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終極兵器 序卷 從前 第二章 追憶 記憶恢復

作者 ︰ 夜殤弒天

隨著少年左手慢慢抬高,城市也快速上升到了一個令人膛目結舌的高度,尖叫聲,祈禱聲接連不斷,整個城市如同世界末日一般,不,應該說這就是末日。

少年緩緩抬起右手,與左手平行,好像在虛空中舉著什麼似得,隨著手上用勁,兩手手心相對,如同要將兩手間的某物擠碎般,兩手間距離漸漸縮短。

能量罩閃爍著光芒,逐漸開始變形,總統看著上空似乎不堪一擊的能量罩,眼中露出絕望的神色,居民驚恐得跑來跑去,想躲,而又無處可躲,城市的一些建築隨著防御罩遭壓迫時釋放的能量而被摧毀,少年看著自己的杰作,眼中露出一絲笑意。

他好像很享受這種殺戮,這種對敵人的蹂躪,這種以絕對力量壓迫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帶來的快感!他不知道為什麼,只是漸漸加重了手中的力度,只是好像听到頭腦中,霜雪輕輕嘆了一口氣…

突然,他的視線凝固在了城市的某處,一棟高樓的廢墟,廢墟上有一個小女孩,正抱著一對中年夫婦的尸體,掩面絕望得哭泣,他的心中一頓,手中的力度漸漸放輕。

「為什麼如此熟悉?為什麼好像…我好像忘記了什麼?」睜大眼楮看著那個失去父母的女孩,他的眼淚不知不覺流了下去,連他自己都不明白為什麼會流淚「怎麼回事?我為什麼會為弱者流淚,弱者的結局只是死亡,不行,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感覺如此怪異?」

霜雪也很焦急,數據顯示034號的腦波極其異常,貌似快要恢復記憶…原則上,這種情況絕對不能讓它發生,被清除的記憶自然有清除的道理,如果回憶起來,會打破某種平衡,但是于私,她希望034號記起以前的記憶,關于她,關于家…關于仇恨。

「不,你們都該死,活下來的只能是強者,不要影響我」幾乎停下來的動作突然加速,在兩手突然相觸的那一刻,城市的護罩完全崩潰,偌大的城市如同被捏散的土塊,在空中爆起一大團華麗的煙塵,擁有三千萬以上人口的城市,在短短5分鐘不到的時間內,完全被毀滅,鋼筋水泥、人的尸體等各種碎塊從8000多米的高空墜落,完全排除了有幸存者的可能性。

只有地上超過百米深,當初城市被連根拔起留下的大坑,和散落整片區域的碎塊與尸體,證明著這座城市曾經的存在。

完全強勢的手段,完美的進行信息封鎖,加上絕對的實力,這顆被譽為星系最強的星球馬上成為了階下囚,所有國家簽署了絕對服從條約,廢話,不簽的話就是滅掉,簽署了還有一絲活路,排除一些本身活膩了的和精神有問題的,幾乎沒有人反對這個條約。

當然,心里什麼滋味,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了。

「今天做得不錯,再接再厲哈~」霜雪難得夸獎一下,但是少年還是悶悶不樂的樣子,甚至好像連說話都完全沒有听到,在認真的思考某事。「我確定我見過今天的那個場景,但是為什麼我會有悲傷的感覺呢?應該是值得高興的事情啊,弱者的最好歸宿就是死亡…」

「霜雪,求你一件事」少年說道

「唉?不容易啊,居然是用請求的語氣來說話的,最近你怎麼了?上次睡覺也是求著我允許你睡的」霜雪有些以外,平日處處和她對著干的034居然會求人。

「還是睡覺,再讓我睡一會兒吧,一個小時就成,就一個小時好不好」少年可憐巴巴地請求,甚至運用了一點點嗲氣,讓霜雪一陣惡寒,嗯,不過挺舒爽的,畢竟是小白臉美少男嘛。

「這東西上癮可不好辦啊,你喜歡上睡覺了?多少人都認為睡覺浪費時間,想像你一樣不需要睡覺的啊,你是不是有點病」稍稍調侃了一下可憐巴巴的家伙,霜雪還是偷偷允許了這個請求「只有一個小時,到時候不起來我就直接上電擊,還有,拉托那個老家伙要是發現了,你自己去承擔錯誤去。」

「哎,好好,放心,不能給你捅出去啦,再說你只是個虛體,有什麼懲罰還是落在我身上不是?」其實這次睡眠,他是想找尋某些他貌似忘記的事情,上次睡覺的時候,隱隱約約好像經歷過今天看到的那一幕…

「蕭索,今天你生日,看我給你準備的禮物…」一個陌生的聲音,卻又好像如此熟悉…

「蕭索,怎麼受傷了?誰欺負你了?爹幫你找回去…」又是陌生的聲音?爹?

