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情王爺腹黑妃 第085章 將計就計,圓房?

作者 ︰ 蒼生笑

翌日,京城中凡是有些身份的府宅都收到了來自于八王府的帖子。八王府將會辦賞梅宴?而且還是所有未出閣的嫡女庶女,都可以參加?

這是鬧得哪出?

有些人模不著頭腦,有些人可就看得明白了。

這是八王妃要替八王爺納妾了。若是能夠攀上八王府這棵大樹,別說是側妃之位了,就是個姨娘夫人那也是極好的。

一時間整個京城都動了起來,胭脂水粉、衣衫金飾的鋪子人滿為患,繡娘挑燈連夜趕工,一件件華美的衣裙被以最快的速度趕制了出來,穿在了高門閨秀的身上,一個個如同剛剛盛開的鮮花一般,那樣的美麗。

日子很快的就掀了過去,轉眼就到了年關,這一日,陽光晴好,積雪沒過了腳面,滿樹的梅花全然綻放,幽香撲鼻,混雜咋著年末特有的喜氣,讓人的心頭都忍不住有些雀躍。

司儒墨這些日子里見著府中多了許多的人來回走動,又看著那些掛起來的大紅燈籠,想著果然是年末了啊,便也沒有放在心上。

可今日,他甫一回府,就見著了一長溜的馬車停在了街邊。從他八王府門口排起,一直延伸到了街角,還轉了個彎。那些馬車上都刻著各個家族的紋章,從朝中的一品大員到淡離朝堂的公卿士族,可以說整個京城里叫得上名頭的門戶,幾乎都來了個齊全。

「這是怎麼了?」寧之盛瞪著眼,看著這難得一見的奇景,嘖嘖稱奇。

要知道,八王爺可是最不喜應酬交際,這種門庭若市的情形……還真沒有過。

司儒墨臉色有些沉,但是沒說話,倒是跟在身後的夢如嫣掩唇輕笑,「寧大人莫不是還不知道?今兒個可是八王妃召開的賞梅宴。這京城里的打小府宅,可都是在半個月前就收到了帖子呢。」

「賞梅宴?」寧之盛怪叫了一聲,頓時撕了唐水煙的念頭都有了。他這邊被皇帝催的緊,她那邊居然悠閑地來辦什麼賞梅宴?那他的糧草呢?凶手呢?啊啊啊!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可寧之盛還是忍下去了,這不前面石榴就端著一盤果點迎面走來,看到司儒墨連忙行禮。

「奴婢見過王爺,寧大人。」至于夢如嫣?誰啊她石榴不認識。

「王妃呢?」司儒墨有些生氣,一張臉都黑了,也沒讓石榴先起來,劈頭蓋臉的就問上了。

寧之盛也盯著石榴,他也想知道唐水煙人呢?他的事兒辦得怎麼樣了啊?再沒結果他會被皇帝拆了的。

「回王爺的話,王妃正和夫人小姐們在南花園賞雪煮茶呢。」石榴看了一眼後面的夢如嫣,心底哼了一聲。現在才想到她家小姐?

司儒墨懶得管一個小丫頭心里怎麼想的,點了點頭就直接朝著南花園走去。寧之盛跟在後面一起走了,夢如嫣跟在寧之盛的後面,剛往前走了一步,就被石榴攔了下來。

「夢……姑娘?這八王府可不是隨隨便便什麼人都能進的。什麼身份就該待在什麼地方,有些地方不是你該來的,就莫要逾矩了,你說是不是?」

夢如嫣收在袖中的手猛然攥緊,她的眼突然沒了之前的溫柔春意,甚至于比這從屋檐上垂下的冰冷還要凌厲還冷幾分。她沉默的盯著似笑非笑的石榴,許久,突然一笑,就像是春雪融化的瞬間,可卻融不開石榴臉上的嘲諷和敵意。

「這位姑娘說的是,是如嫣逾矩了。可如嫣也是王爺帶著從正門走進府的人,這去留……難道不該是由王爺決定嗎?」

「你……!」石榴終究不夠沉穩,夢如嫣不過短短的一句話就激怒了她。她揚起手,幾乎就要一巴掌招呼過去,卻在距離夢如嫣面頰一指遠的地方堪堪停住,「王爺和我家小姐感情好著呢,你就別痴心妄想了!麻雀永遠是麻雀,飛上枝頭也不會變成鳳凰!」

夢如嫣挑挑眉,什麼也沒說,甚至于方才掌風揚起了她面頰的碎發,也未見她的神情動搖分毫。

終于她蓮步輕移,淡淡的繞開了石榴的手掌,從容的與石榴擦肩而過,追著司儒墨離去了。

石榴此時還站在原地,看著夢如嫣那副雲淡風輕的樣子,不甘的跺了跺腳。要不是怕給自家小姐惹麻煩,她真想叫了護院將那個囂張的女人趕出去!

