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傻蛇王刁寶寶 【071】變態寵溺+明宸宮魅亂迷情【手打VIP盡在】

作者 ︰ 風谷音鴿

「娘子,我真的治好了那個外人,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花容撫額,對于頂著這麼一張臉跑來撒嬌的某人抵抗力很低,只好眼不見為淨。

「歐陽玉,你趕緊放下我!」花容怒道,她快這人的大力被箍死了!

緋嫵挑眉翹腿的看熱鬧,真是一對冤家,看來她抱孫子指日可待。

花容罵不過緋玉 ,也打不過他,只有這一條穩佔上風,變成一朵花,你奈我何?

想起當初這混蛋幾日幾夜的亂來,她想想就有嚴重的恐懼後遺癥。

這日,花容受佘夫人之邀前去逢源樓回來,玉樓城車水馬龍,花容和凌香在路邊的小攤販看小飾品。

以往,王府中眾多瑣事纏身,沒有空閑這般閑逛,如今子玉恢復之後,府中之事,她也只是幫幫手,相對的空出不少時間。

「小姐,你看,這個玉簪好看!」

「這個也好看!咦?小姐,你手里這個是什麼?」

凌香和花容閑逛的高興,花容手中拿著一只虎頭虎腦的金色物什,正翻來覆去的瞧,花容瞧著這小巧玲瓏之物甚是討喜。

那小商販是一位中年婦人,一見這兩位一身打扮,竟然不識此物,想必是哪家出門的小姐,見她們喜歡,笑意盈盈︰「這位小姐有所不知,這是嬰兒所穿虎頭鞋」

「虎頭鞋?」花容一愣,不知想起什麼,臉色微微難看。

「呵!小姐,您可得買幾雙回去才好!說不定以後小世子出世用得上呢!」

凌香捂嘴笑道,看著這精致的小鞋子,越加愛不釋手,雖不是很稀罕的東西,但做工卻精致,金線紋繡,小老虎繡的栩栩如生,穿在小孩子腳上一定是極好看的!

花容眉頭微皺,腦子里竟冒出一些陌生的對話。

阿狸,來看看,這虎頭小鞋可好看?

阿狸,過來這邊給師父看看。

阿狸穿著當然是最好看的。

花容臉色微變,努力甩掉腦海中怪異的對話。

「小姐,你怎麼了?」凌香見花容臉色似乎變的有些難看,擔憂道。

「沒事,大概是逛久了,我們回去吧」花容手抵額頭,轉身準備離開。

「砰!」

「呀!」

花容剛剛轉身就踫上了一位戴著鬼面面具的小姑娘,那小姑娘驚呼一聲,手中的東西紛紛散落在地,竟然滾出一雙金色璀璨的小鞋子,花容臉色微變,站著忘記了動作。

「對不起!對不起!你沒事吧?我不是故意的!」那小姑娘顧不上散落的東西,匆忙扶好花容,手忙腳亂的替花容拍掉不存在的灰塵。

「我沒事……」花容皺眉看著這面具後的這一雙滴溜溜的眼楮,不知為何有一股怪異的感覺,剛剛這位觸到自己時,似乎有什麼特殊感情沖上腦海?

「你摔疼了可千萬別憋著呢!我會負責的!要不,我帶你去看看大夫吧?」那姑娘似乎熱情的過了頭,撫著花容不放手,問東問西。

「小姐,你沒事吧?喂,你是誰家的丫頭?不要撞壞了我們小姐。」凌香趕緊上前扶住花容,看著這一身緋衣,帶著時下孩子才喜歡帶的搞怪面具,眉頭微皺。

「我沒事……」花容拂開這位的手,撿起地上的一只小鞋,眸光微閃,剛剛好像想起了什麼?為什麼會有這種現象?

