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妃媽咪,猛如虎 第二十一章︰解毒之法

作者 ︰ 黛小薰

秦小狸和顏封絕對視了一眼,望向了雷諾,雷諾起身對著房內的幾人道,「諸位請再此稍等,我去去就回。」說完便起身走了出去。

秦小狸望向了顏封絕,眸光有一絲清冷,「封,我想我們該去會會那所謂的大祭司。」

「烏蒙國部落有習俗,大祭司只有重大祭祀典禮才會在眾人面前出現。娘子,無需著急,過幾日便是烏蒙國的祭冬典禮,人自然是要見的。」顏封絕起身掀開了那簾子,四下望了一眼道,「我們的當務之急,是弄清解除你身上蠱毒的方法。」

顏封絕這兒正說著,不遠處便走過來了兩名穿著上等毛皮制成的草裙的女子,兩人的手上皆端著吃食,其中一名女子一臉英氣頭發利落的扎成了馬尾,行走的步伐也很是干淨利落,走到帳篷內,對著幾人行了個禮,毫不做作的道,「小女子雷沁感謝各位恩人的救命之恩,對于我們族人的無禮深感抱歉,這是我們族內的特產,特地帶來讓各位恩人嘗嘗。」

烈火聞此將視線停留在了那女子的身上,不消一會兒便收回了自己的眼神站立在一旁,雷沁明顯也看到了站在那兒剛勁冷厲的人,憶起是那人將自己救下還扛上馬的,不覺得臉上一紅,別開了視線,朝身後跟著的女子揮了揮手。

跟在她身後的那女子立即將手上的吃食全都端了上來,是上好的羊女乃還有一些腌制的肉類,看到這些,秦小狸還真不期然的想起了內蒙古大草原上的風情,人家好客,自然也不好拒絕,于是不客氣的將食物都留下了。

雷沁好歹也是這兒酋長的妹妹,若是按照別國來說,那就等同于一國的公主的,對于毒物的研究和了解想必也不會少,秦小狸想著便詢問了些她,關于這方面的知識,雷沁了解倒是了解,只是知道的並不多,她自小不喜研究藥物,更多的時候是在馬背上度過的。

烏蒙國雖然生產力落後,但是就憑著那股子的蠻勁和戰斗力,譽海大陸其他的國家倒也是不敢對他們發動戰爭,更何況烏蒙國和其他兩個國家一直聯手,以防備譽銘國的出兵。

雷沁不清楚,或許他們該等雷諾回來,再問問他了。

雷諾這一去便去了整整一日,直到太陽快落山了,才回到了帳篷之中,也不知這一日,他和那大祭司的到底說了什麼,只是他回來後和一開始對待顏封絕等人的態度,並未有何不同,還是吃穿用度的將他們當成恩人對待,秦小狸便趁機詢問了他,他們部落有關藥物的情況。

雷諾眼中閃過了一絲詫異,看他的表情看態度看起來似乎是有所防備的,不過也是,烏蒙國的藥物一直是他們除了戰斗力外最重要的保命,甚至是保家衛國的武器,也有不少外面國家的人聞風而來的,但他們最多只是看人去替人療傷解毒,其他會惹禍上身的,需要冷血時也是必須冷血,甚至見死不救的。

「顏夫人,不知你們詢問這些所為何事?」畢竟是自己妹妹的救命恩人,若不是他們出手相救,等他趕回來的時候,想必他的妹妹如今已經不知在何處了。

秦小狸沉默了會兒,望向了顏封絕,征求他的意見,見他點頭,這才道,「實不相瞞,我與夫君遭歹人暗算,深重奇毒。听聞烏蒙國以藥物著稱,對于各類其難的毒也有研究,這才趕來尋找解毒之法。」

