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歡寵︰棄妃要改嫁 一人後宮(3-4)

作者 ︰ 白衣素雪

被打了的沈素歌身子拼命的在禁衛的挾制之間不停的掙扎,猙獰突起的眼惡狠狠的盯著雪姬,揚起的聲音謾罵道「賤人,你轉頭抱了趙越的大腿,如今要風的風要雨得雨,就來這里糟踐我,你不得好死!賤人!」

雪姬听著她的謾罵不以為意,只是淺笑著看著沈素歌,伸手輕搖道「本宮看貴妃娘娘是誤會了,這地方可不比浣衣局好的到哪里去,你也說今時今日本宮要風的風要雨得雨,何必還要來這里面對你這張令人作嘔的臉,今天來這里,本宮不是來找你的,是來找顧婕妤的,顧婕妤在這里休養了這麼久,身子已然大好,當初是你落盡下石把人家遷到了這里,這會人家身子好了,總不能老在這里陪著你,往後就煩勞慧貴妃你一個人在此,可能會顯得寂寞,但你放心,會有人來看望你的,終歸是姐妹一場,本宮又怎麼能夠薄待了你!」

而一側從未開口過的顧念安在听到雪姬的話後,面色不由一怔,微微變著,就這麼直直的看著雪姬,打從雪姬進來開始,她便一直觀察著眼前的女人,她對沈素歌的恨自然不用說便也那麼清楚的彰顯,可魅眼里的那種狂卻是她們這里所有人都沒有的,好像她對一切都毫不在乎的模樣。

听到她說來接自己出去,她的心就不由的提了起來,當初雪姬剛進浣衣局那會,自己帶著人一次一次的上門挑釁,對她出言侮辱惡語相向,當初若不是自己對她一次一次的羞辱她也不會在最難的時候親信了沈素歌,如果說沈素歌是推導這一切的主謀,她也是這其中的幫凶,她對沈素歌那樣恨,那樣狠,若將這些恨在加注到自己的身上,顧念安不由的覺得自己死後賭不起,也加注不起。

在顧念安和沈素歌還呆愣之時,雪姬的唇再一次的上揚,淡的無意的話淺聲道「忘了跟慧貴妃說,原先顧婕妤所住的雨凝軒挪給了其他的小主來住,本宮怕住其他的地方會讓顧婕妤覺得不習慣,今早特意命宮闈局的人把昭陽宮給收拾了出來,讓顧婕妤居住,那昭陽宮當初你布置的極為用心,略微的打掃一下住人十分的舒適,想來,還要謝謝你!」

她故意惹怒沈素歌的一番話語果然讓沈素歌憤慨的恨不得直接撲上前掐死雪姬,她深知這個女人是故意的,她要讓自己難堪,要讓自己知道,自己以往所做的一切都不過是一場繁華的富貴夢,夢過之後剩下的一切都是虛無,不僅如此,她還要看著自己曾經最為憎恨的人是坐享其成她好不容易得到的一切,雪姬這是用盡了心思來折磨自己。

「賤人,你以為一個人說出去就能夠出去的,你當這里是什麼,昭陽宮給不給她用有你說話的份麼,你以為自己做了個夫人便能夠只手遮天翻雲覆雨了麼,這後宮里還有皇後,顧念安一個小小的婕妤,配的起昭陽宮麼……」沈素歌此刻不管不顧的破口大罵,只是話沒說完,雪姬的手已然反手錮上了另外的一記巴掌,兩邊的臉頰上印下兩道紅色的收銀,她的眼中布滿了憤怒的血絲,若不是這會禁衛架著她,此刻她已然會撲上前咬了雪姬的命。

