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古代去種田 第九十九章 遇襲

作者 ︰ 懶語

《喜洋洋和灰太狼》的魅力無限。當然也不得不提到晚渝的經濟頭腦。

她在布偶劇推出成功後,相應推出了有關的一系列的圖書、玩具、掛件、筆筒、服飾等產品。不要說京城的孩子喜歡,就是很多年輕的女孩子、少年也對其中的一些產品青睞有加。

「沒有想到,這些布偶也能演出這麼多好玩的故事。倒是讓哀家大開眼界了。」太後樂呵呵地坐在那里看著太監、宮女們表演。

「母後,這手套也可愛。昊兒專門為你買的。」皇後顯擺似的拿出一副美羊羊的手套給太後。

「我瞧瞧,這不就是這些布偶嗎?怎麼還能做出手套來了。這樣的手套倒精巧,帶著做事也方便許多。」太後接過手套很稀罕地說。

「可不是,那蘇晚渝真的很聰明。」皇上看得也高興。這些布偶還會說話,那只老狼多有趣呀,每只羊也有個性。

「要是你們到他們店里看才有趣了。」雲淺雪的話讓大家都有些眼饞了。每天都派出人到蘇記去听去學,可是肯定沒有原創來的好呀。

「上次柳府的事怎麼樣?」皇上皺著眉頭說,那柳家還真不消停,還不夠丟臉嗎?

不過蘇晚渝也沒有讓他失望,果然是個聰明的孩子,半點虧也吃不了。

「太子哥哥和三哥五哥賺了不少銀子了。我都眼饞了。」雲淺雪笑眯眯地說。

「那倒是,書肆和方便面、火腿就賺了不少,再加上這些後上的產品倒是真有不少的利錢了。」太子微笑著承認了。「所以巴不得蘇記天天都有新產品出來了。」

「你呀,也成財迷了。」皇後寵愛地說。

「等老三、老五回來,得讓他們好好孝敬我們。」皇上也感慨。

蘇記里,晚渝帶著人巡視了各個店,見沒有什麼問題,各項事宜都安定下來了,就交代各個店的掌櫃小心謹慎些。離家多日,決定跟著送貨來的車隊回家去。

出了城門一路疾馳,冬季外面的西北風呼呼地刮著,馬車里密封好,里面放了取暖的爐子,大家坐在里面一點兒也不覺得冷。

「你們這麼多人擠在一起好玩嗎?晚渝無奈地看著三個美男坐在一起。夏荷、秋月看看這個,望望那個,探究的意味更重些。」公子,外面的天陰沉沉的估計要下雪了。「夏荷將小窗子開了一條小縫隙往外看。」沒事,等雪下大了,我們也應該到家了。「晚渝眯著眼楮說。

行到了一半的路程,官道上此刻一個行人也沒有,忽然幾個歪坐在馬車里無聊的人都坐直了身體。

有殺氣,」大家小心。「晚渝急喊。

這時,從路旁的小樹林中忽然射出了密密麻麻的利箭。拉車的馬匹受到了驚嚇,開始狂奔起來。

好在此次跟過來的大都是蘇字輩的人物,他們身手敏捷,用手中的劍挑開了射過來的利箭。長工們哪里見過這樣的架勢,臉都嚇白了。但是沒有一個人臨陣月兌逃的,還是極盡全力拉住受驚的馬車。」不會武功的都到前面等著。「晚渝他們早就飛出了馬車。

長工們駕著馬車先離開了,每輛車還跟著一個蘇字輩的護航。

一群黑衣人從天而降,」你們是誰?光天化日下想干什麼?「秋月朗聲問。」問什麼,明年這時候就是你們的忌日。「黑衣人悶聲說,舉著劍就向晚渝刺來。」柳府的死士吧。今天就成全你。「晚渝一點也不覺得突然。

黑衣人明顯頓了一下,但是手中的劍還是毫不留情地刺過來了。

用寧老頭的話來說,晚渝的武功放眼天下也可以稍微橫著走了。

此時她的身邊還有幾個高手了,這幾十個死士還真沒有放在她的眼中。

這些黑衣人做夢也沒有想到今天他們踫到都是一些什麼變態的人。他們見剩下的都是一些少年、姑娘,所以他們也沒有將這些人放在心上。

刺殺晚渝的黑衣人還不清楚怎麼回事了,自己已經被利劍刺穿了。他盯著穿過自己身體的利劍,眼中充滿了難以置信。

自己一招還沒有完了,怎麼就被秒殺了。

夏侯呂卻不管他甘不甘心,在自己的眼中,誰對晚渝不利誰就是他的敵人。對待敵人還有什麼仁慈可講,他的手繞了一朵劍花,可憐的黑衣人就被分成了碎片。死狀極其慘烈,其他的黑衣人見了都倒吸了一口涼氣,這還是人嗎?他們心中就有些充滿了恐懼,可是作為死士是不能後退的,他們對視一眼只得絕望地向前沖。」留兩個活口好給他們的主子帶話。「晚渝對自己的人懶懶地吩咐。

