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心總裁︰偷吃請負責 066 你這不是作踐自己,而是對愛的執著(求首定求支持)

作者 ︰ 殘雪淚兒

其實冷靜過後的佟瑾萱知道,也許這可能是一個誤會,也許這可能是一個聶曼妮的圈套,可是她不敢確定的是為什麼譚晟睿的手機會落在她的手中,更加讓她納悶的是為什麼他沒有開會和聶曼妮在一起,卻偏偏要對她撒謊呢。

難道他就那麼不信任她,還是說他一直都是在騙她,他和聶曼妮的事情真的是和外面說的那樣,刺激的地下情。

靜靜的立在落地窗前,凝眸望著窗前樹葉飄下淒慘的景象,那一刻,佟瑾萱的心都涼了,可是她沒有哭,只是出神的望著遠方那黑的不見底的夜。

女人死死的咬著唇,狠狠的壓下那撕心裂肺般的疼痛,拼命晃動著的身子瘋狂地迎合著蘇耀杰強悍的力量,如蛇般死死的黏著蘇耀杰的身子。

隨著他最後一個字眼落下,佟瑾萱眼眶中的霧氣終于幻化成心痛的悲涼,淚珠,順著她蒼白的面頰淌落……

這讓她實在是悲痛萬分,有時候佟瑾萱在想,這種舍不得和身不由己的日子會不會讓她崩潰呢,眼下,佟瑾萱算是明白了,這種生活會讓她發狂。

「每當你扔下一片花瓣的時候,我也會扔下一片花瓣,這樣兩者就會互補了,因為我想用我的快樂來填補你心里的憂傷……」沙發上頓時活色春香,房間里的溫度似乎也漸漸的燥熱起來,變得十分婬靡和濫情……

「萱萱……其實吧說個實話,你能夠記住我的全名,按理說我應該已經很開心很知足了,只是我這個人對你比較貪心,所以還希望你和我能夠更進一步,比如說,我們這麼有緣分,你還稱呼我為蘇耀杰,這顯得是不是在生分了,所以我覺得你應該稱呼我耀杰……或者杰哥哥……要不然更勁爆點,那就親愛的咯……」

她在這個人的臉上看到過很多種笑容,若有所思的笑,不懷好意的笑,惡劣的笑,邪魅妖嬈的笑,像現在這樣只是單純的放聲大笑,還是第一次見到……

那是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zVXC。

想到這里,蘇耀杰的眉心上不僅竄上了一絲絲淡淡的遺憾和惋惜。

什麼,這男人也太自信了吧,他怎麼知道她有好多的問題要問他呢,不過他還是很體貼人心的哦,知道讓她先去換下衣服,佟瑾萱給了他一個白眼,便緩緩的走進了更衣室。

「蘇耀杰,你不是說幫我忘掉憂傷嗎,可是我看你剛剛的這麼一出,分明是讓我多了點無奈,好不好……」

「怎麼了……為什麼突然落淚了……」大笑不止的蘇耀杰在見到佟瑾萱傷心欲淚的哀傷之態後,急忙收起了嬉笑的顏面。不知道為何,見到眼前女子的落淚,他就格外的心慌和不知所措。

想到這里,蘇耀杰于是加速行駛,瞬間消失在那條沒有盡頭的大路上,直奔目的地。

女人有些驚悚的望著眼前的蘇耀杰,他知道他今天一定是有什麼不順心的事情,否則他不會來找女人,而此刻的她對她而言,只是發泄的對象,不帶絲毫的感情。

現在的他再也不想像以前那樣為了一個愛的女人而守身如玉。因為被傷過,所以不敢相信了,至少在對的人出現之前,他不敢再相信。

而見佟瑾萱臉色突變,蘇耀杰心頭一慌,忙問道︰「萱萱,怎麼了……」

只見一只溫暖的手緩緩的附上佟瑾萱的臉頰,輕輕的為她拭去了眼角的余淚,恍然失神之後,佟瑾萱一把緊緊抓住蘇耀杰的手,無奈的吞聲道,「蘇耀杰……你是不是覺得我很賤,明明他已經變了心,不再愛我,可是我還是那麼作踐自己,非要那麼執著的愛他……」

