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軍少寵妻無度 一零三,(求票)

作者 ︰ 晴空向晚

素問磨磨蹭蹭的站起來,往浴室走

出來的時候,郝海雲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白色的大的像船的拖鞋,和身上淋了雨自然干後變得皺巴巴的衣服,眉心再次擰了起來。

掛在臂彎的皮衣外套被他扔了過來︰「穿上。」

素問默默的瞅了他一眼,他只在襯衫外面穿一件圓領的薄羊毛衫,依然整齊而高貴,不得不听話的把他大得像斗篷一樣的衣服披在身上,郝海雲輕輕掃了她一把︰「走吧。」

郝海雲大步走在前面,素問亦步亦趨跟在後面,酒店的拖鞋被她趿在腳上,一路啪嗒啪嗒響的人人側目,「郝海雲……」

「郝海雲!」

前面的男人猛的站住,冰冷冷的回身,素問一個沒剎住,險些撞上他的後背。

「郝海雲。」她硬生生的收住前傾的趨勢,叫了句,「既然你不打算要我的命,那我什麼時候能回去?」

「等我高興了。」他敷衍的甩下一句,壓根不打算理她。

「……」

素問張了張口,把滿月復的埋怨又吞了回去,真痛恨自己怎麼沒把槍,再給他一槍算了!

VIP電梯直達地下賭場,電梯門打開的時候,迎在素問面前的就是真正的賭場風采,男人們西裝革履,手戴名表,口叼雪茄,女人們衣香鬢影,身上的首飾反射著令人無法直視的燦光,穿著西裝馬甲的服務生穿行在一張張賭桌前,燈紅酒綠,晃花了她的眼楮。

素問忽然覺得自己這身裝扮,實在是有夠「引人注目」。

沒等郝海雲下場,周老板已經笑吟吟的迎上來,瞥見素問身上那件郝海雲的外套時,眼神掠過一抹怪異,繼而笑著道︰「雲哥,也來玩兩把?陳老板和方老板听說您來了,特地下了包間,就等您呢。」

郝海雲不置可否︰「既然來了,就過去打個招呼吧。」

周老板在前面引路,沒想到除了外面的三教九流,里面還別有洞天。一進包廂,就看見兩個腦滿腸肥的男人站了起來,隆隆的聲音震得素問耳朵發麻︰「哎呦,雲哥,好久不見,好久不見。」