自己則退回到了旁邊看熱鬧。」知道了,公子。「月岩揚聲說。

這些死士都是沖著晚渝來的,可是現在連她的邊都沾不到,急得渾身打顫。

他們是死士不錯,可惜這次遇到的那都是修羅。玉流景幾個人一閃身應著他們就過去了,秒殺。那些黑衣人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已經躺倒在地了,場中剩下兩個,完全符合晚渝的標準。

兩個剩下的死士想咬碎嘴里的毒藥,可是驚訝地發現自己根本就做不到。」別費勁了,你們想死還不容易,身上已經中了我的毒。回去好好告訴柳府的人,他們的大禮我們收到了,讓他們等著回禮吧。「玉流景笑嘻嘻的眼神中充滿了殺氣。」回去再轉告一聲,泥人也有三分性子。我蘇晚渝生氣了。「晚渝眼中一點溫度也沒有。他媽的柳府,她不禁想爆粗口。自己只想種個田開幾個鋪子,讓自己以及周邊對自己好的人過上好日子,這些人怎麼就不消停,老來搗亂,現在好了竟然直接就想要了自己的命,這叫什麼事呀?」沒有听到她的話嗎?「夏侯呂站在那里冷聲說,柳府是吧,你們等著吧。

黑衣人雖然是死士,可是哪里見過這樣像閻王似的人,剩下的兩個人心中有了怯意。兩個人見晚渝願意放他們回去,就連滾帶爬地回去了。

柳逸容在家里焦急地等待著,蘇晚渝這次你恐怕死定了。柳府的死士幾乎全派出了,弄不死你,你也要去掉半條命。

想到現在還躺在床上的父親和母親,再想想柳府現在的落敗和今後慘淡的生活,他越想越生氣。」主子,我們回來了。「兩個黑衣人跌跌沖沖地闖了進來。」事情成了嗎?怎麼就你們兩個人回來了?「正等的上火的柳逸容埋怨地說。」我們失手了,那些兄弟都死了,只剩下我們兩個人回來了。「黑衣人很悲痛,為自己喪命的同伴傷感。」怎麼會,你們那麼多人?「柳逸容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蘇記的高人太多了,就是那些駕車的都是高手。蘇記東家讓小的帶話回來,才放了我們一條生路。「黑衣人就差痛哭流涕了,遇上的人太強了,有幾個下手特別狠,那就是閻王來索命的呀。」帶什麼話?「柳逸容暴怒。」她說泥人也有三分性子,她生氣了。「黑衣人低聲說。

這是什麼意思?柳逸容一下子愣住了。」爹,祖父的病情還有些加重了,你去勸勸吧。「柳雅思和她的哥哥柳俊推門進來。她一眼看見了跪在地上的兩個黑衣人,口中的話一下堵住了,心中不僅有驚異還有害怕。上次韓府的事她回來根本就沒有對家里人講,但是親眼看到那些黑衣人死時的慘狀都讓她夜中每每從夢中驚醒。此刻見這兩個黑衣人狼狽的樣子,那一日的噩夢似乎又要展現在了她的面前。」爹,讓他們趕緊出去,快點。「她驚慌地尖叫起來。」怎麼呢,雅思?「柳逸容和柳俊見她的情緒不對,都不解地問。」趕快讓他們出去。「柳雅思再也不想重溫那天的噩夢了,聲音中不僅帶著顫音還有哭音。」好,你們出去歇著吧。「柳逸容見愛女那麼恐懼,就揮手讓黑衣人先離開了。