「而我手中的荷花,每一片花瓣則代表著我的開心和快樂……」蘇耀杰微微笑著,拿著那嬌艷欲滴的荷花得意的向佟瑾萱搖了搖。

聶曼妮的排擠、針對、挑釁,扔掉……

就這樣奔跑,忘掉一切煩惱,直到佟瑾萱撞上了一個男子灼熱的懷抱,直到她頭頂上多了一把雨傘,直到她身上多了一件溫暖帶著一股格外好聞男性氣息的外套時,她才止住了腳步。

「你……」佟瑾萱微微咬唇啟齒道,卻不想男人竟然一把狠狠的拉住了她的手腕,竭力的帶她奔向一處靜謐的地方。

「拜托,是你自己太過專注好不好,對了……你還沒告訴我,你剛剛在想什麼……想的那麼入神,不過我可以猜猜哦,那個你該不會是在想我吧……」

沒有絲毫的和憐惜,也沒有過多的前戲,只是那般的生硬且毫不憐惜地狠狠進入了她!那股激烈的撞擊帶著蘇耀杰心里的窩火和怨憤狠狠的沖進了女人溫暖的幽叢中,一次又一次……

莫名的,他的心變得很輕很輕,舒服多了,嘴角也隨著她溫潤的笑而波動了,不知道為什麼,每當看到眼前這個女人的時候,總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是那晚失約的她,還是那晚誤赴約的她……

蘇耀杰望見眼前的女人一絲不掛,有些嘲笑的輕哼一聲,輕輕的勾了勾唇,緩緩的向女人身旁走去,帶著獵人狩獵那種的勢在必得的鬼魅的笑容,讓人不禁毛骨悚然。

「干嘛……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嗎……」突然被蘇耀杰嚇一大跳的佟瑾萱有些狠狠的朝著蘇耀杰皺著眉,吐著舌頭。

「喂,你這個……是不是有點……」听到蘇耀杰這個邏輯和理論,讓佟瑾萱是苦笑的不得,天啊,怎麼會有這麼強詞奪理的男人啊。

蘇耀杰只是在發泄,眼神之中絲毫沒有歡愉的快感,只有嗜血的眸光和眼神,雖然在做著狂情的動作,可是眼里依舊是那般的冰冷,只是狠狠的沖刺和後退而已……

「哈……哈……哈……萱萱,原來你也有這般矯情的時候,你實在是太可愛了,對嘛,你就要這樣,笑笑多好,干嘛非要為那個不值得的男人搞的要死賣活的,全世界又不是他譚晟睿這個一個男人……」

不知道什麼時候,她竟然能夠影響他的心情……

佟瑾萱支支吾吾的應答著,可是臉上的滾燙讓她更是心慌,為什麼心事被他猜中竟會是那般的不安和害羞。

「蘇耀杰,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我們很熟嗎,你知道嗎,你這樣我會沉溺其中而不能自拔的……可是我已經有了很愛很愛的人,即使他變了心,可是我還是忘不掉他……」

良久之後,屋內一片旖旎,蘇耀杰朝著滿臉享受和滿足的女人輕哼一聲,不屑的轉過頭走到了浴室,將龍頭開到了最大,此刻只听到浴室內「嘩」、「嘩」、「嘩」的流水聲。

踉踉蹌蹌的走了幾步,蘇耀杰忽然回過神來,冷淡絕情的抬手甩開了女人縴細的臂膀。接著,蘇耀杰冷哼一聲,順手將女人一把推倒沙發上,大手狠狠將她擠壓在柔軟的沙發墊上。

見佟瑾萱已經換好衣服,蘇耀杰悠悠一笑,聲音低沉的說道,「佟瑾萱,我知道你的名字,是因為我私下調查過你,但是我絕對沒有跟蹤你,所以請你放心這一次我們相遇純屬偶然,那個……因為我想要了解你,所以請原諒我的莽撞和沖動,但是請你務必相信我的真心……」

