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你的風流債 殺機初露

作者 ︰ 相遇,真的很美

「義父,孩兒已經得到消息!」一間昏暗的密室內,一位女子單腳跪在地上,向面前的男子匯報著自己所得的消息。男子三十歲左右,一身戰袍在身,臉上一條長達10厘米的疤痕,看起來極其恐怖。女子一襲黑衣,頭發高高豎立,手中拿著一把長劍,此人正是——柳蝶依。沒有白天的濃妝,臉上不施半點粉黛,素面朝天,煞是好看。

「說!」男子冷冷吐出一字,等待著柳蝶依的下文。他的臉上滿是狠毒,五官被扭曲的極其難看。他終于可以報仇了,他臉上的那條傷疤,他要十倍百倍的償還給凌逸涯,讓他也嘗嘗身敗名裂的滋味。

「他們準備在原先的山崖中間再多建兩條繩索橋,凌逸涯領頭站在最原先的那條橋。」柳蝶依低下頭恭敬地匯報道。她的臉上被冰冷所代替,在她眼里,一切人都不重要,她的這條命是被義父所救,所以她願意為義父效命,哪怕是死也在所不惜。孩子……唉,姐心疼你呀,要不姐養你吧?

「就只有這些?」男子的臉再次扭曲,眼中散發的寒氣完全可以凍解人,他不相信,他最得意的暗衛,竟只探測到這些消息,這完全不可能。

柳蝶依咬咬牙,點了點頭,她知道,她令義父失望了,在這些人群中,她是最好的一個,可這次她卻失敗了。

「廢物!」男子臉上盡是憤怒,狠狠摔下一個杯子,砸到柳蝶依臉上,她的臉上立刻血肉模糊。「這麼點事,都不成,你以前是怎麼答應我的!」

「義父,孩兒知錯,願意受罰!」柳蝶依忍受著臉上的疼痛,咬著蒼白的臉請求道。

「罷了,我給你一個帶罪立功的機會,你要不要?」男子一臉奸笑地問道。

「孩兒在所不辭!」柳蝶依看向上方坐著的男子,她知道,義父等這個機會很久了,她一定會幫他實現的。

「剛剛你說的辦法是誰想出來的。」男子嚴肅的問道。他發現凌逸涯身邊的人絕對不是等閑之輩。他呆在戰場那麼久,跟凌逸涯也交過不少手,按他的才能,絕對不會想出那樣妙的計策,再造兩座繩索橋,那豈不是想分散他們的注意力嗎?過程中再使些辦法,然後各個擊破。」回義父,是一個叫嚴霖風的人想出的辦法,但他的身邊還有一位軍師,叫冷殘月。「各個擊破」的想法是叫顏霖風的人想的,而後面的計策全是叫冷殘月的人想的。」柳蝶依按實情回報道。說實話,若不是自己與那個叫冷殘月的是敵人,她倒還真有些欣賞他,或許還有做朋友的機會。

「冷殘月?什麼來歷?」男子皺著眉頭問道,臉上的疤痕更是長地可怕,看起來就似地域的羅剎。他活了這麼久,怎麼就從沒听說過冷殘月這個名字。

「回義父,孩兒查不到,那個冷殘月就像憑空冒出來的一樣。」柳蝶依也同樣不解的回道。想她查了好幾天都沒查到,那冷殘月難道比她想象中的身份還要高?

「那你就斬草除根,把他們殺了,特別是那個叫冷殘月的人。」男子眼中有一閃而過的狠毒,嘴角勾起一個恐怖的笑容。他有一種直覺,若是留下這兩人,他們絕對會大敗。

「是,義父。孩兒告退。」柳蝶依應聲道,隨後退了出去。

另一邊的軍營————————-————————————————————————————————

「你到底來軍營干嘛?不會就是來看我睡覺的吧!」雨馨第1356問道。她發現古代的人都很不正常,竟然都喜歡大半夜的偷窺別人睡覺,真是有夠變態的!

嚴霖風盯著雨馨看了許久,微挑了挑眉,一把收起手中的扇子,嘴角一抹淡淡微笑。「確實,我是來看冷兄睡覺的!」

雨馨掃視了嚴霖風一圈,最後模模下巴,也開始看了起來,「嗯,我也蠻喜歡看霖兄的!」想她一個新新世紀的王牌特工,若是斗不過一個古人,那她可以直接撞牆了。

嚴霖風看著雨馨伸過來的臉,有一瞬間的喘不過起來。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稜角分明的冷俊;烏黑深邃的眼眸,泛著迷人的色澤;那濃密的眉,高挺的鼻,絕美的唇形,無一不在張揚著高貴與優雅……

他發現自己似乎陷在了冷兄的陷阱里,臉瞬間紅了起來,急忙推開雨馨的身體,「男男授受不親!」他撇開自己的臉,不再看雨馨的表情,心如鹿撞般心砰砰的跳動,心里七上八下,如激蕩的湖水一樣不平靜。

雨馨忍不住「噗」的一聲笑了出來,笑容如盛開的雛花般。男男授受不親?她倒還真是第一次听說,原來殺手也會臉紅,真是有趣!

