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愛妃︰邪皇求勾搭 第一百四十五章 請娘娘善自斟酌

作者 ︰ 上官青紫

「事情不是你說的那樣的!」

「事情不是娘娘想象的那樣的!」

沖進去的楚檀畫跟安冉燁同時說話,兩個人俱是一怔,都望向對方。

安冉燁一臉的震驚︰「畫兒,你怎麼來了?」

楚檀畫訕訕一笑︰「我,我來給你送糖醋老鷹吃啊——」半晌,她才反應過來糖醋老鷹在外頭琥珀手里,忙又傻笑,「嘿嘿嘿。」就信只個。

粟貴妃一眼冷意望著二人︰「本宮與燁兒說的話,你在外頭都偷听到了吧?怎麼,一個人辯解還不夠,現在要夫妻兩個一起顛倒是非黑白嗎?」

楚檀畫腦子一熱沖進來,這會兒見這內殿里果真氣氛僵到不行,她雖不喜歡粟貴妃這樣說話,也很氣憤粟貴妃這般冤枉安冉燁,還糟蹋了他的一片苦心,但是她卻能夠理解粟貴妃這一反常態的質疑,若是自己處在她的位置上想一想,她的這些過激的言論並不都是空想和臆想,畢竟太子去世真正的且最大的受益人就是安冉燁,只是粟貴妃是從站在安冉燁這一邊而站到他的對立面去了,平日的種種相處情意,還是都抵不過太子的死。

喪子之痛有多痛,也是只有親身經歷的人才能明白,楚檀畫一早就知道一定會有人如粟貴妃這麼想,她最怕也是外頭會有這般的流言蜚語,不過所幸還好,因為眾人都曉得安冉燁不是這樣的人,也就是所謂的旁觀者清了。

只是安冉燁能搞定外頭,卻搞不定粟貴妃,粟貴妃便算是當局者迷,而她沖出來,只不過是要替她的男人說一句話罷了。

「粟娘娘,你站在你的立場上說話,我可以理解,但是,我不能在外頭听著你這樣說我的男人而無動于衷,你這樣也只會把關心你的人越推越遠罷了!我並不是有意來偷听你說話,只是我來送吃的我男人,他又恰好在你這里罷了,你方才的話讓我不是很高興,可是你是父皇的妃子,是太子爺的母妃,我不會指責你什麼,我進來,也只是來告訴你這件事情的真相的,我本來答應要替某個人保守秘密的,但是我男人因為這事兒受了波及,所以我也顧不得了,我要說出來,」楚檀畫深吸一口氣,看著粟貴妃一字一句的道,「其實,太子可能沒有死。」

「你說什麼?」

「畫兒,你怎麼會知道?」

這回,倒是粟貴妃與安冉燁異口同聲的說話了。

只是這回,換了粟貴妃一臉的震驚,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看起來怪嚇人的。安冉燁則是一臉的詫異,似乎他對于楚檀畫說的話並不震驚,而是驚詫她會說這句話。

楚檀畫眨眨眼楮,看著粟貴妃的反應倒像是正常的,可是安冉燁怎麼會問她這句話呢?

她蹙眉想了想,心里忽而有了一個大膽的設想,試探著問道︰「狐狸,你那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你也知道?」zVXC。

安冉燁看了她半晌,忽而恍悟,還淺笑了一下︰「怪不得你頭一次給太子爺看病花了兩個時辰,原來太子爺也與你說過這事兒啊,你這丫頭瞞的可真緊,本王居然都沒看出來!」

「你你你——你什麼意思啊?」楚檀畫眨眼,她本來還以為全世界就她一個人知道這秘密呢,沒想到安炫之居然還跟安冉燁說了,她這不是白費力氣麼?這事兒還弄得她好幾日都心緒不定的。

安冉燁自個兒垂眸笑了一會兒,總算是把事情都想明白了,這才對著楚檀畫道︰「這事兒說來話長,你先等等,這事兒回去之後本王再給你解釋,現在啊,咱們還有別的事兒要先處理了呢!」

安冉燁朝著還在震驚之中回不過神來的粟貴妃努努嘴,意思是這個問題更嚴重一些。

楚檀畫眨眨眼楮,抿唇走到他身邊,低聲冷哼道︰「狐狸你也有事兒瞞著我,等回去之後再找你算賬,現在先放過你!」

她在那窗根子底下貓著,腿都麻了,方才腦子一熱沖進來就沒注意到,這會兒緩過來,才覺得腿依舊麻得很,忙找了椅子坐下,等著安冉燁給粟貴妃解釋太子為什麼還沒死。

「你們倆知道什麼?快跟本宮說!」粟貴妃回過神來,急不可耐的問道,「炫兒可能沒死,這話是什麼意思?」

安冉燁一嘆,從貼身衣襟里拿出一封信箋,抿唇道︰「娘娘,兒臣一面之詞你肯定是不信的,這是太子爺的親筆書信,是寫給娘娘的,當初太子爺吩咐,若是他出了這樣的事,不到萬不得已不必給娘娘看,可是如今娘娘連兒臣都要懷疑,兒臣也不得不告訴娘娘實情了。」

