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XX“幸”福小生活 Chapter66

作者 ︰ 白菜豬肉炖粉條兒

ps︰制服什麼的最有愛了。

難……難不成是日語?!

我勒個擦!!果然是日語,莫非這時間飛逝到了抗日戰爭時期,或者這個地方成了大和民族的國土?!

要不要這麼坑爹啊?!

「莫筱琪」正在思考呢,突然覺得有幾雙手在自己臉上游移,頓感惡心,想躲又躲不過,听到耳邊的獰笑聲,心中更惡心了,不斷祈禱顏允軒快來救她。她現在的魂魄已經和另一個快要融為一體了,若是再要強行分離,恐怕補上數萬年都補不會來。

這副身體睡了千年,依舊容顏未改,粉紅的嘴唇像是櫻花花瓣,身體肥瘦均勻(你這是在買豬肉嗎?),而且十分縴瘦,只不過沒有呼吸,簡直就是個完美的人體標本。莫筱琪決定先自作主張故意用自己的靈魂嚇嚇他們也順便看看現在的狀況。

睜開眼楮,看到眼前是個長得肥頭大耳的穿黃穗色的日本兵,又連忙閉上眼楮︰果然現在是侵華戰爭時期,姓顏的!!你們幾個要是再不來救我我可真要**了!!

眼楮眯起一條細縫,莫筱琪期待薛薛會來救她,結果愣是看著衣服被一件一件推到肩膀處也沒見個英雄來救美,心中真急了︰媽的,不要臉的流氓禽獸,等姑女乃女乃我醒了,我一定把你碎尸萬段。

以上,想象和動作的都是莫筱琪的靈魂,她心中哀哉︰你說這些人都變態到連一個尸體都不放過的地步了嗎?!

我現在可是一個沒有呼吸的「尸體」啊!!居然能無良到這個地步!!!救命啊,誰來救我啊!!!

這時候,有個人影突然闖進來,抓住那個肥頭大耳日本軍官的手腕,嘀嘀咕咕說了些什麼,然後那個肥頭大耳的軍官滿臉不耐煩的拿著一把武士刀走了,莫筱琪十分驚訝,那個人究竟對那個變態說了什麼?

那人湊過來看了一眼莫筱琪,幫她整理了下衣服,鞠了個躬,用生硬的中國話道︰「對不起,多有得罪,請見諒。」

莫筱琪奇怪的豎起了耳朵,然後眯起眼楮仔細打量,居然也是個穿著軍裝的日本軍官,不過卻是很有禮貌的模樣,戴著一副白手套,微微垂下臉,臉部的輪廓很鮮明,不同顏允軒那四個好看,但是整體給人一種堅毅的氣質,寬肩窄腰,有一副很漂亮的骨架,很有東方男人的男人味。

無意間瞥了一眼他的軍餃,我了個擦!!年紀輕輕的居然當了個少將!!要死啊這是!!

他身後幾個日本士兵盯著水晶棺里的莫筱琪,「黑崎少校,可不可以把她……」

「這可能是索命的鬼魂。」此人看了一眼莫筱琪,又看了一眼身後幾個士兵︰「把她埋起來吧,免得做噩夢。」

女乃女乃的!又是嘰里呱啦的日語!!欺負老子是中國人啊?!!

莫筱琪心中十分不滿,又抬眼看去,那個有少校軍餃的日本人看了她一會,用中文自言自語道︰「你要是她就好了,最起碼,我還能見見她……」

說完給莫筱琪蓋上了棺蓋,過了一會,莫筱琪十分悲劇的發現自己已經被埋進了土里,不過沒關系,反正她又不需要氧氣和食物,生命安全不受威脅就好……莫筱琪這麼可恥的想著,然後樂滋滋的回去忙正事了。

那個長得很有男人味的軍官回過頭看了那個小土堆,嘆了口氣,向外走去。這里是一個並不算是多麼繁華的城市,但是卻有最大的藝妓院和糜爛的夜總會,一切都仿佛走上正軌,沐陲王朝只不過是一段被人遺忘的短暫歷史,它就像漫漫歲月長河里的沙子,很輕易的就會被人忽略,然後忘得一干二淨。

這能怪誰呢?

