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還珠格格續集》 終會有結束的時候(2)

作者 ︰ 冷似厲

……榮純十三年一月,永琪和綿愷在養心殿處理政務,粘桿處來人了,永琪就讓綿愷會淑芳齋了。那人說道︰「啟稟主子,奴才已經查到觀保勾結天理教謀反的日子就是下個月初四!」

「那就就是二月初四了。」永琪口中念道。

「對!」那人說道,「就是主子四十大壽的那一天!」

「嗯!」永琪點著頭,問道,「那他們怎麼進入皇宮?」

「到時,觀保會以晉獻壽禮為名,將那些亂黨帶入宮中!」那人說道。

「好!」永琪又說道,「朕知道了,你去繼續監視他們,有什麼變化,定要第一時間來告訴朕!」

「奴才告退!」那人說道。

接著,永琪說道︰「小順子,你去把爾康叫來!」

「奴才遵旨!」小順子听後馬上出宮前往城外。

「臣福爾康叩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爾康來到養心殿行禮。

「好了,不要拘禮了!」永琪說著把手中的奏章放下,接著屏退了左右!

「不知皇上要臣前來有何事?」爾康問道。

永琪說道︰「下個月初四,就是觀保謀反的日子!」

「下個月?」爾康說道,「這麼快!」

「是啊!」永琪說道,「鋒銳營訓練的怎麼樣?」

「隨時可以剿滅叛賊!」爾康拱手說道。

「好!」永琪說道,「繼續加緊訓練,事成之後,朕重重有賞!」

「!」爾康說道,「臣告退!」……

二月初三,處理完政務的永琪和綿愷來到了漱芳齋。一家人吃一頓溫馨的晚飯。吃完飯,孩子們去睡覺了,永琪則站在窗口看著窗外的星星!小燕子看到永琪一直站在那里,便走過去問道︰「你怎麼了?不開心嗎?明天就是你的四十歲生日了!為了給你過生日,宮里的人可是忙了好長一段日子了!」

永琪轉過身,雙手扶著小燕子,吻了一下她的額頭,說道︰「小燕子,等過了明天,就會有一個嶄新的局面,也許皇額娘對你的態度會更好!」

「你說的是什麼意思啊?我不懂。」小燕子面帶疑惑地說道。

「不懂,沒有關系。等過了明天,你會明白一切的!」永琪把小燕子抱在了懷里說道。

「嗯!」小燕子點著頭應聲道……

二月初四,永琪和皇太後看著歌舞表演,永琪還讓皇後欣榮一起前來觀看。皇後欣榮看著小燕子心中念道︰「小燕子,今天就是你的末日!」永琪知道,這次天理教為了這次謀反可謂是傾巢出動,而眼前這些表演者歌舞的都是天理教的人。百官也坐在下面看著歌舞表演,永琪一直注意著觀保。觀保似乎很著急,不停的喝著茶,而坐在他旁邊的同僚一直看著歌舞並沒有注意到他。接著歌舞結束了,永琪淡淡地說道︰「賞!」

「謝萬歲!」那些表演歌舞的人跪謝道。

此時,觀保站了起來,走到前面跪下說道︰「啟稟皇上,臣府中的歌女,特此為皇上獻上歌舞,以賀皇上福如東海萬壽無疆!」

永琪笑了笑說道︰「好!」

「臣遵旨!」觀保起身答道。

接著,音樂開始了,幾個歌女便走上了舞台。歌女們開始跳起了舞,沒過多久,只見一根袖箭從某個歌女的袖中射出,而目標正是永琪!而永琪當然知道,這正是觀保和天理教的杰作!大家都嚇壞了,小燕子看到那把袖箭射出,便向拿出鞭子將它打落,可無奈那根袖箭速度太快了!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永琪伸手拔出天子長劍將袖箭打飛,袖箭則飛回舞台,打在了舞台的背景上,發出「咚」的一聲!「有刺客,保護皇上!」侍衛們大喊了起來,而大臣們也慌亂了起來!欣榮意外極了,怎麼也沒想到,父親竟然會想到用刺殺這種方法!

這把袖箭可是嚇壞了皇太後,永琪說道︰「快保護皇太後回宮!小燕子快離開!」說著侍衛們保護著皇太後離開了。

「殺!」此時,傳來了天理教的殺聲震天!他們從舞台後面蟲出來,並且將身上的衣服扯去,露出了天理教的道袍!

「保護皇上!保護皇上!」侍衛們也喊道,便和叛賊們拼殺了起來!表演看台這里天理教逆黨只有幾百人,由地皇馮克善帶隊,但卻是都是精英。永琪站在龍椅邊上一點一點也沒有害怕之色,他知道作為皇帝只有鎮定,如果自己慌張,那麼自己的臣子將會對自己失去信心!