一旁的蘇耀杰邊扔著花瓣,邊默默看著她的動作,一句話也不說。見著佟瑾萱哀傷的神態漸漸退卻,轉臉換上了平靜、欣喜……

蘇耀杰的聲音低柔,化在夜風里,有股說不出的溫暖,

「不是說為我治療傷心麼,怎麼這會兒到自己先傷心起來了……我看啊,你這個法子是故弄玄虛不管用吧,要不然為什麼需要治療憂傷的人還沒有不憂傷,你這個給別人治療憂傷的人到先自己一個人憂傷起來呢……」

「喂,蘇耀杰……你好傻啊……剛剛我只是逗你玩的……你快把花瓣吐出來……我不要你吃掉我的憂傷……」

跑的過于激烈,讓佟瑾萱還沒有機會喘口氣回到他的問題,便被蘇耀杰拉到一處景色異常優美和幽靜的荷花池塘,當佟瑾萱喘息下來,準備開口問蘇耀杰一系列的問題時,沒想到那個妖孽男人竟然又如鬼魅一般的笑著看著那邊的佟瑾萱,「你呢,先去那邊的貴賓室換下濕衣服,免得感冒了。等下你出來的時候,我會告訴你一切你想知道的問題……」

雖然不知道未來她是否會快樂,但是眼下她真的很憂傷。

「嘿……想什麼呢,這麼入神……」白衣勝雪的蘇耀杰突然一躍到佟瑾萱的面前,讓失神的她嚇了一跳……

不知道他是突然想到了什麼東西,竟然能夠讓他如此的心酸和無奈,只是微微蹙眉,不過他心里的那抹又上去卻已經是顯而易見了。

「你看你的快樂花瓣都沒了,可是我還有傷心的花瓣……我這一輩子注定都是快樂不起來的……」

大概是他的初戀情人,又或者是他暗戀的女子吧,想到這里,佟瑾萱竟然又莫名其妙的想起了譚晟睿,那個讓她愛到無奈和不可自拔的男人。

一大堆的解釋,還是一大堆的道歉,可是無論是什麼,都要看一下的,要不然就浪費了別人的一番心意,難道不是嗎。

「啊……痛,阿杰……好痛……」

純真、善良的語氣,讓佟瑾萱的嘴角不自覺的揚起來,輕聲道︰「好……我們開始吧……」

不過即使女人很想投入到這場柔情似水的膠乳中,可是她仍然全身發顫,很顯然,她完全承受不了他的巨大和堅硬,緊接著,她便被一股狂勢之力深深主宰。

可是,他沒有想到的是,她竟然不辭而別,那美好的一晚不僅沒有等到,等到的卻是她永遠離開他的消息,于是,從那一刻,他就開始變得放蕩不羈,喜歡尋歡作樂。

心中料想了一萬個結果,卻硬是沒有想到短信的內容會是這樣,佟瑾萱的心在慢慢地收緊,就好像是被一根弦在使命拉扯似的,令她原本平靜的美眸慢慢騰起煙霧。

「萱萱,你不要這樣,你這不是賤,而是對愛的執著,如果那個男人不珍惜,那麼蘇耀杰我珍惜,只要你肯給我機會……好不好……」

佟瑾萱神思正流轉間,忽然听得一個歡快的聲音,只見蘇耀杰一把拉過她的手,「萱萱……跟我來……我有辦法讓你忘記憂傷……」

只是沒有了他,譚晟睿的甜蜜,她佟瑾萱還會快樂嗎?