人本來就是一種絕情的動物。

街上有很多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挽著或大月復便便,各種各樣的老爺少爺。

只有窮苦的百姓走在黑暗的角落里,像一群任人打罵的老鼠一樣,悲哀地生活在陰暗的角落。

目的地——小鎮中最為奢華的武士館,供上層社會各種名人富商體驗日本的柔道和武士道,最為重要的是,這里可以交流情報……

這里的侍從和藝妓,全部都是清一色的日本人,他們用這種冠冕堂皇的理由,來榨取中國的財富。

換上和服,那人走到一間屋子門口,推開.房門,看到眼前站著四個人。先愣了愣,然後用中文問道︰「你們怎麼來了?」

「黑崎沼泉,你那里的情況怎麼樣?有沒有找到?」這是怎麼一個情況?!那四位居然齊刷刷的也都穿了和服,薛疾風一臉別扭外加氣呼呼的擺弄了一陣,覺得最後實在沒法,只能靜下來听顏允軒說話。

黑崎沼泉緩慢搖頭。然後又問︰「你們找沒找到她?」

在一旁許久沒說話的薛疾風突然開口︰「找到了,就在這個小城里最大的一所中學里當國文老師。」

「……你怎麼知道?」這講中國話不也挺熟練的嗎?

楚泫連忙接口︰「這你不需要知道。」

韓墨卿笑吟吟地看他一眼,並未說話,但笑容曖昧不明,引人遐想。

「你去問楚泫。」薛疾風手一指,目光依舊冷冰冰。

「姓薛的!!你別太過分!!」楚泫氣得差點咆哮。這是為什麼呢?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懷疑,他被迫穿上女裝,打探情報。

顏允軒接下話茬︰「畢竟男扮女裝去勾.引男人不是多麼光榮的事,所以這件事我們就不要再提了。」

黑崎沼泉听後一臉了然的笑容,伸出手拍拍顏允軒的肩膀,看到楚泫一臉不自然,開口道︰「今天見了一個躺在水晶棺材里的女人,不過真的很難相信,她的身體居然沒有腐爛,皮膚反而很紅潤白皙,就像是睡著了。」

顏允軒沖過去問︰「她在哪?你不會是看她了吧?!」

「我命人將她埋了起來,具體在什麼方位我也不記得了,好像是在一片樹林里。」顏允軒沖上去想揍他,結果被薛疾風拽下來。

薛薛很熟稔的把一張地圖攤開在桌上,手指在地圖上滑動,「听消息說明天這些日本人會組織一次大清剿,要必經一條河,最後來到xx國中附近的村莊,然後……」听到薛疾風的報告,黑崎沼泉很是吃驚,連自己都不知道這麼詳細,怎麼他會這麼清楚?

韓墨卿抬起眼,眸光里帶著隱隱笑意,「佛曰︰不可說,不可說。」

……

他們四個毫不避諱在他面前談論如何對付這些日本兵,也毫不避諱地談論自己的觀點,最後在各個方面討論周到後制定方案,給敵人最大的打擊。雖然說每次只有他們四個人參戰,但是這四個簡直就是機器!!個個體力充沛的要死,估計要他們兩天不吃飯在炮火里穿梭,他們絕對不帶眨眼的。

身體不壯,怎麼出來混?顏允軒這句話徹底概括了他們平時的生活。

「楚泫,你去河邊等著他們下水。」薛薛的聲音很冷。「這次襲擊要在水里進行,你要穿女裝。」

「怎麼又是我?」楚泫癟癟嘴,看到韓墨卿笑得如花般燦爛,心中不滿,眼珠一轉,想出了個餿主意︰「來這麼一千多人我怎麼辦?我一個人肯定不行,要韓墨卿來吧,他長得也很好不是嗎?穿上女裝一定比我還漂亮!」

