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破龍榻︰玩死絕情帝 【151】這晚靈與欲的融合

作者 ︰ 莫顏汐

到了晚間,顏千夏又給他施了一次金針,他的精神看上去好了一些。她跪坐在他的身後,用十指梳過他的頭頂,溫柔地給他束起長發。

真的,她從未主動伺侯過他一回。

在宮里,他只要一個眼神,順福和宮婢們就會將他和她服侍得舒舒服服。便是行軍打仗,駐守邊關,有暗衛和年錦在身邊,更有端貴妃等嬪妃隨身侍奉,他也用不著吃這樣的苦頭。

當愛上一個人,所有的苦都成了心甘情願。

顏千夏攢好金冠,給他捋順發尾,這才抱住了他的肩,兩個人就這樣緊貼著,也不說一句話,便覺得好滿足、好滿足汊。

「吃魚。」火光 啪里,長劍串的魚已經烤好了,她拿了過來,遞到他的面前。

她烤的魚實在太爛,黑糊糊,可是他卻說很好吃,兩個人糊了一嘴的黑灰,互相看著,嘻嘻哈哈笑個不停。

池映梓的茅屋里一直很靜,他並不出來,偶爾會抬眼看看窗外,只見那二人或者偎在一起看湖水,或者一起用小石子往湖面上打水漂,或者會躺在草地上擁吻朕。

一切都旁若無人一般。

顏千夏再不進來求他了,好像已經打定主意,完全是「君死、妾不獨生」的眼神和姿態。

月光起來了,清輝灑在湖面上,像鋪了一層銀亮的粉。

顏千夏去湖邊洗了臉,散開了頭發。池映梓的綠衫太大,她穿在身上有些空蕩蕩的,風一吹,輕薄的緞袖就在風里鼓滿,似是要被這風吹到月亮上去了。

她扭頭看了看慕容烈,嫣然一笑,然後慢慢地走了過來,到了他面前時,她拉開了腰帶,讓如水的衣衫從身上輕輕滑落。

潔白的嬌軀,在月光輕籠下,顯得愈加完美無暇,玲瓏的腰身,往上,是一雙如粉色玫瑰般美好的**,胸前那朵暗藍的花,像妖姬一樣蜷曲著花瓣。平坦的小月復下,一雙修長白皙的腿,慢慢地搖擺著,在他的眼前轉了幾個圈,

「慕容烈,我想要了……我們好久都沒有恩愛了……」她伸出雙手,攬住他的肩,讓他的額貼到了她的小月復上。

她的聲音略略地低啞,像被**浸泡過一樣,慕容烈雙瞳暗了暗,抬手輕握住了她的縴腰,輕輕一拉,讓她跌到自己的胸前,那雙柔軟的胸壓在他的胸前,兩個人的呼吸迅速同步,不知道是誰跟隨了誰。

