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主的至愛太子妃 第一百七十五章 花在人在

作者 ︰ 蘭內

沖擊法神是所有九級顛峰法師的最終目地,但又有幾人可以成功,許多人窮極一生之力,卻依舊在九級顛峰處徘徊,驚才絕艷的天才被卡在這個瓶頸處,終身無望的又豈止數人。

九級顛峰到十級法神,差的不僅僅是一級,如果說法神是整個世界的顛峰,那麼九級顛峰只不過才在山腳,一步之差,天遙地別,這也是法神如些之稀少的原因。

一個國家如果要強盛,必須需要法神來維系至高的力量,多少個九級顛峰也不能跟法神相比,這也是月之一族多少年只能偏安一隅的原因。法神的力量,就是國家終極的力量。

月冷曄低下頭,沉思了一會,然後慢慢抬頭狠然道︰「把希公主送給夜詐。」

有些事不得不為,為了月之國,有些人也不得不犧牲,想到那雙純淨的水眸,心莫名的一顫,卻在最後冷凝下來,一個女人總比不上一個國家的傳承重要吧惚!

月女猛的一震,不敢置信的看著月冷曄,本就蒼白的臉頓時一片死寂,明白是一回事,但真的听到是另一回事,好半響她才找回聲音暗淡的道︰「曄王子,希公主可是你的未婚妻啊!」

月之國因為祭祀的是上古月神,所以以女主當國,公主為一族的族長繼承人,也就是未來的女皇,但是為了月之一族皇族血脈的純正,一般都是在表兄弟找公主的夫婿,這樣一方面保證了皇權另一方法保證了血脈中月神之力的傳承。

月之國現在的女皇只有一個哥哥,生下唯一的一個兒子就月冷曄,月冷曄自小便是神喻之子,是月之國國內呼聲最高的繼承人,當年女皇生下小公主時就己訂好婚約,想將來兩個神喻之子結夫妻,更有可能互助之沖擊法神溫。

特別是他們產下的子嗣,成為神喻之子的可能性又是極大的。

但是想不到的是,當日小公主被媚之一族偷走,一走便是十幾年,而月冷曄也一直未曾娶妻,所以不管從那個方面來說,月冷曄才是她當之無愧的未婚妻,現在為了與夜之國的聯盟,月冷曄越要奉上自己的未婚妻,這種行為讓月女的心莫名的悲涼和淒慘。

月之國真的沒落到如此,連自己的發皇也保不住了!

「盡快交好于夜之國,讓夜之國與月之國的聯盟更加牢固。」月冷曄冷冷的道,目光凝住不遠處那抹純淨的白色,微微陰霾,一個國家,一處種族的強盛,比區區一個女子的幸福來說,重要的太多了。

為了月之國,他可以犧牲希兒,也可以犧牲自己,月之國萬年的傳承犧牲的人還少嗎!只要有價值,犧牲再多的人也在年不惜,眸光莫名的寒冰冷厲,使得那張一直溫文爾雅的俊臉看起來多了幾分陰梟。

月女輕輕的嘆了口氣道︰「那若是夜皇發現小公主的異常又如何?」有些事不能不先準備,夜詐為人冷酷精明,不是好糊弄的。

「先不要急著把小公主送上,倒顯得我們落了下乘,選適當的時機讓夜皇見見小公主,再說起小公主因媚之一族所中的毒,其他的什麼也不必說,夜之國與月之國以前相交甚深,肯定知道月之一族的人會在出生時既便下毒月下美人舞,不過那麼多年過去了,關于月下美人舞的記載肯定很少,若夜皇覺得希兒異常,則推是因為月下美人舞的原因。」月冷曄緩緩道,清冷的回首看著月女,真真假假會讓人看不清楚,聰明的說法是真的多,假的少。

「曄王子早就布局,月女再無何言。」月女沉黯的應聲,手指間一動,黑色的火焰再次灼熱的著燒著藥罐,蒼茫的眼楮看著當中暗小的火焰,眸底凝不成焦點,半響才淡淡的道。

「月女大人,心里也不是早就打算,所以才把這件事報于我知的,不是嗎?」月冷曄冷冷的一笑,轉而緩步過來,伸手從懷里取出一朵花,扔到了月女手中。

花艷美無比,紅黑兩色,嬌小玲瓏間奪目的芬芳鮮艷。

「本命曼締蘿?」月女驚呼一聲,欲言又止的看著月冷曄,眼底全是驚駭和不敢相信。

「月女大人,真有眼光,把這個也放入湯藥中,或許對希兒有所幫助。」妖艷的曼締蘿從他的大手續緩緩落入月女凝黑的指甲間,散發著詭異的顏色和氣息。

一朵本命曼締蘿,上面的顏色代表的是一媚之一族的一位聖女。

花在人在,花亡人亡!