薛疾風點點頭︰「也好。」

「什麼?!」韓墨卿嘴巴張大,欲哭無淚。

「喂,姓顏的,你這里候著,我在這邊,等楚泫他們兩個把他們引進水里,我帶著他們回到岸上,你就向里面倒汽油,然後點火,放炸藥……」薛薛這也太狠了……

商量好一切,薛薛再次陷入沉默,黑崎沼泉笑笑︰「你們真的是兄弟嗎?」

「……」

「……」

「……」

「……」四人十分有默契的對視一眼,然後繼續低頭沉默。

突然顏允軒轉過頭對另外三個說道︰「等過幾天我們去找她,最好可以把她找回來。」

另外三人一起點頭。

又是一陣沉默,突然,韓墨卿突然開口︰「黑崎沼泉,你原來的好朋友,滄溟跡最近也在找你要找的那個女人。」

那位黑崎少將听後眉毛挑了挑,眉頭皺的都可以夾死一只蚊子。「他怎麼……」

這四位一听,連忙告辭︰「那個,我們先走了,今天還有事要忙。」

黑崎沼泉把他們四個送走,一臉頹廢的坐在榻榻米上,嘆口氣之後,連衣服也沒換,出去閑逛。身後的僕人行了個鞠躬禮,「老板,您還需不需要派人跟著?」

「不用了,我自己一人出去轉轉。」說完獨自一人走了出去。

走在偏僻的林蔭小道上,黑崎沼泉不斷回頭,總感覺有人正在偷窺自己。仔細想想可能是錯覺吧,一個日本人走在街上哪有人不會看……

就在他恍神的瞬間,有一顆子彈透過層層疊疊的樹葉飛速朝著黑崎沼泉的心髒打過來。

還沒反應過來,就有人沖出來一把將他撲倒在地,救了黑崎沼泉一命,但是他的右手手臂還是被劃出了一道血痕。黑崎沼泉忍痛拔出手槍,向著子彈發射的方向打回去。那道人影以很快的速度跑開,黑崎沼泉捂著傷口坐下來,一張英俊的臉皺在一起,鮮紅的血液順著他的指縫流下來。

身邊突然傳來細細索索的聲音,然後一雙縴細的手攀附過來,仔細察看了他的傷口,果斷拿出自己隨身攜帶的亞麻布包,從里面一股腦倒出亂七八糟的東西,突然有個小人偶滾到了他的腳邊,引起黑崎沼泉的注意。

他用另一只未受傷的手攥住那人的手腕,看向那人的臉。那個救他的人是個女人,很年輕的模樣,手上拿著繃帶和藥水,只是稍稍停頓了一下,給他包好傷口不動聲色的把小人偶重新裝回包里。

黑崎沼泉的手還是沒放開她,「你是誰?」

「你不需要知道。」那人的眉毛皺了皺,有些不耐煩。

「我問你,這個小人偶你是在哪里得到的?或者是誰給你的?」

「……」

看到那名女子奇怪的眼神,黑崎沼泉松開手︰「我也有一個和這個一模一樣的人偶,這是我送給她的,可惜我不知道她在哪,既然你不願說,那就算了,如果你有一天願意告訴我,就去找我吧,我叫黑崎沼泉。」

黑崎……沼泉?

那個人,真的是他?!

本以為那個女子回一聲不響的轉頭離開,誰知道她在听說他的名字之後竟然怔在那里,吃驚地望著他。「黑崎沼泉?!」鎮定了一會,她有些羞澀的垂下頭,聲音很輕,輕得像是能被一陣風吹走,她說︰「我叫久木遠辰。」

這回驚愕的輪到黑崎沼泉了,他吃驚得睜大了眼楮,仔細看著她的臉,最後猛地走過來攥住她的手腕︰「我們都多少年沒見面了?你還是沒太大變化……」

「別踫我……我最最討厭穿日本軍裝的人。」

「……」乖乖放下手,他垂下眉眼問道︰「你是不是還在怪我那天沒救你的母親?」

「不怪你,不過那天要多謝你救我,不然那天我可能就會被那些日本人侮辱了。」他在「日本人」這三個字中听出了咬牙切齒的意味。

「現在,你住在哪里?」

「在xx國中的老師宿舍里。」

「你剛剛說我們是敵人……」

「沒錯,我是共.黨的情報員。」

「……」黑崎沼泉听後點點頭,「明天會有一次大的清剿,就在你教學的學校附近,注意自己和學生的安全,必要時承認自己是間諜就好,我會去救你。」

「不用,我不會這麼做,一輩子都不會,你快點回去包扎包扎,不然傷口會感染,我先回去了。」那個長著尖尖瓜子臉,有一雙圓圓亮亮的大眼楮的女人身上穿著一件簡單大方的繡花旗袍,頭發如水光一樣披在肩膀上,額前用白色的發卡卡住劉海,露出潔白光滑的額頭,這樣一看,也算的是一個清秀可人的江南美人。但她的肩上卻挎著和她這身打扮並不相符的亞麻布斜肩包,看起來不倫不類。

兩人轉過身,朝著相反的方向一直走,更驀然回首時,卻發現對方已經不在自己的世界里……

第二天,黑崎沼泉如願以償的呆在自己的武士館里喝茶,他今天用自己需要休養這個理由成功推月兌,不喜歡流血,不喜歡戰爭,不喜歡戰場,只想呆在家鄉和她一起看三月的櫻花雨。這對于一個日本軍人來說,到底是好還是壞?

