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主的至愛太子妃 第一百二十九章 不要做壞事了

作者 ︰ 蘭內

「木木」弱希一驚急忙把身子往後一靠,緊緊的貼到了牆上,才免去了跟木臨淵的俊臉相撞的下場,這個怎麼回事,從哪里冒出來的。

弱希敏銳的覺得木臨淵在生氣,微張著小嘴心下鄂然,一向輕佻娟狂的木臨淵也會生氣,小心翼翼的看著他,小臉上打著哈哈,水眸警惕的看著他,不知道他為什麼生氣,跟她沒關系吧,為什麼覺得背心處冷冷的,女性的直覺啊!不自在,絕對不是好兆頭。

縴小的身子微不可覺的向邊上退開,木臨淵今天有點危險啊!

木臨淵狠狠上前一把抓住弱希的手,卷起她的衣袖,看著女敕白的手上面青一塊,紫一塊的傷痕,還貼的黑乎乎的臭兮兮的藥膏吧,做什麼竟然把手也弄傷了,一向平和的俊臉,瞬間陰霾,冷冷的一皺眉不悅的道︰「誰把你弄傷的」

木臨淵的勁很大,抓的弱希很痛,弱希用力的甩了兩下沒甩開,只得水盈盈的看著他,長睫扇動了兩下,咬著唇不說話,不明白他何以看起來那麼生氣惚。

「是誰把她弄成這樣的?」木臨淵轉回頭看看娜莎,手里依掉用力的拉著弱希,不讓她逃離,冷厲的道︰「讓你們班主來見我。」

一種高華的氣勢從天而降,只壓得娜莎,頭也不敢抬起來,邊上老早有人看到了,所以一會兒班主就跑了過來。

「是誰把她弄成這樣的。」木臨淵依舊只有這句話,就算是穿著的衣服很一般,但是那種與生俱來的貴氣還是讓班主的頭不敢抬起來,眼前的男人絕對不是一般人溫。

「不是他們弄的,是我自己弄傷的。」總算掰開木臨淵一個手指的弱希喘息道,她真的很痛,一向平和的木臨淵居然對她動手,這也是她想不到的,這真的是那個溫文爾雅的的那個笑容傾城的美少年,怎麼會做這樣的事。

手上被他拉扯的地方真的很痛,主要是前天這里也不當心摔傷過,跳舞的時候沒注意,跌了一跤,當時正好在手的這個位置留下了一個傷口,現在給他用力的一拉,痛的更厲害了,「你弄痛我了,你放手啊。」咬著唇用力掙扎了兩下,掙不月兌離那雙手,眼淚一下子蒙上水眸,帶著淡薄的霧氣委屈的凝著他。

她是真的很疼,他怎麼就不明白亂生氣還弄痛她。

木臨淵愣了一下,然後竟然真的松開了手,松開手後的他居然輕輕的拉著弱希的手,仔細的看了起來。

如凝脂白玉般的手腕上多出了紅色的指印,最主要的就是指印這里本來有個長長的傷口的,而且還是己經在結疤的樣子,但現在卻又有點裂開了,隱隱的還有血跡。

「你還好嗎」木臨淵笑的訕訕的,小心的拉著她的手,生怕再弄痛她的手。

「不好,一點不好!」弱希控訴的瞪著他,眼淚含在眼眶里,只是沒落下來,用力的想把眼淚眨回眼眶,可流出來的眼淚怎麼眨也不回去,于是只是無耐的用手去擦掉,微微動一下手,還是覺得手好痛,本來不想哭的,現在在擦眼淚的時候,又弄痛了手,再也沒忍住,竟真的抽抽噎噎的哭了起來。

「你沒事吧,我幫你吹吹好。」木臨淵笑著把她拉到邊上坐下,拉起她的小手,輕輕的吹了兩口,溫軟的氣息吹在她女敕白的手上,似乎有淡淡的悸動,絕美的臉驀的紅了起來,下意識的想甩掉他的手,故意不看他,話往其他方面扯。

「你干什麼生氣發那麼大的火?」弱希在說這話的時候,很是有點理不直氣不壯,可是她又不知道要說什麼,哭過後才想起曾經的事,心里越發的虛了,所以問的小心翼翼。

他生氣不會是認出她就是當初偷他珍珠的人吧!順手拿了塊娟帕半捂了一下臉,哼哼唧唧起來,想著把他的思路從珍珠上移開。

「你怎麼會弄成這個樣子的?」木臨淵坐在她身邊,握著她的手,看她手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的確是慘了點,心頭越發不痛快,才幾天不見,她就又弄傷了手,上次手傷了後還沒好,水說有一道傷還是中毒後的痕跡,怎麼也沒替她解掉,眸光落在那道詭異的傷痕上,淡淡的冷寒。

「我學跳舞。」弱希假裝不在意的擦了擦眼淚,眼眸從長睫下偷偷關注著木臨淵的反應,要是真的要她陪那件衣服的話,不知道她現陪得起還是陪不起,她現在可一點錢也沒了,連珍珠也掉光了。

