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罪娃娃妻 你的身體是我的專屬(9)

作者 ︰ 有錢的主

你的身體是我的專屬(9)文/有錢的主

他沒有說話,徑直走過來,一只大手覆蓋在唐影月的額頭上,她嚇了一跳,以為他又是要做什麼,這才發現他不過是想看看她是否已經退燒。

手上模到的溫度,已經與昨天相差很大,邵雲諾一顆懸起的心便是放了下來。唐影月蒼白的小臉上,終于有了淡淡的紅潤。就連干涸的嘴唇,也有了顏色。

「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你不可以生病。」邵雲諾突然蹦出這樣一句話,倒是嚇壞了唐影月,她以為自己的陰謀已經敗露,卻沒有想到這個男人霸道的提出這樣的要求。

她沒有說話,確切的說,她是想要說點什麼,可是卻找不到合適的話語,他說沒有他的允許她便便可以生病,而生病這個問題,本來就不是她能夠控制的。

「哦。」她輕輕的答道,算是對他的一個答應吧,只是這個哦對于他們彼此來說,都是無關緊要的一個語氣詞,唐影月心里暗喜,終于成功的離開了邵家大院,現在她要做的就是逃月兌邵雲諾的監視閾。

呆在醫院的這一天里,她表現出超出尋常的乖巧,全部都按照他的意志行事。

他說要吃藥了,她便乖乖的吞下那些白色的藥片,甚至,最害怕的打針,她都是積極配合,沒有絲毫的抱怨。做這些事情,為的便是能夠讓他放松警惕。

這一晚邵雲諾沒有留在這里,但是王姨在這里守夜,唐影月本來想趁這個機會逃月兌,可是一想到王姨的敏感性,她還是作罷,何況深更半夜的逃出去,必定是要驚動邵雲諾的喁。

每天上午十點鐘,醫生會過來打針,每次藥水都是王姨親自去拿,唐影月已經想好了,她無論如何都要趁這個時候逃出去,否則所有的想法都只能是空洞的幻想。

「王姨,我要去廁所一下。「唐影月說完,便穿著病號服朝廁所走去,現在已經是上午十點,如果再不出去的話,她就是沒有時間了。

王姨點頭,而後放下手中的事情,跟在唐影月的身後便朝衛生間而去,關上那扇門,便知道外面一定站著王姨,想要從她的眼皮底下逃走,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王姨,你去幫我拿點紙好嗎?」唐影月突然說道,剛才出來的時候,她故意沒有帶紙,就是想要找這個借口。

果然,王姨听到這個求助信號,倒是猶豫了一下,只是听到唐影月在里面用盡大便的聲音,便小跑著朝病房而去。

得到這個訊息,她連忙提著褲子便朝外面走廊處跑去,這里人多,自然是可以混雜在人群中逃出去的。到了大門口,招了一輛出租車便朝東街而去。

王姨拿著手紙過來,剛才那個地方此時更鎖著門,廁所里難聞的味道撲鼻而來,她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唐小姐,我幫你把紙拿過來你,麻煩你開一下門好嗎?」王姨輕輕敲著門說道,里面很安靜,門緊閉著。

沒有听見答應,她便用力的瞧了瞧,忽然,那扇門猛的從里面打開,一個中年婦女怒眼瞪著她,「你神經病啊。」那人罵了一句,迅速又將門掩上。

「邵總,唐小姐不見了。」王姨立馬撥通了邵雲諾的電話,她難以相信,只不過不到兩分鐘的時間,唐影月究竟是去了哪里?剛才明明是要上廁所,怎麼可能就消失了?

「什麼?她失蹤了?」邵雲諾頗為吃驚,這個女人昨天才醒過來,現在估計好些了,怎麼就突然失蹤了?他放下手中的事情,慌忙朝這邊趕了過來。

「師傅,麻煩去東大街碼頭。」唐影月連忙回頭望了一眼,身後並沒有跟隨而來的身影,她一顆懸著的心便放了下來。

出租車在紅燈處停了下來,焦急不堪的唐影月將頭從車窗鑽出來張望,想要看清楚外面的狀況,剩下的時間不多了,她一定要趕在那個女人所說的時間內到達東大街碼頭。

想著馬上就能夠知道父親和邵雲諾之間的關系,唐影月便更加的激動,她一定要弄清楚真相,一定要知道這個禽獸一樣的男人,為何要挖空心思虐待她。

只是,她沒有想到的是,就在她將頭從車窗里探出來的時候,對面的邵雲諾卻看的清清楚楚,他本來就是要找唐影月,卻不想在這里踫到她。她似乎是很著急的樣子,只不過是等待綠燈的時間,竟然一直不停的朝外張望。

這個賤女人,他在心里狠狠的罵著,她到底想要做什麼,為何要三番五次的想逃出來?難道這一次她生病也是有預謀的嗎?