司儒墨一踏進南花園,就被滿園鶯鶯燕燕身上的脂粉味嗆得打了個噴嚏。

整個南花園,哪還有一片雪?不知道的還以為來到了什麼青樓楚館,那些個平日里端莊秀美的閨秀,此刻都花枝招展的站在那里,舉目望去,那還能看到枝頭的紅梅?

寧之盛跟過來也是驚訝的張大了嘴,喃喃道︰「這是整個京城的女子都來了吧……」

也不知道是誰最先發現的,只听得人群中有一個嬌弱的聲音驚呼道︰「看,是八王爺!」

幾乎就是一瞬間的事兒,呼啦一下子全都圍到了司儒墨的身邊,形成了一個包圍圈。寧之盛早就在第一個姑娘沖過來的瞬間就被華麗麗的彈飛到了不知道哪個角落里,等夢如嫣過來的時候,司儒墨早就被淹沒在了那一個個花樣年華的女子中間,遠遠的只見著了人頭攢動。

寧之盛目瞪口呆,這也太……瘋狂了吧?

司儒墨在人群的正中心,小心翼翼的躲避著那些多少拋棄了女子嬌羞的姑娘們,不斷蹭上來的身子。原本就不太好的臉色此刻早已黑的像是墨汁,他忍著不用內力震開這些往自己身上貼的女人,一雙眼眯成了一條銳利的縫,四下尋找著唐水煙的身影。

終于,司儒墨見到了在涼亭里悠閑煮茶,似乎還在悠閑看著這邊的唐水煙,心頭那本來就沒怎麼壓制的怒火 的一下全冒出來了,就像是火山噴發一般。此刻司儒墨也顧不了許多,堪堪躲開了一個想要往他懷里鑽的女子,丹田一沉,內力一提,便如同一道殘影一般,縱身落在了唐水煙的面前。

「王爺,您回來了。」抬眼,唐水煙笑意盈盈,像是才發現司儒墨一般。

「煙兒,你不覺得你應該向本王解釋一下。」司儒墨咬牙切齒,狠狠地指著這滿園的女子,「這是怎麼回事?」

唐水煙笑的無辜,「我請了京城中的夫人小姐來府中賞梅,有什麼不妥嗎?」

不妥?

那當然是很!不!妥!

司儒墨現在都不敢回頭去看,光是听著那滿園子的鶯聲燕語他就覺得太陽穴抽抽的疼死人。

「讓她們都回去。」司儒墨一想到剛才那些女人如狼似虎的就想往他身上撲的模樣,就忍不住渾身都是雞皮疙瘩,恨不得一掌都拍死了清靜。

「可是……」唐水煙像是有些為難,看了看園中的女子們,又看了看司儒墨,道,「就這麼讓人家回去,也實在是……不如王爺還是先和諸位小姐見一見吧?」

「不見。」司儒墨想都沒想的就回絕了。

可惜唐水煙壓根兒不理會他,直接讓人捧了一摞畫卷過來,「這些是今天沒能來的女子的畫像,我都已經看過了,全都是家世品行良好,才貌兼備的美人。若是王爺不滿今天來到府里的姑娘們,不如在這些畫像中挑一個喜歡的?」

這回,就是司儒墨再遲鈍,也知道唐水煙是要做什麼了,「你要替本王納妾?」

司儒墨這一聲可夠大的,那些個女子們可是全都听到了,一個個嬌羞的低下頭,卻又忍不住偷偷瞄著司儒墨,暗中期待著能夠屏雀中選。

寧之盛完全是被嚇到了,唐水煙在想什麼呢?他可從來不覺得,唐水煙是個大度的女子。夢如嫣面色沒有絲毫動搖,可心中卻也是掀起了驚濤駭浪。

這八王妃究竟想要做什麼?為司儒墨納妾?她以為這樣自己就能死心?

幾不可聞的輕哼了一聲,夢如嫣對自己的手段有信心,她既然敢答應司儒墨做這件,就有辦法在朝夕相處中讓他對自己生情。

至于唐水煙找來的這些女子,她根本不會放在心上。紅顏知己與陌生女子相比,她夢如嫣有什麼好怕的?司儒墨根本不會看那些女子哪怕一眼,唐水煙這一招是不是太蠢了?