從小大到她是家人手中的掌上明珠,如珠如寶的從來都不懂自己分毫,今天一天她受了雪姬兩次打,這口氣她哪里能夠咽得下去,雪姬並不與她多做爭辯,她輕輕擊掌適應門外等候著的人將手中端著的東西拿進來,隨後對著沈素歌道「本宮有這個能力把你弄到這里,過這種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你也要相信,本宮有本事讓其他人住昭陽宮,一手遮天怎麼樣,你若在不管好你自己的嘴巴,說不定本宮這會就讓人那剪刀剪了它,好讓你這一輩子連話都說不了!」她怨毒的視線與沈素歌的眼對視,眼中十成十的篤定竟然讓凶悍的沈素歌無端的畏懼了。

「你……」沈素歌一時被她嚇得語塞,最終嘴巴還是乖覺的閉了起來,敵強我弱,以卵擊石最終不過是換來更大的羞辱,更何況是現在這種狀況。

連沈素歌都閉了嘴,顧念安看著面前華貴異常的衣衫首飾,只覺得眼前的這一刻是塊燙手的山芋,她就算不如沈素歌聰明卻也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如今是個不好惹的角色,光看她對待沈素歌便知道,這會得罪了她,下場會是什麼,誰都不知道,這個女人好比瘋了魔一般,在自己沒有弄清楚雪姬究竟要做什麼的時候,她只會把雪姬當成是一個警報!

「你們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去給顧婕妤更衣梳洗,讓婕妤盡早的離開這里。」沈素歌的手還由著兩個禁衛給死死的抓牢著,在她住口之後,場面一下安靜了下來,而雪姬也在這個時候冷冷的開了口,端著衣衫首飾的宮婢們忙不迭的回聲稱是,便走向了顧念安原本所住的屋子,開始忙活了起來。

而雪姬則向著一側還算干淨的石凳之上坐下,對著疏影開口「去沏壺上好的新茶再準備些糕點,剛才慧貴妃叫嚷著讓人準備的那兩個,難為貴妃娘娘住在這里,食不安寢的,這麼等著只怕還要許久,在怎麼也不能怠慢了人家!」隨後讓禁衛將沈素歌放開,眼瞧著疏影將原先沈素歌對影兒大動干戈的兩樣點心拿上來時,她故意的指著那糕點道「貴妃娘娘可要多用一些,吃了這頓,未必會有下頓的!」話音之中像極了打發乞丐的口吻。

沈素歌收斂衣角惡狠狠的瞪了雪姬一眼,轉頭連看都不看那些糕點,就這麼氣鼓鼓的坐著,雪姬梨渦淺笑,一副略有深意的模樣,半個時辰過後,那破舊的屋內,顧念安已然換上了新衣梳洗打扮過後,嫣紅的刻絲蝶紋浣花錦對襟宮裝,逶迤身後的裙擺之上蜀繡所勾勒的赤色芍藥開遍著整個裙擺,金絲滾衣袖之上也開出了一朵朵的芙蕖,光看,便也知道這衣衫宮闈局那里只怕是拿出了壓箱底的貨色。

金累絲牡丹嵌紅寶石的步搖斜插在靈蛇髻的兩側,上好的雞血石在光線閃人眼球,灑金珠蕊海棠絹花簪在發髻之後,增添了一絲的嫵媚,額前的那一道細長的疤痕在雪姬的授意下,暗香用梅花妝輕巧的掩飾,此刻的顧念安在這樣精心的裝扮之下,更顯雍容華貴,且帶著絲絲入扣的嫵媚。

雪姬滿意的看著顧念安,唇角微揚「回去之後,包一包銀子封賞宮闈局的人,他們準備的東西讓本宮滿意,本宮相信,今晚的皇上若看到這樣的顧婕妤,也一定會滿心歡喜,往後,顧婕妤你前途無量!」雪姬隨手在一側的首飾盒中挑了一支鏤空牡丹形紅珊瑚頭花換下了原本的絹花後,輕聲揚笑,看著站在顧念安身後的沈素歌說道。