「蕭索,今天玩什麼?捉迷藏?過家家?…」霜雪?霜雪的聲音…?

「蕭索,蕭索,蕭索…」蕭索?蕭索是誰?為什麼霜雪會在…

「蕭索,快跑…他們…追來了,不要去…打听他們是誰,平靜得活…下去」漸漸有畫面,

廢墟中,一個滿身是血的中年人…如此熟悉?為什麼要跑?034如旁觀者一般,看著中年人對眼前的一個小男孩不舍的眼神,中年人的眼楮漸漸黯淡下去,男孩滿臉淚水,如同在那座城市中看到的一樣,只是…那個男孩,好像是我!?

「不可能,絕不可能,不可能…那不是我」廢墟中出現一隊穿著機械戰甲的士兵…又用激光把一息尚存的中年人的頭開了個洞,男孩絕望的嘶吼,遠處樓房倒塌的轟鳴,一切都似曾相識,一切都好像如此熟悉…

其中一台機甲的護面升起,好像是年輕時的拉托「這個肌體很好,帶回去以後有用。」

場景變換了,再熟悉不過的基地,一直認為是家的基地,此時如此陰冷,長長的通道,由幾個武裝人員押送的一批兒童,男孩牽著一個女孩的手,輕聲安慰「霜雪,沒關系,不會有事的,我會保護你的…沒事的」

貌似幾年過去,終于到了這一天。「033號,出來。」面無表情的拉托向牢籠中喊道,此時少年正緊緊握著少女的手,示意她不要出去。「你,就是你,趕緊出來,不要磨蹭。」研究人員有些不耐煩了,催促道。

出去的人,從未回來過,只有不斷的叫人,不斷得有去無回。

「你不能帶走她!」少年站起來「我去,我替她去,放過她。」他說過,要保護她,絕對。「別惹事,小子,回到你的位置,033號,給我出來。」兩個警衛攔住了要沖出來的少年,拉托依舊面無表情,等待著033號。

「呯!」少年一拳把阻攔他的一個警衛打倒,轉身要攔截正要去抓少女的另一個警衛「不準帶走她,你們這群殺人犯!」少年憤怒了,但是明顯,憤怒是沒用的。

連續挨了十幾下,口中不斷涌出鮮血的少年癱倒在地,身體動不了,眼楮狠狠向上瞪著正要帶走女孩的幾人,他盡全力想要起來,但是身體不爭氣得不停指揮,眼中被汗水,血水,淚水模糊,異常平靜的女孩,在被帶走前,回過頭,輕輕說了一句「謝謝…再見,蕭索…」

她再也沒有回來過。

幾個星期,幾個月…少年的眼楮完全保持呆滯無神的狀態,他什麼也做不到,他深深感到自己的無力,深深感到自己無能所帶來的罪孽,終于…

「034,出來」他希望這一天永遠不要來,但也希望這一天早些來,因為當他們需要下一號的實驗品時,換句話就是上一號實驗品死亡之時,但再換句話,就是上一號實驗品月兌離痛苦之時…

「霜雪,你會在天堂等我麼?」

可惜,這個世界的人,是無法進入天堂的…

夢醒了,034,或者說蕭索,淚流滿面,心中涌起了從未有過的絕望。進入了虛擬訓練空間,看著熟悉的霜雪站在自己眼前,淚水又不爭氣得涌了出來…「你都早就知道?」蕭索問道,緊盯著眼前熟悉而妙曼的身影,霜雪愣了一下,靜靜的點了點頭

「為什麼…為什麼不告訴我?為什麼瞞著我…我…我沒能保護你,你該恨我啊,我無能…我…」蕭索泣不成聲,霜雪眼楮也微微紅了「我不怪你,反而很感謝你,那種情況,不是我們能夠抗衡的,但是現在我們不是在一起了麼,我已經很滿足了…雖然我們現在都不能稱之為人的存在,但已經夠了,不是麼?」「不!!!」一生怒吼,蕭索的瞳孔完全變紅,一股威壓從他的身上散發「拉托,那個家伙,我要毀掉他,絕對不能讓他再繼續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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