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第一部]
第49節第十四章(4)
白雪坐起遞過毛巾，看著他擦了，說︰「你真得很棒。」
歐陽一鳴沒言語，丟過毛巾就去拿衣服，白雪一下抱住了他，說︰「別、別這麼急，說說話。」
「還有什麼好說的呢，你也……咱們都……」
白雪慢慢松開了他，看著他問︰「我在你的心里，真的就是那種不正經、放蕩的女人？是不是？」
歐陽一鳴看了看白雪，說︰「我弄不明白。」
「弄不明白什麼？」
「看你的外表是很淑女，很規矩的。」
白雪臉笑了笑說︰「是的，在單位很多人也是這樣看我的，除了在你和我丈夫面前，我在任何人面前都很正統、很淑女。沒人會把我和這樣的事聯系在一起，更沒有人說過我這方面的閑話，可也沒有人知道我內心的苦悶。性是件很享受卻也很折磨人的事。生理上的渴望，有時候真能把人折磨死。他是海員，我們在一起的時間太少。在一起時我們就瘋狂的做，不在一起就都要忍受長時間無情的生理折磨。我想，我可能還是屬于**很強的女人，有時候就無法忍住。不瞞你，我在寂寞難耐時就**，滿足自己。」嘆了口氣又說︰「可那樣的滿足是達不到真正滿足的，又有什麼辦法呢？真不知上蒼為何要給人那麼多的**，哪一件**都能折磨死人，尤其是生理上的，不然自古到今怎麼會發生那麼多男女偷情的事？依我的理解，偷情也並不都是為了情，大多都是為了身體的需求。我也知道他在海上的苦楚，也清楚，他在國外上岸後肯定也會去找女人的。我不會怪他，我理解。男人女人都需要，這份需求是可以想象的。你以前沒做過，這以後你就會知道了。剛才你不是也感覺這是件非常美妙的事？你能說你不想？」
「我、我是想過……」歐陽一鳴說了半句停住話，立馬又說︰「我就不相信，你丈夫會讓你找別的男人。我想，是個男人都不可能縱容自己的妻子和別的男人做這種事。你這樣做不能不讓我認為，你並不是真心愛你的丈夫，不然你不會做出背叛他的事。」
「這話不對，我很愛他，他也很愛我。他之所以願意讓我找別的男人，也正說明他愛我，他值得我愛。我愛他，會一生一世的愛他，可身體上的需求是另一回事。我和他雖然不能天天在一起，但我從來就沒後悔過嫁給我丈夫，對我來說他是我的生命，我不能沒有他。對于性和愛，還是要看怎麼理解的。我認為性和愛是要區別開的，愛情很重要，可人的生理需求也很重要。他幾乎長年在外，你現在還想象不到，可已經有過性生活女人，不只是女人，男人也一樣，長時間忍受著生理的折磨，那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我丈夫那樣說，正說明他是用心疼我、愛我。實話說，那次我听到丈夫說這話時，感動得哭了。我想，沒有幾個男人會對自己的妻子說這種話的，也只有對妻子愛之極深的男人，才可能這樣理解妻子。我也實話和你說，我和你不會發生感情，我也不會嫉妒你愛上什麼姑娘，我只是喜歡你，只希望你滿足我的性渴求。當然，假如遇不到你，我可能也會和別的男人，但我一直沒找到，或者說，是一直沒有遇到感覺可靠的男人。我擔心男人說出去，更怕會被男人纏上了。當然，我自己不願意別人議論，最重要的還是我不想丈夫丟面子。再之，我也不會隨便找個男人上床的，我只會和很優秀的男人才會發生性關系，那些粗俗沒教養的男人我是不會理睬的。你很優秀，我看得出，也感覺得到，我欣賞你，所以才會和你做。所以我要說，不管你相不相信，除了丈夫，我只和你發生過這種事，也就是說，我就是再渴望也不會亂交。我是個受過高等教育的女人，我有性伙伴的標準。你可能會問，為什麼這麼相信你，可能這就是直覺，好像我對你沒有半點兒擔心。我清楚你有**，但你也是很在意聲譽的男人。對了，我還清楚你沒對我說實話，你也放心，我不會打听你的情況，不會打听你的一切。我只希望你能和我保持這樣的關系，性關系。」
歐陽一鳴瞪眼看她問︰「你是說、你是說長時間的？」
「你不願意？」
歐陽一鳴搖了搖頭說︰「肯定不行。」
白雪有些失望，沉默了會說︰「這是勉強或者說強求不來的，隨你吧。以後，你要是感覺我能給你帶來這方面的快樂，就來找我。」又問︰「你真沒有戀愛？說實話好嗎？」
歐陽一鳴想了想說︰「戀愛了，最近的事，電影院見過你以後。但我現在卻和你……」說到此感覺心很慌，特別內疚，甚至非常難受。
白雪盯著他看，說︰「她是……哦，我不打听。」頓了頓說︰「我清楚，你和她肯定沒做過這種事，那你和她在一起時想嗎？」
「想過。」
「這不就行了？」
歐陽一鳴暗想︰「什麼這不就行了啊？我和劉燕能跟你一樣嗎？」說︰「可我和她就是再想，也是正常的，因為我愛她。」
「假如你和她結婚後，也和我這樣分居兩地，你就會想和別的女人做了，你就不會整天考慮什麼背叛的，因為身體需要。」又問︰「你今天是要去她那里的？」
「不是，我是去一個朋友那里玩的，本想晚上想和他一起出去喝幾杯，沒想到會遇上你。」
「遇上你也真是意外，剛上車就看見了你可我沒敢招呼你，好一陣也不敢到你身邊去，但想了哪些心里就生出了沖動。」白雪兀自笑了笑，又問︰「她漂亮嗎？」
「很漂亮。」
「比起我呢？」
「比你漂亮得多。」
白雪瞪著眼看他，說︰「是嗎？」
「是。」歐陽一鳴用異常肯定地口氣說。
白雪紅了紅臉，說︰「可以想象。」
歐陽一鳴在和白雪說起這些時又感覺異常不安，說︰「我，我對不起她了。」
白雪想了想說︰「你真的很在意沒有把你的第一次給她？」
「就算我再在意，不也和你……現在還有什麼辦法？」
「怪我？」
「怪你。」歐陽一鳴重重地嘆了口氣，說︰「現在還說什麼？都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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