黑衣人出門必須要經過柳雅思,她害怕地嗖地一下子躲在了柳俊身後。」他們都是家里的下人,不用怕。「柳逸容安慰她。

柳雅思剛要告訴他韓府發生的事,就听到外面傳來剛剛離開的黑衣人的尖叫聲,這聲音絲毫都不比柳雅思的尖叫聲差。

又來了,柳雅思心知肚明,哆嗦著說不出話來,人一個勁地往後躲。

柳逸容和柳俊听到外面的尖叫聲都很生氣,這成什麼體統。他們先顧不上柳雅思的反常,都跑出去看看院子中發生了什麼事。

等他們到了院子中一下子驚呆了,只見兩個黑衣人將自己的衣服全扯開了,他們從手開始一塊塊的肉忽然成條縷狀往下落,兩條手臂轉眼間只剩下了皚皚白骨。

這兩個黑衣人驚慌地看著自己的肉往下落,卻無能為力。不止如此,腿上的肉,背部……最後落下的是臉上的肉,轉瞬間院子中只剩下了兩具完整的白骨躺在那兒,有路過院子中的婢女早就嚇得暈倒了。

半晌,柳俊才反應過來,」爹,這是怎麼回事?「他急切地問。」來人,將院子中打掃干淨了。今天的事誰也不許傳出去,否則要你們的命。「柳逸容聲嘶力竭地喊。

進了院子中的家丁忍住心中的恐懼和惡心趕緊忙碌起來。

柳家父子一言不發地進了廳堂。

柳雅思听到了院子的恐懼後,帶著丫頭一直縮在椅子上哆嗦著。」你早就知道了,對不對?「柳逸容問,眼楮一眨不眨地盯著自己的女兒,很有審視的意味在里面。他讓柳雅思打發她身邊的丫頭全出去了。」太恐怖了。「柳雅思哭喊著,斷斷續續地將韓府上次的刺殺講了一遍。

听完後,柳逸容和柳俊面面相覷,相對無語。他們終于明白了韓府對他們態度的變化,蘇晚渝果然不是他們能動的人。

晚渝帶著車隊絲毫沒有受傷,慢悠悠地迎著雪花回家了。」怎麼回事?「一回到家,人還沒有下車,出來迎接的肖瓊丹就怒氣匆匆地問。

她是指著馬車上利箭的痕跡問的。

晚渝家的馬車外面是金屬做成,中間有隔空,里面才是木頭框架。現在金屬鐵皮上明顯有利箭的痕跡。」小晚渝,你又遇到了狗吧?「寧老頭幸災樂禍地說,他一點兒也不擔心晚渝會不會受傷。這一行人就沒有人能動得了他們的人。」滾一邊去,是誰干的,我拔了他的皮。「肖瓊丹怒氣橫生,看誰都不順眼。」晚渝,沒有事吧。給女乃女乃看看。「蘇楊氏本來沒有注意,經她一提醒也看到了哪些劃痕,心中不禁著急害怕起來。」沒有事,我就是在邊上瞧瞧熱鬧了。「晚渝拍著老人的安慰她。

蘇楊氏等人上來將她全身檢查了一遍,見沒有任何傷口才放了心。」其他人怎麼樣?「蘇老爹這才想到了別人。」都沒有事,你們就放心吧。「晚渝笑著一手拉著蘇楊氏,一手拉著肖瓊丹,將他們拉進屋子里。

迎面見到得到消息匆匆而來的周大娘和天青他們,大家的臉色都不好看,相必都知道了遇襲的事了。」什麼事都沒有。「晚渝先開口消除大家的焦急。」沒事就好。「周大娘長舒一口氣,她見蘇楊氏等表情,估計真沒有什麼大礙,這才放下心了。」知道是誰干的嗎?「肖瓊丹語氣陰森森的,不依不饒要找出做壞事的人。」是不是柳府的人?「周大娘氣憤地問。」不是他們還能是誰?「夏荷憤恨不平地說。」這次絕不能放過他們?「周大娘發狠說,望著晚渝,眼中帶著心疼。」沒事,留著他們慢慢玩好了。「晚渝笑嘻嘻地說,」有的人讓他活著比要了他的命還要難受。再說他們也翻不起什麼大浪起來了。「」就這樣放過他們,不行。「肖瓊丹覺得自己的徒弟受驚了,怎麼也得讓那里賤貨吃點苦頭才行。」真得沒有必要了,慢慢玩。「晚渝不以為然,」我不在的這些天,家里的事還好吧?「