小燕子看著這種場面拿出鞭子也向加入戰斗!可是永琪卻緊緊拉著她,小燕子說道︰「已經這個時候了,侍衛們都在對付刺客,難道你要我站在這里受別人保護,做縮頭烏龜嗎?」

「小燕子,這可不是我們在街上教訓地痞流氓啊?這可是血與血的拼殺,這是就是打仗啊!」永琪說道。說著一個侍衛斬殺了一個天理教教眾,鮮血濺起了幾尺高!

小燕子看到這一幕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但是她看快反應過來就要跑出去!永琪眼疾手快,急忙拉住小燕子,兩人退了一步,說道︰「小燕子,不要去!我不想你受到任何傷害,否則我會內疚一輩子的!」

「我……」小燕子听了永琪的話,心中頗為感動,

永琪為了盡快結束這里的戰斗,他喊道︰「誰能將天理教三大匪首中任何一人斬殺于此,朕賞他黃金百兩良田千傾!」

侍衛們听到永琪的話,拼殺起來更是勇猛。與此同時,剩下的九千多的逆黨份子在天皇林清和人皇李文成的帶領下都在東華門發起了攻擊。當他們攻破東華門的時候,傷亡很小,小到讓李文成有些奇怪!而林清卻拉著李文成說道︰「文成兄,你還在猶豫什麼?我們大家一起沖,絕不能放過這個殺死狗皇帝的絕妙機會!」

「好!」李文成說著便和林清殺進了東華門。當他們進入東華門過了橋之後,他的眼中突然出現了不解的神色!

「文成兄,怎麼了?」林清發現了李文成的異樣。

「我覺得有些不對勁!」李文成的說道。

「不對勁?」林清說道,「哪里不對勁?」

李文成說道︰「皇宮的守衛怎麼這麼少,這麼稀松?」

「也許是這些侍衛中看不中用。平時不訓練,只是為了向狗皇帝表忠心,站在那里做做樣子!」林清很是不屑。

接著,等他們快到文華門的時候,李文成听到了腳步聲!他便喊道︰「不好!快撤,我們中計了!」此時,文華門轉角邊上跑出上千個全副武裝的士兵,那正是鋒銳營一營,李文成看到後說道,「有埋伏!」接著,李文成和林清便要往回跑向東華門。但是讓他們沒想到的是,此時東華門關上了,又從兩邊跑出了上千個全副武裝的士兵,那正是鋒銳營二營!

「什麼?」林清口中念道。

「難怪我們攻門的時候那麼容易,竟然是空城計!」李文成說道。

「李文成,林清,你們天理教的末日到了,投降吧!」爾康穿著一身鎧甲走了出來。

「你……你怎麼知道我們的名字?」林清有些吃驚。

爾康說道︰「我知道的遠比你們想像的多!你們的地皇馮克善已然死在亂箭之下,觀保德保兄弟已然被活捉!你們已經沒有別的路了,只有投降,也許還能夠保命!」

「我們天理聖教的教眾豈是貪生怕死之徒!再說,我們有天神保佑,是不死之身!」林清說道。

爾康笑了笑說道︰「不要在頑抗了,識時務者為俊杰。皇上有旨,放下武器,停止抵抗者,一律免死!」

林清說道︰「我們才不會听那個狗皇帝的狗屁聖旨!教眾們,我們有天神保佑,為了我們天理聖教的偉大理想,殺啊!」說著教眾們便舉起武器向鋒銳營發起了進攻!

「上吧!」爾康閉上了眼楮搖了搖頭,抬手揮了一下,鋒銳營的所有士兵便殺向了天理教逆黨。

林清和李文成戰斗一直到最後只剩他們兩個人,依舊在戰斗著。此時,地上尸橫遍野,血流成河。爾康看著地上的慘狀,他都同情李文成和林清,他們的行為雖然不為律法所容,但是他們執著的精神不得不為之動容!他看著兩人說道︰「我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你們現在投降還來得及!」

「我們死都不投降!」李文成滿臉鮮血,手中的劍也滿是鮮血,身上至少有七八處負了傷,但是他口中依舊這樣說。

「對!」林清的身上鮮血也正在不停地流著,說道,「我們誓死不降!」

「唉!」爾康嘆了一口氣。

士兵們沖上前去用紅纓槍刺進了兩人的身體!當紅纓槍刺進兩人身體之中,兩人口中還念著︰「天理聖教,永世長存!」說著兩人倒了下來,吐了一口鮮血,就再也沒有站起來!