「學跳舞做什麼?」木臨淵笑道手輕柔的在她手上撫過,受瘡的地方,竟奇異般的慢慢愈合起來。

「我就是想學跳舞,學一技之長,不再做壞事了。」弱希仔細看木臨淵不算生氣的樣子才舒了一口氣,一邊編著謊言一邊還表示自己改過自新的想法,當然還假裝淒慘萬分的掉眼淚,只是眼淚剛才好象全掉光了,一下子想哭還哭不出來,不過,沒關系,這不妨礙弱希頻頻拭淚的動作,煙波迷離的水眸從手指間偷偷窺探他的臉。

那雙明媚絕麗的水眸中的小算計讓木臨淵看的心情一暢,心情不由大好起來。

「做壞事,噢,對,弱希是吧,啥時候把我衣服上的那些個珍珠還我,我那件衣服給你拉成了廢品了,根本就不能穿了。」木臨淵眉眼一挑,俊臉瞬間拉直,弱希的心一緊,下意識的一哆嗦,可憐兮兮的表情僵在臉上。

「能不能以後還,等我跳舞賺了錢再還你。」弱希一臉希冀的看著木臨淵,用自己最淒婉的表情,可是眨啊眨的大大的眼楮里就是掉不下一滴眼淚,只得又是掩面痛哭狀。

「也行,不過,我要知道你為什麼在這里?」木臨淵看到她這個模樣,終究裝不下去,笑著拉開她的手,對著她鄂然的臉笑道。

「我告訴你,你可不許告訴別人,行不行?」弱希臉一熱,再裝不下去,只得乖乖的道。

這個時候再不乖乖的,說不定直接叫她馬上還衣服,所以弱希巴巴的看著木臨淵,渴望的希望听到他說別還了。「好,我一定不告訴別人,不過衣服要記得還我。」木臨淵邪邪一笑,輕佻的睨了她一眼,淡淡卻堅定的道。

弱希的臉一苦,咬著唇可憐兮兮的看著他,卻依然換不來他一聲不用還了,只能憤憤的瞪著她,郁悶的道︰「好朋友也不行。」

還算不算朋友,不過她倒是忘記了,她跟木臨淵啥時候算是朋友了,她除了從木臨淵那里騙東西來,還真沒干過算是對得起朋友的事情。

「好朋友也不行。」木臨淵挑了挑眉,饒有興趣的問,桃花眼眸灼灼夭夭,看的邊上的娜莎又是一陣目眩心迷。

「噢,你的那些個情人也不行。」弱希又憤憤的加了一句,這妖孽一看就知道是個重色輕友的。

「唔,好,啊,不對,我哪有情人。」木臨淵被怔了一下,然後委委屈屈解釋道,妖美灼灼的桃花眼瀲灩出萬種風情,要不是熟悉他還真以為冤枉他了。

「沒有情人,不會吧!上次也是,這次也是,這麼多女的,不是你的情人,唉,對了,你是不是那種傳說中的公子?」弱希鄙夷的看著他,一時忍不住笑了起來,扳著手指數了兩下,然後指著他鼻子問。

所以謂公子是夢璃跟弱希說的,有一種男人,有很多的女人,見一個喜歡一個,這就是公子,一種禍害女人的生物。

「公子?我,怎麼會,那些是我的妹妹,我今天帶她們一起來逛逛的。」木臨淵臉苦苦的,聲音悲淒,宛如棄婦,惹的弱希翻了個白眼,這家伙也太會裝了。

「你那天是不是看到我了。」驀的一道靈光閃過,那天他莫不是也看到她了,怎麼覺得這家伙這麼會裝。

弱希鼓起小臉,憤憤的道,抬手模了一下自己耳際,沒反應,夢璃說的變幻色彩的同時,還會發熱,看起來,木臨淵的身上沒有那個人魚一族的寶貝了。

「看著你搶了我的葡萄,心疼啊!你跟那個媚妃有仇,看起來她好象很恨你。」木臨淵苦著臉笑道,揮揮手讓邊上的那些個班子里的人離開。

班主的眼力勁不錯,一看沒什麼事了,讓自己的人馬上散開,該干什麼還干什麼去,省得在這里讓木臨淵不高興。

想起當日期的情景,弱希的臉一紅,斜睨了木臨淵一眼,郁悶的道,「我也是第一次見她,而且我很害怕她。」那朵怪異的妖花曼締蘿,不知道為什麼,反正就是覺得這人和這花很相像。

「那你跳舞是?」木臨淵挑挑眉,看起來根本不相信她起初說的什麼改邪歸正的瞎話。

「我學跳舞就是為了查這件事的,」弱希故作神秘的看了看左右,把自己的頭伸了過去,並示意木臨淵把耳朵靠過來,「听說媚妃會出席百花公,到時候我接近她看看,查查她到底是為什麼要對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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