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缸王爺︰神醫寵妃不許跑 第一百四十四章 這還需要真憑實據嗎?

作者 ︰ 上官青紫

「小姐,咱們現在是去緋煙宮麼?」琥珀在轎子外頭問。

楚檀畫微微抿唇,從轎子里出來,把食盒遞給琥珀拿著,對著抬轎子的人道︰「你們尋個地方呆著,不要驚動了旁人,」眾人應了一聲,她才對著琥珀道,「你隨我兩個人走去緋煙宮,注意別讓人看見咱們了!」

雖說進來的時候用了腰牌,侍衛們都知道三王妃趁夜進宮了,但是楚檀畫還是不想引起很大的騷動,大晚上的在宮里坐一頂軟轎太引人注意,她更願意棄轎步行,何況她睡多了,轎子里又很悶,索性出來走走散散步也是好的。

宮道上沒有什麼人,來往的宮女太監也不多,再加上楚檀畫身上的深褐色披風在夜里根本很難瞧出來,所以來往的宮女太監竟也沒人看見她,有的看見了也只以為是宮里的小主或是宮女什麼的。

琥珀跟著楚檀畫站在緋煙宮外頭,那值夜的宮女不少,全都直直的杵在那兒,要想悄無聲息的進去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琥珀湊近楚檀畫,悄聲問道︰「小姐,要奴婢去通報麼?」

「你別出聲!」楚檀畫轉眸低聲道,「你要是一通報,粟娘娘不就知道咱們來了麼?到了那時還怎麼知道他們在說些什麼呢?你把食盒拿著就在外頭守著,我自有法子進去瞧,你只要替我把守放風就成!」

听說不必讓她進去,琥珀的一顆心這才放了下來,把守放風她在行,當下便點點頭道︰「小姐你放心吧!」

楚檀畫遞了一顆解藥給她吃下去,然後拿出軟筋散來一撒,值夜的宮女全都悄無聲息的軟倒在地,楚檀畫得意一笑,大搖大擺的就進去了。

她一進去,就看見內殿里頭有燭光搖曳,那窗紙上分明映著兩個人的影子,楚檀畫撇撇嘴,悄悄的靠近那窗子,這回不用瞧都知道是粟貴妃和安冉燁在里頭說話,所以她只用在窗根子底下貓著就行,正巧有個拐角,她就在那里貓著,順道還能監視有沒有人從殿門里進出,那這廊上拐角前的一大叢矮樹叢,正巧能擋住她的身影,這會兒也不會有人來,她便凝神靜听屋中的人說話。

「燁兒,皇上與本宮說,下個月就要立你為太子,且慶典也在下個月舉行,你知道這件事麼?」粟貴妃的聲音听不出喜怒,可是卻比從前很明顯的少了柔和的味道,多了一些說不出來的感覺,總之就是听著不大舒服。

「兒臣知道,父皇曾對兒臣說過的。」听了這話,楚檀畫在外頭撇嘴,看來粟貴妃對這件事情心里是有想法的,不然不會這麼晚了把安冉燁叫到緋煙宮來說這件事。

粟貴妃听了這話沉默了許久,楚檀畫在外頭都等的不耐煩了,才听見她道︰「炫之的事情可有查到什麼眉目麼?那起火的原因究竟是什麼?」

「娘娘,兒臣這些日子仔細查過,火的確是從後廊上起的,當時太子妃在後頭燒水,有宮女想要幫忙,太子妃卻堅持自己來做,後來不知怎地就起火了,兒臣懷疑是那燒水的爐子有問題,可是一場大火之後興聖宮幾乎化為灰燼,之後又是一場大雨,什麼痕跡都很沖刷的沒有了,容娘娘再多給兒臣一些時間,兒臣定能查出是怎麼回事的。」

楚檀畫在外頭邊听邊點頭,安冉燁說的這些都是實話,當晚的情況就是這樣的,後頭的事兒也是小順子還有琥珀說給她听過的,主要是一場大火將什麼都燒毀了,之後又是一場大雨,這要是想要查個水落石出,還真是挺難的。

粟貴妃卻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那聲音還挺大的,把楚檀畫都嚇了一跳,就听見粟貴妃在里頭厲聲道︰「你不要跟本宮說這些,你說的這些本宮都知道,已經有無數人跟本宮說過這些了!本宮就是問你,這場大火究竟是人為還是無意?宮中向來防火防的謹慎小心,太子妃在後廊上燒水,為什麼沒有人在旁邊瞧著?是本來就沒有人,還是人被支開了?皇上那天夜里跟炫之一起突發急病,這難道不是巧合嗎?」