粟貴妃顫著手,接過那信箋,忙打開來看,信箋上是安炫之的親筆字跡,她一看就能認出來,當下便蹙眉細細的讀。

信箋有一兩張紙,安冉燁估模著粟貴妃快看完了,他才淡聲道︰「其實太子爺很久之前就不想做這個太子了,他向往的不過是簡單寧靜逍遙自在的生活,娘娘是太子爺的母妃,對這份心思自然知道的比兒臣清楚,且太子妃是怎樣的人娘娘也是知道的。——太子爺為這個機會籌劃了好幾年了,他知道一離開朝中必然生亂,所以一切都布置好了才走的,另外還有一件事娘娘可能不知道,就是太子妃已然懷孕兩個月了,只是為了防著許家才遲遲不說的。」

信上的話是安炫之的真心話,自然比安冉燁說的更接近他的真心,安冉燁不過是總結一番罷了,也算是寬慰粟貴妃,事已至此,也無需多言。

安炫之在信上說,歷史上從沒有太子自動辭位之說,就是有,也是動搖社稷之根本,因此為了江山穩固,天下太平,辭位根本就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何況他心里明白,他若要離開,粟貴妃和皇上必定不肯放他走,花了這樣多的心力培養的一個太子居然要走,那也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所以他沒有辦法,只能讓自己一直病著,然後暗地里籌備,那些看醫書也並不是所謂的久病成醫,不過是希望讓他身體里的病不好不壞的拖著,然後,在某一個恰當的時機‘死掉’,之後,他就可以帶著許媛逍遙在山水之間了。

到了那個時候,即使知道他沒死,可太子安炫之已經辦了喪事,也不可能再回朝了,一切都將重新開始。

安炫之說,他知道此舉有負聖恩,但是人各有志不能勉強,就請母妃和父皇看在他‘死而復生’而不要怪責他,且母妃有父皇陪伴,朝中有三弟幫襯,何況三弟才能遠遠在他之上,他也就能放心了。

楚檀畫見兩個人都不說話,微微抿唇,忍了半晌沒忍住,還是月兌口道︰「其實那天我去給太子爺看病,一早就瞧出太子爺是自己故意在用藥拖延病情,那咳血也是他自己弄出來的,後來他才給我說了,他說他告訴是因為我讓溫嘉詐死他很感興趣,就問我要了詐死的藥,別的什麼也沒告訴我,我說太子爺可能沒死也只是我的猜測罷了,沒想到這里頭還有這樣的曲折啊,不過娘娘大可放心,我已經把藥方都寫給了太子爺,他既然在外頭部署好了,自然病也會好的。」

楚檀畫心里本是有疑問的,見那兩張紙從粟貴妃手中滑落,又見粟貴妃怔怔的,她忙去拿起來看,匆匆一看之下才明白過來整件事是這樣的,心想這安炫之真是把一圈人都嚇死了,還好她猜到了,不過轉念一想,怪不得當時安冉燁說沒事兒,也不是很難過傷心的樣子,敢情是知道安炫之沒死,他不過是在收拾安炫之留下的爛攤子罷了。

楚檀畫當下瞄了一眼安冉燁,心里頭愛意叢生,忽而就覺得她的男人真是太偉大了,這段日子這樣艱難的時刻硬是挺了過來,誰說為了女人不要天下的男人最迷人,她覺得還是天下與女人並重的男子才最值得人愛。

安冉燁也不知道楚檀畫忽而目光炯炯的瞧著他做什麼,當下對著她寵溺一笑,然後走過來從她手里把信箋抽走,輕輕的放在桌案上,才對著粟貴妃輕聲道︰「娘娘,事已至此,也沒什麼好說的了,還望娘娘保重,至于這件事情娘娘要不要跟父皇說,請娘娘善自斟酌。不過兒臣想著,太子爺肯定是希望娘娘尊重他的決定的,況且,太子爺回來也無益于大局。時候不早了,娘娘早些歇著,這信箋兒臣要銷毀了,」說著,就把那信箋放在燭火里頭燒了,安冉燁沉眉望著那灰燼,抿唇道,「兒臣告退了。」

他說完,便牽著楚檀畫走了,楚檀畫回眸望了一眼粟貴妃,微微抿唇,忽而覺得她其實也挺可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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