「你也喜歡這個嗎?這個我小時候最喜歡了!你喜歡的話送給你吧!」那小姑娘清亮的聲音讓花容無端的升起熟悉感。

「不……我已經不需要了……」花容將小鞋遞到這位紅衣姑娘的手中,轉身正欲與凌香一起離開,眼角無意掃到她腕上的白玉環,目光微怔。

小姑娘剛好低身去撿地上的東西,花容也就沒多注意,匆匆擦肩而過。

花容剛走不久,小姑娘揀起東西,兩位白衣銀劍的道士從旁邊走出,小姑娘似乎很是郁悶,一抬頭,臉一垮︰

「二師兄,四師兄……」

「又跑出來!這次可是瞞著師父偷偷跑出來的,萬一你出事了,師父非得扒了我和四師弟的皮不可。」

「走吧,以後出來,和四師兄說一聲」說著,手握銀劍的兩位白衣道士順手將小姑娘手中的東西接下來,模模她的腦袋,甚是無奈。

「阿狸知道了就是!」

小姑娘拿開臉上的鬼面,朝兩位露出爽朗的笑意,和兩人一起離開。

玉樓城的黃昏沉浸在一片金色之中,街道上來來往往的行人如織,騎馬趕車的一派繁榮景象。

花容正走在回府的路上,面上並未帶面紗,而是使用了小小的障眼法,變成了普通的一張臉。

「小姐,您今天是怎麼了?」狀態很奇怪。

「沒事,我們趕緊回府吧」子玉應該要回來了。

「駕!駕!」一陣急促的趕馬吆喝聲,似乎有什麼急事一般,在青石街上的速度異常快。

「呀!我的孩子!」

不知是誰尖叫了一聲,眾人齊齊望去,頓時倒吸一口涼氣,街道中央,一名三四歲的孩子正拿著糖葫蘆喊自己的父母,絲毫沒有察覺到身後飛馳而來的馬車!

眼看飛奔的馬車已經朝這邊過來,馬踏下去,這孩子恐怕沒命!頓時擠在人群的一對夫婦嚇得尖叫,飛快的往這邊跑,奈何此時正是人多之時,一時無法趕到。

花容眸光微凝,看著越來越近的馬車,這般熟悉!

「駕!都讓開!」

「是玉王府的馬車!」

「我的孩子!」

「我的孩子!救救我的孩子!」

花容隔得遠,幾個閃身已經到了前方,馬蹄已經沖到了孩子的面前!那小孩大約是嚇住了,一時不敢動,哇啊的大聲哭起來。

車上的馬夫似是看到這情形,拼命的勒馬,但剛開始的速度太快,如今想停下來談何容易!

「啊!」

一群人不忍目睹,尖叫聲此起彼伏!

在這千鈞一發時刻,馬車中一個暗紫的身形,閃電般躍出,騰身翻躍,夢踏馬首,迅速抱起地上的孩子,猛的側翻躲避疾馳的馬車!

「哇啊哇啊!」那孩子雖是得救,卻嚇得哭的更大聲了。

那兩位父母匆忙擠出人群,抱緊孩子一陣哭喊。

「孩子得罪王爺,請王爺饒了我們孩子!」

「孩子不懂事,謝謝王爺救命之恩!」

兩人確認孩子沒事,頓時俯在地上,磕頭求饒。

這馬車是玉王府的,那這人一定就是前段日子已經康復的玉王爺!

緋玉 站起身,狹長的眸子恢復了一貫的冰寒,這不是他的風格,但是這個孩子站在自己面前,他卻沒辦法見死不救。

「他就是那個傻子玉王爺?」

「開玩笑的吧?雖然听說那個傻子不傻了,但是也不會變成這般模樣吧?」

一身華緞錦袍,青絲以紫金冠束之,狹長的眸子攝人心魄,稜角分明的臉上冷厲冰寒,周身都沒人敢靠的太近。

花容站在暗處撇撇嘴,望著那救下的小孩不語,不知道緋玉 心里想的是什麼,雖然很不喜歡他亂來,但是也沒想到他會親自出手救人,他心里在想什麼?

華麗的馬車來的快去的也快,緋玉 隨意靠在車壁,長睫遮住了狹長鳳眸下的冷淡,錦緞玄紋長袖下似乎拿著什麼東西,露出金色的鏈子一段。

緋玉 低低輕笑,不由的握緊了手中的鏈子。不知道夭夭喜不喜歡?