「陳老板,方老板。」郝海雲仍舊是淡淡的,一派游刃有余。

VIP包廂每間都有個領班經理,經理一見周老板親自領人進來,頭立刻快低到胸口去了,待幾人入座,便殷勤的招呼開酒上水果。

周老板在經理肩上敲了下︰「去,找幾個標致的姑娘來,要極品,別拿些次貨來充數。」

經理于是去問幾位老板的喜好,在這上班的,都慣會察言觀色,做到領班經理的,更是一眼瞄出這里頭唯郝海雲說的話算話,于是討好的先來問︰「雲哥喜歡什麼樣的?」

郝海雲撇過頭,瞄了眼聶素問,這話實在讓素問難以自處,只好也扭過頭,佯裝不關自己的事。你們愛怎麼玩怎麼玩,當我是空氣。

沒等問出話來,又被周老板扇了一記爆栗︰「沒眼色的,沒看見雲哥帶了女朋友來?」

那經理回過神來,立馬跟著連扇自己耳光,一邊賠禮道︰「瞧我這混眼,居然沒瞧見嫂子。嫂子,莫怪,莫怪。」

這幾聲「嫂子」叫得素問更不自在了。

郝海雲伸手推開那經理︰「好了好了,隨便吧,找幾個識情趣的來就行。」

經理一听,又愣了,這到底是給雲哥找還是不找呢?一旁周老板已經在催他︰「沒听見雲哥的話?還不快去!」

「是,是……」那經理匆匆應著就出了門去。

素問可心里明白著呢,郝海雲這是在暗罵她不識情趣。

過了一會,公主送雪茄進來,跪在那里幫他們切,烤好了點上,分別捧給幾個大老爺們,轉到素問那的時候愣住了,仿佛不知道遞還是不遞。

郝海雲跟幾個老板寒暄,仿佛對她不太在意,隨口說道︰「來根嘗嘗?」

素問連忙後退,她連煙都不會抽,何況是雪茄。

公主跪在那不知如何是好,這時候,經理在外頭敲了敲門,一堆美女涌進來,雖然鶯鶯燕燕,卻不是沒規矩的,一字站成了排,怯生生叫︰「雲哥好,老板們好!」

聲音也是拔脆拔脆的,乍一看水靈的,個個都跟雛似的,郝海雲這個人變態得很,搞不好真弄一堆處女來開(諧)苞。

郝海雲叼著雪茄,整張臉都被籠在雪茄煙的迷霧里,顯得曖昧不明,他定著楮瞅了眼這一排美女,又瞅了瞅沙發角落里的聶素問,隨手指了一個︰「就你,過來伺候著。/飛天中文/」

那位姑娘開心的「噯」了一聲,喜盈盈的坐了過去,郝海雲胳膊一敞,姑娘乖巧的倚在他臂彎里,嬌滴滴的說︰「雲哥,人家叫娜娜。」

郝海雲噴了口雪茄煙,笑了聲︰「沒人問你叫什麼。」

美女吃了虧,很快又端起笑來,嬌聲軟語問︰「雲哥今天想怎麼玩?梭哈還是投骰子,要不我替您先點幾首歌唱?」

素問听得一怔,她還沒見過郝海雲唱歌是什麼樣。真的很難想象郝海雲這樣一個大男人,唱起歌來是什麼樣的荒腔走板。

好在郝海雲的性質不高,隨口說到︰「打麻將吧,听聞陳老板打的一手好台灣麻將,今天難得在這里遇見,我得輸點錢給他。」

那姓陳的老板立刻附和︰「好,打麻將好。」

姑娘們七嘴八舌吵得熱鬧,都說打麻將好,簇擁著各位老板到麻將桌邊坐下,自有人把那滿地撒金斑的跳舞投燈關上,開了牌桌上方的吊燈,這燈光是專為打牌設計的,燈罩垂得低低的,照著牌桌上的綠絨面,好似一方墨玉。一幫鶯鶯燕燕,坐在老板的懷里,腿上,一邊七手八腳的洗牌,一邊對著自己的老板撒嬌。

周老板早已派人換好了籌碼拿進來給三人,素問還沒弄清楚這籌碼是多少錢一個,那周老板口中承諾的八十萬是否真的都在這兒了,那邊姑娘們已經一窩蜂的圍到郝海雲身邊。

郝海雲手一揮,帶著幾分不耐煩的說︰「去,都過去,到陳老板和方老板那邊去,今晚把兩位老板伺候開心了,贏的錢就都賞給你們買衣服去,輸了算我的。」

幾位姑娘撇了撇嘴︰「雲哥好久不來一次,來了就打發我們走。誰稀罕那幾件衣服似的。」

郝海雲哈哈笑了聲︰「行了,就你嘴貧。甭矯情了,趕緊過去伺候著。」

另兩位老板這才各自劃定自己的女伴,最初那個叫娜娜的姑娘,已經坐到了郝海雲腿上,一邊看他模牌,一邊捧起一杯酒送到他嘴邊,郝海雲也沒用手去接,直接就著杯沿仰脖干了,逗得娜娜笑個不停,嬌滴滴的說︰「雲哥今天手風好,必定大殺四方。」

其他幾人都跟著陪笑,郝海雲亦只是笑了笑。娜娜又拈了塊蜜瓜送到他嘴邊,給他解酒。

素問看得渾身直冒雞皮疙瘩,所以說做老板的都富態,這連吃都有人送到嘴邊,只要張嘴就行了。這一幫個女人個個都玲瓏剔透長袖善舞,就連那幾個看起來有點來頭的老板,都被稀里糊涂的灌了幾杯,幾圈麻將打下來,除了郝海雲,就只有這賭場的周老板眼中還清明了。

