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翼鷹揚 正文 第五章 血戰蘭州(3)

作者 ︰ qianqian1940

馬鴻逵有些焦躁的望了望夜色中巋然不動的蘭州城這個粗人今時今刻才算體會到了什麼叫望穿秋水。眼看就快天明了再不行就只好強攻了!看看自己身後多少有些耐不住性子的手下他忽然沒來由的產生四邊不著的空寂感一種強烈的不安席卷了全身。遠處的蘭州城此時看來似乎更像一只張開大嘴等待著吞噬他們的怪物!

突然一點紅色在夜幕中跳出來接著越來越大一會就變成了一大片!起火了!蘭州城起火了!翻卷的火焰將南邊的天空燒的通紅!

「司令!起火了!」一個副官縱馬上前高聲提醒怔怔看著那邊的馬鴻逵激動的嗓子有點啞。

這听起來有很點難受的聲音刺的馬鴻逵一個激靈他使勁甩了甩頭似乎想剛才的不快甩掉「刷」的一把抽出馬刀將它高舉過頭。雪亮的馬刀被遠處跳躍的火焰染成了紅色馬匪們似乎聞到了血腥的味道都興奮起來。隨著馬刀狠狠向下一斬呼嘯著他們像一群餓級的狼紅著眼向前方撲去••••••

十分鐘後馬鴻逵立馬在洞開的城門里不斷高叫著驅使著自己的部隊涌進城里。現場看來這個地方顯然經歷了一場激戰。而且正如馬鴻逵先前判斷的這支守軍的戰斗力很強這從地下躺了一地的張大宏服飾的人卻沒有多少守軍可以看出。但張大宏的人呢?怎麼一個接應的人都沒有?馬鴻逵不由又暗暗生疑。

似乎是為了消除他的疑問一個部下飛馬來報︰「司令!張大宏的人向我們求救叛軍正在集中攻擊他的住處希望司令盡快派兵增援!」

「人呢?」馬鴻逵不動聲色的問道。

「還在那里等著帶路。」

馬鴻逵朝他身後看了看隱約看到一個委瑣的身影不停的向他鞠躬「哦?我怎麼沒看到?我倒是听說來求救的人在路上已經被殺了。」

「啊——對對!是小的看錯了那里哪有人啊只有我們兄弟撿回來的尸體我們看見他時已經死了。他是被叛軍打死的!」反應過來的部下湊趣道。

馬鴻逵滿意的笑了笑不再理會這些。

不一會兒一聲槍響劃破了多少有點死寂的夜空。

離馬鴻逵不到1o米的一間破舊的小屋在一個黑暗的地方一雙眼楮正目不轉楮的關注著這群不之客。熟悉的朋友一眼就能看出這是柏俊的眼楮。

看著入城的馬匪極不習慣的降底了度被四通八達的街道分散成一小股一小股消失在黑暗中柏俊不由暗暗佩服空翼的安排︰騎兵這種最適合平原野戰的沖刺兵種到了城市作戰不僅失去了度優勢還被分割開來再也不能揮他們專長的空間集體優勢。街道使敵人和我方的交火面大大降低抵消了他們的數量優勢而且更容易揚我們自動武器的火力優勢。

「各小組注意準備行動!」目送著最後一騎的入城他紋絲不動地下達了命令。

二禿子帶著他的團按照預先計劃好的徑直沿著大道向城南的市政廳沖去。作為馬鴻逵的王牌部隊這個團全團裝備了清一色的日制新式馬槍。以前這支力量一直作為馬鴻逵的撒手 不到緊要關頭是不出動的這次居然被安排在第一波擔任主攻的任務是馬二禿沒有想到的但這也說明了馬鴻逵這次是下足了血本——執意一戰了!

