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第一部]
第39節第十一章(4)
劉燕嚇了一跳，伸出手去扳過歐陽一鳴的頭，發現他已淚流滿面，不禁心生憐意，把歐陽一鳴的頭攬入懷中，一只手撫模著他的頭發，說︰「我沒怪你。」頓了頓，又加重語氣說︰「我不是也沒怪你嗎？別、別這樣好不好？」
歐陽一鳴委屈地說︰「我，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知道的。看你，真像個孩子，你是個男人呢。」劉燕說話時，心就是一酸，將下巴擱在歐陽一鳴的頭上，雙手緊緊抱著他的頭，強忍著沒掉下淚來。片刻後劉燕平定了心緒，說︰「我很能理解，我也剛才我也快控制不住了」
歐陽一鳴抬起了頭，淚眼看她。
「我說的是實話，我被你那樣真的有些控制……男人和女人，在這方面都是有需求的，可咱們現在不可以這樣。我就怕咱們都控制不住…你明白嗎？」
歐陽一鳴點點頭。
劉燕輕嘆口氣，沒言語。
歐陽一鳴腦中想︰「剛才的思想那麼的混濁，再繼續的話，說不準就會做出那種事來。真的做出了，劉燕會怎麼樣？剛才那樣她都已經生氣了，如果」
劉燕松開他，站起說︰「別像個孩子好不好？大男人還哭，羞不羞啊？！」
歐陽一鳴一陣羞躁。
劉燕看著他，笑了笑說︰「快將眼淚擦了。唉！說到底你還是小啊，這點，你不承認也不行。」
歐陽一鳴的臉上難為情地擠出一絲笑。劉燕一扭身又在他腿上坐下。雙手在扣住他的脖子，頭貼在他的胸脯上，說︰「你們男人，這時就是膽大。我們女人到了這時就只是緊張害怕。我是學醫的，這方面比你懂得多。其實我明白，你的舉動是很正常的。」歐陽一鳴羞怯地說︰「別說了好不好？我」劉燕笑了說︰「這會知道害羞了，剛才就那麼大膽。」歐陽一鳴憨笑了兩聲沒說話。劉燕盯著他問︰「剛才，我是不是嚇著你了？」歐陽一鳴說︰「從沒有看到你這麼生氣。」劉燕問︰「剛才我很厲害嗎？」歐陽一鳴說︰「你那一聲，聲音不大，可真嚇人。」劉燕咯咯地笑了，說︰「以後你可要當心，我厲害著呢。」歐陽一鳴此時的心境已經逐漸平靜，笑笑說︰「領教了。」劉燕說︰「我可不希望你怕我，剛才我也是緊張、害怕，你可不能把我當作母老虎似的。」歐陽一鳴說︰「還真有這感覺。」劉燕拿手打了下他，說︰「去你的，我才不是這樣呢。」稍停，又仰頭望著他問︰「你心里真這樣認為啊？」歐陽一鳴故意點點頭。劉燕心就一沉，有些為剛才的語氣後悔，就想，或許歐陽一鳴真是這樣認為的，可想了想也不好再解釋，就拿一根手指在歐陽一鳴的胸口畫著圈。
歐陽一鳴見她一會兒無語，低頭問她︰「想什麼呢？」劉燕說︰「我是不是真的嚇著你了？其實，我也不是故意的。」歐陽一鳴見她還在想著這事，笑了說︰「我是逗你呢。」劉燕顫聲說︰「我心里知道。」歐陽一鳴見劉燕真得在意了，心里就有些著急，就說︰「我真沒騙你，就是逗你，我一個大老爺們還能怕你啊。」
劉燕再仰頭看他，心里想︰「他這是在安慰我。」口中說︰「真沒嚇著你就好。」歐陽一鳴嘿嘿笑了兩聲，沒說話，緊緊地抱住了她。也就在這時，他發現劉燕的眼楮死死地盯著他，鼻中喘著粗氣。劉燕輕顫著聲音問︰「還想嗎？」歐陽一鳴心一驚，問︰「想什麼？」劉燕沒說話，卻是拿住他的一只手，放在了她胸前的一只**上。歐陽一鳴驚得急忙抽手，劉燕就再次拿回，顫抖著聲音說︰「模吧，只能模這里。」歐陽一鳴心在狂跳，但那只模在**上的手再也無力移開。
劉燕不敢與歐陽一鳴的眼光對視，猛抬頭，一張口就貼在了他的唇上。
歐陽一鳴的舌被劉燕吮嘬著，片刻後身體又蕩起了激情，那只手也不自覺地動了動，卻也再不敢移動。兩人身體扭動著喘著粗氣。稍頃，劉燕松開嘴，嬌喘著說︰「就這樣，答應我，答應我只能這樣，不要再」歐陽一鳴點了下頭，兩張嘴再合到一起。
