籃球經紀人 三十一.我只做我自己

作者 ︰ 泠雨

(明天早上有事,所以現在把明天早上的一章也一起更了)

紐約長島是北美洲在北大西洋內的一個島,位于北美洲東海岸邊,準確點來說,它是一個半島,而且長是寬的6至10倍,西部緊挨紐約的布魯克林區和皇後區,是美國人口最密集的地區之一,上面有大量的學校,集中分為幾個區,娜塔莉?波特曼就在其中的中央校區。

雖然林楓很想獨自偷襲,給娜塔莉和安娜來一個驚喜的,但在已經登上去長島的地鐵後,林楓才發現一個很嚴肅的問題︰他不認識路!所以,帶著很沮喪的心情,還是只好打電話讓她們來接。

天色已經基本上全黑了,一出車門,林楓就听到了安娜的聲音,夾擁擠的人群中往外張望了好久,才發現了在一根發著光的巨大柱子前的安娜和娜塔莉,安娜正在向著他拼命的揮手。

不過此時的林楓,已經逐漸往重色輕妹的方向飛速前進了,他首先注意的是娜塔莉今天又換了一身裝束,不同于第一次初識時的高貴和第二次見面時的灑月兌,現在娜塔莉的頭發已經長長地散開披在肩膀上,上身深黑色的女士休閑西裝只扣了兩顆最中間的扣子,林楓可以清楚地看到里面紅色的低胸貼身t恤上方露深深的,一下就讓林楓有點口干舌燥,連忙把目光向下移,下面是黑色的薄制緊身牛仔褲,把娜塔莉美好的曲線襯映得一目了然,呃,林楓趕忙吞了一口口水,繼續往下移,這下好了,下面是淺藍色的布靴,看不到其他的什麼,可以讓心情稍微平復一點。

看著林楓低著頭慢吞吞地挪過來,安娜有些不滿了,叉起腰大叫一聲,「哥!你能不能快點!我們等你好一會了!」

林楓只好加快腳步,到了兩人身邊,也不敢先去看娜塔莉的表情,先強行笑著對安娜說,「等了很久了嗎?」

「就是,老是有人在周圍繞來繞去,煩透了!」安娜說起這個就不滿地嘟起小嘴,她很厭惡那些男人色迷迷的眼神。

「別人也看你漂亮啊!如果我們的安娜不是長得這麼美,有誰願意看啊!」輕靈的聲音終于還是在一旁響起了,林楓趁機快速地看了一眼娜塔莉,微紅的臉上依然是記憶中的巧笑嫣然,左臉頰上的那顆小小美人痔又給她增加了幾分俏皮的感覺。

「是在看我嗎?可我怎麼覺得都是在看你啊!不說別人了,剛才我哥的眼神都快看直了,到現在都不敢正眼看你噢!」安娜笑嘻嘻地打趣著娜塔莉,眼楮在兩個人之間不停地移來移去。

林楓的臉唰一下全紅了,連忙外強中干地訓斥安娜,「說什麼呢,我們快走吧!」雖然看不見自己臉的顏色,但火燒般的耳朵表明現在自己的臉恐怕不比紅燒的猴子好多少,沒听到娜塔莉有什麼反應,可能也是和自己一樣的吧。一想這,林楓心里一陣歡喜,雖然安娜這個底揭得有點絕,但也未必是壞事。

不得不承認,在經過洛杉磯事件後,林楓別的不說,臉皮的厚度的確是增加了不少。

安娜也不想太刺激這一對任何時候都好,只是面對對方就‘裝’靦腆的男女了,興致勃勃地拉著林楓出了地鐵站直奔娜塔莉住的地方。

長島的中學很提倡自由式教育,娜塔莉的父母也不放心娜塔莉住在太混雜的學校宿舍,所以早早地為她在長島買了棟別墅,不過在娜塔莉堅決的要求下,一直是她獨自一個人住。

一進房門,安娜就把兩人扔下,飛快地奔向酒櫃,在林楓的目瞪口呆中掏出一瓶又一瓶的各種酒,裝進預備好的大籃子里面,口中還哼起了不知道是什麼的小曲。

看見林楓把奇怪的眼光移到了自己身上,娜塔莉連忙不停地擺手,「那不是我買的!大多數都是安娜這兩天才準備的!剛才接到你要來的電話還特地去買了好多!」清澈的大眼楮緊張地盯著林楓,小臉變得通紅,似乎很怕林楓誤會她是個酒鬼似的。

「那個,沒什麼,我平常也喜歡喝一些。」林楓強忍著撲過去咬兩口紅隻果的沖動,勉強把話說完。

「好了好了,你們倆別站在門口打情罵俏的了,快進來吧!隨便坐,別客氣!」安娜倒是一幅主人的樣子,又沖起廚房去了。

娜塔莉被安娜一說,馬上像只受驚的小兔子似地跑到沙發邊準備坐下,然後就听到安娜在大叫,「娜塔莉,快來幫忙拿杯子!」

「來了來了!」娜塔莉立刻沖向了廚房。

林楓看得嘖嘖稱奇,想不到看起來一向獨立的娜塔莉在安娜面前竟然像只乖巧的小貓一樣听話,四看打量了一下這個客廳,不大,但布置得很雅致,也沒有普通女孩子住處的那些毛茸茸的玩具或者粉紅的色調,幾乎和娜塔莉本人一樣透著淡雅,清淨和自然。

突然發現對面牆上掛著一張娜塔莉放大的相片,那應該是娜塔莉在拍攝《這個殺手不太冷》時候的劇照,只是簡單的一張清女敕的臉,看起來幾乎是黑色的頭發留著中國五六十年代的那種直順過耳的發型,只是額頭上並沒有整齊的流海,反而顯得有些散亂;棕色的大眼楮看起來如此純真,輕輕閉著的嘴唇卻令整個形象多了一分堅定……

「你喜歡這幅相片嗎?」

林楓轉過身,發現娜塔莉拿著幾個杯子站在他的身後,笑了笑,「其實我有很多你的相片。」心里又補充了一句,「曾經有很多」!