他來不及多想,綠燈已經亮了,唐影月乘坐的那輛的士便朝另外一個方向而去,而邵雲諾卻開始著急了,這邊不能馬上轉向,眼看著這個女人就要從他的視線中逃月兌,他也顧不得那麼多了,立馬扭轉車頭,跟了上去。

到了東大街碼頭,唐影月站在空曠的碼頭邊上,她此時忍不住犯難了,這里堆滿了閑雜的東西,她置身于其中,並不能看到什麼。

在里面緩慢的走動,並沒有看到那人所說的黃色面包車,高大笨重的貨物箱堆在那里,擋住了她繼續眺望的視線,她只能夠在里面搜索者,探尋著,希望能夠盡快的找到。

邵雲諾將車停靠在碼頭外面,此時已經看不到那個女人的身影了,可是,他沒有辦法,只能夠下車在這里尋找,他一定要找到這個女人,一定要問清楚,她平白無故的到這里,到底是為什麼。

在那里找尋了很久,仍舊是沒有找到那個人所說的黃色面包車,唐影月有一種被戲弄的感覺,她撥打那個電話,此時卻怎麼也撥不通。那個號碼一直處于關機狀態,她只能夠等待,等待那個人主動打電話過來。

邵雲諾已經滿頭大汗了,他從來沒有這樣煩心過,這個女人是如此的不省心,她不知道,她生病的時候,他整整一個晚上都沒有離開過病房。

而那個女人竟然在睡夢中還要咒罵他,他听的那麼清楚,這個事情還沒來得及跟她算賬,她居然又惹出事情來。只是,他始終沒有明白,她究竟為什麼要到這里來。電話在這個時候響了,唐影月欣喜萬分,連忙摁下接听鍵,那邊傳來熟悉的聲音,「唐小姐,現在到東西方向第五條大道,面包車就在那里等候。」那人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唐影月本就是沒有方向感的人,此時迷失在這片貨物堆里,自是一片茫然,還想問一句的,那邊卻沒有給她一個開口的機會。

而就在同時,邵雲諾的手機也響了,阿晉那邊將唐影月的通話錄音發了過來,他听出的听到,那邊有一個經過處理的聲音說道東西方向第五條大道。

看來,這一切果然是有預謀的,只是究竟是誰給唐影月打電話,又是為何要她去東西方向第五大道,還有,去哪里究竟是做什麼?

他想要知道的事情太多,可是現在,卻沒有給他足夠的時間去了解清楚,他必須要跟著唐影月的身後去看個究竟。

迷迷糊糊在里面找了許久,唐影月算是找到了一點感覺,隱隱約約看到前方停著一輛黃色的面包車,來不及多想,便朝那里跑過去。

那輛車孤零零的停靠在那里,車窗玻璃都已經升起來了,根本就看不到里面是否有人,唐影月在那里轉悠了一陣子,發現車廂後面打開著,她便朝里面爬進去。

這一幕,剛好被邵雲諾看見,他三步並作兩步跑過去,立馬鑽進車廂里。他到現在都沒有搞明白狀況,為何這個車子會停在這里,難道唐影月是想要逃跑嗎?那這個和她接應的人是誰?

「怎麼是你?」看到邵雲諾進入車廂,唐影月一臉的驚訝,頃刻臉上便布滿害怕,難道這是邵雲諾設下的一個局嗎?

「你以為是誰?」邵雲諾從車廂爬起來,扶著牆壁想要站起來,這個時候,剛才還敞開的車廂大門突然關閉,靜止的車子也發動了起來。

「邵雲諾,你到底是什麼意思?你覺得戲弄我還不夠嗎?非要找出這些花樣你才滿意嗎?」

唐影月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憤怒,她曾經想過,這一切或許就是邵雲諾的安排,是他有意為之,可是她還是想要賭一把,卻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輸的這樣徹底?

「你問我什麼意思?你到這里干什麼?你這是要去哪里?」邵雲諾也是一頭霧水,車子搖晃,他有些重心不穩。明明是這個女人跑到這里,他只是跟著她才到這里的,他的行為頂多可以算作是跟蹤,為何她要用戲弄這兩個字眼。

「邵雲諾,你卑鄙無恥。」唐影月咬牙切齒的說道,都是這個男人卑劣的行徑,才讓她落到這個地步,若不是他,她何必要折磨自己,何必要千辛萬苦的來到這里。

「你再說一遍?」听到她這樣憤恨的罵自己,邵雲諾還是有些傷心,他好心過來尋找她,意外的听到她的電話來電,想要一探究竟罷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也是為了她的安全著想。她怎麼能夠用卑鄙這兩個字來形容他?

「你卑鄙,無恥。」唐影月被戲弄的憤怒暫時是不能消退的,想到這個男人設下一個圈套,讓自己在這個圈套里轉圈圈,她便有一種想要發泄的感覺。

她已經忍了很久了,每一次都用退讓來滿足他的侵犯,可是這一次,當自己一直想要得到的東西突然破滅的時候,她沒有辦法說服自己再像以前那樣平靜的對待這件事情。

「說,你到這里到底是干什麼?」邵雲諾一只手抓住車壁上的縫隙,扭轉身子,一只手鉗住唐影月的下巴,幽紅的眼眸,怒火熊熊燃燒。

這個女人是越來越放肆了,竟然敢理直氣壯的罵她,今天,無論如何,他都要給她點顏色瞧瞧,否則,她還真是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我到這里干什麼?那邵總是到這里干什麼?是要來看看耍猴嗎?是不是只有這樣,你才覺得滿意?」唐影月沒好氣的說道。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邵雲諾突然感覺到了一個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剛才抓住車壁的手指驀然感覺到絲絲的涼意,而頭頂更是突然來了一股刺骨的涼風。他來不及質問唐影月,這才發現,自己好像被困在這個車廂了。