動物的本能竟會在這麼短的時間里再次涌起，此時的歐陽一鳴完全忘記了剛才的羞愧和膽怯，原始的**周身奔涌。他的身體再一次發燙了。劉燕感覺到了頂在她胯間的那根硬物，身體里涌出了難言的渴望，再就感覺到流出了那些東西，這時的她就渴望將移在那根硬綁綁的部位。也就在這時，她感覺到歐陽的一只手把她的上衣下擺撩開，伸了進去，剎間就伸到了她的上。劉燕心一驚，嘴里說著不要，卻也沒強行掙扎。又是片刻，就已經感覺到歐陽一鳴的那只手伸進乳罩內蠕動了。她的身體抖動了下，緊緊地抱住歐陽一鳴的頭，將臉貼在他的臉上，劇烈地喘著粗氣。又一陣，劉燕猛然坐直了身子，看著歐陽一鳴說︰「不行，絕不能再這樣，馬上你又要」話畢掙開他站起，彎腰伸手拉住了歐陽一鳴的手，說︰「出去走走吧。」歐陽一鳴看看她，雖不情願，還是站起。
兩人牽手走著，好一陣都沒有言語。
劉燕說︰「你還在上學，不能為了這樣的事分你太多的心。況且、我也真的很害怕。」歐陽一鳴偷偷地瞥了她眼，點了下頭。腦中就想到金銘的事。兀自想︰「真要是發生金銘那樣的事該丟人的。我可不願意劉燕會遭到金銘那樣的難堪。」又想︰「可這種**真難控制，抱在一起除了親吻，就特想去觸模她的身體，好像是由不得自己的。」心里想著，也不知該和劉燕說什麼，就感覺特別不好意思。
劉燕松開他的手，抱住了他的一只胳膊，頭靠在他的肩上，走了幾步說︰「現在我能理解金銘和梁超為什麼會發生那種事了。我想和你在一起，可又怕你無法控制自己。」歐陽一鳴看了看劉燕說︰「真的是無法控制，其實，現在想一想，我也是很害怕的。」劉燕說︰「最害怕的還是我，想想金銘，我的心就發抖。其實，看到你那痛苦的樣子，我心里也確實不忍。還有，我在被你模著時，也有些控制不了自己。」頓了頓說︰「一鳴，我就希望咱們都能控制住。」說完這話，嘆了口氣又低聲，說︰「誰知道，會不會控制住呢？」歐陽一鳴說︰「是啊，怎麼到了那會，腦子就混濁了呢？」劉燕說︰「除非咱們倆不見面。」歐陽一鳴心一驚，瞪眼看她。劉燕笑了說︰「又怎麼可能呢？」嘆口氣說︰「還是我的控制能力好一些，你往後要听我的，答應我。」歐陽一鳴點點頭。
快十一點時劉燕說回去︰「我不能回去的太晚，不然金銘會懷疑。你也不能回去太晚，不然你宿舍的同學也要講話的。」歐陽一鳴答應。兩人走了陣上了公交車。公交車在劉燕所在醫院門口不遠的站點停車前，劉燕轉頭對歐陽一鳴輕聲說︰「下次可別忘了照片。」歐陽一鳴點頭說︰「你放心，絕對不會忘。」劉燕戀戀不舍地起身，車停後走向車門，轉回頭，眼露深情再看歐陽一鳴眼，這才下車。
歐陽一鳴透過車窗一直看著她，汽車啟動時，兩人擺手道別。劉燕站在那里目送公交車遠去，歐陽一鳴也是依窗向後望著，直到劉燕在他的視線消失。
後排座位上的一位婦人一直注意他們。這婦人四十多歲，風韻猶存，看的出她年輕時肯定是位美女。可她那神情有點古怪，臉上的表情更是讓人難以琢磨。汽車開動後，她看著歐陽一鳴的後腦勺，不經意地輕輕搖頭，甚至不經意間的冷笑了聲，繼而轉頭看著窗外陷入沉思。
她在想什麼呢？想她的初戀？想起了她年輕時的愛情往事？那麼她的愛情是美滿的？還是破碎的？她的搖頭和冷笑又意味著什麼？
這些，歐陽一鳴自然不會看到，他的眼楮看著窗外，腦中依舊回味著與劉燕在一起的細節。
夜幕下的古城依然人來人往，車水馬龍。
人行道上的戀人或挽手或搭背或挽腰，說說笑笑，神情間洋溢著舒心的笑意。
看著他們，歐陽一鳴想著劉燕。一個路口車遇紅燈停住時，突然映入眼簾的一幕卻讓他屏住了呼吸。驟然心就呯呯狂跳。
這一刻，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緊緊盯住人行道上那對挽臂前行，很快就拐入一條岔道的男女。他的心猛地一顫︰「他們倆？怎麼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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