花容回到府中時,緋玉 正坐在一邊含笑等她。

「怎麼了?」花容坐在緋玉 身邊,撐著腦袋笑看。「有什麼事如此高興?」

「今日緋姨給了我一樣東西……」緋玉 笑道。

「什麼?」

緋玉 牽出花容的手,將手心捂熱的鎖鏈遞于花容。

花容攤開手,金色的瑩潤光澤中帶著祥瑞靈氣,眸底含笑︰「這是什麼?」

「長命縷」

「是麼?」花容嬌顏染了紅暈,沒有看緋玉 ,這混蛋竟然這麼把這個給她,是不是太早了點?

緋玉 上前攬住花容,將花容抱到自己懷里,似乎是明白花容想到什麼,輕聲道︰「不早,我們一定會有孩子……」

長命縷,長命永壽,是護佑孩兒的物什。

花容想起今日他竟是反常的跑出來救那孩子,一時莞爾,他也會有這般可愛的時候?

花容沐浴出來時,夜色已深,青絲披瀉,窗外的華正好。

紅楓血絡安靜的置于一旁,輕勾弦,淡淡的光芒流竄。流瀉的琴音悠揚,靜夜之中飄蕩。

緋玉 安靜的站在花容身後,只看到花容秀長的背影,流瀉于地的青絲柔順而恬靜,窗外的清風微拂,輕輕撩起,皎潤的側顏令人忍不住屏住呼吸。

月華精髓,淡淡的光芒在周身流竄,竟是與他隔離了兩個世界。

兩個境界,一個是不屬于他的境界,他已注定不會再有機會觸模的境界,他是妖,在當年沉淪的那時刻開始,就已經永生注定的蛇妖。

他沒有多大的修成正果的決心,他只有一個願望而已,即使永墮成妖也不悔。

紅楓血絡流竄的光芒漸漸消失,花容指尖輕覆,停下這一曲。

一轉身便看到身後的緋玉 。

「吵醒你了嗎?」花容赤足上前攬住他的腰,揚起皎潤的容顏,笑道。

「沒有……」緋玉 唇齒含笑,俯將花容摟入懷里,大手輕輕摩挲她光滑的小臉。長長的信子品嘗她甜蜜的味道。

花容圈住他的脖子,咬住他亂來的長信子,緋玉 眸光瞬息沾染了濃郁的色彩。

「娘子……」

「嗯……」

「我愛你……」我愛你,寶貝……

花容一怔,長睫微顫,正欲睜開眸子,緋玉 修長如玉的五指輕輕覆上,加深兩人的接觸。

「唔……」花容低吟一聲,還不待發出,吟泣被緋玉 掩蓋。

「我愛你,夭夭……」

「唔……」花容身體沖擊的有些不穩,緋玉 抱緊她,侵略的更深一些。

花容眸子蒙上了一層霧氣,指尖抓住錦緞鴛鴦繡的床單,疼痛伴隨著纏綿廝磨。

緋玉 額角滲出汗漬,酣暢琳琳的釋放自己多日隱忍的激情熱烈,播撒熾熱的火種,天性的旺盛精力,無止盡的糾纏吟泣。

「夭夭……乖一點……寶貝……」

凌晨時分,花容已是被摧折的神智不清醒,一口咬住緋玉 的下唇伸出血漬,身體深處的廝磨一夜都未停止,有些受不了。

緋玉 任著花容發怒的小貓似的,又咬又抓的掙扎,輕輕吻上她顫抖的長睫,俯沖癲狂,花容猛然痛苦躬身,一口咬住他的肩。

天色漸明,花容已經累的眸子都睜不開,也關不了在自己身上爆發本性的色蛇。

緋玉 長腿將花容勾纏到自己懷中,肢體纏繞,兩人的接觸俞深,花容無意識的低泣一聲,緋玉 精美的臉上帶著心疼,緩緩退出花容的身體,掖好薄毯,攬到懷里。

「夭夭……」

花容朝他懷里窩了窩,找個舒服的位置睡過去,一整夜的亂來,她困極也被折磨的半醒半眯,此時才得以好好休息。

花容是怎麼也想不到這麼一放松,她就陷入了「悲劇」當中,相當于被不知饜足的某人佔便宜佔了半個多月!