妖花曼締蘿是媚之一族的至寶,每個人只可能養一朵本命妖花,從小時便養起,這朵花的形狀芬艷,說明養花之個血氣正盛,時正年輕,再看花的開放程度,說明養花之人等級不低,這樣的人在媚之一族只有四人,是為四大聖女。

四大聖女每一個皆是媚之一族精心培育的目標,無不傾盡財力物力,無一不是天之驕女,不但修為高深,而且嫵媚天成,嬌柔婉轉,這樣的一個女子,就算是被男人抓住,又怎麼舍得要她命。

這些本命曼締蘿對于媚之一族就是命,對于媚之一族以外的人,也是一種重要的修練器材,本命的人修為有多高,妖花對別人的修練就越有利,聖女的嬌花,作用之強自不用言,而今月冷曄竟把這朵妖花給弱希入了藥。

這是對弱希的器重嗎!抬眼看著慢慢走遠的月冷曄,眼角不自沉的蒙上淡淡的淒涼,那般挺拔的身子在月色下顯得沉重,沉重的幾乎讓月女喘不過氣來,她看到曄王子放在兩邊的手緊緊握起,蒼白的指骨說明著他的堅持。

為了月之國,曄王子真的是在所不惜,無論是對她還是對他,從小看著他長大,他的心思她又豈能不知,心哆嗦著模著曼締蘿。

眸子暗暗的掠過手上的妖花,長出一口氣後,不再想其他,掀開藥罐,把本命曼締蘿扔入到藥液中去。

小公主,今時的命運早在與夜之國訂下盟誓的時候就己決定,縱然月女本來有眾多的不忍,現在也變得淡薄起來,是的,為了月之國,犧牲一個小公主又如何。

或許月之國千百年的傳承應當改一下了,男子堅硬冷酷的作風更適合現在月之國的發展,如果這一代沒有小公主做為傳人,月之國最接近神之血脈的就唯有曄王子了。月之國,要亂了!不過暗弱己久的月之國,或許可以借此機會重起掘起!唯亂者起紛紜,這天下不亂又如何有人雄起。

月女咬著牙,慢慢的合上眼楮,臉上浮起蒼涼的笑,靜靜的听著藥液的翻騰,等待著藥液完全煎好。

她,現在能做的,只能是等!

成亡敗否,在剛剛這一刻己注定不是她所能左右!

她,只在命運的某一個時刻凝出手,推了一把而己。

一起看命運的安排,她己無能為力了!

弱希彈了一會兒,心里卻想著那個叫水的人,忽的再沒心思彈琴,隨手在琴上亂彈了兩下,猛的向後一靠,半依在邊上的石頭處,閉上眼楮,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

「怎麼,還是彈不好?」月冷曄走到她身邊,笑著隨意坐下,模了模她的頭憐惜的道,月色從他的身上影照上來,帶著淡淡的涼意和陰影,只是這個陰影投在她的身上,讓她莫名的心煩。

「好煩!」弱希閉著眼有氣無力的答道,長長的睫毛搭在眼簾上,落下參差的陰影,凝脂般的臉上帶著淡淡的茫然,柔唇輕咬,美的令人窒息和心疼。

「那就別彈了,可好?」月冷曄坐在她身邊,深深的凝著她,然後向後一靠,竟直直的躺在草地上,手一伸拉著弱希一用力,弱希的身子不由自主的也躺到了草地上,寵溺的看著她,「既然不想彈就不要彈了。」

弱希從長睫下欣喜的睜開水眸,翻身側過看著他道︰「曄哥哥,真的可以不彈嗎?」

「唔!」月冷曄也閉上眼楮,似乎睡著了,卻又發弱希嬌嗔著在他胸口捶打一下後,溫柔的笑著點點頭,手拉住她放在他胸口的手一拽,弱希的身子不由自主的趴到了他胸口,另一只手伸過去環著她不堪一握的縴腰。

眸色在月光下清亮晶瑩的如同兩汪清澈的泉水,映見的全是她清美絕倫小臉,巴掌大的小臉嘟起的櫻唇,泛著柔美到不可思議的曲線,那份美麗連月色也為之失魂,長睫閃動,怔怔的看著那張絕美的臉。

這樣的靜美,這般的嬌憐,還有那樣信任的眼神,卻只能送于他人,他一直冷硬的心微微有了裂痕,頭不自覺的偏向一邊,再不敢看她泛著喜悅的小臉。

「曄哥哥,你真好,太好了!」弱希興奮的叫了起來,果然還是有哥哥好,這麼痛她,渾不覺得兩個人緊緊擁著躺在地上有什麼不妥,只高興的躺在他懷里,心滿意足的合上眼。

哥哥,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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