他的手掌在她挺直的背上慢慢往下,一路輕輕揉捏,她的脊梁骨頓時 哩啪啦地燃起了一連串的快感……

「給我,慕容烈。」她輕喃著,快速拉開他的衣衫,身子往下儲來,把柔的唇印在他的胸口上,然後張嘴輕輕咬了一下,在他緊實的胸口上咬出兩排清晰的牙印。

「做個記號,來生也要認得你。」

她低喃了一句,再順著他的胸一直往下,柔滑的舌尖滑過他結實的月復肌,檀口輕含住他的欲龍。

她能感覺到他被喚起的熱情血液在加速涌動,這欲龍飛快膨脹,滿滿地佔領了她的口腔。

「舒舒……」他悶哼了一聲,手掌撫住她的絲滑的臉頰,深遂的目光緊盯著她的動作。

「別出聲。」顏千夏抬頭,嬌俏俏地沖他一笑,抬起手來,十指插進他的手掌,和他十指緊緊相扣,「我能讓你快樂,慕容烈,像每一次,你讓我快樂一樣。」

她用舌尖輕舌忝過他的強悍,然後坐起了身子,扶著他的強悍,緩緩坐下。

如同寶劍入鞘,完美的歸鞘。

她摁著他的胸,不讓他起來,然後開始慢慢地搖擺著縴腰。花蜜一樣香甜的地方緊緊地含住他的粗壯之處,每次起伏,都讓**更加滋潤著這欲的火。

隨著她腰肢的劇烈扭擺,她的長發亂舞起來,汗水瘋涌著,讓她像是剛從水里躍出來的美人魚,身子都在閃著潤澤的柔光。

他握著她的腰,開始抑止不住渴望,用力往上沖刺,每一回都像是要沖進她的最深處,和她完全結合,從今以後不分你我。

「慕容烈……」

「舒舒……」

「就是這樣……」

「嗯、舒服嗎?」

「是,你讓我,很滿足……」

他們的纏綿之聲,讓月兒都躲進了厚厚的雲層之後,羞于看這恩愛的場面。

他們在草地上纏綿、翻滾、放肆地吟哦出聲,絲毫不顧忌那茅屋里的男子,似乎這世界是他們二人的,與任何人都無關……

一次,兩次……像要把這一輩子的愛都給做完掉,把對方每一點**都榨吸干淨。

又像是毀滅式的,死命地索取對方的深愛。

年輕的身體,在快速起伏中,在主動迎合中,在激情擁吻中,終于疲倦下來……回歸寧靜。

「慕容烈啊,不記得我也好,你要好好地呢。」她俯在他的胸前,輕輕地喚道。

慕容烈卻已經睡了,听不到她的喃喃低語,一只螢火蟲從草叢里飛起來,緊接著,是更多的螢火蟲飛起來了,綠螢螢地圍繞在二人的身邊。

「螢炎蟲。」她坐起來,伸出了手指,一只螢火蟲停到了她的指尖,她小心地收回了手指,舉到慕容烈的眼前。

這樣美好的東西,慕容烈卻看不到,他原本深遂的雙眼,此時輕閉著,倔強的薄唇緊抿著,稜角分明的臉寵此時盡顯疲憊。

兩行淚從顏千夏的眼角淌下來,濡濕了他吸進鼻的空氣,他下意識地緊了緊手臂,把她的腰抱得更緊了點。

顏千夏抱著他坐了好一會兒,又撐起了身子,溫柔地吻過了他的眉心,他的唇,才輕輕地拉開了他的手臂,穿起了衣衫,快步往池映梓的茅屋走去。

他盤腿坐在榻上,正在運功調息,屋子里彌漫著淡淡的香,聞之讓人心醉。

「池映梓,此香名聞鈴,夜牡丹加麝香,再加上一滴我的血,多好找的藥材,可又是藥力多凶猛的藥材啊,你听著我和他的聲音,一定很難受,心里一定很亂,一定沒想到我已經在屋子里投了聞鈴香。」顏千夏貼著他的後背跪坐下,光果的身子緊貼著他韁得僵直的背,輕輕地說道︰「給我解藥,讓我救他,否則我們三個人就一起死。」

「我沒有解藥。」池映梓開口了,聲音啞得讓人意外。

「你忍得一定很難受,你破了功,連小孩都可以殺你,你再也做不了掌控天下風雲的池大國師,誰都不會再害怕你,你也報不了仇了。何苦呢?我只要救他的命,從此之後,我再不離開你左右,我精心侍奉你,等你功力大成的時候,我一定讓你像他一樣快樂,你都听到了,那才叫人間極至的樂趣……」她的唇掃到了他滾燙的耳垂,舌尖抵住他的耳洞,這肆意的挑逗,像重捶一樣,猛地砸向池映梓的胸口。

「你放過他這一次,今後怎麼樣,我再不插手,如何?」她繞到了他的身前,手指輕抬起他的下巴,輕聲哀求著他。

池映梓終于睜開了眼楮,眼中洶涌著波濤,盯著她滿是淚水的臉,輕輕地說道︰「沒用的,舒舒,我踫了女人,不是你想像的那樣變成廢人……」

「你還是不肯救他?」顏千夏閉了閉眼楮,猛地拿起了小刀,抵在自己的脖子上,「池映梓,為什麼你這樣心狠,非逼我走投無路?你救他,我賠你這條命,你就算是高抬貴手,行行好,可以嗎?」

「他有什麼好?就因床第之歡?」池映梓滿眼痛苦,不解地問她。

「男女之歡啊,池映梓,他給我的,你想像不到,他肯為我死,你能嗎?」顏千夏的唇劇烈地顫抖起來,手指用力,把銳利的刀鋒抵進了自己的脖子,殷紅的鮮血順著小刀,往下滴落,一滴一滴,打在他的衣衫之上,頓時開成了絕艷的死亡之花。

「夠了,我救!」池映梓猛地握住了她的手,咬緊了牙,從齒縫里擠出一句話,「你別後悔!」

「我不後悔,只要他活著!」顏千夏連連點頭。

「解藥……」他向顏千夏伸出了手,顏千夏連忙起身,要去外面拿給他,才拉開了門,幾支利箭呼嘯而至,擦過她的臉頰,扎進了屋子里,然後轟然爆炸。

「該死!」池映梓從榻上跳下來,敵人來得比想像中的還要快,若非有人引路,怎麼會這樣快?難道又出了叛徒?