當花容清醒之時,已過去了不知多少時日。

午後的陽光映入室內,花容才醒轉,身體好像要散了,院子內的棋盤上蒙了一層薄灰,桃樹上的桃早已所剩無多,花容扶著欄桿看到時有些發懵。

「小姐,你這次病了半個月了,王爺說要親自照顧你,奴婢也不好插手」

「王妃,您身體病好了?」

「小姐,您病了半個月,王爺可是心疼呢!天天守著……」

花容嘴角微抽。

緋、玉、 !你這個色胚!

「喲,冷丫頭,你醒了?」緋嫵又開始神出鬼沒,蹲在屋檐上,笑的奸邪無比,盯著花容平平的小月復奸笑。「嘖嘖,緋玉 也不知道節制點……看看,他這夭夭的身子骨怎麼受得了喲……」

花容臉色十分難看,扭頭,恨恨道︰「我要修煉閉關半年去!」

緋嫵臉上笑容一僵,干笑︰「你太不小心了……」

花容不解的看著她。

「蛇妖有魅惑的自然能力,很難想象緋玉 那血氣方剛的會去控制這種本能,你受不了,體力不支也是正常。」

花容不想和她討論這種問題,扶著牆就往桃苑挪。

「喂喂,冷丫頭,你要多多鍛煉這承受能力才行呀!」

花容挪步子的速度刷刷的變快了。

緋嫵笑彎了腰,她可是好心啊,這可是過了蛇類的交配季節就這樣了,那要是讓花容踫上那季節,還不知道是什麼模樣。

如今的緋玉 可不是當年修煉中的蛇妖,也不是魂分兩半的那個歐陽玉了,又踫上了花容這塊覬覦了一百多年的肥肉,還不知道會怎麼吃掉再吃掉

事實證明,花容還是很奸詐的。

緋玉 這日回府時,就听說王妃去相國寺禮佛修身養性去了!

「王妃說這是為了王爺好!」

「王妃說,她會祈禱佛祖保佑王爺的。」

「王妃還說,大概也就住一兩月……」

緋玉 狹眸半眯,听著這一句一句的熱心感動的匯報臉色漸黑,烏雲壓頂。

她這是要氣死他!竟然躲去了佛寺!

花容正與了空大師對弈,不想竟然也能遇到當日在逢源樓認識的棋尊袁老前輩,一時又開始感慨相見恨晚,自顧的將時間拉長,住膩了再說。

緋玉 幾欲崩潰,相國寺佛光一直是最強盛的地方,當初因為還有一個人的外形,他也免去了傷害,加上靈魂受損,對他的制約並不強大,如今卻是不同,走近都要被猛的擊回來!

「小友可知玉王爺正在寺外?」袁老這日正與花容下棋,說到這個問題。

「哦……」

「小友心不在焉,棋路偏頗原路,不似平時所下定式,老朽就是贏了也是勝之不武。」袁老撫須笑道。

「我有嗎?」花容皺眉,她都住了兩個月了,院外的楓樹都要開始落葉了,怎麼可能現在才走神?

「小友可是要回府?自小友離府,玉王爺日日到此,小友再不回去,玉王爺定會進來……」

花容但笑不語,站起身,笑道︰「什麼時候他真的進來了再說吧……」

「阿彌陀佛!」

「了空大師?」

了空看了一眼,雙手合十,道︰「小友有所不知,玉王爺硬闖佛寺,正與伽羅大師在堂外打斗……」

花容臉色微變,下一秒人已經消失了!

伽羅怎麼又回來了?他不是早已離開?

大殿之上,緋玉 一聲緋衣似火,頎長的身形凜凜逼視對面之人,伽羅和尚一手執紫金缽,單手豎掌,亦是冷然回視。

兩方對峙似乎不是一時半刻,堂內貢品歪斜,供香桌四角倒翻,殿內牆壁上有深深的劃痕。

「伽羅,本王去找本王的王妃,你也有阻攔?」緋玉 陰沉道。

「阿彌陀佛,妖孽不知悔改,妄圖擅闖佛門重地,我佛豈能容你!」

緋玉 赤紅的眸子半眯,猛然襲向伽羅和尚!

兩方紅芒爆閃,空中血蚺熾芒與金色的佛印兩方相擊,巨大的沖擊波擊的剛進來的花容不查之下,被推出幾丈之遠!