想到這里馬二禿突然覺得豪情萬丈他學著馬鴻逵的樣子自認為很有型的將馬刀高高舉起憋足了勁叫喊道︰「弟兄們我們••••••」

話沒說完一個冰冷的子彈從他的眉心悄無聲息的穿透了他的前額他帶著那句沒說完的話從馬上跌落重重的摔在地上出一聲沉悶的聲響。

幾乎在同一時刻組織進攻的馬匪頭目一一中彈墜馬。失去了領導的馬匪們想一群亂哄哄的蒼蠅開始四下里胡亂的射擊想找出隱蔽在暗處的敵人。可令他們不解的是這些敵人好像在空氣中蒸了一樣四下根本找不到一絲一毫他們曾經存在過的痕跡。

好不容易控制住了亂作一團的部隊3營長章小狗驅馬來到1營長曹寶錫的身邊「他娘的這股子叛軍看來沒有多少能耐就會躲在暗處放冷槍!我看我們也不必理會他們了直接屠城得了。」

黑暗中曹寶錫依稀感覺到章小狗臉上那道疤痕一陣抽*動知道他又要開始燒殺擄掠了。說實在的從小上過幾年私塾、以儒將自稱的曹寶錫平日里很有點看不起他這種只知一味濫殺的作風。若換了往日自己才懶的去理會。若被敵人打死了最好少了一個和他競爭團長寶座的有力對手自己還偷著樂呢!可今日不同馬二禿的死至少說明了一個問題︰對方絕不是馬二禿原先形容的毫無戰斗經驗的烏合之眾!這是一群訓練有素配合默契的職業軍人!!即使在草原上他也沒有六成的把握能夠勝過他們;更不用說是在這狹窄的城市中!天時、地利、都被他們佔了自己這方有張大宏接應勉強算半個人和少一個人便少一分力量。他一直有個感覺今天不要說攻佔蘭州了想全身而退恐怕也很難了!

無奈之下曹寶錫出言阻止道︰「慢著章營長。這起子暴民看來不是這麼好對付的我們還是小心為妙!我看還是先按照馬司令的命令攻下市政大樓再自由行動也不遲??????」

話沒說完就被章小狗粗暴的打斷了︰「哼!他*曹寶錫別以為老子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你合計著馬二禿一死這團長的位置就該由你來坐了吧?你他娘的春秋大夢去吧!老子跟著馬司令鞍前馬後過刀口添血日子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里呢?要你來教我怎麼打仗?!」

說完也不理會臉漲的通紅的曹寶錫徑自撥轉馬頭︰「弟兄們跟我來。咱們找樂子去!別理會這小子!」

說話間約有三分之一的馬匪跟在章小狗身後呼嘯著消失在遠處。乘下的馬匪都愣在那里呆呆的不知所措。空氣似乎凝結了只留下曹寶錫極力抑止的粗重的呼吸聲。

二營長張貴催馬上前輕輕拍了拍曹寶錫的肩膀︰「算了寶錫。你也知道他這個人向來是這樣。原來馬團長在的時候他不也沒把馬團長放在眼里?!」

曹寶錫出了口氣搖頭苦笑道︰「我不是氣他出言不遜。老趙你知道嗎?我總覺得那幫叛軍並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我們這一戰恐怕沒那麼容易輕易獲勝啊!他這一去我們的力量更分散了!」

「寶錫你想太多了吧?走吧我們還是先去吧!」

「哎??????」

章小狗奔出沒多久就領著部隊拐進了一條連著大道的小路這條小路比一般的巷子寬些勉強能容納四騎並排通過。憑著章小狗多年的經驗他知道住在這種道路兩旁的人家一般都是比較有錢的中等家庭油水較多。想到今晚又可以大有收獲他不由得意起來。

正幻想著如何享受間前面突然火光一閃一次猛烈的爆炸跑在最前面的幾騎頓時被撕的粉碎!一陣腥風血雨過後地上到處散落著破碎的肢體和內髒緊跟其後的幾人被他們的血染成了紅人。接二連三的受到不明攻擊的馬匪們有些騷亂起來前面的想回頭後面的卻拼命的想往前擠亂作一團有些還四下里胡亂打槍急得章小狗扯著嗓子急喊︰「別亂都他娘的別亂!前面一連的下馬四處搜索!」

一聲令下跑在最前面的一連眾馬匪幾乎在同時提槍下馬多號人像事先約定好的動作整齊劃一顯示出了不愧為王牌部隊精銳強干的素質。後面的人也漸漸安靜下來屏息看著前面的人施為。