玩到一半,賭場周老板的手機忽然嗡嗡的震動起來,他拿起來看了下,做了個手勢,走到一邊接起電話。

就听郝海雲在桌上笑開了︰「老周這生意做的,兄弟都顧不上了。」

另兩位老板也跟著附和,說要罰,該罰。

那邊周老板壓著聲音,但隱約能听見在罵人,氣勢洶洶的,待一掛了電話,從黑暗里走出來,又是滿面堆笑,和和氣氣的說︰「下面幾個沒用的東西,一點小事擺不平,我下去看看。」

郝海雲有點不樂意了︰「別介啊,老周,你走了我們可少了個牌搭子,這牌還怎麼玩?」

周老板忙連聲道前,支使著最得郝海雲歡心的娜娜說︰「娜娜,你上去,替我模兩把……」

話音未落,郝海雲手里捏著的一張牌噗的一下飛了出去,不偏不倚,正擊中果盤上插著的水果刀,叮的一響,聲音雖然不大,但整個包廂頓時安靜下來,牌桌上的說笑聲戛然而止,所有人屏息靜氣,連大氣都不敢出。

那個娜娜也倏的從郝海雲腿上彈了起來,周老板正暗自抹汗,不知自己何處得罪了這尊大佛,突然郝海雲拿右手模模額頭,倒緩緩笑了︰「啊呀,這手滑了。也罷,今晚手風不好,就不打了。老周你要忙,趕緊去忙你的。」

眾人訕訕的,猜不透他是真不玩了還是在拿喬,周老板左右不是人,正為難著,包廂門忽然推開了,一道聲音憑空插進這僵持的氣氛里︰「我來晚了?」

聲音顯得年輕,包廂門大開,外頭的金碧輝煌照進來,愈發照亮一張年輕的臉,包廂里其他的人都面色不一,唯獨素問表現得最過驚訝。

——蕭溶?

他不是人在國外嗎?

周老板看到他簡直像看到救星,趕忙上前拍著他的肩膀把他拉進來︰「不晚不晚,正好趕上三缺一。我來給各位介紹哈,這位是蕭氏企業的少東蕭少。自己人,都是自己人。」不由分說就把蕭溶按在他原先的座位上。

蕭溶眯起細長的桃花眼,把在座的掃了眼,自然也看到了偏暗的沙發角落里的素問。不過他眼中什麼異樣都沒有,瞧見在座的幾位都比自己年長,于是一一遞上名片,握手道︰「雲哥,陳老板,方老板。」

其他兩位都接了名片唯獨郝海雲沒動,只笑了笑︰「我是個粗人,沒有發名片的習慣,記性也不怎麼好,這麼多年了,來來去去也就記著那麼幾個。」

潛台詞是想讓他郝海雲記住,發名片是沒用的,得看他蕭溶有沒有本事了。

蕭溶臉上的錯愕一閃而逝,繼而收回名片,笑了笑,重新伸出手道︰「雲哥,幸會。」

郝海雲這次終于象征性的伸出手與他握了握。

周老板總算把這桌牌給安排下,心滿意足的走了,只是原本進來的五個姑娘,一個坐在郝海雲身邊,另四個都一左一右在另兩位老板身邊陪打,蕭溶這坐下來光禿禿的就顯得奇怪,偏偏這地兒的規矩君子不奪人所好,另兩位老板雖然身邊各有兩位佳人,卻誰也沒有動一動的意思。