……韓墨卿和楚泫別別扭扭地穿上一件單薄的透明外衣,戴上頂假發,兩人一打扮,簡直比女人還女人。

兩人泡在水里,看到不遠處浩浩蕩蕩的人群,原本一張鐵青的臉換上了一絲笑容,兩人十分虛假的捏著嗓子打水仗。看得過往的行人心里癢癢。河上唯一一座小木橋因為年久失修而殘缺不全,唯一的辦法就是游過河。

這群日本兵哪知剛到河邊就有兩個長得不賴的「女音」在水里打水仗,十分色迷迷的月兌下外衣搓著手走下來,最後把這倆人包圍起來,卻不知道薛薛和軒軒已經把大桶大桶的汽油倒在水里,薛疾風十分迅速的竄出水面,一手拎起一個人,左手韓墨卿,右手楚泫,顏允軒也十分眼疾手快的點著了火扔在水里,瞬間藍紅相加的火苗躥起來,把幾百個泡在水里的日本兵變成了烤肉。

站在岸邊幾個戴著軍刀的人指著薛疾風嘰里呱啦不知說些什麼,薛疾風把手里的兩個扔在地上,十分不爽地從袖子里刷刷甩出幾十根銀針出去,前排的人倒了一大片。

正在混亂的時候,有一個身材消瘦的佩戴著軍刀的人走出來,用日文吼了句︰「撤退!」從遠處看不清他的臉,依稀只能看到個輪廓,只是那道身影挺拔削長,在人群中格外扎眼。

「……」薛疾風只是看了一會轉頭就走,問身後的顏允軒︰「他是誰?」

「就是那個滄溟跡,有很強組織能力的中校,據說他來這里的目的和黑崎沼泉一樣。」

「為女人?」

「……」顏允軒點點頭,一身國.軍軍服穿在身上十分挺拔好看。「剩下的事就交給黑崎沼泉吧,這是歷史,我們無力篡改,只要讓歷史的結局走上正確的軌道就好了。」

……

四男很有默契的肩並肩走在街道上,身後的火光、槍聲,慘叫和孩子的哭泣聲混合著鮮血洗刷了整個小城。毫無疑問,那個名叫滄溟跡的中校已經找到捷徑過了河。這四位就在城市的教堂塔尖上俯視眾生,教堂里的鴿子驚恐的拍著翅膀,飛向天空,在天空上飄下幾根雪白的羽毛。

雪白的羽毛,讓人不知不覺就會聯想到鮮紅腥臭的血液。

「媽媽,我要找媽媽……」一個長的模樣清秀的小男孩身上站滿了血,可惜身後仍有幾個緊追著他不放的日本士兵,最後這個看模樣十三四歲的的男孩被一伙人團團圍住,他們撕開他的衣服,把他摁在牆角,獰笑……

薛疾風很淡定的站在原地,他早就習慣戰場,流血死亡的事見多了,神經就會逐漸變得麻木。可是見到這一幕心里還是很難受,多少年前,也是一個男孩被一群人圍在一起,被困在籠子里,沒日沒夜的忍受折磨?

現在眼前這個被欺負的男孩是誰?分明是他自己!!把他壓在身子底下的人凌辱他的人都是誰?!分明是披著人皮的禽獸!!

心頭怒火難平,薛疾風十分輕盈的跳下來,像只詭異的白貓一樣邁著步子走到那群日本士兵身後,一只手抵在一個士兵的心髒上,隱藏在袖子里的袖劍猛地彈出來,很輕易的刺穿了那人的心髒,劍鋒上有鮮紅的血液匯下來,滴在地面上。

薛疾風面無表情地把袖劍抽出來,那個還不知道自己怎麼死的倒霉蛋就這麼睜大眼楮倒在地上,一雙無神的瞳孔上倒映著一個縮在角落里的少年的影子。

有血濺在他的臉上,長風衣也沒逃過一劫,不過還好是黑色的。另外幾個有些呆滯的士兵總算反應過來,拿著刺刀從薛疾風沖過來。他銀色的瞳孔突然染上一片妖艷的血紅色,人影一閃,他頃刻間出現在那些人的背後,速度很快地用袖箭近距離殺死那幾個「禽獸」,把袖劍收回去,看了一眼四周的尸體和血液,走過去把那個男孩扶起來,月兌下風衣把那個男孩赤.果的身體包起來,那個男孩掙扎了一會,看了看面無表情的薛疾風,怯生生問道︰「你是誰?」

是啊,你是誰?我又是誰?