「可否容在下看看。」雷諾聞言蹙眉將視線集中到了顏封絕的身上,初次見顏封絕時,他便覺得此人身上有股霸道的貴氣,絕非等閑之輩,但是粗看卻當真沒看出他有中毒的傾向。

秦小狸聞言,帶著小狐、小琥、吟畫、烈火走出了帳篷,小狐和小琥兩個小家伙並未見過顏封絕中毒後的模樣,再者顏封絕也定不希望兩個小家伙見到,因此帶出去避諱一下是正好的。

帳篷內,顏封絕卸下了臉上的易容,雷諾初見並未有驚愕,只是眉頭緊蹙了起來,上前查看了顏封絕的脈象和臉部,過了好一會兒才道,「公子,你可是被高山峭壁上的毒蛇咬過?」

這種脈象和毒發後的癥狀,他也是小時听其祖父說過,不想當真會遇到,據說這是被一種生活在峭壁上百年難得一見的毒蛇咬了,才會有此癥狀的。

這種毒蛇留下的毒素在人的體內據說只是會讓人渾身的肌膚都變成綠色,除非是在中毒的時候強行運行內力,皮膚因毒素的入侵而導致皸裂。

他的祖父說過這種毒很奇怪,有時十多年都不會發作;但有時幾個天或者幾個月就會毒發身亡。

具體該如何醫治,他並不清楚,但記憶中祖父曾說過,這毒的其中一味藥引便是中毒之人親身骨肉出生時的臍血。

他將知道的這些都告訴了顏封絕,望著他那張皸裂的臉,沉思了會兒道,「我雖沒有能力替你解毒,但是毒素清除後,我們部落有藥物可以讓你皸裂的皮膚復原。很抱歉,我能做的只有這些。」

顏封絕對于自己的臉倒是不以為然,他到此地來的目的是為了解秦小狸身上那隱藏的蠱毒,雷諾只是同他說,蠱毒分為很多種類,每種的解法皆不相同,但都需要將下蠱的人找出來,而顏封絕的師父所說的尋找那三件難見的藥物也只是治標不治本的方法。

听了半日,卻沒有顏封絕想要的有用信息,尋找下蠱之人,一開始他趕到譽海大陸收到屬下傳來的修月真實身份的紙條時,將所有的事情都串聯了起來,當真以為是修月下的手的,但是如今很明顯,下蠱毒者另有他人。

現在,似乎那所謂的大祭司就成了唯一的線索了。

雖然沒有很大的收獲,但是至少留在這兒遲早可以揪出那幕後之人,于是一行人也不急著離開,反而在此地居住了下來,等著這兒的祭祀典禮,等著和那所謂大祭司的正式踫面。

這夜,寒風颯颯作響,天氣越發的冷了,草原上一片蕭颯,顏封絕和秦小狸還有兩個小家伙被安排到了一蒙古包內休息,而吟畫身為兔子住哪兒都無所謂便被安排著和烈火住在了一起。

看到小狐和小琥兩個小家伙的模樣,烈火不期然的想起了烈風,因為顏封絕和秦小狸都身中奇毒,這段時間他甚至沒有時間去尋找失蹤了的烈風。

堂主那兒傳來了消息,將近一個月了烈風依舊沒有任何消息,他怕顏封絕和秦小狸擔心,瞞下了這個消息,烈風那性子總是風風火火的,從小沒少惹事,他們父母早逝,長兄為父,他如何能不擔心?

心里有些沉悶,掀開簾子就走了出去,任由寒風刺骨,反而可以冷靜些。

雷沁自從那日被烈火救起,到今日相見,心里一直有些怪,莫名其妙的就出了帳子,遠遠的便瞧見了那個迎風而立,一身勁裝的背影,高大沉穩,給人一種安全感。

一見到那人,奇怪的很,以往的利落就不知跑哪兒去了,臉上有些發燙,想走上前,卻又不敢。

他救自己的時候冷酷沉悶的像個木頭一樣,就連自己昏迷過去,迷糊中還有些意識的時候,他將自己扛上馬的動作也算不上溫柔,今日相見,他也只是面無表情的瞧了自己一眼。

但他那冷厲沉穩的模樣就是揮之不去。

雷沁覺得自己是得了病了,卻也不敢和雷諾言明,而且這病似乎只有在看見烈火的時候才會發作。

而烈風此時真的不見得好,失手被擒後,莫名其妙的被被蒙上了眼楮,在路上也不知顛簸了多久,終于雙腳落了地,這些日子總是有人定期給他喂藥丸,吃的他有氣無力的,今日更是莫名其妙的和人拜了堂,成了親。