「怎麼,冷兄笑什麼?」嚴霖風好奇問道。他突然發現自己對這個叫冷殘月的人越來越感興趣了,而且竟有些不可自拔的地步,想他堂堂殺手竟會臉紅,著說出來豈不會被那些看慣了自己板著臉的手下笑話。

「我笑我竟會和一個殺手做朋友,這難道不好笑嗎?而且我連他是誰,什麼身份我都不知道?」只見雨馨嘴唇動動,笑像夏天雨後掠過田野的雲影,立刻在她臉上消失。

「那你不還是交了我這個損友嗎?」嚴霖風淡淡一撇,又繼續做起了自己的翩翩公子。其實他又何嘗不知道,冷兄這樣完全是在說笑與他听,像他這樣人,怎麼可能在乎身份和地位!

「是呀。人生得一知己難得!不過我們應該還不算是朋友吧?」雨馨微微一愣,很快的接了上去。

嚴霖風眸中的顏色暗淡下來,兩片唇瓣蠕動,「的確,我們連對方什麼底細都不知道,怎又算是朋友?」他沒想到,子集第一次敞開心扉願意和別人交朋友,可是卻被無情的拒絕,總覺得心中有什麼東西很不舒服,就連以前失去瑤兒時都沒有那麼的心痛。

「我想霖兄應該是誤會了我的意思吧!」雨馨勾起一抹絢爛的微笑,雙眸純澈的望向嚴霖風,輕輕地為他披上那件藍色披風。

嚴霖風往上掖了掖披風,他給的他的感覺永遠是那麼的飄逸,但總有一種安心和依賴。他說他誤會了,他有誤會嗎?他不就是那個意思嗎?

雨馨握緊他的手,把溫暖傳遞給他,抬起自己的臉對著他的眼楮,「我是說,從現在起,我們才算是真正的朋友,但還只是初步,需要更加了解。」她知道他的孤獨,所以她要去溫暖他,讓他感受到真愛。

嚴霖風看著她莫名伸過來的手,有一瞬間的微愣,接著又揚起微笑,用手反扣住她的手,可他發現,自己的手與他比起來好大,完全把他的手包裹在了里面。「無論怎樣,我們都是永遠的朋友!」這一次,他感受到了愛,但卻不是那個人給的,而是眼前的人。

不知怎麼回事,看著嚴霖風反扣著的手,她的心有一剎那漏跳了節拍,臉有微微的紅潤,幸好這是黑夜,否則就說不清了。偷偷告訴大家個秘密、、女主角已經對男主角感興趣了,快要到kis了

雨馨把臉一撇,趕緊抽掉手,轉移話題,「霖兄,你覺得那個柳蝶依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嚴霖風也沒有注意到什麼,微微蹩起劍眉,額間的青筋暴起,看來,不是他一個人注意到那個柳蝶依了。「確實很奇怪,今天我們討論軍事的時候,剛好在關鍵時刻時,她的碗就碎了,而你也已經停住了講述。看來,你已經知道了什麼!」他有直覺,這個人一定知道些什麼。

雨馨跳跳秀眉,斜視了嚴霖風一眼,「你還有必要問我嗎?你早派人查過了,應該是你知道些什麼吧?」她突然發現一個十分嚴重的問題,跟這種人相處的越久,智商就越下降得快,因為他會把什麼事情都給你想好,根本就不會讓你動腦筋。

嚴霖風現在真的是汗顏了,這個人的能力完全不是他可以所控制想象的,「她的確叫柳蝶依,流霧國的大將軍是她的義父,而柳蝶依一家人是流霧國人,他們相當于間諜。」

「嗯,所以呢?你打算怎麼辦?」雨馨完全不在乎她的存在,反正有旁邊這個人在,完全不用害怕她會造成威脅。

「看今天她的動機,她是要動手了,而且是對我們兩個人,因為畢竟凌逸涯是王爺,她還不能動他,但我們的存在卻威脅了他們,所以他們必須斬除後跟,最見我們兩個要小心了!」嚴霖風說得十分沉重,他對自己倒是不怎麼擔心,可是冷兄就不一定了,畢竟他還不知道他的實力。

雨馨看出他眼中的不安,隨便敷衍了一句,「安啦,有你在不會有事的,我要睡了,你走吧!」說實話,她現在真的很想睡覺,而且是非常非常想睡覺。

嚴霖風淡淡一笑,點點頭,亦是轉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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