別?可是仔細一想?這似乎又是桑落的姓子?詩君雁整個人浸泡在水中?讓溫熱的水漫過發絲?漫過頭顱?讓身子放松緩緩沉入水底?他一向如此?冷漠旁若無人慣了?而她不過是送上門來的女子而已?他何須給她一個交代?而且他本來就不待見她。

僅僅就只是不待見麼?是不是那份責備更加的深了?桑落向來自主慣了?何曾被人擺過一道。詩君雁緩緩睜開眼楮?感覺熱水貼著瞳孔?透過水看著屋頂?他這次定然是更加討厭她了?或許她應該矜持一些?可是那種東西她從來就沒有過?根本不知道要如何用?她一向對于想要的人或物?只知道一定要得到手。不擇手段?對于一個女子來講還是過于不討喜了。

可是除了如此?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些什麼?是不是該像其他的女子一樣溫柔可人?賢惠體貼?可是桑落身邊什麼樣溫柔體貼的女子沒有?或是才情?或是樣貌?或是風情?只怕樣樣她都比不上?何況這個世界上還有她三姐?所有女子所謂的才情和風華絕代到了三姐面前都會顯得黯然失色?她不想如此埋沒在其中?而且她做男子慣了?也不會那些柔軟的東西。

她不過是想要他記得她?想要繼續與他牽扯不清而已?為何也這麼難?詩君雁一點點眯上眸子?逐漸感覺到呼吸緊致?感覺生命的流失突然一躍而起?整個人出了溫泉?拿起地上的薄被隨意擦拭了一上的水漬?然後一件件從容而又優雅的將衣服套上?既然已經決定此生都不肯放手?又何必在意那麼多?畢竟她是如此舍不得?舍不得看他孤身一人。

于中好過。三日後……ZSVh。

茶樓?滄祁梨花村的梨花樓遠近有名?不僅僅是因為那成片成片的梨花盛景?也是那家店的茶?那家店的糕點?取之于梨花?幽香酥甜?此刻正是春日?梨花正開?遠遠便可以聞到清甜的梨花香?素雅清新的白?漫山遍野的彌漫?帶著春寒的料峭?山頂的積雪尚未融化?此刻梨花已經開的美不勝收。

梨花樓便位于半山腰上?那里的居民並不多?大多數居民都居住在山下?唯有那別致的梨花樓位于山腳?沒有人知曉那梨花樓的主子是誰?那樓只開一個月?價格又不貴?所以每逢厲害盛開之際?整個梨花村熱絡非凡。只是那店要從很久以前便開始預定?否則即便你能賞到梨花景?也未必能夠喝上那梨花茶。

暖熱的茶?清甜的花香?酥軟的糕點?店內不過是晨分天方方亮?已經坐滿了人?有得甚至是從昨夜里起便沒有離開過?在這里呆上幾日幾夜的人更是多?店小二忙得滿頭大汗?交談聲不絕于耳。

唯有二樓雅座的男子一直呆在最角落的位置一言不發?只是一個人靜靜的坐著?安靜的煮茶?也不需要人服務?煮茶?倒茶?取水都是親自前往?沒有人知曉他在那里呆了幾日?那簾幔始終是放下的?只能透過燭火的照應隱約看到一個模糊的身影?這幾日賓客談論梨花的課余也會談及那個奇怪的男子?除了那一頭分外長的發絲?甚至沒有人看到過他的樣貌。但是聰明的人都知曉那個男人不能招惹?每次取水或是有事外出之時?都從未有人感覺到他離開過?那樣的輕功誰人能及。

直到今日的清晨時分?那時候店家不過方方打開店門?一襲青色長袍的少年冒雨而來?春日總是個細雨連綿的季節?那個少年不知道在雨中前行了多久?到了店內?一襲衣裳早已被雨水打濕?連發絲都沾染了水漬?少年面色白皙秀氣?眼眸干淨澄澈?不是極為俊朗?卻透著那麼一股子其他少年沒有的風情?便是那抹風情讓他整個人顯得格外的遺世**。嘴角擎著淺淺的笑?哪怕是略顯狼狽的模樣?他都是獨一無二的?靜靜的站在那里?分明單薄?整個人卻給人一種瀟灑不羈的風度翩翩。