聞鈴香正發作,他功夫施展不出,慕容烈此時也處于昏迷狀態,顏千夏扯起地上的衣衫,迅速穿上,也不顧外面利箭呼嘯,埋頭就沖向了慕容烈。

上百的黑衣人沖了進來,顏千夏才跑了一半的路,就被利箭擋住,眼睜睜看著黑衣人架起了慕容烈,快速往湖中退去。

「放開他。」她尖叫了一起,拔起地上一支利箭,不要命地往前沖。這些箭並不傷她,只擦著她的身子往後疾飛,目標全是小茅屋里的池映梓。難道是年錦?顏千夏速度更快了,直撲向湖心鐵籠。

池映梓一運功,胸口便有血氣往上涌。顏千夏師承與他,卻比他更懂藥理之變幻,她特在藥里加了她的血為引,因此解藥只有她才能配出。池映梓封住自己幾處穴道,一沖而起,拔出長劍,如游龍一般撲向了黑衣人,劍影凌厲劃過,一排又一排的黑衣人倒下,又有更多的人從湖里冒出來。

「舒舒,不要過去,他們不是吳國人。」池映梓看出來路不對,立刻沖著顏千夏大喊。

黑衣人聞聲,立即抓住了顏千夏,拖著她往鐵籠里塞。

池映梓被眾人圍住,苦于幾處要穴被封,功夫無法施展,只能苦苦支撐,眼睜睜看著顏千夏被拖進了鐵籠。

「慕容烈……」顏千夏只喊了一聲,整個人就被淹進了水里,幾大口水灌進了肚中,她被淹得呼吸不了,有人強迫性地往她的嘴里塞進了一根麥梗兒,大手拖著她往岸上游去。

顏千夏之血可令人長生。

顏千夏身上的龍珠可讓人獲得無上的魔力。

顏千夏來自異世界。

顏千夏,她,簡直就是男人**的巔峰。

她被拖出了鐵籠,捆上了快馬,黑衣人根本不多停一秒,拖著她直奔向暗夜前方。

「慕容烈……」她尖叫著,尖叫聲被風攪亂。

來人不是年錦,不是千機,不是吳國暗衛,這邪惡的勢力正將她和慕容烈強行分開……而她的慕容烈,危在旦夕。

慕容烈——還有誰能令你重生,還有誰能讓你我重逢……我們走過千山萬水,為何總要遇上這重重峻險,不得團圓?

「慕容烈。」她喃喃地低喚,一次又一次,渾身像被浸泡在滾燙的水中一般,皮膚都似要燃起烈火。她看到慕容烈就站在火焰之中,一襲玄黑的龍袍,

「你醒了?」低低的、充滿邪氣地聲音在耳邊響起。

她緩緩睜開了眼楮,看清了自己所在的地方。

這是一張巨大的金色的龍榻,半透明的金紗在榻邊垂下,榻的四角懸著金鈴鐺,風一吹,便叮咚奏起了樂。她的四肢都被綁著,在榻上動彈不得。

「顏千夏,還是應該叫你什麼?」魏王,司徒長隆慢慢走過來,手指挑起了金簾,貪婪的目光毫不客氣地落在她的臉上。

「放開我。」顏千夏恨恨地掃了他一眼,她早該想到的,那天在宴席上的女刺客一定就是司徒長隆安排的,嫁禍給苑棲墨而已。

那日在海慧寺初見,她就知道這男人品行不正,慕容烈在他和蕭王之間選擇他,也就是想讓自己的對手能弱一點,日後少些麻煩。

「嗯,臉是比千夏公主差了點,不過朕也只用你的身子罷了。」他彎下腰來,手指輕挑地掀開了蓋在她身上的錦被。

倒還真給面子,沒扒光,還給她留了一層薄紗裙。

「想踫我的身子,也得有那個本事。」顏千夏冷笑一聲,毫不畏懼地盯著他那雙冒著毒光的眼楮。

司徒長隆的手指停在她的胸脯上方,狐疑地看向她,「什麼意思?」

「魏王,你難道沒听說過我的本事?你想短命就盡管踫我,若無解藥,你就等著爛光你的命根子。」顏千夏看著他,冷笑連連。

「哦,這個朕倒不怕,因為慕容烈那小子在朕手上,不怕你不就範。喂,你叫什麼?舒舒?年舒舒?這名字怪得很……不過,如果你能伺侯得朕滿意爽快,朕多留你幾天也說不定。」司徒長隆笑了起來,笑聲的味道糜婬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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