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顏惑︰朕的二手皇後 卷四116、知真相爾曼抓狂

作者 ︰ 卿綰綰

這一日,天色晴好,下午的陽光照得整個廳子十分的明快,比夜明珠的光亮還要好紅顏惑︰朕的二手皇後4116章節。一塘的風,一塘的陽光,不知從何時漫進大廳里,漫入人的心底。

花未央看著碎了一地的瓷片一時之間不知該作何感想,只能怔怔的看著他。

赫連爾曼良久沒有作聲,其實不知該如何作聲,一路上想了那麼久,想了那麼多答案,卻始終沒有想過這一點,歌兒她是個善良單純的孩子,斷不會做出如此殘忍的事情,他從小看著她長大,雖然姓格有時候頑劣了些,調皮了些,愛惹事生非了些,但是她絕對不會殺人,這就是她,別人對她一分好,她對別人三分好,而事實上古往今來很多據說都是沒有什麼事實依據,他听進去的是她一天牢里,天牢,那是多麼可怕的地方,師父第一次帶他進入天牢的時候他便知道那里的殘酷,只是一直隱而不說,卻沒有想到有一天歌兒也會被打入天牢。

那皇上呢,端木斐呢,他有沒有護住歌兒?他原本以為可以放心的把歌兒交給他,放在他手心里好生珍重,可事實並不是,他並沒有好好保護好她,倘若歌兒有什麼事,他該如何呢?是毀了這天下與她陪葬,還是顛覆這傾室河山?他只知道,倘若她死了,他也不全獨活,他必定要讓那些讓她而死的人一一陪葬。

心底的怒意像大海中的狂風大浪,一波又一波的涌起,他喜歡的人那個女孩子,怎麼可以受那樣的苦,他從小寶貝的,小心翼翼呵護的,怎麼可以受一丁點兒苦呢?

手指發狠的叩著桌沿,發狠的陷入上等的梨花木椅中,良久,終于頹然的松開,上面有一排清晰的指印,他看著花未央,一字一句道︰「到底怎麼回事?」

花未央也終于回過神來,看著赫連爾曼,有一瞬間他以為面前這個家伙肯定會大發雷霆,也許把碧芙樓拆得一干二淨,他還在想要賠多少銀子來著,緩了一緩,略微沉吟道︰「據探子回報說是你心上人毒殺了一位公主,叫什麼來著……」頓了頓,神色鄭重的回憶了一會兒,「對了,叫什麼耶律和玉來著。」看著他的神色又凝重起來,不由出言寬慰道︰「依我看,不大像,你那位心上人倒不像是會殺人的,大抵是誤會,許是過幾日便放出來了。」

赫連爾曼神色一怔,要說耶律和玉是誰他倒真的沒有什麼印象,宮中的公主除了耶律瑤歌在他心底留下極深刻的印象外,其他根本不作他想,自己細細的想了好一會兒,才發現腦海里僅有一個模糊不明的影子,到底歌兒與她何時牽扯出關系來著,自己也沒甚在意過,只記得那一雙艷麗無雙的臉蛋似乎與歌兒他生得七分相像。

他平生不愛護短,大事小事一向置身事外,冷眼旁眼,但是對歌兒的事情卻是一向護短的很,是以怎麼也不能讓她在天牢里白白遭一回罪,他沉吟了好一會兒,決定做出個思量,「我不管誤會是什麼,我中知道我容不得她受一丁點兒的苦紅顏惑︰朕的二手皇後卷四116、知真相爾曼抓狂章節。」

正欲開口把自個兒知曉的事實與他一五一時講出來的花未央一愣,下一瞬間赫連爾曼的「啪」的一聲把桌子拍成兩半,他愣了一愣,委屈道︰「紅櫻——,這桌子貌似沒怎麼得罪你-,哎呀,挺值錢的噢。」語氣戲謔的讓人恨不得揍他一頓。

赫連爾曼看了他一眼,心思繁亂,像是有千百條小蟲在心底一下一下啃噬著,只要一想到歌兒她身中血姬之毒還身陷天牢,他一刻也是坐不住,什麼殺人投毒便亂扯,他的歌兒一向天姓善良斷是被人陷害,一邊向外疾走一邊輕聲道︰「抱歉……」

花未央很是受用的點了點頭,面上透露出贊許。

赫連爾曼的聲音已從很遠的地方飄過來︰「上次欠你的一個條件下次再來兌現。」

花未央瞬間怔住,眼巴巴的看著那一抹艷紅的身影已走了很遠才收回目光,他撫著杯沿,默默出神了好一會兒,才抬起頭看著天際,天空的顏色像是被霞光燃燒起來,帶著驚人的美麗,驚人的滾燙,偈是烙在皮膚上,他漫不經心的想,軒國之行讓他們逃月兌了真是意外,不過自己也著實小看了那兩人。