果不其然,司儒墨直接表明態度,「想都別想!本王不會從這里面挑選的!」見唐水煙還想再說什麼,司儒墨直接拉著她的手腕就把人拽了起來,放到自己懷里,直接摟著走了。根本不給人說話的機會,他真怕唐水煙再多說兩句自個兒就被氣死了。

「寧之盛,將這些個小姐姑娘們都送走吧!」

司儒墨丟下一句話就走了,只留下寧之盛面對著這些滿眼失望的女子。撓撓頭,他不是八王府的人啊……這種倒霉差事能不能別攤給他?

一路上司儒墨走的飛快,一句話都沒說。唐水煙被他抱在懷里,掙扎了幾下卻發現完全就是徒勞,索性也不費那個力氣掙扎了,他還能把自己吃了不成?

司儒墨黑著一張臉,一路上八王府的奴僕都盡量避著自個兒的主子走,生怕哪里做不好就引火上身了。司儒墨一路走回後院,把唐水煙放到了床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一張臉那是寒意陣陣,就差沒把唐水煙給生拆入月復,「煙兒就這麼急著給本王納妾?」

司儒墨就納悶了,再怎麼賢惠的女子,那也是不喜歡與人分享丈夫的。想起成婚之前,他曾經為了逼唐水煙主動退婚而整的那麼一出,雖然當時她沒有明說,可事後仔細想想,也是知道她不喜歡的,可如今這是怎麼回事?

難道她不喜歡他,所以才不在乎?

一想到這個可能,司儒墨那張臉……嘖嘖,反正唐水煙看著挺精彩的。

「你就這麼急著把本王推到別的女人的懷里?」司儒墨的聲音突然變得很平靜,雖然依舊冰冷如雪,可是一點兒情緒的起伏都听不到,讓人覺得有些詭異。

「我只是見王爺近日流連添香樓,相比是府中久無新人,讓王爺厭煩了。」塘實驗巧笑倩兮,還真是看不出一丁點兒的醋味,好像這麼一番道理,就是那麼的天經地義,順理成章,「王爺身份尊貴,總是出入添香樓這樣地方,畢竟是有**份。今兒個請來的都是家世清白的女子,王爺不論看中了誰,只要說一聲,便可抬進門里。也好早日開枝散葉,為王府延續血脈。」說道最後一句的時候,唐水煙忽的心底一疼。

當時那麼想要活下來的強烈渴望,幾乎是蓋過了一切。可如今,為什麼她會心痛,難道是後悔了嗎?不,她不後悔。她……或許只是遺憾,遺憾不能為他延續血脈。

她……為什麼要遺憾?司儒墨不過是她的夫君,兩個人不過是皇家欽點的姻緣,皇家為了報恩,而她則是為了護國公府的名譽。為什麼,會遺憾呢……

唐水煙這一瞬間的晃神,在司儒墨的眼中卻又是另一種的解讀。在他看來這麼重要的問題上,她竟然還能夠走神,分明就是沒有放在心上!她的心里……沒有他。

司儒墨的心一疼,苦澀感瞬間溢滿口腔,隨即而來的便是滔天的憤怒。她是他的結發妻,是會陪著他走完今後人生的女人,也是唯一的女人。她,怎麼可以不喜歡他!

她為了誰?月璃?她覺得把自己推給別的女人,她就能和月璃雙宿雙棲了?

「延續血脈?」司儒墨笑出了聲,低低沉沉的,帶著危險的怪異,「既然王妃都提出來了,那麼本王不再給王妃一個準確的答案,倒真是本王的不是了。」

司儒墨現在已經是氣瘋了,什麼理智,什麼計謀,見鬼去吧!他決定先吃了這個不安分的女人,讓她別再有什麼不該的想法!

幾乎是感應危險的生物本能反應,唐水煙飛快的從自己的思緒里回過神,一抬眼就看到大白天的司儒墨已經開始寬衣解帶,那動作,帶著股狠勁兒,就像是面對著什麼仇人似的。

「你……你想干什麼?」唐水煙有些害怕了,她不會武功,有的只是一身使毒的功夫。和司儒墨對上,明顯吃虧。

「當然是與王妃做那延續血脈之事。」司儒墨這笑了還不如不笑,怪滲人的。

「大白天的……」唐水煙不爭氣的紅了臉,同時也覺得這發展是不是太快了?她不過是走了會神,怎麼就到了這樣的進展。

「王妃都如此著急的想要為本王納妾了,本王怎麼好還讓王妃等?」司儒墨看到唐水煙竟然想也不想的直接拒絕了自己,更是覺得怒火中燒。

她與他是夫妻,這周公之禮本就是理所應當。她為什麼要拒絕,她憑什麼拒絕?難道她都嫁給他了,還要為月璃守身如玉嗎?