「子玉!」

花容躍身上前,短刃橫向胸前,冷然的銀芒令人莫名產生寒意。

伽羅和尚看到花容,打了個佛號,平淡的眸子微皺,他此次受人之托尋人,但是這情況超出意料之外,實難分辨。

殿內的桃花繽紛,花容眸光冰冷,涼薄的聲音殺意凜然︰「不知大師意欲何為?」

伽羅奇特的目光掠過花容的臉,皺眉越加的深。

「娘子……」緋玉 攬住花容帶到自己守護的範圍。「你終于願意出來了……」

「你都不要命大鬧這地方了,我怎麼也要給了空大師一個面子。」花容是死不承認自己擔心某人才跑出來了。

伽羅見狀,竟然轉身就走了?

花容有些莫名其妙,不明何意。

緋玉 抱起花容離開這地方,他今日的目的是將自己的小妻子帶走,別的都不在自己的考慮範圍。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了空大師不知為何感慨,袁老笑而不語,看向伽羅和尚。

伽羅似乎自己也被什麼纏住,理不清頭緒。

入秋之後,花容也不到處亂跑了,陪著緋玉 在宮中。

經過花容逃跑一事,緋玉 如今看得嚴了,她也沒機會出去。

如今天氣逐漸轉涼,緋玉 將花容踹到懷里捂著,時不時的停下手中的動作,看看她。

這幾日他得到消息,天道門的人似乎在玉樓城出沒的頻繁,也不知是何緣故,天道門與世隔絕,幾十年不下山也是平常,為何這段日子違反了常理?

而且,這次不是一般的弟子,是天道門雲止山的七子。

伽羅和尚似乎也是從天道門回來,伽羅與墨淵是好友,恐怕這期間有什麼聯系?

事情不知為何總讓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下意識的捂緊了懷里的花容,這件事到底是不是和夭夭有什麼聯系?

花容從緋玉 的衣襟擠出來,悶聲悶氣道︰「你再捂緊點,我就要被你憋死了。」

花容躍下幾案,正常的站在緋玉 面前,不解道︰「怎麼了?是不是又遇到了什麼不順心的事?」

「沒什麼不順心的……」緋玉 圈住花容,帶到自己懷中,低聲笑道︰「夭夭,我們是不是有幾個月不曾……不曾一起了……」

話未說完,指尖悄無聲息的解開花容衣帶,嗓音低魅,灼熱的氣息竄入花容敞開的衣領之中。

花容按住自己的衣服,惱怒道︰「現在的季節,你不是該冬眠了嗎?休養生息去吧!」

緋玉 徑直探入溫軟的地帶,緋唇在花容細致的頸部留下淡淡的痕跡。

「當初是兩魂缺損,沒有辦法維持正常形態,如今自然是無礙,夭夭……」

「你……」

花容面對這緋玉 ,被按向身前的幾案,對面直接壓上來的身軀,扭頭躲避,明明是春天這混蛋才可怕,為什麼,現在這季節還這麼如狼似虎!

「唔……」

緋玉 解開衣袍將半果的花容裹入懷里,健壯的腰身前傾,將自己的熾熱送入花容更深的深處,花容一陣窒息,腰身被錮的嚴絲合縫,前方的攻擊更是一波強過一波。

「娘子……放松一點……寶貝,不要怕……」

緋玉 輕輕呵氣,寬大的衣袍將懷里的花容裹得幾乎看不到。

花容痛苦的扭動,緋玉 低悶出聲,圈緊花容。

「夭夭,不要亂動。」

花容簡直不敢想象,這人怎麼可以如此隨時隨地,這里可是明宸宮!

「你……你放手……放,唔!」猛然有意的前傾,花容話音陡然變腔走調,一怒一下,一爪子抓向緋玉 那張漂亮的臉!