章小狗拍馬上前查看一連長跑過來匯報︰「營長四周沒有現敵人的蹤跡!是不是進房子里去看看?」

章小狗不耐煩的揮揮手示意他進行。

于是三個排小心翼翼的向路旁的三所房子潛去。一個排的一個馬匪悄悄的去推門卻怎麼也推不開好象門里有什麼頂住了。旁邊的同伙看的不耐煩示意他掩護自己一腳向大門踢去。

「轟」又一陣爆炸推門那倆馬匪被炸的倒飛出來抽*動了幾下就斷了氣。余下馬匪的拼命朝里面開槍扔手榴彈其他兩個排的馬匪也迅靠攏來支援。一陣火力準備後一個班的馬匪輕輕松松的沖進了屋里後面的章小狗也松了一口氣。

可不一會兒就見他們從屋子里出來了「怎麼回事?里面?」

「報告營長里面一個人也沒有!」

「沒人??你看清楚了?那老百姓呢?」

「沒有一個人也沒有!」

「真他娘的奇了!人呢?」他揮手叫過那個連長「去!到四處的房子里去看看開門的時候要小心!」

「是!」那連長領命屁顛屁顛的去了。

不一會他們就把周圍的房子搜了個遍可是除了馬匪們手中搜刮來的金銀珠寶外章小狗再也沒有看到其他的東西。也許是那些人听到槍聲跑了吧他自己對自己說一心想財的他根本就沒有去想為什麼「匆匆逃離」的人們會懂得在門上安放炸藥。

「上馬!弟兄們!繼續前進!」

什麼樣的人帶什麼樣的兵後面的馬匪看見進屋搜索的人手中捧的那些東西眼早就紅了哪還會去想這些問題呼喝著再次向前沖去。

一路上再未遇到炸彈的騷擾不覺間度快起來他們似乎也漸漸找到了在草原跑馬的感覺。當先幾個馬匪正陶醉間忽然現前方不遠處有個路障于是他們雙腿一夾、馬韁一提就騰空而起想輕松跨過。

待得越到半空借著月光他們才看清路障不是一個而是一片!在清冷的月光下前面的路面上赫然排放著密密麻麻的路障將路擠的沒有一絲空隙!更要命的是他們看到在路障上還密密得纏著鐵絲網上面掛著閃著「動人」寒光的刀片!!

瞬間他們的臉變得像月光般雪白嚇的魂飛魄散但是已經完了冰冷的刀片無聲的奪去了他們的生命。

在先後十幾騎慘死在刀網上始才有人現但還是因為度太快來剎不住而身不由己的撲向死亡只來得極在世上留下一聲不那麼悅耳動听的叫聲。慘叫聲使後面的馬匪猛勒韁繩終于一個馬匪幾經辛苦終于將馬停在離刀網十幾厘米處正暗自慶幸;誰料背後那位卻沒這麼好的馬上工夫一個收馬不住撞將過來。于是他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在自己人的手上。

于是前面的馬匪拼命的想掉轉馬頭往後退後面的馬匪卻不知道前面為什麼停下來死命的往前擠大家互相叫罵可是誰也听不清對方在說什麼。當他們正擠的滿頭大汗時我們的攻擊開始了。

迫擊炮彈呼嘯著飛入人群中炸開立時報銷了幾十個馬匪在這麼密集擁擠的隊伍中炮手們閉著眼楮都能打準。

看著被炮彈炸的哭爹叫娘還沒回過神來的馬匪埋伏在那一片路障之後的機槍手百越那叫一個爽緊了緊手中的機槍︰「快!狂沙!論到咱們了!」

一邊沉著的盯著前方的狂沙(漫卷狂沙)不緊不慢的說︰「急什麼現在他們被炸的太散了再等等。」

受驚的馬兒不時的亂蹦亂跳將人拋下馬背一時間骨碎的聲音暴起正是被拋下馬背的馬匪被受驚的馬踩到的下場。

章小狗渾身浴血(不知是誰的)惱怒萬分的站在當中左手不知怎麼的還捏著一只斷手倒樹著眉毛煞是可怕。他看著在自己面前抱頭鼠竄的手下一陣光火︰就算在戰場上面對十倍于己的敵人也未曾害怕過。可眼下自己連連損兵折將卻連敵人的面都沒見到這種有力無處使的處境怎能令他不惱火。

