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至上 050.想著百合的人都不CJ哦

作者 ︰ Queen Seven

你不是誰的保護神……七月,長大吧。

人們常說‘是金子總會發光的’。

不過,蠟燭也會發光,並且在照耀別人的同時燃燒自己。

你怎麼能知道,發光時候的自己是牛B的金子還是苦逼的蠟燭呢?

但是七月深刻的分辨出兩者的差別,在智力為九的情況下腦殘志堅的頓悟了——合著她就是一大蠟燭……純屬利人不利己的高、高尚人士。

這和她的意圖根本是完、全、相反好嗎她除了胸平以外連腦溝都平了……說出來都是血淚。

面對戰斗結束後,樹上還搖蕩的干尸,海風溫柔又帶著血腥氣息,永恆之劍笑得和大尾巴狼一樣「不愧是微涼的朋友啊,剛才那一招實在干脆漂亮,都可以媲美第一盜賊命運七月了,啊~我不是說你恐怖、是厲害,想過要加個公會嗎?」。

‘噗’路人甲不給面子的笑了出來看看這可憐的人兒~你當初到底給他造成了多大的陰影,對當事人說恐怖……哇哈哈哈~他真可愛,可愛的令人發指,倒霉的令人心寒。

七月特別虛偽的回復算了,別瞧不起倒霉孩子,人總是會有被命運玩弄的時期。

她完全不在意哦,反正有微涼在她只要落井下石就好了。

想到這,她的心情又低落起來,搞什麼啊明明已經意識到自己的問題了……她的敵人是微涼啊微涼才不是除了說她兩句以外根本沒得罪過她的永恆之劍

她真的要對世界絕望了

不過外人可猜不到七月此刻的絕望,甚至大部分人都對七月微微眼熱起來,固然永恆之劍不是什麼第一公會,但也算是第一階梯上的老牌公會了,被會長親自邀請幾乎等同于必進精英團,對于散人來說,還是很有誘惑的。

所以七月的沉默都變成了可惡的拿喬,連永恆之劍都一時有點下不了台。

「呵呵~你總要給別人一個考慮的時間嘛,對了,剛才死了多少人?我們可要小心一點了啊。」微涼走來替七月解圍並轉移了話題。

眼看微涼和永恆之劍談笑風生,路人甲突然小聲的對七月說「這個微涼,有點眼熟啊,我好像在哪見過。」

「噗~他又不是你。」沒錯,她就是在吐槽路人甲的大眾臉,在路人甲炸毛前她把他們之間的糾葛說了一遍「所以你覺得她還和我裝友好是為什麼?難道以為對我笑笑就可以一筆勾銷?」

「……這種不要臉兩面三刀的性格,更耳熟了啊,讓我好好回想一下……唔死活想不起來了,總之你想怎麼辦?」

七月內心的小惡魔揮動著叉子「在任務只有一步之遙就完成的時候宰了她怎麼樣?剛好現在翻臉對我的任務也沒好處。」

「……好卑鄙」路人甲隨之嘿嘿笑起來「~不過我喜歡。」

「等一下。」路人甲拿出一個透明的小盒子,打開後是一只……

「蒼蠅?」

「睜大你的碳合金狗眼啊是機械間諜蟲,很不好做的好不好,我這只還是從老師那偷~順手拿的,讓它跟著微涼吧,這樣如果白塔里面有什麼不對你還能通過我找到他。」

七月嫌棄的盯著路人甲的眼罩「……到底誰是碳合金狗眼啊。」

「擦 ~你面癱式吐槽越來越犀利了啊,哼~我不給你用間諜蟲了」

「……親我錯了。」她剛才到底在嘴賤什麼?只注意槽點的她難道得了不吐槽會死的病嗎?

「黑黑路人~你們在干嗎?聊天怎麼不叫我啊。」

路人甲盯著摔倒那張一看就毫無心機的天真臉,發出詭異的笑聲「對了,我有個好主意~讓摔倒去貼身保護微涼怎麼樣?在地獄之前是美好的天堂,反差才萌嘛。」

七月聞言也看向摔倒湛藍色的清澈眼楮,豎起大拇指「真有你的」

摔倒不明所以的(?)跟著笑,說真的,以摔倒的無間道能力和七月、路人甲兩人智商想出的主意……實在很難讓人期待。

嘛~不過蠢人有蠢福,說不定、或者、也許、可能、走運的話,能成功……吧?