雖然天色已經很晚了,可是女人顯然還沒有睡意,不住的看著牆上那滴答滴答轉個不停的石英鐘,不知道今晚他會不會來,她只知道沒有他在她的身邊,她很難入眠。

這段時間以來,他很久都沒來這里了,每晚她就窩在沙發上無聊的看著電視,注視著石英鐘,每當時針走到二的時候,她才心灰意冷的走到那冰冷的房間獨自入睡。

夜色已經很深了,一座精致典雅的別墅里還亮著燈,那朦朧的燈光在月色的映襯下,顯得更加的孤清和落寞。屋內一個縴細的女人正穿著絲質的蕾絲睡衣曲卷著身體窩在的套房里的沙發上看著無聊的泡沫劇。

她下意識地斂了一下眸子,想要鎮靜下來,可是此刻的她卻無法再從容,待煙霧慢慢從眸底消失後,再抬眼時,早已是如花笑靨,美得令人忍不住屏住呼吸,她狠狠的合上手機,拿著外套,便出門去了。

忽然,蘇耀杰伸手奪過佟瑾萱的手中最後一片傷心的荷花,看著猶自黯然神傷的佟瑾萱,眼底閃過某種不明的笑意,道︰「我吃掉你的傷心,這不就好了嗎……」

蘇耀杰听著她那由心而發的清脆的笑聲,頓時覺得渾身舒暢和安慰。于是輕輕的抬眸,靜靜的望著她那明亮如水的眼楮,半晌,他的嘴角竟也情不自禁的笑了。

「蘇耀杰……你這是……」佟瑾萱心頭一動,勉強的笑起來,不解的望著滿臉欣喜的蘇耀杰。

佟瑾萱見蘇耀杰深情款款的向她一一解釋著事情的由來,心中突然涌上一股莫名的情愫,說不上是什麼,但是的確為這個陌生的男人能為她上心而深深的感動著。

「阿杰,人家知道嘛,你換女人比換衣服還快。而且圈內的人都知道,你從來不和女人玩真的,只是捧場做戲,除了……除了那個人,可是……」

也許是夜間的關系,佟瑾萱忽然覺得他的臉上依稀有著某種寂寥,和平素純然無知或是笑嘻嘻的樣子大不相同,突然只覺得心里忽然間像是被針扎了一下,微微疼起來。

蘇耀杰忽然伸手拉過佟瑾萱,微微笑開,欣然道,「我們開始吧……」

于是兩人都不說話,只是靜靜的一片片的扯下花瓣,他們像是約定好的一般,那般默契。每當佟瑾萱扔出一片傷心的花瓣時,蘇耀杰總會及時的補上一邊快樂的花瓣……

听到蘇耀杰爽朗的笑聲以及自戀的那副神態和模樣,佟瑾萱忍不住掩嘴偷偷的笑了,爾後抬起頭,眯著眼楮裝作一副震驚的模樣上上下下的掃視著蘇耀杰……

忽然蘇耀杰的視線看向自己手中的荷花,聲音忽然深沉下去,他臉上浮現出飄渺的神色,道︰「小的時候,每當我不開心的時候,我就會獨自采一朵花,然後花瓣一瓣一瓣的扯下來,扔在水中,看它們隨水飄走,這樣想象著自己的傷心也隨水飄走了……」

雨漸漸的越下越大,淚水也混同雨水淹沒了佟瑾萱的發絲和雙眸,此刻的她就如同一個灰姑娘一般渾身濕漉漉的咬著牙握著拳向前死死奔跑。

女人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蘇耀杰會直接來這麼一出,所以一時間痛的忍不住大聲申吟起來,雖然痛的難以忍受,可是她卻依舊那般的享受,口中還不時的粗聲喘著氣和大聲的喊叫。

待兩人走到了湖邊,蘇耀杰回過頭來,勾起嘴角,沖著佟瑾萱微微一聳眉,「萱萱,你可不要小看這荷花哦,喏,這個荷花是你的,每一瓣花瓣代表著你的傷心……」

「我沒有……我……我只是在想……」

所以,如此痛苦和折磨的耗著,倒不如放手……

佟瑾萱如同木偶一般茫然的在街上蕩著,此刻天空竟然也狗血的下起了雨,看來為了烘托出她這個悲情的女主角,老天爺也玩起了老把戲。

滴答一聲,手機的短信鈴聲將佟瑾萱從飄散的回憶中給拉到顯示,當看到上面是譚晟睿的短信的時候,佟瑾萱苦苦一笑,心中捉模著這短信的內容會是什麼呢。

盛滿荷花的池塘,佟瑾萱靜靜的陪著蘇耀杰一起,出神的望著眼前那一片無邊無際開滿荷花的淨水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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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突然佟瑾萱大喊一聲,握著手中最後一片傷心的花瓣,滿臉無奈的望著蘇耀杰。