他咬牙切齒的扔掉那只斷手拔出馬刀連砍幾個馬匪瞪紅著眼楮叫道︰「別亂!給老子穩住!以連為單位四下攻擊性搜索!」

馬匪按照他的命令開始以連為單位集中。

「機會來了!」狂沙(漫卷狂沙)用力扣動了扳機幾乎在同一時刻身邊的百越也開槍了。于是兩挺機槍歡快的叫起來槍口的火焰像暗夜里跳動的精靈曳光彈在穿過長達4o米的路障掃倒了一大片猝不及防的馬匪。

不知什麼時候架在附近屋頂上的幾挺機槍也跟著開火了好不容易集合起來的馬匪成了最好的靶子一掃就是一大片。一小股馬匪不怕死的想爬上屋頂去干掉我方的機槍手正好被一個叫刀劍笑的戰士看見情急之下他掏出一個手雷就砸過去。

「轟」的一聲飛沙走石那個剛露了個頭的馬匪被炸的面目全非一個倒蔥栽下去。其他戰士立刻有樣學樣于是哪里有馬匪想爬上來哪里就有漫天的手雷在飛。

在如此凶悍的火力面前馬匪們終于退卻了。看著不爭氣的手下章小狗只好又跳出來指手劃腳但是這次我們英勇的刀劍笑同志看他十分的不爽!根據著名的戰地記者飛鳥與魚事後采訪他得知我們英勇的刀劍笑同志覺得任由這麼一只猩猩一樣的東西在這里上竄下跳十分的不雅觀本著為環境事業做貢獻的革命精神他隨手抄起了身邊的炸藥包就扔了下去。

爆炸過後地下除了一個直徑兩米的大坑外再無其他。那個章小狗被炸的干干靜靜沒有一點東西剩下目睹如此慘狀的馬匪再無一點戰意紛紛作鳥獸散了。

最後一個站著的馬匪倒下之時這疾風驟雨般的火力噶然而止。當跪地投降的那幾個馬匪抬起頭來時駭然現屋頂和四周的敵人已經不知什麼時候消失了一如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來的一樣。

曹寶錫在黑暗中听到那一聲爆炸身子微微一顫緩緩的回過頭去有些失神的望著章小狗遠去的那個方向一種從未有過的無力感油然而生他知道章小狗那個營是徹底完了。

此時原本激烈交火的四周已漸漸趨于平靜但暗夜中似乎有一種暗流在涌動這種寧靜使張貴很不舒服一個令自己心驚的念頭冒了出來莫非這麼多部隊全完了?他掉轉馬頭來到曹寶錫身邊︰「老曹我怎麼覺得有點不對勁。按照馬司令的作派怎麼可能••••••難道這麼多隊伍都••••••?」

曹寶錫呼出一口冷氣聲音幽幽的像從天邊傳來︰「你猜對了他們全都完了這會兒恐怕連我們的馬司令也••••••哼哼!戰前我就勸過他也不想想我們和他明爭暗斗幾年都沒有佔到什麼便宜而人家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擊敗了鄧寶珊怎麼可能是等閑之輩?!會被這麼一個簡單的計謀騙倒?自以為高明哪里知道早就在人家的掌握之中了!還這麼遠的巴巴的趕來送死!」

張貴看他長篇大論起牢騷來不由心下大急︰「老曹那怎麼辦?不如我們撤吧!」

「撤?」曹寶錫瞪大著雙眼像看見怪物般的看著他︰「現在其他各處的戰斗都已經結束了他們正從全城各處趕來圍殲我們回頭不是正好撞上他們的大部隊嗎?」

「那••••••你說怎麼辦吧我听你的!團長!」

「團長?!」曹寶錫苦笑著重復了一句自己的這個新官階這表示他得到了張貴的支持。若在平時他可能會高興好一陣子可沒想到團長這個職務會是在這樣的情況下獲得的他有種坐在火山口上的感覺。深吸了一口氣他冷靜的分析道︰「其實敵人的兵力應該不多他們之所以能夠這麼順利的把我們的部隊吃掉最主要是因為他們充分利用了騎兵不適合在城市作戰這個最大的缺點!加之對方的指揮官在我們的必經之路上設下埋伏充分利用自己熟悉地形的優勢分批將我們分散的部隊一一吃掉!對!他們利用的時間差!我們有一大半部隊在還沒有找到敵人的蹤跡時就被分散躲在暗處的敵人消滅了!所以我們只有向前!」