在之前樹妖第一輪偷襲的時候,就有十幾個人被卷上去,後來雖然救下來幾個但大部分血薄的職業早就被樹妖吃干抹淨了……語文老師,再一次對不起。

七月吸取剛才的教訓,一路都保持一般高手的水準又不至于明顯的偷懶,總算在又死了幾個人之後,走出那片觸手樹林,來到了白塔的門口,此時,團隊還剩二十八人。並且十五個都是永恆之劍公會的人,不得不說,一個合作無間的團隊確實很佔便宜,對比一下散人的死亡率就知道了。

此時正是下午陽光最充沛的時間,經過一上午的長途跋涉,為了接下來的戰斗,第一件事當然就是——午飯。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習慣,但吃飯的時候聊天好像已經變成常識,于是七月等人也坐在人群旁邊津津有味的听著八卦。

「真的我敢保證,那絕對就是縴月」

猛然一個人大喊了一聲,內容卻讓七月心下一驚,在一個完全沒預料的時間從陌生人嘴里听到這個名字——感覺還真有點微妙。

「嚇?就是那個第一美女?什麼時候啊?是不是真的那麼漂亮?」很快就有新人搭腔。

「就在前天萊諾正門口,我以前就見過縴月,不可能認錯不過她身邊還跟著一個男人……我看也不怎麼樣。」

「你這是嫉妒,誰不知道縴月每次的男友不是什麼高手就是公會會長,以前見過?有沒有五十米那麼近?哈哈哈哈。」

對方立刻就有些面目扭曲的說「有什麼了不起?還不是靠男人這種騷……」話語里充滿了惡毒的猜想和片面的觀點。

七月的氣勢一下變得極為冷峻,‘ 嚓’一聲,好像腦子里某根玄被人轉了好多圈上緊發條,隨時都有可能斷裂開來。

路人甲突然插話對那幾人說「對了,你們覺得一會白塔里會不會很難啊?剛才只是外圍我們就死了三分之一的人了。」

我才不是什麼路人甲︰命運七月,你是她的保護神嗎?別讓我瞧不起你

隨著路人甲轉移的話題,眾人也開始漫無目的的猜想接下來的戰斗,七月只覺得和大病一場似的,毒素因為沒有被排擠出來,而弄得自己渾身不堪。

實際上,縴月被人這樣的猜想,簡直太正常不過,漂亮又不缺男人的女生,就算是被大眾喜歡著贊美著,也不可能一點是非都沒有。就連身為縴月最好的朋友——七月,也經常在心底月復議著,懷著不比剛才那人少的惡毒冷眼旁觀,偶爾看到論壇上匿名罵著縴月的留言,也會有一種邪惡的愉悅無法壓制,甚至覺得找到了同盟。

但與此同時,七月卻把所有的不喜與厭惡偷偷藏在心里,不和任何人說,連其他朋友偶爾不理解縴月時,還會漫不經心的勸阻,心下卻覺得‘縴月這麼做果然不行。’

然而,七月能忍受的也僅僅是‘其他朋友’的‘不理解’,如果是陌生人,如果變為惡意攻擊——不是一次兩次了,上學時因為縴月搶了別人的男朋友被孤立,結果卻是七月差點因為揍那個女生被記過。剛進部隊時有長官騷擾縴月,最後七月舉報然後因為下克上這種名號不被其他長官接受。更別說游戲里有人故意傷害縴月的時候了,她為此得罪的人絕對不是用數字可以衡量的。

曾經這樣的友誼被工作室其他人笑話‘啊啊真是好老公啊,百合園什麼的最美好了。’

連七月都想不起來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如此重視縴月,那些惡意都在冰層之下,而明面上的一點風吹草動都能讓她比縴月本人還斤斤計較。

她一直以為,這麼做是下意識的想要掩蓋自己的惡意。

然而現在,卻變成了習慣,身體比大腦更快,記憶比意志更清晰。

似乎熟人都覺得自己是縴月的保護神,但七月自己卻知道,並不是這樣的,她想不起自己什麼時候開始保護縴月,卻清晰的記得縴月第一次保護自己。

並不是所有保護都像七月這樣後果嚴重甚至帶了點慘烈的味道,善戰者無赫赫之名,作業不會寫的時候,上課走神被老師叫起的時候,還有她的黑歷史初戀,以及好多次訓練找不到訣竅的時候。

縴月並不像她那樣明目張膽,她每次都選用非常溫和不著痕跡的方法,比如明明是七月不會寫這一題,她卻會先說‘我有一種解題思路,七月幫我想想有沒有更好的’,然後開始講解。或者拿出自己的訓練帶說‘這次好難,我一直沒過關,七月幫我看看到底是哪里不對’,然後訓練帶里方法非常明顯只差多次練習。也有人不喜歡七月,然後縴月會故意找機會打小報告坑人。

七月不是不明白縴月對她的好,所以她以自己的方式對縴月好。

她們以前,就是這樣依賴著對方,無論別人怎麼看,都好到不可思議的朋友。

一直到後來……

雖然到這個年紀還說絕交這種話實在過分幼稚,但七月就是斷定她們倆已經絕交了。在漫長的兒童時期、少女時期、工作時期都沒有過一次爭吵簡直堪稱奇跡,然後唯一的一次爭吵……已經夠了。

路人甲眼看話題轉移開來,轉身對七月嚴肅道「不要再任性了,專心你自己的生活和任務吧,你不是誰的保護神,沒有你,縴月也能很好的生活……七月,長大吧。」

這一刻,七月說不清到底是什麼感覺,但分明有著濃濃的不甘。

她就是幼稚,幼稚的和幼兒園小朋友一樣——我可以欺負你,但別人不行。

原來失去保護的人,也會讓人如此的……如果自己是男人,莫非就是愛慘了縴月的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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