「穎兒,我看你似乎忘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蘇耀杰眉間泛起不滿,將她微微拉開,微微欲開嘴唇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可是最後還是沒有說話。

女人說到這里,似乎有些傷感,她斂下眸子,試圖去平復心中莫大的悲哀,然而掩飾得再好,長長的睫毛卻將她的心情泄露了出來。

「喂,我沒傷心……好不好……我只是在為治療之前奠基一下氣氛嘛,你這個人真是不解風情,好啦,我教你治療傷心的方法……不過這次我們玩的不同哦……」

安慰好佟瑾萱,蘇耀杰便將佟瑾萱送回了公寓,而剛剛一番深情的安慰和表明心跡之後,竟然讓他有了,于是,下一刻,他開車急速狂奔。

「好啦,我知道我很無力,私自窺探了你的秘密和心事,但是我真的是想要讓你忘掉不愉快,能夠開心起來。不就是個譚晟睿麼,他至于讓你如此傷心和難過麼,好啦,只要你能高興起來,我願意充當下譚晟睿的角色哦,我就不信我這樣子我這氣質我這談吐比不上那個不知道珍惜的譚晟睿……」

「好啦,剛剛逗你的啦,我知道,你是在為你的青梅竹馬譚晟睿而煩惱,對不對……」

"月兌掉!"蘇耀杰就像一個高高在上的買主一般,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語氣一如他那雕塑般完美的側臉一樣沒有溫度,爾後有些煩躁的月兌掉了外套,解開了自己的襯衫……

一時間,竟然淚雨如下……

「阿杰,我們去臥室那個……好不好嘛!人家好久沒見到你了,想你了……」

不知道為什麼,佟瑾萱總感覺和他是舊時一般,但是去不是經常遇見,可是每當遇見,竟然都是在她很無助的時候,說不上是宿緣還是巧合。

下開起時。因為佟瑾萱在拼盡全力的甩掉腦海里譚晟睿揮之不去的身影和他們曾經溫情的一幕幕,也只有在她劇烈運動和發瘋的時候,那些影子才會稍稍的安穩一會,暫時的退出她的世界。

而眼下,蘇耀杰突然對佟瑾萱如此的在意和心疼,或許是有她的成分在里面,又或許是被佟瑾萱自身的純美和天真所迷住,一時間,蘇耀杰自己也有些迷惑,他到底是怎麼了?

在街上流浪了好久,可是她依舊沒有回去的念頭,因為現在的那個冰涼的房子讓她看著萬分的心寒,只要呆到里面,她就會莫名的想起譚晟睿曾經的好和眼下的出軌。

風靜靜的流淌在二人的身邊,見被猜中了心事,佟瑾萱有些詫異和,眼瞳便不自覺地放大,而那頭的蘇耀杰則是仔細的小心的打量著佟瑾萱那緋紅漫天的臉頰以及微微抽搐的嘴唇……

蘇耀杰突然手舞足蹈的在佟瑾萱跟前滔滔不絕的講著大道理,爾後突兀地大笑起來,而且從笑聲明顯可以听出愉悅的情緒,因為此刻連他的眉間也開始微微抖動,「我之所以知道你和譚晟睿的事情,是因為我想要了解你的喜怒哀樂,所以能夠牽動你情緒的周邊人我自然是要好好的下功夫去打听,那個我之所以帶你來這個地方,是因為我發現了你的不開心,所以我想幫你忘掉憂傷……更重要的是我想讓你明白,除了譚晟睿這個男人,依然會有別的男人能夠有能力讓你開心和快樂,所以呢,你不要在一棵樹上吊死……」

猛地抬眸,遇上了他,蘇耀杰,那個只見過幾面的男人,不過佟瑾萱卻是記住了他,不知道是他的名字獨特,還是他的氣質出眾,或者說他長的太過于出類拔萃,以至于讓人想要忘掉他都很難。