他指著前方政府大樓所在的方向「那麼那里的兵力一定不會很多我們唯一的生路就在那里!只有攻佔了那里!抓住了他們的指揮官!我們才有機會!」

「可是如果他不在那里••••••畢竟那里目標太明顯了如果換作馬司令他一定會躲在某個堅固的地下室里指揮戰斗。」

「不!張貴!絕對不會有這樣的情況的!能作出這種果敢、精彩布置的指揮官絕對是一個充滿真正的男子漢!只要還有一個士兵需要他指揮他就不會離開的!」

張貴有些驚異的望著這個渾身散著自信的男人突然想到如果這次的指揮是他那或許自己這方還有獲勝的希望至少應該不會敗的那麼難看吧!

「張貴!命令部隊停止前進叫他們全體下馬!」

「哦。啊?」

「在這條路的前方一定有許多敵人的埋伏、陷阱我們得擾亂他們的設計!讓馬先沖過去替我們探路!」

「是!」現在張貴是由衷地佩服這個新上司了對他的吩咐一點都沒有遲疑就安排下去了。

很快先頭的多匹馬被集中起來在主人各種不同的摧殘手段下絕塵而去一會就消失在人們的視野中。

市中心市政大樓樓頂。

在與戒備森嚴的戰士不同樓頂的這兩個人顯得從容不迫似乎周圍生的這一切都與他們無關。

其中一人貪婪的將手中的紅酒移到鼻子底下嗅了嗅那純純的香味「恩!4o年的紅酒果然不錯!除了那次美國佬的戰利品外我還沒嘗過這麼好的紅酒!」

「呵呵翼哥你這個癖好什麼時候改的了總有一天你要被這個癖好害的傾家蕩產!」

「安啦小北貓你不用擔心。要不要也來一杯?」

「免了吧?翼哥其實我一直有一個問題不明白。以我們的實力在城外的沙丘上伏擊他們不是更好?那時他們剛剛長途跋涉抵達這里人倦馬疲正是戰斗力最差的時候而且那里的地形也最有利于我們揚優勢的火力。你為什麼要把他們放進來呢?」

「唉小北貓你是一個天才的軍人但不是政治家。我不能像你那樣僅從單存的軍事角度來考慮這個問題!現在蘭州城內人心還沒有安定我們佔領這里不久有很多工作馬上要展開但是老百姓對我們還沒有建立起信心。我需要一場軍事上的勝利但我更需要馬上安定百姓的心!我需要使他們認識到我們能夠保證他們的安全!而最好的效果無出于讓他們親眼看到這個事實!我和二哥商量再三才慎重的定下了這個計劃!」

「哦!唉說道老大也不知到他現在怎麼樣了?唉說起來這次都是我的失職。」

「好了你一直唉聲嘆氣到現在了有空嘆氣還不如找點有用的事做。比如•••••••」

「什麼?」

「回去整頓一下你的學員想想怎樣更快的提高他們的水平!居然被敵人混進來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是!我這就去!」

「恩等等!在這以前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是你必須做的!」空翼轉過頭一臉嚴肅認真的說。

「什麼?」

「就是幫我倒杯酒!然後陪我喝一杯。」空翼舉著空了的酒杯頭也不回的說。

「踫」身後傳來一個重物墜地的聲音。

突然不遠方傳來一連串爆炸聲連續的閃光有些刺眼空翼喃喃道︰「哦?最後的瘋狂嗎?」他舉起了胸前的望遠鏡。

恩?不對!借著爆炸的一絲余光他看到那些被炸飛的馬上並沒有對方的騎兵!是空馬嗎?有意思!他的嘴角露出了一絲興奮看來這支部隊的指揮官也是一個不錯的家伙呢!