「皇上?」顧念安一驚,不由的看了雪姬一眼,重復道。

「在這里打扮的嬌艷貌美自然是給皇上看的,女為悅己者容,額前的一道傷疤雖然讓這容貌有了些許的瑕疵,可若跟其他人一次,這樣的姿色算的上是傾國傾城,今夜的侍寢,便是婕妤的第一步,婕妤可要好好的表現!」指尖輕撫過顧念安額前的那一道傷口,雪姬輕聲言道,雲淡風輕的笑意卻帶著一種極端的諷刺隱射著一旁的沈素歌,沈素歌的容貌大羅神仙難救,可顧念安不是。

「走吧,去你的新宮殿看看,本宮相信,慧貴妃的布置絕對不會讓你讓顧婕妤你失望的!」在沈素歌還對著雪姬咬牙切齒的時候,雪姬已經輕輕然拉過了顧念安的手,隨後對著沈素歌挑釁的開口揚長而去,站在那里的沈素歌幾度想要發作,奈何身邊站著的兩個禁衛讓她想做些什麼都難!

清思宮外,空著的轎攆停在了外頭,有人已經為顧念安收攏起了逶迤在地的衣裙,可顧念安卻不打算坐上轎攆,她徑直的走向了雪姬,雙膝跪在了地上看著面前的雪姬沉聲的說道「夫人,以往是嬪妾不知分寸得罪了您,一切都是嬪妾有眼不識泰山,今天嬪妾在這里跟夫人賠不是,請夫人網開一面,放過嬪妾,夫人若要出氣,請只管跟嬪妾說,只是希望夫人不要戲耍嬪妾!」

要些只事。在屋內不這樣卑躬屈膝,是因為當著沈素歌尤其是那種情況之下,她顧念安做不到如此,可出了門,沈素歌再也看不到時,她卻不敢不這麼做,在清思宮內的兩個多月,再大的脾氣也被這些日子以來所受的屈辱給磨平,在這深宮之內,她所能失去的都已經失去,自己再也禁不起什麼了!

雪姬知道她此刻心中想的是什麼,想來也是,當初顧念安帶著莫凝雲穆鐲蘊那麼的對待自己,她這會就怕自己向對沈素歌那樣的秋後算賬,所以這會先乖覺的低頭認錯,也總比不明不白的好。

「一到早本宮便讓宮闈局為你準備了這些東西,忙忙碌碌折騰了一天可不是為了看你這麼戰戰噤噤的跪在這里,也不是為了向沈素歌炫耀那片刻的時間,磨那會的嘴皮子,本宮知道你恨沈素歌,一直以來都與她過不去,本宮也恨她,可本宮沒有那麼多的功夫天天頂著她讓她難堪,本宮知道,你會幫我的,是不是!」

一人後宮(4)

「夫人的意思是?」雪姬的聲音落下後,顧念安不免的抬頭眼含深意的看著她,聲音納納……

「若是知道這話中的意思,那麼就坐上這轎攆去向昭陽宮,那里的掌事姑姑會告訴你該如何侍寢,伺候男人,若是怕本宮會害了你,清思宮的門就在你的身後,你大可以在這麼走進去,往後便整天和沈素歌過著那種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和她不停的爭吵謾罵做一些分不出高低的事情,錯過了這個機會,你往後只會在清思宮中度過,等到白發蒼蒼等到鶴發雞皮,你是可以這麼過,可你有沒有想過,你的父親願不願意奴婢這樣!」

雪姬並不強迫顧念安,她手指著顧念安身後的方向對著她淺聲戲言,似無意的開口,自己不是高門大戶出來的女子,可卻也深知向沈素歌顧念安這些女子背後的整個家族寄予在她們身上的厚望,前朝後宮多少千絲萬縷的聯系自古以來就有,要想控制一個人,手中要抓的必須是那個致命命脈,好比打蛇打七寸一般。

沈素歌如今這個模樣已經生不如死,讓顧念安出來,不僅僅只是要借她的手讓沈素歌的日子更加過的雪上加霜,更要緊的,是雪姬要借顧念安身後的那股勢力來幫自己完成一件事情,這個事情對于手上根本什麼都沒有的雪姬而言是個難如登天的事情,可顧念安卻能夠辦到,她有一個從三品身為光祿寺少卿的父親。