「嘶!」緋玉 低嘶一聲,估計被這小野貓給抓破了一塊,懲罰性的加大力度,花容亂抓亂扭,你來我往的,兩人簡直像打仗一般。

「皇後娘娘請留步,皇上正在殿內批閱折子……」

「難道本宮也不能進?有什麼事,本宮自會處理!」

這般的聲音傳來時,花容抓狂的亂扭,奮力的月兌離緋玉 。緋玉 眸光微動,閃過邪肆妖魅的氣息,長信子舌忝向花容,一陣迷亂蠱惑氣息掠過,花容霎時從野貓變成了乖乖兔子。

「夭夭,別怕哦……」低低的魅笑蠱惑人心,緋玉 圈緊花容,銀芒閃過,只能看到衣衫略有凌亂的緋玉 。

緋玉 長信子乘著花容難得乖順到處亂竄,勾勒完美的嬌軀。

玉顏沾染了魅惑,姜綺憐進殿之時,抬眸便目紅耳赤,低首擺弄手中的披風,含羞帶怯。

緋玉 此時,薄唇紅潤如血,稜角分明的俊顏此刻魅惑迷亂,玉顏皎潤,狹長冷厲的眸子此刻含著濃郁的**,衣衫半散,以一個慵懶惑人的姿勢微微前傾。

也難怪皇後姜綺憐進殿一時受不了蠱惑,施施然的上前,低柔道︰「皇上,如今天氣漸涼,皇上莫忘了加件衣裳才是……」

如今近的聲音,花容幾乎要嚇愣腦了,一口咬上緋玉 的胸口某地方,緋玉 玉顏猛然透紅,雙臂收緊,倏地半跪朝前俯沖,花容低鳴一聲,悶悶的聲音從緋玉 懷中傳出。

皇後疑惑的看了一眼緋玉 ,這殿內只有她和皇上兩人,不知是不是自己的幻覺,竟然出現了陌生人的聲音?

緋玉 緋唇如血,修長的指尖從長袍中伸出,狹長的眸子妖魅,紅唇微啟,冷道︰「滾、出、去……」

緋玉 指尖指著門口,狹長的眸子依舊,低魅的嗓音入魔鬼的低喃,卻令人從心底產生一陣酥意,蠱惑人心的魔魅嗓音,陰鷙殺戮此刻因懷中之人沾染了欲念與自然而發的引誘與惑亂。

皇後吞咽了一口口水,留戀在緋玉 臉上的目光挪不開,不由自主的朝他靠近。

「皇……皇上……讓臣妾來伺候您……」

花容驟然緊縮,渾身都僵硬的動也不敢動,緋玉 更是直接受害者,忍得指骨驟然發青,額角青筋凸起,陰寒的眸子倏地陰鷙!

「滾!」

暴喝聲徹底將衣服月兌的之聲肚兜的皇後驚醒了!她猛然瞪大丹鳳眼,狼狽的拾起自己的衣服後退。

「再不滾!朕殺了你!」緋玉 拿起幾案上的折子,猛的擲向皇後!

「啪!」的一聲,皇後抓起衣服尖叫,轉身沖出了明宸宮,幾名侍衛听到聲音,闖進了大殿!

「皇上!」

喧鬧聲更是讓緋玉 痛苦不已,某人實在緊張過度,緊縮的讓他幾乎下一刻就要投降。

「出去!都給朕滾出去!」

「是!」

一群侍衛見皇後這般狼狽而回,一時迷惑不已,皇上又發如此大的脾氣,匆忙躬身退出去。

殿內恢復了安靜,花容才小心的露出頭朝外瞧了一眼,緋玉 看著她,咬住了她的唇來回磨︰

「不會再有人來打擾了……」

「我……唔!」

緋玉 一手拂開幾案上的折子,翻身覆住花容,瞬間被淹沒了她……

一室吟泣喘息……

冬季雪花飄飛,入目皆是一片雪白,花容被緋玉 硬是裹成了一個粽子,圓滾滾的好像一只熊。

「你看,外面的桃樹都已經光禿禿了,夫君自然要護好我的小花,以免凍著了。」

花容嘴角微抽,躲開這人,他竟然一副我是大人的模樣,還在模她的腦袋!

凌香有些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家小姐,真是球啊。

兩只手都是像稻草人一樣橫著的?合不攏有沒有?

汗顏,王爺正常後疼王妃簡直疼到了一個變態加恐怖的境界!估計一片雪花落到小姐手上,王爺也要嚎半天。

「你這個混球!我這樣走路都有問題!」花容叉著兩只手敲緋玉 ,穿的太多,手舉不起來。

緋玉 緋唇微勾,笑的那叫一個「花枝亂顫」!食指微曲,彎腰輕勾花容瑩潤的鼻尖。

「不要到處跑,知道麼?冬天要好好保暖。」

「混蛋!我怕我沒被凍死,要被熱死了!」花容想把衣服月兌下來,手伸不過來,異常憋悶。

凌香在一旁快笑噴了。

「小姐,王爺說的是,您要注意保暖才是!」

「凌香!」花容徹底怒了,她這模樣如果被緋嫵看到了,她就沒臉活了!