回頭再次看著牆上的相片,「但是我最喜歡的還是你清純淡定的樣子,我覺得那最能體現你的獨立堅強的性格,這才是你于其他人不同的地方,特別是在好萊塢。」

娜塔莉露出了一絲微笑,輕輕地放下杯子,看著林楓,「你知道嗎?幾乎所有的人都是從《這個殺手不太冷》里面認識我的,而且都說很喜歡里面我的形象,但其實當初呂克?貝松誘導我作了一些我自己很不喜歡,後來也很受爭議的表演。從那以後,我就發誓我只做我自己,只做我自己喜歡做的,願意做的,其他的一切我都不在乎。」

「這樣你會失去很多機會。」話雖然這麼說,但林楓臉上的笑意卻表明了他的態度。

「失去機會有什麼,失去了自己才是最可怕的。」娜塔莉突然嘆了一口氣,「去年我連續排了三部電影,合作的有杰克?尼克爾森,皮爾斯?布魯斯南,阿爾帕西諾這樣的大牌明星,上映後的成績也不會差,會讓我更有名,更賺更多的錢,但那有什麼用呢?我真覺得很累,我發覺我找不到其中的樂趣,再這樣下去我會瘋掉!所以我對母親說,今年除非有我看得上的劇本,否則我什麼也不拍,就待在學校。」

「你好像很喜歡舞台劇?」

「恩?你怎麼知道?我在學校可是舞台劇女王!還讓母親特地去找過有沒有好的舞台劇機會,只可惜百老匯看不上我。」娜塔莉說著就有些遺憾。

「哈哈」林楓笑了起來,舉起一個指頭,很堅定地對娜塔莉說,「你先專心讀書,或者做你喜歡的事,再過一年,絕對不超過兩年!你會成為百老匯舞台上真正的天後!」

第一次看到林楓在自己面前表現出霸氣的一面,娜塔莉眼楮一亮,喃喃地說,「真的麼?」比起電影,百老匯的舞台才是她真正的夢想。

「相信我,沒錯的!」林楓毫不猶豫地開始剽竊,語氣斬釘截鐵。

娜塔莉不說話了,只是覺得自己有些迷離,房間的氣氛也開始變得異樣起來……

按照通常電影和小說的發展模式,這個時候,獨處的兩個人是時候發生點什麼了,只可惜,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棟房子里還有第三個人

「咳咳,介不介意我把吃的端進來?」

「啊!」兩個人立刻撞鬼似地同時向後退了一步,林楓惱羞成怒地沖著安娜說,「當然要啦,斯特恩那個吝嗇鬼,晚宴都沒準備什麼好吃的,我正好餓了。」大步地走了過去,只是經過娜塔莉的時候順便撈起了一只手……

「這麼凶干嘛?噢,有了新歡就忘了……忘了妹妹了!」安娜不服氣地頂了句,放下手中的東西,一低頭,結果發現什麼新大陸似的馬上跳了起來,差點把手中的盤子都打翻了。

「你們你們……」安娜大驚小怪地指著兩人握在一起的手,狠狠地瞪了林楓一眼,她也說不清楚自己是什麼感覺,現在的狀況可是她努力撮合了好久的,按理說她應該很高興才對,但心里怎麼有點酸酸的呢,「娜塔莉,還沒喝酒呢,你臉怎麼這麼紅啊?」

「啊?」娜塔莉一直低著的頭猛地抬起,看見安娜正促狹地沖她擠眉弄眼,連忙用力地甩開林楓的手,小跑步到安娜面前,「我幫你吧。」心里還在想︰我怎麼就這麼容易地讓他牽著我的手呢,難道我真的喜歡他?

看著安娜看過來的眼神,林楓無所謂地聳聳肩,現在他很坦然,一切都表明清楚了,也不需要再那樣患得患失,很多東西是要靠自己爭取的,而且,他有信心。

打開電視,各懷心思的三個人坐在了一起,房間的氣氛卻顯得有些詭異,林楓正琢磨說點什麼來打破這樣的尷尬時,突然間電視上開始播放關于nba五十大巨星的評選結果,「據權威人士透露,nba50周年紀念的五十大巨星評選結果已經完全揭曉,一共有十年現役球員入選,而且其中有三人是在最後時刻才被選入,有關詳細情況請關心我台……」

「哥,你不是也參加了這個什麼五十大巨星的評選嗎?」看樣子安娜也在找話題,總算讓她找著一個了。

「是啊,我告訴你們啊……」林楓就開始敘述今天的情況,講到關鍵處甚至干脆讓安娜拿出紙筆來在上面計算著,其中的曲折之處把喜歡听故事的娜塔莉也完全吸引住了,三人腦袋湊在一起開始評估當時某某某是怎麼想的,某某某在結果出來後又會有什麼樣的心情,天馬行空的想像讓三人都樂得哈哈大笑,桌子上的酒也在不知不覺間迅速地減少,但,沒人覺察到這一點,所以的情緒已經投入了一部精彩動人的戲劇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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