「這荷花……能夠忘記憂傷……」佟瑾萱微微蹙眉,瞪眼望著身邊神秘的蘇耀杰,可是腳步卻隨同他一起邁向湖邊。

夜間的小雨再配上陸續不斷的小風,其實還是有些冰涼的,再加上佟瑾萱出門走的匆忙,一時間忘了披上外套,此刻她凍得瑟瑟發抖,只能無助的抱著自己的雙肩。

佟瑾萱哭哭啼啼的一番話,才讓茫然的蘇耀杰理清了一些頭緒。原來佟瑾萱介意的是這個游戲不能以圓滿結束,原因是傷心的花瓣比快樂的花瓣多……

當佟瑾萱換好衣服的時候,只見蘇耀杰優雅的靠著池塘邊的護欄,目光深奧的看著那一片綠的惹人憐愛的荷花,直到佟瑾萱靜靜在他身後站了好久,他才回過神。

此刻的蘇耀杰心中萬分忐忑,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對眼前這個女人如此的上心,竟然不惜對她說出了如此不可能的話。

靜靜的望著眼前的水面上飄滿了一層層的花瓣,佟瑾萱心里似乎有一種從未有過的的痛快,壓抑在心底的某種東西仿佛有了宣泄的出口,她要把他們的折磨、取笑、挑釁統統扔掉。

此刻佟瑾萱的聲音清清淺淺,帶著無限的歡喜和雀躍,嘴角不自覺綻開了一抹小小的笑容,像是初春正要綻放的花蕾一般,有種不勝春寒的嬌怯在里面。

鮮紅的被罩和傳單是他的最愛,為了滿足他的品味,女人還蠻有心意的噴了一點點的他喜歡的古龍香水,此刻泛著微黃光芒的臥室穿過那誘人心智迷情的香水味,讓屋內的人一時都激情萬分,沖動勃勃。

女人能夠很清晰地感受到離自己越來越近的男性氣息,心中的狂喜令她欣喜萬分,「阿杰,人家想你了,怎麼久都不來看人家……」

「萱萱,這樣你的傷心可少了沒……只要你覺得開心,即使吃掉你的憂傷,甚至配上我的幸福,我都覺得都是值得的……」

「蘇耀杰……你……」面對如此無理的男人,佟瑾萱是既無奈又好笑,而蘇耀杰則是回頭對她詭異一笑︰「萱萱,讓我來幫你忘記傷心之事吧……」

佟瑾萱輕輕的走到蘇耀杰跟前,輕輕的拍了怕他的肩膀,純淨甜美的望著他靜靜的笑。

「哈……哈……你終于笑了,對了,佟小姐,我可不可以叫你萱萱,因為我覺得佟小姐,這個稱呼實在是太見外了……」

沙發上的小女人微微撐著身體,勉強地站來起來,滿臉幸福和歡快的走進了臥室。雖然剛剛的一陣折騰讓她疼痛不堪和疲憊難耐,可是還強忍著這些走到了臥室,開始麻利的鋪了床。

蘇耀杰听後,不發一語,只是輕輕一笑,一把牽起她的手往湖邊走去︰「好吧,萱萱,我是個善解人意好男人,所以呢,我不會強迫你,不過我相信終有一天你會心甘情願的叫我杰哥哥,或者親愛的,哈哈哈……」