緋玉 抱起球狀花容,大踏步的往房里走,花容一陣的拳打腳踢,好像棉花撞鐵塊似的。

鬧了一陣子,在花容強烈抗議下,總算恢復了正常的模樣。

真是沒天理了!

花容甩了甩酸麻的手,蹬蹬腿,還是靈活點好。

緋玉 從背後攬住她的腰,抱到膝上。

「夭夭,為什麼還是沒寶寶呢?」緋玉 模模花容依舊平平的小月復,苦惱道。

他想要有個孩子,一個可以拴住夭夭的孩子,他很自私,他只想她在自己身邊,是不是有個孩子,他們之間就有一個牽絆?

花容往後靠在緋玉 的胸口,望著絮絮的落雪,道︰「也許是因為我們種族不同,受孕幾率很小……」

人間有很多不同種族相戀,他們要在一起就必須修成人形在一起,不是沒有新生兒的先例,但是很少。

這萬分之一的幾率哪有這麼容易踫到?

何況,她還是很擔心萬一真有孩子,也是很可怕的一件事。

萬一是一棵樹上長出蛇腦袋的怪物,她一掌劈死他爹不可!基因扭曲!

「幾率很小?」緋玉 似乎又想到什麼歪點子,鳳眸紅芒閃爍。

「是啊,我雖是轉世,但如果不是遭難,已快修成正果,所以這一世才有所不同。」花容說完閉眸休息。

緋玉 摟起花容,輕輕磨蹭她緋潤的唇瓣,湊近耳邊︰「幾率小也不是沒有,多多努力,幾率就大了……」

「……!」

花容一凜,猛的躍下緋玉 膝蓋,發足狂奔,瞬間消失在眼前。

饒了她吧!

他這麼勤奮,她就是石女也要懷了!

緋玉 薄唇含笑,踱著輕快的步子往花容身邊走,他還是不夠努力吧?那當然是多勞多得,勤奮的鳥兒有食吃。

冬天冷颼颼的空氣絲毫沒能阻擋百姓看熱鬧的腳步聲,歲末,最熱鬧的節日快到了,又是一年的彩燈節,花容一身白色的兔絨長裙,白色的毛絨襯得小臉明潤。

在眾多的人群中,緋玉 開始後悔給花容換成這般模樣了,別的男人目光都在花容臉上打轉,看得他怒火中燒。

一身冰冷的氣息令原本拋媚眼的閨閣小姐都離得緋玉 遠遠的,花容左瞧右瞧,瞧到緋玉 身上,忍不住道︰

「你再放冷氣,我就要成僵尸了!」

「是嗎?」緋玉 一看花容那漂亮的臉,立刻陽春三月,摟著她的腰,宣布自己的所有權。

花容笑而不語,想起當初也是這般的節日之中,歐陽玉還是傻子,當初可真是要命的相識。

「子玉……」

「嗯?」緋玉 微微低,溫柔的眸子看著花容。

「當初你為什麼一見面就叫我娘子?而且還讓自己給自己指婚?」花容斜睨了緋玉 一眼,這個混蛋,竟然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把她指婚給他自己!

緋玉 眸光微亮,玉顏帶著三分笑意,三分溫柔︰「我有嗎?娘子就是娘子,自然要喊娘子,娘子不嫁給我難道還能指給別人不成?」

花容不理他,又開始誆她了!

不願說便算了。

「夭夭……」

「嗯?」

「夭夭曾經答應過我,要做我的新娘的……」

「是麼?我有說過麼?我怎麼不記得?」花容笑道,以往的事嗎?

「如果有一天,你發現,你當初愛的人其實不是我,你會不會後悔呢?如果當初你愛的人是另外一個人,而我不過是你弄錯了,會怎麼樣……」

「我愛的只有娘子……不會弄錯……」

「你真的……」花容想問什麼,最後還是算了。

如果真的弄錯了,是不是他就會回到另外一個人的身邊?