緊跟在那些馬匹之後的張貴所部親眼看到自己的坐騎被烈性炸藥撕的粉碎均暗呼僥幸要是換了自己早不知被炸到哪里去了。不由對自己的新任長官多了幾分信心緊了緊手中的馬槍在軍官們的指揮下向前模去。

在他們的身後曹寶錫有些不安的望了望身後靜靜的街道終于轉過頭來留下一個排的兵力作為後衛跟上了急前進的大部隊。

市政大樓是一幢剛造不久的五層鋼精混凝土結構的大樓坐南朝北位于整個蘭州城的中心。現在原本開闊寬敞的大門口被臨時修建的工事所佔據工事是用沙包堆起來頂上用厚實的大木版封蓋再堆上沙包形成一個不怎麼規範的碉堡。但這些足以抵擋中型迫擊炮的轟擊了對于輕裝前來的馬鴻逵已經算是堅不可摧了。

守衛這個碉堡的是郁子劍特種大隊的一個班班長叫葉知秋是個有5年軍齡的老戰士曾經參加過那個時代的東京之戰。按他的戰功本來去普通部隊當個連長都綽綽有余但他說寧願當個士兵也要留在特種大隊。于是留下來當了個班長不過這個班可稱的上是級班雖然和他一起從那個時代來的老兵只乘下了正春()和青山(軒轅青山)兩個但新來的24個當地新兵加入後經過他一個月來的地獄式訓練戰斗力以相當可觀相信在這個時代沒有一國家的同行們能夠打贏他們。

此時面對外面的爆炸連連碉堡里的葉知秋卻一臉輕松咬著一根不知從哪里弄來的雪茄正和正春、青山聚眾賭博因為他懂得戰前最好的狀態是輕度興奮。

「班長!敵人上來了還有米是騎兵!」哨兵回頭道。

立刻不用多的吩咐每個戰士都操起武器、一躍而起沖向各自的位置。葉知秋滿意的環顧了一下將連貼在冰冷的狙擊槍托上目視前方。

來了、來了!看見了!怎麼馬上沒有人??葉知秋遲疑了片刻還是下令「榴彈射擊!機槍準備!」

看著馬群在碉堡前倒下曹寶錫終于露出了一絲笑容「炮兵計算好設計諸元了嗎?」

「是的團長!」

「3急射!封住那個碉堡的機槍射擊孔開炮吧!」

「是!」

被曹寶錫分散布置在各處的6門迫擊炮開火了炮彈正中碉堡的前端一迫擊炮還呼嘯著飛進了一個機槍的射擊孔一陣爆炸過後那挺機槍被炸啞了一陣濃煙從射擊孔射擊孔里飄出來。

「好!就是現在機槍掩護!突擊隊給我上!」曹寶錫興奮的大叫將手一擺3o個馬匪躍出兩側的樓房交叉掩護著前進。很快的他們逼近了那個碉堡一個馬匪手一揚向頭上的一個射擊孔扔進一個手雷旁邊的馬匪一腳揣開了碉堡的側門頓時余下的人端著槍蜂擁而如!

「好!」看到如此順利的將碉堡拿下曹寶錫不由大喜過望接下來的任務就是攻佔這座市政大樓了!看來自己先前定下的計劃沒有錯!他示意張貴讓他們整個營壓上去。

張貴一揮手槍便帶領著多號馬匪血紅著雙眼著上身嗷嗷亂叫著潮水般涌向大樓此時看來情況萬分危險︰架設在大樓上的機槍大部分被馬匪的火力壓制住如果被這幫敵人沖進大樓那我方擁有的地形優勢就消失了而他們可以充分揮人數上的優勢抵消我方戰士優秀的戰斗素養。萬分危急!!