只是他布了那麼巧妙的一個局,竟然還是讓人逃月兌了。

不過,赫連爾曼既然回來了,許是那人也應該會現身了-?真相到底是如何的呢,他倒是有點迫不及待了呢,狐狸再聰明,再逃不過獵人的圍撲,尾巴也終究會露出來的。

再者,他等了這麼多年,也是時候該收網了。

底看前沒。——*——*——*——*——*——

天牢里,耶律瑤歌掰著手指頭數了數,到底被關進來幾天,自己並不知道,當然對外界發生的一切事情都不清楚,她在天牢里百無聊賴的呆著,日子過得清靜而又難熬,對于暗無天日這個成詞語倒是有一個深刻又明確的體會,掐著一根稻草在手里把玩,不用照鏡子也知道自己狼狽到何種地步,她心底其實還是有幾分委屈的,都是父王寵愛母後,連帶著對她這個女兒也是寵愛的緊,可自己都進來不知道幾天了,父王連個影子也沒見到,就連一向疼愛自己的師父也是,端木斐因身份特殊也不允許前來探望,而太子哥哥,想必也是因為皇後娘娘將他軟禁了-,試想,耶律瑤歌貴為頭號殺死耶律和玉的嫌疑人,皇後娘娘恨她入骨,軟禁起來也著屬正常,是以宮中她就這幾天熟悉的大人物均不得以相見,著實令人很是頭痛,她一個一個的數著理由,心中的委屈溢發泛濫,吸了吸鼻子,默默的想,要是爾曼在就好了,他就算是闖也會闖到天牢里來的。

果不其然,下一瞬間天牢的門「啪」的一聲給踹開了。

有人前來劫獄了?還劫的這般明目張膽?uiaf。

耶律瑤歌手中的稻草落在石床上,揉了揉眼楮,不可置信的看著面前的人,結結巴巴道︰「你……你……你……不是?」接下來的話哽咽在喉,卻沒有辦法說出口。

眼前這個人,她一直在想著,一直在念著,卻一直見不到,可是這一刻,他活生生的宛如天神一般現身在自己面前,怎能不感動?怎能不動容?那一瞬間,她以為自己是在做夢,直到狠狠的掐了一下大腿,清晰的疼痛悠然傳來,她才意識到是真實。爾曼他回來了,活生生和站在她面前,笑著朝她招手。

赫連爾曼一身紅衣手持長劍微微一笑,晃花了她的眼,他慢悠悠的走到她跟前,神色悠閑的仿佛不是來劫獄的,而是來听戲的,這人怎麼可以這麼強撼?他走到她面前,眼角含笑,聲音清清淺淺,好听極了︰「歌兒,我回來了。」

她傻愣愣的站了半晌,終于猛的一把撲到他懷里,死命的糾著他的衣裳,幾乎要揉進血肉,揉進骨頭,一邊抵著他的胸膛一邊小聲念叨道︰「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我以為我快要死了,你不知道臨死前我最想見的人是你,爾曼,你終于回來了。」

赫連爾曼微微閉上眼楮,那一瞬間巨大的感情幾乎要把他擊暈,而那一瞬間長久發來壓抑的感情一泄而下,盈滿心房,盈滿一切,他怔了一瞬,手中的長劍滑落都不自知,他喜歡眼前的女子喜歡了那麼多年,卻第一次任由那些真情實感放縱而出,猛的一把將她摟在懷里,這麼久以來第一次真實的將她摟在懷里,貪婪的呼吸著她的發香,一段時間未見,他覺得有一輩子那麼久,他抱緊她,小聲在她耳邊說道︰「歌兒,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

她在她懷里拼命搖頭,淚流雨下,沾濕了他胸前的衣,那些淚隔著他的衣服盈入他的心底,她眼角憋的通紅,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沒有,沒有……,是我不好還要讓你擔心,爾曼,我真的好想你,你以後再也不要離開我了,好嗎?」

赫連爾曼輕輕點了點頭,眼角微有失意,可就算是這樣還是強作鎮定,修長的大手輕輕的撫模著她的背,聲音終于帶上了他所不知道的柔情︰「歌兒,我這便帶你離開,從此以後,我們再也不回來了,你願意嗎?」

她在他懷里驀然點頭,聲音哽咽︰「我願意。」

其實這話他早一點說,她也不會受那麼多委屈,那麼多煎熬,也國家與民族大義面前難以抉擇,可是有些時候,有些事情,不到萬不得已誰也不會選擇絕決的走。

他抱著她,一步一步朝外走出去,身上有淡淡的血腥,她窩在他懷里,眼笑盈盈,像是一輩子的滿足,從此執子之手,與子攜老,她想,哪怕生命只有一天,她也要與他在一起,好好的活著,好好的幸福,把從前那些浪費掉的時光通通補回來。

而赫連爾曼在走出天牢的時候驀然怔住,耶律瑤歌伴隨著他微微頓住的腳步抬頭,眼中驀然如死灰般失了所有的顏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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