「停車,放我出去。」邵雲諾突然憤怒的大聲叫道,車子里的溫度頃刻便降了下來,適才還囂張的唐影月忍不住蜷縮成一團,雙手抱著臂膀,瑟瑟發抖。

他雖是身強力壯的男人,也還是受不了這種突來的冰冷,而那扇已經緊閉的大門,無論他如何叫囂捶打,都不曾開啟。

該死的,他不停的用腳猛踹那扇緊閉的大門,仍舊是沒有反應,車子還是照常前行,而車箱里已經如同冰窖一般的冰冷。

現在還是七月份,本來應該是炎熱無比,而這個車廂卻是冷如寒冬。車廂壁已經開始結冰了,唐影月感覺到四肢已經快要被凍僵了。

而燒雲也好不到哪里去,他想要找到一種可以御寒的方式,而在這種周遭冰冷之中,這種保暖的方式是多麼的微不足道。

「到我懷里來,快點。」看到唐影月的嘴唇已經凍得沒有血色,想到她昨天還躺在病床上一副病怏怏的樣子,而今天卻又要遭受這種寒冬。他心中還是有些不忍心。

唐影月听到了邵雲諾的聲音,沒有望她一眼,也沒有挪動身軀,她感覺自己全身都已經快要凍住了,她只是緊緊的摟住自己,牙齒不停的發抖。

「過來。」他憤怒的將這個瑟瑟發抖的女人一把拉入到自己的懷里,想不到這個女人寧願凍死也要將他拒之門外,他有些憤怒,可是又有些心疼。

在這種寒冷的環境下,只有兩個人緊緊的摟抱著,才能夠相互取暖,才能夠感知到生命的存在。靠在邵雲諾健碩的胸膛口,唐影月听到了來自他鏗鏘有力的心跳,還有那股股傳輸過來的熱流。

邵雲諾將她摟在懷里,緊緊的圈抱住她瘦弱的身軀,恨不得將她嵌入到自己的身體。車子不知道朝哪個方向行駛,他現在什麼都不知道,只是听天由命的跟著這個車子朝一個莫名的方向而去。就在這個時候,他突然觸模到唐影月腰際口袋里的手機,他的手機剛才跳上車的時候不知道怎麼就弄丟了。現在他需要求援。

阿晉的電話,他還記在腦海里,那幾個數字,此時撥打卻是異樣的痛苦,手指凍的僵硬,而手機也冰冷堅硬,十幾個數字按下來,指尖便是生疼無比。

「阿晉,快來救我。」邵雲諾接通了電話,只說出了這麼一句話,這個手機突然就黑屏了,想要重新啟動,卻是不能。

憤怒之極,便將那個手機猛烈的朝車壁扔去,真是禍不單行,本來只是要跟蹤這個女人,去沒有想到這是一個陷阱。看來是有人要陷害這個女人,邵雲諾一時半會也想不出到底會是什麼人。

他現在唯一希望的,便是阿晉能夠盡快過來救援,他可不想自己被凍成冰棍,他還有許多事情沒有做,他一定要活著從這里走出去。

唐影月微閉著眼楮,本來高燒就還沒有痊愈,此時遭受這樣的事情,更是虛弱無比,她緊緊的樓主邵雲諾的身體,剛才的怨恨似乎也消失了,兩只小手緊貼著他的肚皮,想要獲取更多的溫暖。

他突然覺得心酸,他不是一直都恨這個女人的嗎?為何現在卻摟抱著她,還想給她更多的溫暖,看到她蜷縮在自己的懷里,全身心的依賴著自己,他竟然怦然心動。忍不住將她摟緊,讓她全身都依靠著自己。

「好冷,好冷」唐影月發出模糊的聲音,渾身瑟瑟發抖,小臉緊緊的靠在邵雲諾的脖頸之間,想要獲取更多的溫暖。

「別怕,我們一會就獲救了。」邵雲諾小聲的說道,他何嘗不害怕,現在車子似乎是朝一個陌生的地方而去,他只記得拐了很久很久,一路上暢通無阻。不知道阿晉有沒有查到他的位置,會不會在第一時間過來救援。

他緊緊的樓著唐影月,仿佛這個女人漸漸的幻化成了陳瑩瑩的身影,他一直都想重溫和她在一起的美好時光。這一次,就算是死,他也覺得幸福。

那輛車究竟是什麼時候停下來的,他已經不記得了,只是見到車廂被打開,刺眼的光芒照進來的時候,他看到了阿晉模糊的身影。

「救她。」說完這兩個字眼,一向囂張跋扈的邵雲諾倒下了,他將懷里的女人推給那雙接住的大手,疲憊的雙眼便朵拉了下來,隨即暈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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