「公子?小店三日前便滿了?若要住店只怕還要等上幾日。」店小二熱情的招呼道?遞上熱得毛巾給詩君雁。

詩君雁接過擦了擦臉上的雨水道了聲謝?又給了些碎銀給店小二當做打賞?也未顧及其他人打量的眼神?「我是來尋人的……」少年的聲音極為好听?掠過店小二直接上了二樓的雅座。

入了那從未敞開過的簾幔中?這時所有人方才恍然大悟?原來那個男人是在等人?只是為何等的不是美人?而是俊逸翩翩的少年?再多的猜忌?再多的疑惑與詩君雁無關?桑落更是不會理會?甚至見詩君雁徑直坐在對面倒茶開始喝的時候也只是慢條斯理的喝著杯中的茶?連眼皮都未掀?更何況是一個眼神。

「果然是好茶?當初尋了這地?便知曉可以日進斗金。」詩君雁聲音壓得很低?臉上有著掩不住的疲憊?聲音略顯沙啞。她的情報網雖說不能遍布天下?但是這滄祁地?要尋個人並不難?何況桑落如此獨特之人。若不是桑落武功太強?輕功太高?難以尋到蹤跡?她也不至于要尋三日這麼久。

桑落好似沒有听見一樣?微微眯著眸子靠在軟榻上歇息?雅間不算寬敞卻也不顯得狹窄?軟榻桌椅一應俱全?那男子永遠一襲素衣?長發隨意的散在身後?未穿鞋?哪怕是那樣慵懶的半躺著?給人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詩君雁捏著茶杯的小手微微緊握?臉上卻是始終如一的淺笑?好似桑落的冷漠和無視對她來講並未有多大的影響?喝了杯熱茶暖了暖被雨水或是被桑落的無情打的冰冷的肺腑?「不是說好了一起走?竟然獨自一人跑來看如此美景?不過?你可是逃不出我的視線。」

桑落分明是听見了?可是卻一言不發?依舊眯著眸子安靜的側躺著?沒有給詩君雁一個眼神。

袖中的小手緊握了幾絲?哪怕詩君雁再是堅強?再是不在意?卻依舊覺得心疼了?連著喝了好幾杯熱茶?又吃了好幾塊糕點方才停了口?「桑落?我喜歡你?很喜歡你?我想與你在一起?我詩君雁除了家人從來沒有想過要與什麼人在一起?你也看到了我對詩家的執著?所以我對你絕不會放手。」詩君雁幾乎是一口氣說完?聲音又低又沉?卻帶著不容置否的堅決口氣?她要讓桑落知曉她不是在歉疚?也不是為了報復或是好玩?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因為喜歡他?想要與他在一起?女子的矜持她不會?也不想學?她只想順著自己的心走。

桑落這一次並非完全能夠無動于衷?至少眉目緊蹙了幾絲?只是他是背對著詩君雁?詩君雁並未看到。

詩君雁放下手中的杯子?臉上雖然帶著笑?卻是比哭還要難看?他便那樣討厭她?甚至連看都不願意看她一眼?那麼在他眼中她是不是什麼都不是?如同香兒一樣?只是他覺得有用的一個人?而那個人若是失了作用?他便毫無留情的舍棄?當初的香兒因為背叛了他?被他舍棄掉?甚至香兒以死相逼都未能見他最後一面?如今她三番兩次的欺辱與他?只怕更甚?「桑落?你還在怪我麼?」低低的嗓音幾乎是帶著懇求的味道?詩君雁從來不知掉情之一字如此傷人?從來不知道她的勇氣竟然如此快便要用完。

稍後盡量再更新一章?(*^__^*)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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