戰斗持續了一天一夜才結束,爾康看著這個到處都是血的地方,說道︰「把這里打掃一下!本官要去向皇上復命!」

「好!」永琪說道,「辛苦了!」當表演看台的戰斗結束後,永琪便讓小燕子去慈寧宮去照看皇太後了。此時,天就亮了,永琪便帶著綿愷去了乾清宮上朝了。

「這是臣的職責!」爾康說著站到了一邊。

接著,一位姓劉的大臣出班說道︰「啟稟皇上,御史觀保及其弟勾結天理教逆黨行謀反之事,實是大逆不道,現在亂黨匪首被誅,觀保一家按律應株連九族!」

「刑部劉大人說的對!」另一位姓朱的大臣出班說道,「皇上,索綽羅一門實在是大逆不道,理應滿門抄斬!」這個人本來是觀保手下的御史,現在為了明哲保身,卻出來陳述觀保的罪行。

「說的對!」滿殿的大臣都三三兩兩的說道,又議論了起來。

「嗯!」永琪坐在龍椅上看著下面的大臣,故意清了清嗓子,大臣們的議論聲便停了。永琪接著說道︰「剛才眾卿說的都有理,索綽羅一門確實應該抄家問斬,可皇後畢竟是是他的女兒,綿億畢竟是他的外孫!」

「皇上,皇後索綽羅氏品德不佳,不是成為國母的最佳人選!」那個姓朱的大臣又說道,他表面上在是歷數觀保一家的罪行,實際上是在為自己和觀保撇清關系。

永琪點了點頭,說道︰「一切按照律法辦理吧!眾卿有何異議?」

「臣等遵旨!」大臣們說道。

「朕累了!先退朝吧!」永琪說道,說著朝會便散了!……

接著,永琪來到了慈寧宮,永琪看見皇太後正在留著淚,而紫薇和晴兒正在安慰著皇太後,小燕子也想去安慰,但是她不知道該說什麼?皇太後看著永琪,關切地問道︰「永琪,你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皇額娘放心,朕沒事!」永琪說道,「皇額娘,怎麼樣?」

「額娘也沒事!」皇太後說道。

「那就好!」永琪說道,讓永琪萬幸的是,小燕子和孩子們也沒事!

皇太後嘆了一口氣說道︰「為什麼會這樣?」永琪當然知道昨晚謀反的事情!皇太後坐了下來,一邊用手絹抹著眼淚,一邊說道︰「都是額娘的錯,是額娘有眼無珠。如果當年額娘同意你和小燕子的婚事,不逼著你娶欣榮的話,那就不會有今天的禍事了!」

「皇額娘不必自責,這是索綽羅一家權欲燻心,喪心病狂。」永琪說道。

這時,小燕子端著一杯清茶走了過來,遞給了皇太後說道︰「皇太後,您不要再去想那件事情了,只要皇上和您一切平安,那就比什麼都好!」

小燕子的話讓皇太後心中感到一陣溫暖,皇太後擦干了眼淚抬起頭看著小燕子,拉著小燕子的手,說道︰「小燕子,我到現在才明白只有你才是真正的為永琪好,你不貪圖名利權勢,而欣榮的眼中只有權勢!我……我當年那樣對你,你難道不記恨我嗎?」

「皇太後,我……我……」小燕子有些吞吞吐吐。

小燕子看了一眼永琪,可永琪只是微笑著看著她,皇太後看著小燕子說道︰「小燕子,我知道你從來都不說假話,你皇阿瑪那麼喜歡你,就是因為你愛說真話!你想說什麼,就說出來,不要顧及別的。」

「那我說了!」小燕子看著皇太後說道,「說實話,那時候您要皇上娶那個皇後,我心里確實很恨您,可是作為阿哥的額娘必會為孩子的前途考慮,所以我又不恨您了!那時候我一直想放棄皇上,可皇上……」小燕子不說話了!

「所以你們一直想離開這里!」皇太後說道。小燕子點了點頭,「唉!」皇太後嘆了口氣說道,「我老了,老眼昏花了,我一直以為我當年給永琪找了一個知心的人,可結果變成這樣……小燕子,我要是早點看清楚你的好,也就不會變成這樣了!」

「皇太後,我……」小燕子想說話又不知該說什麼。

「小燕子,叫我額娘吧!」皇太後帶著笑意看著小燕子。

「什麼?」小燕子意外極了,「我……我……」

「快叫啊!」紫薇拍了拍小燕子。

「皇……皇額娘!」小燕子帶著淚水喚了出來,接著婆媳兩人抱在了一起,一邊的紫薇和晴兒也感動的哭了!永琪看著這幅畫面,心中也是萬分激動,心中感嘆了了一句︰「皇額娘終于接受小燕子了,這一天等了二十多年!」

「好孩子!不要哭了,以前都是額娘的錯,沒有注意到你的好!」皇太後有又流下了淚水,只不過這次不同與剛才,這次是喜極而泣。

「皇額娘!」小燕子又喚了一聲。「我從來不知道,原來有額娘的感覺這麼好!」

「一切都過去了,以後你就把額娘當成你的親額娘!」皇太後哭著說道。乾隆在世的時候,她听乾隆說過,小燕子在六個月大的時候,母親就去世了!

「皇額娘,朕終于等到這一天了!」永琪微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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