佟瑾萱似乎想要急著解釋什麼,可是最終看到蘇耀杰那搞怪戲謔的模樣,那話語漸漸地化成了一串串的淺笑。

可是無論如何,她都不想在這麼下去了,一段不被人看好的愛情,再加上小三和外界的干擾,這樣的愛真的很辛苦很折磨。

佟瑾萱捏著最後一片花瓣,滿臉委屈的樣子。那清澈美麗的眸子隱隱約約的蒙上了一層層淡淡的薄霧,感覺真的想要急哭了……

本來背對著佟瑾萱的蘇耀杰,突然轉身,一頭對上佟瑾萱的額旁。此刻他們的距離很近很近,她分明可以听得到他的心跳,聞到他身上那獨有的氣息……

手指輕輕觸上屏幕,只見一張不堪的照片躍入眼簾,男主角正是譚晟睿,而女主角自然是聶曼妮,只見二人渾身赤果,緊緊的勾搭在一起,只是私密處用被褥稍稍的遮蓋了些。

所以,每當他有需要的時候,他總是去找一些明星女敕模,玩弄玩弄,便拍拍走人,如果玩得來的話,那也許還可以來個幾次,不過一般沒幾次,他就會對同一個女人厭膩。

「阿杰,我們一起休息吧……」見裹著浴袍的蘇耀杰濕打打的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女人忍不住走上前搭拉著他的胸脯嬌滴滴的說道。

「蘇耀杰,你不要這樣說晟睿嘛,再說我也沒有在一棵樹上吊死……」

他不知道那晚的女子是不是眼前的女人,但是那晚的女子卻深深的印在了他的心上,只是他卻再也沒有見到這個女子,也查不出這個女子的蹤跡。

「你看……我憂傷的花瓣還有,可是你快樂的花瓣已經沒有了……」佟瑾萱諾諾的說道,眉宇間充滿了失望和遺憾,到最後竟然幻化成一句句無聲的嘆息,「難道老天真的要讓我這一輩都不快樂嗎……」

嫣紅的花瓣,荷心還殘留著未干的雨水,有清雅的荷香味慢慢的飄到鼻尖。讓人不禁感到心曠神怡,氣質清新,似乎可以忘記一切煩惱,可是那份溫暖和甜蜜卻越來越濃……

見蘇耀杰完美無缺讓人噴血的身材暴露在氤氳的空氣中,女人那嬌軀如蛇般地在他身上扭動著,雙眼更是迷離地看著蘇耀杰幽潭般的深邃黑眸,嘴角忍不住喃呢著。

蘇耀杰那僵硬的臉頰微微松軟下來,臉上重新涌現淺淺的笑意,「你看好……我的花瓣代表快樂……你的花瓣代表傷心……」

佟瑾萱被蘇耀杰突然的舉動嚇壞了,一時急的不知道說些什麼好,只能滿臉紅潤的低下頭,默默無語。

「如果我說不可以,估計你還是會喊我萱萱的吧,所以我倒不如大方點,賣你一個人情……不過,我想要知道你為什要帶我來這個地方……還有就是你為什麼會知道我和晟睿之間的事情……」

短短的時間,那宛如玻璃的冰涼以另外一種刺激深深的觸動了女人的感官,她不由自主地大力地喊叫起來,感受著男人的那份冰冷但卻致命的吸引力,似乎已經顧不得疼痛和禁窒。

她知道譚晟睿和聶曼妮的事情是早晚會發生的,因為他們這不被祝福和看好的愛情是沒有好結果的,可是即使很早之前,心里就預料到會有這麼一天,不過當這一天真的來臨,心卻還是那麼的痛。

妖艷的女人緊緊的圈著蘇耀杰的脖子,滿臉盡是無限的神情和醉人的眼意,在蘇耀杰失神的那一刻,女人輕輕的拉著蘇耀杰的脖子一步步的帶著蘇耀杰向臥室走去。

她知道他只是他需要發泄時的女人,而英俊帥氣的他似乎也從來不缺少女人,說不定他現在又在哪個女人堆里沉醉呢?

其實她不怪譚晟睿,因為她自己已經不是清白之身,所以她沒有理由來要求譚晟睿來為她守身蘇耀杰,更何況這譚晟睿說不定又是被別人設計陷害的。

突然,一陣「叩」、「叩」、「叩」的竅門聲讓她黯淡的臉頰瞬間有了光彩,她光著腳丫迅速的沖到門外,輕聲的問是誰?