「娘子,我知道,我現在很愛你,是現在的你,就是站在我面前這個人……」

緋玉 扶住花容的肩,認真的看著她,扶正她白色的雪絨幃帽。

花容唇角彎起,點頭。

緋玉 輕勾花容的鼻尖,牽起她的手握在手心,暖融融的帶著溫暖的氣息。

「師兄,你看這個兔子燈!好好看!我要那個好不好?」清脆的聲音讓花容微微一怔,這個聲音是當日那個帶鬼面的女子?

花容扭頭看過去,只看到一個緋色的背影,這燈籠小攤上各色的燈籠,有兩盞白絨兔子燈。

「娘子要這盞燈嗎?」緋玉 手中提著的燈籠讓花容微微皺眉,不知為何心里升起一股不悅。

她不喜歡兔子燈!

她不喜歡這種幼稚的東西。

這不是她喜歡的!

「你喜歡的話自己拿著吧,我去那邊看看……」花容拉了拉身上的兔絨披風,白色的幃帽拉低了些,轉身和凌香一起走了。

那不是她喜歡的東西。

緋玉 放下手中的燈籠,立刻追上去,夭夭是怎麼了?她以前是喜歡這些的,剛剛那位女子好像也喜歡,他才選的。

花容腦子有些混亂,凌香跟在後面有些奇怪。

「小姐,王爺只是想讓你高興,你怎麼了?」

「我沒事,只是有些悶……」

「砰!」

「唔!」

花容一轉身,猛的和對面的人撞上,痛嘶一聲。

「小姐!小姐你沒事吧?喂!你是誰!走路也不知道看路嗎!」凌香趕緊去扶花容,花容被撞上鼻尖,痛的眼眶一紅,捂住被撞的鼻子輕揉。

「嗚嗚……凌香……」花容也不知為何,心里委屈,竟然抽噎大哭。「好痛……」

「小姐,沒事的,沒事的……」

凌香一時心疼自己小姐,怒視那人,一看之下,嚇的怔住!

花容一身毛茸茸的裝飾,白色的幃帽遮住了大半容顏,此時被撞的又是臉部,手捂了一半,更是看不太清,梨花帶雨的小姑娘,可憐兮兮的小可憐。

雲劍刀削般的臉上沒有表情,斜瞥了一眼蹲在地上哭泣的小女孩,冰冷的嗓音僵硬道︰「貧道失禮了!」

花容抽噎兩聲,沒听清,只听到這人毫無道歉的誠意!

猛的抬起頭,捂著紅鼻頭,淚眼婆娑的看著那一臉冷意之人,一看之下,微微一怔,好點眼熟,只是一瞬間的感覺,轉眼被拋之腦後,指著這一身白衣道士,不知道又是那個道觀出來的!指著他的鼻子罵道︰

「沒長眼嗎!以為當道士多了不起!就知道欺負我!叫你欺負我!嗚嗚嗚……叫你欺負我!」

花容不知為何眼淚不受自己控制,對著這陌生人一陣亂踢,雲劍依舊是那一臉冷漠,仿佛雕像一般,冷冷的看著花容。

凌香嚇傻了,小姐今日不知是怎麼了,從剛剛開始就有些不對勁,現在更是對著一個明顯很厲害的道士竟然完全就是當發泄對象了?

「小姐可消氣?」

「嗯!」花容抽噎一聲,低頭擦干淨眼淚,居然還點頭了。

凌香在一旁甚為汗顏,這人真是好脾氣。

「夭夭……娘子……」緋玉 一轉頭,花容便不見了,焦急萬分,撥開人群到處找人。

花容听到緋玉 的聲音,眼淚霎時沒了,一抬頭拉起凌香,埋頭就走。

走了兩步又轉過頭看了一眼那道士,此時已恢復了平日的態度,好像剛剛偶爾的任性是幻覺,皎潤的嬌顏此刻冷淡漠然︰「謝謝你……在下剛剛失態了……」

說完,便鑽入了擁擠了人群。

沒看到那白衣拿劍的道士臉上驚駭的表情!雲劍張口想說什麼,手微微前伸,花容已消失在眼前,匯入了人流之中……

「阿狸……阿狸!阿狸!」是阿狸!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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