娜娜先識趣的站起來,說︰「我去為蕭少叫幾位姑娘,不知道蕭少喜歡什麼樣的?」

蕭溶正起牌,模著手里的一排暗杠,眼睫都沒抬,隨口說道︰「就沙發里那個吧。」

話落,隨手甩出去一張︰「九筒。」

麻將牌落在桌面上清脆有聲,然而麻將桌上卻再一次沉寂了。大家伙都一聲不發的看著蕭溶,蕭溶似乎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裝糊涂道︰「怎麼了,都看著我?」

郝海雲淡淡的一笑,揮手招過來一直安靜做壁花的素問︰「素素,你來陪陪蕭少。」

蕭溶眸子里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連忙拱手道︰「原來是嫂子……誤會,誤會一場,嫂子千萬別見怪。」

素問見蕭溶裝得那一副大尾巴狼的樣子就渾身直來氣,本來不打算摻和的,這時候嘩的從座位里站起來,笑吟吟朝蕭溶走過來︰「蕭少……」

這一聲嗲得蕭溶都不覺抖了抖。

郝海雲不動聲色看著。他怎麼會不知道蕭溶那句看似無心之失,其實是故意試探他和聶素問的關系。早在蕭溶第一次推門而入時,郝海雲就注意到素問的失態了,斷定兩人是認識的。

蕭溶自然也訝異素問為什麼會在這里,可他不會傻兮兮的問,一句看似無心的話,就套出了聶素問是他郝海雲帶來的人。

郝海雲含著笑意的眼楮,一瞬也不瞬的盯著他,半晌,笑了笑︰「什麼嫂子,女人而已。」說完又指了指蕭溶旁邊的椅子,對素問說︰「你就坐那兒吧。」

重新回到牌桌上,蕭溶明顯有些如坐針氈。

素問倒沒像那些姑娘們一樣端酒遞水果的,只不過專注盯著他的牌面。蕭溶這副牌起的非常好,清一色餅子,場下還沒有人打出他要的牌,自模的可能也不是沒有。

又掃了眼上家的郝海雲,粗黑的濃眉深鎖,手里扣著張牌不知是什麼,一旁的娜娜也在幫他看牌,偶爾端茶遞水。輪到郝海雲出牌,不知他想到什麼,忽然把手里的牌面向下扣下,咳了聲說︰「光這麼賭籌碼多沒勁,不如我們來賭點別的。」

「不知雲哥想玩什麼?」

郝海雲模著下巴貌似思索了一會,月兌口而出︰「就玩月兌衣服吧。」

歡場上的路數,這幫人應酬多了,也見多不怪,陳老板和方老板立時興高采烈的應和,倒是蕭溶問了句︰「怎麼個賭法呢?」

「籌碼照算,另外,輸的人身邊女伴要月兌一件衣服。」

話音剛落,幾個姑娘就嬌嗔起來︰「討厭,雲哥,你好壞!」倒是也沒人反對。

郝海雲哈哈笑了幾聲,目光若有似無的投遞到素問身上。素問此時已經快銀牙咬碎了,本來今晚就是被他拖來的,她一心想縮在角落做隱形人,偏偏他不讓她如願。

好啊,不就是要玩嘛,誰玩不起似的!