就在眾馬匪以為勝利唾手可得之時異變突生!那個沉寂了好久的碉堡突然生了強烈的爆炸巨大的氣浪將覆蓋在碉堡上的沙袋拋的老高強烈的光線使沖在當先幾個沒有絲毫防備的馬匪暫時失去了視覺。

正在沖鋒的敵人被這一突來的驚人變故嚇的不知所搓沖鋒陣型為之一頓此時真正的殺招來了︰致命的榴彈在驚呆的人群中像晚禮花般盛開兩側的大樓里像變魔術般伸出了黑呦呦的槍管在兩挺班用機槍的帶領下2o多支各種口徑的槍支像下面傾灑著火焰僅僅是一瞬間多名敵人倒在了他們的交叉火力之下。

清醒過來的曹寶錫指揮兩挺機槍掉轉槍口向東邊的樓房射擊。眼疾手快的葉知秋一把將正春推倒幾乎同時一竄機槍子彈擊中了他原來站立的地方一陣飛沙走石。

潛入這兩幢大樓的正是葉知秋的那個班早在他現沖過來的是空馬之後他就明白了敵人想耍什麼花招。他果斷的叫戰士們將一挺機槍留下用繩子將扳機栓死這樣在子彈打完之前是不會停止射擊的;然後他們找來一個遙控炸彈將它放在一推炸藥下面趁著敵人的注意力被那挺機槍所吸引他們借著夜色悄悄的潛入兩側的樓房埋伏起來靜等敵人的到來。之後就生了上面的那一幕。

坐倒在地下的正春吐出一口唾沫拍了拍頭上的灰塵沖葉知秋感激的笑了笑︰「又是一次!第五回了我就是賣身也還不清了!呵呵!」

「行了吧你瞧你那德行誰要啊!」葉知秋一邊嬉笑著一邊小心翼翼的將頭從另一邊探出去查看下面的情況。

正好看見張貴指揮著一群馬匪向這幢樓里面沖。

「不好春子敵人進來了!你帶著人守在這里我帶幾個人去樓梯口堵住他們!」

「行!」正春一邊將機槍重新架在窗台上向下猛烈開火一邊頭也不回的應到。

葉知秋拉了4個戰士匆匆的向樓梯口趕。

「葉哥。」正春突然叫道。

「什麼?」

「你小心點我不想下次沒有人救我!」

「知道了你自己也小心!」葉知秋加快了腳步。

後來從著名的戰地記者飛鳥與魚的筆下我們得以了解這次經典的樓梯口的戰爭。

據說當葉知秋轉過一個彎道來到樓梯口的時候正好和第一個上來的馬匪撞了個滿懷兩個人互相對視了1秒鐘才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那馬匪掏出一個手雷就扔了過來葉知秋情急之下掄起槍對準手雷砸去結果那個冒著青煙的手雷被擊中滾了下去將後面上來的馬匪炸了個透心涼。而扔手雷的那個馬匪像呆了一樣愣愣地看著葉知秋直到後面沖上來的戰士將他掃成篩子。

而後面上來的敵人又被他們的尸體撞的飛跌下樓很多人撞在隊友的刺刀上頓時死傷一大片。葉知秋帶著幾個戰士乘勢往向沖他手持一挺機槍開路後面跟著的戰士狠命的向下扔手雷結果在眼花繚亂間這群土匪還沒有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就被他們這種「打帶跑」的方法一一消滅了!

曹寶錫眼看著第一次攻擊不成正要策動第二次進攻他的背後出了震天的喊殺聲從各個戰場趕回來的我方援軍終于到了!

曹寶錫絕望的看著背後如狼似虎的我方戰士仰天長嘆!他舉起了手中的南部式手槍低住了自己的腦袋扣動了扳機!可是槍卻沒有響卡殼??他苦笑著扔掉手槍撿起一個手雷豪不猶豫的拉掉了保險可是手雷也沒有炸!!當他再度拔出匕想自盡時他已沒有這個機會了兩個戰士將他掀翻在地死死的按住了!

兩分鐘後當最後一個敵人在戰士們的槍口下放下了武器第一縷陽光終于撒向了這座城市。在經歷了戰爭的洗禮後美麗的蘭州城看上去各格外的堅韌!

陽台上那個一直站在那里的男人也喝下了他玻璃杯中的最後一口紅酒在迎著陽光無比舒坦的伸了一個懶腰之後他面向西方默默道︰「二哥這里的游戲已經順利結束了。你在那邊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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