大家見她不願意在遇襲的事上過多的糾纏,也順著她的話說了。」一切都好。上坡村那邊的地也開荒了,石滿他們正在那里忙著肥田了。那些村民也過來上工了。就是女工人手還是不怎麼足呀,有些年輕的男子也跟著學習了。「陳氏說。」沒有關系,慢慢學。冬季手套鞋墊、家紡,內衣的銷量都會高上許多。玩具生產也在加大,先讓他們學習,今後等我們的產業增大了,還要需要人手了。「晚渝讓她不要著急。」那些小的掛件、竹雕有固定的車間嗎?「晚渝問。」有,有工人問能不能帶回家讓家里的老人也做一些。在山邊的人多少都會上一些,家里的事都能忙得過來,現在又是冬季,沒有太多的事要忙得。「陳氏請示。」行呀,不過要保質保量。每做出一個兩文錢,按件收,不過得事先說好了,不合格的不能要。「晚渝嚴肅地說,公事公辦嘛。」曉得的,會讓負責的車間主任認真檢查的。「車間主任也是晚渝造出的新詞了。」怎麼樣,晚渝,沒受傷吧?「里正、族長他們從外面跌跌撞撞地進來,氣都不均勻就著急地問晚渝。」沒有事,我們千溪村哪一個是好惹的?「晚渝笑著站起身,將他們幾個老人身上的雪花拂了去。」外面的雪看來下大了?「」可不是,越來越大了。不是的,管雪干什麼,說說你自己的事。「族長的小胡子一顫一顫的,氣息還不是很穩了。」沒有事,放心吧。毫發無傷。「晚渝轉個圈給他們看。

族長見她不是敷衍他們,終于將心重新落進了肚子中。」什麼人咋就和我們過不去呢?「里正氣不過,恨恨地問。」大家都坐。「晚渝見三個村的巨頭全來了,有些感動,」絕不會有事的,我還得帶大家過好日子了。忘記了,我說過要讓每一家住上我們這樣的小樓。說出的話還沒有兌現了,我哪能出事呀?「

听著晚渝既是玩笑有事保證的話,幾個村的三大巨頭全紅了眼,跟著過來的工人有的都抹起了眼淚。

月白和天成這一次沒有跟著進京,沒有想到就這一次真的出事了。他們心中難免有些自責,將雙手攥得緊緊的,心中暗下決心。今後要寸步不離地跟著她才行了。

晚渝十來天沒有回來,晚上大家坐在一起熱熱鬧鬧地吃了頓飯。

肖瓊丹吃完飯後說累了要休息,晚渝沒有多想就讓她去休息了。寧老頭眼神閃閃也不聲不響地跟著出去了。

玉流景見了找了個借口也尾隨著他們出去了。」前輩要做好事,那也得帶上我呀。「玉流景到了院外確定晚渝听不到,就高聲喊肖瓊丹。

毒醫一家親,兩個人又是化妝品的研制者,有著共同的興趣。這階段玉流景跟著肖瓊丹還學習了不少的制毒知識了。兩個人是亦師亦友的關系,非常合得來。」還是你小子精靈,願意跟著就去吧。「肖瓊丹笑眯眯地說,一點也沒有要去做壞事的痕跡。」這樣吧,咱們下點藥讓他們天天一個時辰頭疼,一個時辰肚疼怎麼樣?要不是晚渝要留著他們,就給讓他們嘗嘗更厲害的。「玉流景謫仙的臉上帶著微笑,說出的話卻讓人不寒而栗。」寧師父,既然來了就一起去吧,不要再躲著了。「他忽然招呼身後。

其實肖瓊丹早就知道寧路跟在身後了,只是裝作不知罷了。」好呀,我就喜歡湊熱鬧。「寧路別別扭扭地閃了出來。」給女的再下點天天慢慢變老的藥。「玉流景又出餿主意。」這個主意好。「肖瓊丹不吝嗇地贊揚他。

三個人的輕功都很好,各自施展輕飄飄地出去了,開始了狼狽為奸的報復行動。」听好了,每天晚上在他們的身上劃上一劍。「那三個人剛走不多久,夏侯呂也出了村子。他站在雪地中冷冷地對四周說,然後又慢條斯理地回去找晚渝了。

沒有多久,村外又第三次出現了人影,」到京城去看看,柳家做什麼生意,你們就搶什麼生意。「」是,王爺。剛才好像村子里也出去幾批人對付柳府的人了。「幾個人身上都披著白色的斗篷,和雪地連成一色。」別管他們,他們都知道你們。大家各做各的,千萬不要和他們中任何一個人發生沖突。「」屬下明白。王爺保重,屬下告退。「幾個白色的人一眨眼就不見了。

說話的人也不慌不忙地走進了村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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