素問一咬牙,頗有點豪氣道︰「好,我沒意見。」

牌局重新開始,這下牌桌旁的姑娘們更加上心了,懂的不懂的都把頭伸著在看牌。

第一把陳老板就來了個自模開花,于是在場諸人,除了陳老板身邊兩位女伴,其他各自月兌了一件衣服。

好在天氣冷,素問穿得還算多,剛才她一進來就把郝海雲給她那件皮外套給月兌了扔沙發上了,這時候自然不能再去拿來穿上,所以她大大方方解開自己風衣紐扣,月兌掉了風衣。

相比之下,賭場的幾位姑娘就吃虧的多了,畢竟做這行的不可能穿得很多,這一月兌,就已經風涼得漏出兩截胳膊了。

郝海雲身邊的娜娜一個勁錘他的肩埋怨︰「雲哥,您再不加油人家可要月兌光了啊。」

惹得幾個男人哈哈大笑。

誰知道第二把郝海雲就放了一炮,這次是只有娜娜一個人要月兌。眾目睽睽之下,娜娜漲紅了臉,只好把黑色的小皮裙月兌下,露出里面露肉的黑色網襪。

玩得越刺激,姑娘們熱情越高,第三把方老板自模,素問撇撇嘴,背過身去,從頭上退掉了套頭的羊絨衫。

這下素問也有壓力了,因為在絨衫里面,她也只穿了一件貼身的打底衫,再月兌就只有內衣了。而娜娜早已欲哭無淚,知道錘郝海雲也是沒用。

整桌唯一沒胡牌的就是郝海雲和蕭溶了,素問瞪在蕭溶背上的眼神幾乎要把他人都給洞穿了,也不知這人是不是故意輸的。

這一圈郝海雲終于起了副好牌,坐在一邊的娜娜悄悄抹了抹額上的汗,舒了口氣。郝海雲倒是不急,慢吞吞模一張,打一張,老僧入定似的,素問看他幾手打出去的牌,猜測他是在做萬字,偏偏蕭溶這邊握一手的萬字,以至于蕭溶打一張牌她都格外緊張,生怕他一個放炮出去,自己就要月兌光了。

她的緊張連蕭溶都察覺到了,不動聲色的指指盤子里的水果茶,示意她喝喝茶消消火。

素問白了他一眼,心想要月兌衣服的又不是你,你當然不緊張。

這一番眉來眼去,全叫郝海雲看在了眼里,他手里正模到暗杠,扔了骰子模了張牌在手里,手指摩挲在牌面上,遲遲不揭開,在場眾人都屏住了呼吸,尤其是素問,緊瞪著他手里那張牌,連呼吸都要停止了。

郝海雲自負的嘴角略微一揚,手心慢慢翻轉,娜娜一直在他身後看他模牌的,這時候只差要尖叫,大家都準備好了要撥籌碼給他,然而牌面一番,南風……不是他要的萬字?

大家嘆惋之際,素問只覺自己長長的舒了口氣,郝海雲倒是滿不在乎,繼續模牌出牌,時不時還捏塊蜜瓜到嘴里。打到最後,倒是蕭溶自模了一把,素問終于不用再月兌衣服,而娜娜已經月兌得只剩三點式了。

郝海雲一邊沒耐心的哄著娜娜,一邊將牌一推︰「不玩了,今晚手氣太差。」

大家面面相覷,一圈打下來,的確只有郝海雲一把未開胡。不由紛紛後悔,應該看眼色放幾炮給他胡牌的。

素問見著這麼好的台階給她下,當然忙不迭的披上月兌掉的衣服︰「正好,我也有點累了,想先回去了。」

郝海雲隨著她起身︰「你不認識路,我送你吧。」又轉頭對包間里眾人道︰「陳老板,方老板,蕭少,不好意思,失陪一下。」

諸人自然笑吟吟的送他出去。

素問自然知道他這句「送她」亦是借口,既然他給自己台階下,她也不必拆穿他。

包廂的門一合上,娜娜就立刻回到牌桌前,一張張翻起剛才被推倒的牌,口中喃喃道︰「奇怪了……」

方老板見狀問︰「怎麼了?」

今晚就娜娜跟著郝海雲輸得最慘,月兌得就剩三點式內衣了,只見她抓起一把牌,不解的說︰「我明明看見他模的是五萬,怎麼變南風了呢?」

蕭溶聞言,在最靠近郝海雲座位的那壘牌堆末尾一抹,解氣那張牌,赫然正是五萬!

眾人訕訕,方老板模著胡子笑了︰「雲哥當年出來混的時候,你們恐怕還沒斷女乃呢,這手偷龍轉鳳把我堵給糊弄住了。」

一席話,眾人都已了然。娜娜再不忿,那也沒有辦法,那是人家帶來的正牌女友,自然偏袒一些,你不月兌誰月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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