薛疾風蹲子,看著那個男孩子,依舊沒有表情︰「你恨不恨他們?」

「……他們殺了我的父母還害死了我的姐姐……」畢竟是個孩子,想到自己孤零零一人活在世上,心中怎能不悲傷,說著說著,竟然抹起眼淚來了。

「……」薛疾風皺皺眉,聲音冷淡︰「不許哭,越懦弱就會被人欺負得越慘,這些東西給你,自己好好活下去,爭取救更多的人。」薛疾風看了看眼前這個瘦瘦弱弱的小男孩,在他手里塞了些值錢的東西,揉揉他的頭發,轉身大步離開。

那個孩子怔了一會,看著越走越遠的那個一臉冷酷的銀色長發男人。「你是誰?」

「……」薛薛沒停下來,只是回頭望了他一眼,轉過身子繼續走。

韓墨卿看向顏允軒︰「怎麼了這又?」

顏允軒只是笑笑︰「薛疾風曾經在小時候追隨自己的父親上戰場的時候,被敵軍的人抓走,然後被困在那里五個月,在那里生活的日子,估計受了不少屈辱。」

薛疾風最後面無表情的看了顏允軒一眼,閑閑道︰「我們走吧。」

……

黑崎沼泉走到窗前,看了眼不遠處的火光,問身旁的僕人︰「現在滄溟跡到哪了?」

「xx國中。」

「什麼?」黑崎沼泉听後,皺著眉頭想了想,匆忙到連身上這一身武士服也沒換,待了一小隊人前往城里唯一的中學。

……中學里一片混亂,有源源不斷穿著制服的老師和學生趁亂跑出校園,但是結局只有一個——死。

滄溟跡,那個身姿挺拔,容貌不凡的中校親自來查看每間教室和宿舍。他寒著一張臉,回想在河邊遇到的那個銀發男人。他會不會和黑崎沼泉有關系?托著下巴想了想,覺得也不太可能,臉色又沉了沉。

每間教室里都有驚恐的學生和老師,他們蹲在牆角處,眼神恐慌。他見怪不怪,「善後」這種事,交給別人就好。

玩多女人,對身體無益。

最後一間教室,一個模樣清秀的女老師站在講台上,表情不卑不亢。她身後還有一群女學生,而那群男生也同樣躲在她身後。滄溟就這麼靜靜地望著她,突然覺得她的臉有些眼熟,這事後又听到一個女生叫她的名字︰「久木老師……」

難怪看起來眼熟,居然是久木遠辰。

「中校,請放過他們,他們只是學生。」

「……」看著眼前這個目光堅定的女子,滄溟跡笑了笑,點點頭,用中文道︰「好。」

他看著她手心的擦傷,臉上波瀾不驚︰「昨天黑崎沼泉胳膊受傷,你也在場?」

久木遠辰點點頭,又一次重復道︰「請放過他們。」

他走過去,抽出軍刀,挑起她的下巴,刀刃在她的下頜上劃開一道細細的血口,一滴血珠滲出來,順著刀背滑下來,留下一條血線。「你知不知道我最討厭他了……自從你認識他的那一天開始,你連理我都不理我……」

「遠辰……今年整整二十歲了吧,可是個大好年齡,你說他要是知道我玷污了你,會不會生氣?」

「別開這種玩笑。」她別過臉,臉上已經有冷汗滲出來。她知道眼前這個人絕對做得出來。

還記得十五歲的滄溟跡照顧十歲的久木遠辰,他們的父親是要好的朋友,久木先生是位商人,經常和自己的中國夫人去出海經商,所以孩子就交給自己的朋友照顧,而那位好朋友也有工作,平時不能照顧孩子,就把孩子交給自己的兒子照顧。雖然年齡相差了五歲,但兩個孩子還是相處得很融洽,一個有好吃的會給另一個留一半,洗澡一起洗,睡覺一起睡,經常一起玩,那個大一點的男孩子會經常教這個小他五歲的小女孩寫字。

這個男孩對這個小女孩來說,亦兄,亦父,亦友,亦師。

夜里睡覺的時候,她總是喜歡咬自己的皮膚,那個男孩就干脆不穿上衣讓她咬,洗澡的時候,滄溟跡陪著她光溜溜的泡在水里。有時候她睡著了,就會趴在他身上流著口水睡覺,嘴里還咬著他胸前的紅點,因為過于寵愛她,所以她闖了什麼禍都是他來擔,連自己的身體都任她隨便模,足以見到寵愛到什麼地步。

不知多久,他們這種關系有些微妙的變化,在久木遠辰的母親去世之後,她就不再和他說話了,哪怕連驚鴻一瞥都沒有。相反倒是和一個叫做黑崎沼泉的男孩特別和,最後听說她去了中國。滄溟跡毫不猶豫的穿上了軍裝,成了侵華法西斯的一份子。而黑崎沼泉不喜歡流血的戰場,因為父親是一位曾經追隨過日本天皇的將軍,所以是他是被逼迫來的。

……滄溟跡把她扛起來,把槍丟到一邊,強行把她甩到了教室隔壁的護理室病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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