她打听過,顧念安被沈素歌借機挪進清思宮的那些日子里,顧大人明里暗里托人帶了不少的膏藥塞了不少的錢為顧念安周轉,希望她能夠在宮中有轉機,顧大人不相信自己的女兒就這麼經歷了一個小小的挫折就再也爬不起來,顧念安亦然,她此刻的害怕只是因為怕選錯了路就當真走不下去,所以才甘願臣服在自己面前,作為試探,若沒有機心想要越爬越高又怎麼會試探。

趙越曾經用高位來誘惑沈素歌為他做事,讓她在最高之時欲罷不能,雪姬此刻學趙越的手法,扶植顧念安,利用顧念安對高位的野心在最後騎虎難下之時通過她的父親來為自己傳遞消息,苦思冥想了許久,她只有這個辦法來博上一博,她做不到看著慕容清逸被趙越坑害,她無能為力,只能想這個辦法來幫他。

顧念安見雪姬這樣說最終翩然一笑,一掃剛才臉上郁郁的容顏,向著雪姬磕頭恭敬的說道「嬪妾謝過夫人栽培,嬪妾一定不會忘了夫人的囑托和交代,定會讓慧貴妃好好的在這清思宮中休養生息!」難得有這樣的機會能夠將以往沈素歌加注在自己身上的一切回報回來,她又怎麼能夠放棄,且這樣的機會,錯過了當真就再沒有第二次,自己就是再傻,卻還不會傻到那個地步。

雪姬見她展露笑顏,知道自己的步子已然成功邁出了第一步,便點頭傾城一笑「那妹妹就上轎攆了,誤了時辰可就不好!」不想再與顧念安多話,便這麼催促道。

顧念安點頭,小心翼翼的坐上了轎攆,一眾人又是浩浩蕩蕩的向著昭陽宮而去,如今這後宮之中雪姬的一言一行受到的是這滿宮上下所有人眼楮的矚目,打從早上忙活到現在,又把原本這輩子可能都不會得寵的人給招惹回了後宮,還這麼大張旗鼓的,也不知是要做些什麼,可到了酉時三刻時,看著敬事房的公公將穿著素衣的顧念安送上了小轎之時,這後宮之中所有的人便有些坐不住了。

這幾個月,趙越除了寵幸過沈素歌和雪姬之外,便在沒有踫過任何一個女人,如今雪姬將一個等于打入了冷宮的女人給送到了乾清宮那里,這倒是個什麼意思。

敬事房的掌事公公也是一臉的難辦,侍寢翻牌的事情原本都是皇上說了算數,哪里有妃嬪說安排皇上該寵幸什麼樣的女人,可見雪姬這樣的架勢,皇後又避而不見,兩頭不能得罪的掌事公公只能揣著腦袋將顧念安送上了小轎,好在雪姬讓蓮心跟隨著小轎一道前去,她讓蓮心帶了幾句話給趙越,收不收人,做不做得到他曾經說過的君無戲言,那都是趙越的事情。

夜幕降臨時,這寂寥的深宮中布滿的是隨處可見的牛角宮燈,穗子在夜風之中晃動印出斑駁的黑色影子,一段一段,一圈一圈,朦朧幽暗,敬事房的小轎到達御書房之時,守在外頭的應公公伸手將掌事公公攔下,臉上有著些許的不耐煩「皇上不是一早就說過,不招人侍寢,怎麼還抬了轎子來,誰給你們那麼大的膽子!」應公公劈頭蓋臉的便是一聲的呵斥,那掌事公公嚇得躬身作揖,滿臉的為難。

一路隨行著小轎而來的蓮心在掌事公公渾身哆嗦的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之時出現,她滿是客氣的對著應公公福身「公公安好,煩勞公公向皇上通報一聲,人是夫人讓送來的,夫人讓奴婢向皇上說一句話,若皇上听後不讓人留下,那咱們也不會在這里讓公公為難!」