現如今正被五花大綁的綁在喜床之上,陌生的房間,大紅的被子,絲綢制成的簾子,對面那對龍鳳燭正喜氣洋洋的將新房照的亮堂堂的,他卻欲哭無淚。

他到現在也想不明白,那群黑衣人究竟是何人的屬下,他失手被擒,大不了給他一道痛快的便是了,哪有這般俘虜了他,還逼迫他成親的?

他承認自己長得風度翩翩,一表人才,風流倜儻,有無數的女子想嫁他為妻的,但如今被迫著娶個素未謀面,甚至還有可能是爺的敵人的女子為妻。

他有種想捶地的沖動,可惜身上的繩子綁的他動都不能動,更不用說捶地了。

翌日清晨,秦小狸剛睡醒在梳洗,那兒小狐已經從帳子里竄了出去,那團白乎乎的小小的身影在草原上狂奔著,時不時的還打個滾,心情似乎非常好。

「狐兒,你小心點兒。」秦小狸沖著外頭叫了聲,見小琥只是酷酷的站在自己的身後蹙著眉,撇了撇眼捏著他的小臉道,「琥兒,你再蹙眉蹙下去,都快成小老頭了。」

小琥除了愛哭這一點像個小孩子外,其他的,你說他整天蹙著個眉裝深沉吧,只是這深沉未免太深沉了,愣是不知道這小家伙在想什麼。

「你還只是一個小屁孩而已,別學你父王。」秦小狸說著就伸手撫上了小琥緊蹙著的眉頭,將其撫平了,她可沒少見顏封絕蹙眉的樣子,雖然都是在她睡著了之後,「過去和你哥哥一起玩吧,出來一趟也不容易。」

小琥望向了秦小狸,也不知在想什麼,過了好一會兒才邁開步子朝小狐那兒走去,秦小狸望著兩個不知是鬧了別扭還是什麼的小家伙,微微揚起了嘴角,任由外頭的風吹佛著自己的長發,這情節若是換個背景倒真有些想夢中的場景,只除了小琥認的是自己這個娘親。

「娘子,在想什麼呢?笑的如此開心。」顏封絕不知何時已經貼了上來,雙手摟著秦小狸的腰,輕撫著她的小月復。

秦小狸放下手中的簾子,回頭就在顏封絕的臉上親了一口,雷諾雖解不了毒,但可以控制毒素的傳染,顏封絕如今倒是不用擔心自己和秦小狸身體的接觸會給她帶來傷害了。

「封,你說底是哪個人如此無聊,一而再再而三的算計我們。」秦小狸不答,反而轉過身子,忽然冷著臉正經了起來,盯著顏封絕上下打量道,「封,你是否還有什麼至交好友的?指不定給我下蠱的就是那人了。」

「娘子……」顏封絕幽怨的中了一槍,他當真有如此交友不慎,只要是他交往的朋友都有可能算計他?外表看起來活的多麼光彩照人,原來他竟是如此失敗。

若是未曾遇到秦小狸,想必修月也不會如此快的露出馬腳,他們之間明爭暗斗還有的玩的。

「你說那人到底是何目的?」秦小狸破壞氣氛的事,顏封絕已經習以為常了,他這娘子一旦開始了分析這些事,便不會輕易停下來的。

不過也是,他們與其一直等著那人動手,還不如將所有認識的人,還有各種利益關系綜合起來,找到那個隱藏著的人。

但是目的?