個里會來。楚檀畫在外頭听著,覺得粟貴妃說的也有道理,心里只是想著,這要是她在里頭,粟貴妃這樣聲色俱厲的跟她說話,她非嚇傻了不可,肯定也不知道怎麼回話了。

安冉燁靜默了一會兒,才答道︰「娘娘,兒臣沒有查到證據,不敢斷言究竟是人為還是無意中造成的。宮中確實防火防的小心謹慎,但是也不排除發生意外的可能性,關于這一點,娘娘協理六宮自然是知道的,何況當時宮中因為父皇的事情忙亂,興聖宮中使喚的宮女太監本就不多,太子妃常常親力親為做一些事情這一點娘娘也是知道的,之後後面娘娘所說的疑問,兒臣不知道,所以不能回答娘娘的話。」

安冉燁這樣恭敬的跟一個人說話,楚檀畫還是第一次听到,不過她一想也能理解,熙妃從小待安冉燁就如同就是很嚴厲的,而安冉燁與安炫之兄弟情深,粟貴妃待安冉燁自然也是很好的,再加上安炫之的緣故,安冉燁對粟貴妃說話自是要恭敬一些的。

「你不知道?你不能回答本宮的話?」粟貴妃听了安冉燁的話冷笑數聲,然後才道,「你不能回答本宮,那就听本宮來跟你說吧!你的王妃醫術過人,本宮是知道的!這樣一來,讓炫之與皇上同時突發急病根本就不成問題,只需要掌握好時辰就夠了,你直接去大和宮拖住皇上與本宮,你那王妃就在興聖宮里分開阿媛和炫之,然後又說要燒什麼熱水,你對阿媛和炫之的性子了如指掌,自然會告訴你那王妃,阿媛不就會自己親自去燒水了麼?你那王妃做些手腳,後廊不就順利起火了麼!阿媛在後廊上被燒死,火勢太大,炫之又沒逃出來,不是也一並葬身火海了麼!你那王妃好會做戲,事後沖進去救人,自己又昏倒,你們夫妻兩個演戲,一個姐妹情深一個兄弟情深,能騙到天下所有的人,卻騙不到本宮!!」

粟貴妃說到後來,都吼了起來,聲嘶力竭的,而且提起自己兒子與兒媳的慘死,還止不住的掉眼淚,卻不肯大哭,那語調之中,滿是對安冉燁的恨意。

楚檀畫在外頭听的冷汗直冒,這、這是怎麼說的?怎麼懷疑到狐狸頭上來了?

「娘娘,你怎麼能這樣說呢?你沒有真憑實據,不能這樣誣陷兒臣的!兒臣知道太子哥哥去世對娘娘的打擊很大,娘娘若是心里難受打兩下兒臣,罵兩下兒臣都是可以的,可娘娘不能誣陷兒臣啊!這件事尚未查清楚,娘娘怎可這般說話呢?這要是傳出去,豈不是有人會說太子哥哥看走了眼,說兒臣恩將仇報麼?」听聲音,安冉燁也是覺得莫名其妙,有些著急的樣子。

「哼,你以為呢?本宮就是說炫之看走了眼,就是說你恩將仇報!這麼多年,本宮母子待你不薄啊,你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呢?本宮叫你這會兒來,就是不想把事情鬧大,你若是肯認下,本宮不會把這件事情公諸于世的,本宮不打你不罵你,難道要一句實話不可以嗎?這宮中爾虞我詐本宮見多了,卻從未想過你竟然為了權勢地位這般設計你那病重的哥哥,你跟那安素簡有什麼區別?」

「娘娘,兒臣沒有做過的事情,兒臣怎麼能承認呢?兒臣心里,是真的把太子哥哥當成親大哥看待的,兒臣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娘娘從小看著兒臣長大,兒臣的秉性為人娘娘還不知道嗎?那權勢地位,兒臣何曾放在眼里過!」

兩個人在里頭爭論,楚檀畫在外頭不停的深呼吸,她見不得別人冤枉安冉燁,可是這會兒她還不能進去,她要是進去了,搞不好粟貴妃就誤會的更徹底了,可是不進去的話,安冉燁被人冤枉她心里又超級不爽的,因此她就在外頭糾結。

粟貴妃這會兒很是激動,不等安冉燁再說,就又道︰「你說你要真憑實據?這還需要真憑實據嗎?熙妃從前的心思本宮不是不知道的,她一心想要你出人頭地,若不是看在你一心不在乎這個,本宮何以讓她逍遙至今日?你敢說你母妃從未說過要你取而代之嗎?你敢發毒誓這麼說嗎?——安素簡他那是咎由自取,自作自受,可是他沒了爭奪儲君的資格,剩下的就是你跟炫之,炫之體弱多病,炫之死了,你就是最有資格繼承皇位的人,這皇位對于你來說難道沒有半分吸引嗎?你起了這心思,伙同你那王妃害了炫之,然後做一場戲給眾人瞧,你好名正言順的去做那太子去!」

楚檀畫听到這里,腦子一熱,再也忍不住了,站起來一頭就沖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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