要知道他蘇少雖然不是絕對的一個花心大蘿卜,可也是一個花天酒地的大少爺,任何女人被他玩的都不會超過一個月,不過唯獨一個女人例外。

听到門外那低沉熟悉的嗓音,女人滿懷欣喜的趕緊開門,「阿杰啊,你來了……」

那是自由自在無拘無束的荷花……

看著牆上石英鐘已經到了兩點,而屋外沒有一點動靜,于是,女人無奈的抽了抽嘴角,有些心碎的抱著軟枕瞞著最滄桑的步子向臥室走去。

她的小手開始有些不安分的地覆上了他性感的胸膛,一路緩緩向下,覆在了他巨大的驕傲上,爾後小心翼翼的為他解開了皮帶,輕輕的拉下了他的長褲。

那是一朵清麗無雙的荷花……

沉思中的佟瑾萱看著蘇耀杰遞到眼前的荷花,瞳孔不自覺微縮,爾後輕輕的小心的托在手心里,好好的打量一番。下一刻,抬眸便撞上了蘇耀杰那迫不及待的眼神,這一刻,佟瑾萱總算是對他微微淺笑了一番。

明明是和她不過數面之緣,可是卻感覺那樣的熟悉,尤其是她身上那股淡淡的花香,讓他甚是著迷,因為面對她的時候,他總隱隱約約的記起了情人節那晚的一個意外。

本來佟瑾萱準備說,我想你才怪,然後大肆的將蘇耀杰戲弄一番,可是此刻的他突然闖到她的跟前,還真的讓她有些不再在,一時間,她耳根全紅了……

此刻的蘇耀杰跑車開的飛快,心里是一團火,他現在需要找什麼東西來發泄一下,然而女人就是最好的選擇,雖然他有最愛的女人,可是他從來沒有踫她,因為他想把那美好的第一次留到新婚那晚。

「萱萱……沒事兒的,這只是一個游戲,萱萱……你說話啊,你不要嚇我……」蘇耀杰輕輕的撫上她的掌心,默默的給她溫暖,神色緊張的望著出神的她。

「乖……叫一聲听听啊……」蘇耀杰望著佟瑾萱無憂為難,有些尷尬的神情,心里就樂開了花,他忽然又有種想要捉弄她的由頭。

只見蘇耀杰輕輕摟過她的縴腰,溫暖的大手緊緊的拉著佟瑾萱縴細的小手,一步一步的向前奔去。

在佟瑾萱還沒來得及回神過來,又見蘇耀杰一躍到荷花池的邊上,隨手一拈,摘來了兩朵嬌滴滴的荷花。

可是她僵硬的嘴角依然抽出幾絲蒼白的笑容,只要他能來,她不在乎他是否愛她,于是主動的走到蘇耀杰的跟前,故作忸怩嬌羞如少女地月兌下扯下蕾絲睡衣,完美無瑕的軀體瞬間暴露在有些冰涼的空氣中。

「佟小姐,你看,這荷花是多美啊……」蘇耀杰手中拿著剛剛采來的那嬌滴滴的荷花,興沖沖的遞給佟瑾萱,口中還興高采烈的歡呼道,「嬌花配美人……」

譚晟睿的劈腿和出軌,一切的一切統統都扔掉……

有時候,明明知道某些事情不能看表面,也許說不定又是一個陰謀,可是作為女人,即使明明知道那是小三的挑撥,可是看到那些扎人的畫面,心里還是過意不去,因為那份愛不在純淨和清澈了。

那一刻,佟瑾萱沒有不安,只是放心的把手交給他,隨著他奔跑,可是那頭的蘇耀杰似乎很善解人意一般,回頭對著佟瑾萱狡黠一笑,呵斥道,「佟瑾萱,此刻我要嚴重的提醒你哦,我這不是在拐賣少女,我是在挽救一個在愛情邊緣瀕臨死亡的美女哦……當然,你也不要太感激,我這人沒什麼優點,就是同情心泛濫……」

譚家人的不屑、輕視、嘲笑,扔掉……

而對面的佟瑾萱在看到蘇耀杰臉上的笑容和復雜的神情之後,不禁陷入了深思……

這個被蘇耀杰叫做穎兒的女人是蘇耀杰平時發泄的女人之一,雖然和其他發泄的對象差不多,不過這個女人似乎很會審時度勢,知道什麼時候該說什麼,什麼時候不該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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