目的這兩個字範圍實在是太大了,有這種能力還和顏封絕有仇的,放眼天下,除了突然變了性子的杉琉雲,其他的還真沒找到。

若不是有仇,那便是國家利益,修月(凌修)是譽銘國的太子,想置自己于死地確實是事出有因。

莫不是杉琉雲又卷土重來,想暗算自己?說實話這種可能性不大。

就現如今天下的局勢,要清楚的分析起來,將那幕後之人抓出來真心不易。

「娘子,那隱藏之人的目的是何,為夫並不知。你如今有身子,暫時不要想這些可好?」顏封絕下巴抵在秦小狸的肩膀上,輕聲勸阻道,傷神的事還是交給他好了。

秦小狸望著顏封絕的模樣,在心里微微嘆了口氣,知道他護著自己的老毛病又犯了,她也說過不會再讓他擔心的,不想就不想罷了。

草原上的小狐正繞著小琥轉圈,遠遠的就瞧見雷沁和幾個姑娘從另一處走了過來,小狐停下來抖了抖自己身上的毛,小狐和小琥兩兄弟之間的感應力一向很強,小琥見狀就彎下腰抱起了小狐,朝雷沁走了過去,有禮貌的行了個禮道,「姐姐,早上好。」

小琥這酷酷拽拽的向自己問好的小模樣,還真將雷沁逗樂了,一掃之前心情的抑郁,笑著表揚了小琥一番。

小狐繼續瞅著小琥,小琥低頭無奈的蹙了蹙眉,甚是不願,抬起頭臉色有些可疑的緋紅,「姐姐,你那兒可還有羊女乃喝?」

為什麼哥哥想喝羊女乃,要他開口?誰叫他是自己的哥哥,誰叫哥哥又變成小狐狸?

小琥眉頭蹙的可以擠死一只蒼蠅,哥哥告訴他,是感應到他出事了,才變成狐狸的,好吧,都是他的錯。

「真是個可愛的小家伙,想喝羊女乃麼?再叫聲姐姐就給你。」雷沁也是逗小琥逗上癮了,看他那有著幾分不情願,但卻保持著禮貌的小模樣,真心的覺得有趣。

小琥張了張嘴,繼續皺眉,就見小狐眨著眼楮望著自己,閉上眼再睜開,「姐姐。」

「誒,真乖!」雷沁心情愉悅的揉了揉小琥的頭發,拍了拍手便讓人領著小琥去喝羊女乃了,其實小琥根本不喜歡,無奈小狐喜歡。

雷沁望著小琥的背影笑了笑,轉身朝秦小狸那兒走去,想到可能見到烈火,臉上又是一熱,在心里啐了自己一口,斂了斂眸,走了過去。

「顏夫人,顏公子。」人未到聲音已經遠遠的傳了過去,秦小狸掀開簾子走了出來,就見雷沁走了過來,對著顏封絕行了個禮道,「顏公子,借你夫人一用,男子漢大丈夫的,想你也不會不答應的!」

雷沁這話把顏封絕拒絕的余地都給斷了,秦小狸朝顏封絕笑了笑,跟著雷沁就走了。

顏封絕望著那遠走的兩道背影,眯起了雙眸,男人搶他娘子也就罷了,如今這女子都來摻和一腳了。

雷沁帶著秦小狸沿著附近的幾個蒙古包似的帳子一路走了下去,路上還朝秦小狸夸獎了小琥,同時也為自己未經秦小狸同意就讓人帶小家伙下去吃東西表示了歉意。

這兒人的心性大多都如處子般善良,前幾日不覺得,如今雷諾回來,雷沁醒了,族人們待他們的態度那叫一個熱情,雖然還是有些人心存芥蒂,畢竟中間還隔著一個什麼勞什子大祭司的預言。

雷沁將秦小狸領到了一個帳子內,里頭還站立著不少已婚的婦人,見到雷沁和秦小狸進來後都友好的行了個禮,秦小狸有些疑惑,就听雷沁有些神秘的望著那些已婚的婦人對她說道,「顏夫人,我們烏蒙國有個習俗,一個只針對到我們這兒來的夫婦的習俗,不知你是否有興趣參與呢?」

習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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