說白了,司儒墨心中就是有根刺,有根名叫月璃的刺。

月璃實在是太過優秀了,背後更是有著與皇室相比也絲毫不遜色的權利。他與唐水煙在一起的時候,那樣的氛圍,那樣自然而融洽的氣氛,那是長年累月朝夕相處培養出來的,他融不進去,也打不破。

堂堂八王爺,天之驕子的司儒墨竟然會自卑?

這事兒說出去誰也不信。司儒墨也沒臉面和人家說,只能自己默默的忍著,這一忍,就忍出了問題,今兒個算是爆發了。

三下五除二的去了身上的衣衫,只著一件中衣,司儒墨直接截斷了唐水煙所有的退路,將她困在了自己的懷里。他雙手撐在唐水煙的面頰兩側,一雙鳳眼直直的望進了那雙貓兒眼中。

「司儒墨,你不能……」唐水煙咽了咽口水,一張臉紅的就像是水蜜桃一般。她終究是女子,這樣的事情肯定還是會害羞的。

「沒有什麼是本王不能的。」司儒墨長臂一揮,層層帳幔如同三月飛舞的桃花,翩翩然的落了下來,將兩個人困在了曖昧的狹小空間里。

司儒墨低下頭,吻住了唐水煙那還想說些什麼的小嘴,從最初的勾畫輪廓,到一點點的攻略城池,最終龍舌長驅直入,在她的檀口中卷起了一陣狂風暴雨。

他的手輕輕描繪著她的曲線,一點一點的撥開層層疊疊的柔軟布料,在最初踫觸到那細膩滑女敕的肌膚的瞬間,司儒墨手指微顫,像是觸電了一般縮了回去,卻又在下一瞬毫不猶豫的探了進去。

「司……你不能……」唐水煙拒絕著,卻顯得那樣的力不從心。她覺得自己就好像是在司儒墨的指尖下漸漸化為了一潭春水,那帶著繭的修長手指就好像是會魔法一般,在她身上點燃了無數細小的火焰,最後燎原。

女子細碎的申吟和男子逐漸粗重的喘息,在冬日午後的陽光中化為一道艷麗的景色。路過的下人都忍不住紅了耳根,低著頭快步離開。

司儒墨使出了渾身的解數,一點一點的探索著,取悅著身下的女子,看著她的肌膚一點一點的在他的唇下變成好看的玫瑰色,晶瑩的汗珠順著他的額角滑落,滴在唐水煙平坦的小月復上,綻開出一朵朵透明的花朵。

唐水煙的意識逐漸變得模糊,從最開始的堅決拒絕到之後的半推半就,她就像是個無知的孩子,任由司儒墨的帶領,一點一點的,就要攀上了那最高的山峰。

細白的柔荑緊緊攀折男子古銅色的肌膚,縴長的指甲扣進了堅硬的肌肉之中。司儒墨渾然不覺,他輕輕的抱起了唐水煙,充滿了無限愛憐的,溫柔的吻著,然後,身子猛然一沉——

「啊——!司儒墨你混蛋!」

唐水煙的尖叫劃破長空,驚跑了屋外停在枝頭的雀鳥。緊接著就听到屋內傳來了一聲巨大的悶響,伴隨著家具瓷器倒塌破碎的聲音。隱約听到中間夾雜著男子的一聲悶哼,然後……然後便是死一般的寂靜。

唐水煙坐在床上,手上還抓著錦被,如絲綢一般的肌膚上滿布著被疼愛的痕跡,她眼目含春,淚水汪汪的看著被踢到房間一角的司儒墨,有些發懵。

司儒墨還沒弄明白發生什麼事呢,就覺得身上突然被一道巨大的力道狠狠地踹了一腳,然後自個兒就像是被全力射出的箭羽一般,四周景色一花,人就躺在冰涼的地板上了。撞到桌角的額角破了皮,不多但也不少的量的鮮血就那麼直接流了下來,有些滴到了眼楮里,世界瞬間被染成了鮮紅。

「我……我不是故意的。」唐水煙帶著哭腔,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那實在是太疼了,就好像是要將她整個人硬生生的撕裂一般。當時也沒多想,身體的動作就快過了大腦,也不知道那兒生的力氣,一腳就把司儒墨給踹飛了。

「叫……叫大夫……」司儒墨已經沒脾氣了,他艱難的吐出這三個字之後,直接雙眼一閉,昏了。

你說這事兒,擱誰身上不得氣暈過去?不過司儒墨倒不是氣得,只是那一下實在是太狠,又撞到了後腦,撐不住了,才暈了。

唐水煙趕緊回神,也顧不得其他,隨意抓起地上的衣服往身上一披,就趕緊喊道︰「傳大夫!石榴!傳大夫!王爺暈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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