應公公見是雪姬身邊的蓮心,又看了看那頂侍寢的小轎,最終點了點頭「蓮心姑娘請說!」這些日子雪姬不按牌理出牌的舉動已經讓他們這些做奴才的應顧不暇,如今也只能就這麼乖覺的進去向皇上通報,在趙越面前,一旦關于雪姬的事情若是耽誤了片刻分毫,受苦受難的始終是他們。

「夫人說,她與顧婕妤交好,請皇上善待婕妤娘娘,皇上說過的君無戲言,請皇上不要忘記!」蓮心點頭,將雪姬說給她的話復述給了應公公听,這一句前言不對後語的話听得應公公很是麻煩,用著疑惑的表情看著蓮心,示意接下去就沒有了,蓮心肯定的點頭,話就這麼一點。

應公公只覺得頭皮一陣發麻,這種話只怕不是什麼好話,尤其是昨夜,兩個人還是不歡而散的情況下,伴君如伴虎,在這些雪姬和趙越硬踫硬互不相讓的日子里,身為太監總管貼身伺候趙越的應公公越發的明白了這句話的意義!

乾清宮的大殿內,應公公小心翼翼提心吊膽的將蓮心說與他听的話告訴了正埋頭在案卷之中批閱這奏章的男人,趙越的臉上帶著不耐煩,尤其是在見到應公公進來時,應公公還沒有開口迎來的便是一頓的臭罵,趙越批閱奏章處理國事的時候最煩的便是有人打擾,應公公生生受了趙越一頓罵之後才開了口,听得她說雪姬親自命敬事房的人送侍寢的人過來,趙越一陣的好奇,不知她這又是在做什麼。

再听得應公公說完雪姬讓蓮心帶來的話時,趙越繃著的臉越發的難看起來,雪姬當真是和自己杠上了,以往對是自己視而不見,如今是故意的給自己找麻煩使絆子,送走了個沈素歌,又招來一個顧念安,揮手喚來了野潼,詢問起了雪姬今天一天都做了些什麼事情之後,趙越揮手,讓野潼退了下去。

昨夜和雪姬不安而散之後,自己便回到乾清宮處理朝事,原本每天都會詢問雪姬一天情況的事情因為心頭的惱怒給撇之腦後,卻沒想到不過一天沒問而已,她倒做了這麼多的事情,忙忙碌碌的和他一道沒有半點的空閑,自己這里出不了的去便跑去沈素歌那里發泄,連帶著皇後的面子都不給,逾矩的做了那麼多出格的事情,她當真是想把自己往死路上逼,就沒曾想要好好的活下去過。zVXC。

這些事情隨便一條有人真心跟她計較,都是要到慎行司里走一趟出來的,趙越的頭不由的因為雪姬而泛起了疼,「命人晉封顧念安為昭儀讓顧昭儀回昭陽宮中好好休息,朕今天國事繁忙沒有時間陪伴,告訴她,等改天的時候,朕會親自抽空去昭陽宮看望,另外,去庫房尋些靈芝燕窩給顧昭儀好好的補補身子,清思宮中這麼久,她受苦了。把這些話原封不動的告訴顧昭儀听,沒有朕的吩咐,不準在進來打擾!」

他草草的就這麼開口三言兩語的對著應公公,就這麼決定打發掉顧念安,雪姬把人送來這里,又讓人傳了這些話,侍寢不一定非要做,但晉封賞賜卻是必須的,人都送來了這里,原封不動的送回去,那這是當著這後宮眾人的面打她的臉,她說過,只要她願意做寵姬,自己就陪她做昏君,如今雪姬用行動證明她所做一切事情的荒誕,故意的跟自己較勁,而自己只能陪著。這一口氣,是賭給自己看的,可出發點是為了誰,趙越卻很清楚,只因為清楚,所以更加的忿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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