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翼鷹揚 正文 第一章 一石三鳥

作者 ︰ qianqian1940

「哎這一盤又輸了!不下了老趙!」身為黨的總書記、國家主席、中央軍委主席的張正此時模了模日漸稀疏的頭很沒有形象的說道。

坐在他對面的總理趙邊遠一邊將木制棋子放進棋盒里一邊對張正說︰「不行!一大早把我叫來下棋卻一連三盤心不在焉!將軍!」

「哎呀!這個不算!我剛剛在喝茶沒看到••••••」正抵賴間外面騷動起來有人高叫道︰「混蛋!快滾開!我有緊急軍情!!!主席••••••」

趙邊遠暗想︰連紫光閣都闖!是什麼事這麼急?

「讓他進來吧!」張正頭都不抬只抓了一只「相」低頭沉思下一步這份鎮定功夫一直讓趙邊遠好生佩服。一會功夫一個少校跌跌撞撞的進來一不留神還被不高的門檻拌了一下!大概因為他極不規律的呼吸張正終于抬起頭來︰「什麼事?這麼惶惶張張的!」

「主席!出訪歐洲的艦隊遭到日本的核彈攻擊!秦總長他們••••••」

「什麼?」張正仿佛被點住穴道般呆在那里眼楮愣愣的看著這個年輕的少校。「啪!」那只「相」掉在地上出一聲清脆的墜地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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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1928年2月13日南京。

「娘西匹!」蔣介石這句著名的國罵嚇得在場的軍政要員耷拉的腦袋又低了幾分罵聲中一個價格不菲的細瓷茶杯落在地上被摜地粉碎。這位剛在幾天前召開的國民黨二屆四中全會上「當選」的軍事委員會主席、國民政府委員、中執會常務委員實際掌握南京國民政府權力的「蔣校長」此時完全沒有了先前的那份得意;光光的腦袋上青筋一跳一跳︰「政府派到甘肅去的人呢?黨部的人呢?這些人到哪里去了?都死光了?!恩?!整整一個省!一個多月就被一群來歷不明的人佔領了?這個叫秦雪的和他的人是從哪里蹦出來的?!戴笠!」

「學生在!」

「馬上去去查查這個秦雪!」

「是!我這就去辦!」

目送戴笠匆匆離去蔣介石低下頭想喝口水潤潤喉嚨卻現茶杯剛被自己摔壞了于是抬起頭把氣在還傻站在那里的眾位高參身上︰「娘西匹!你們這群廢物還站在這里干什麼?還不快給我滾出去做事!」立時諸位要員們紛紛做鳥獸散。

「哎!一群廢物!」蔣介石扶著光光的前額頹然坐倒在躺椅里閉上眼楮揉著太陽穴他一陣惱火︰自己幸幸苦苦策反了鄧寶珊又是許他省主席的位置又是給他錢好不容易事情有點眉目了這個性秦的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給攪和了!自己雖說是暫時坐穩了主席的位置但是四下唐生智、李宗仁、閻錫山擁兵自重特別是西北的馮玉祥和東北的張作霖一直是自己的心月復大患。本來鄧寶珊、馬鴻逵、韓復 這些人在甘肅一鬧馮玉祥部就內部分裂自己正好趁次機會聯合唐生智、李宗仁、閻錫山把東北張作霖滅了。但現在••••••不過看來西北軍沒有傳聞中的那麼厲害。鄧寶珊雖然不濟但怎麼說手下還有一個師的兵力一個師對人家一個團級規模的部隊自己還是憑險據守還是被人家吃了而且沒一個逃出來的!這個秦雪又是從哪里冒出來的?什麼時候青海出了這麼一股勢力是不是蘇聯在背後搞什麼鬼••••••

「蔣公還在為西北的事犯愁啊?」

蔣介石一睜眼一張帶著淡淡笑意、清瘦的臉映入了眼簾。蔣介石精神大震坐起身來︰「哦?布雷?你來了?坐!坐麼!」

來人正是號稱蔣介石「文膽」的大秘書陳布雷現任《時事周報》總主筆!

「大均!給彥及倒杯水來!」蔣介石沖著一同進來的侍從室主任錢大均道說話間錢大均早已端了兩杯熱騰騰的茶過來。待錢大均退出房間後陳布雷一邊在紙上寫寫劃劃一邊開口道︰「蔣公依我看來大可不必為西北之事煩惱。」

「哦?彥及(陳布雷的字)有何高見。」

「高見談不上昨日來了一位西邊的友人。居他告之目前那秦雪已秘密派一個師的部隊前往寧夏邊境擴張之心昭然若揭啊!」

「哦?」蔣介石驚異道︰「戴雨農收集的情報目前這秦雪兵不過兩師到是隨行之其他人員在2萬以上不過其中也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和老者居多(正是同船隨我出訪的國家各部門工作人員)啊!這一去手上啟不是••••••?」

「正是那朋友告之︰此人年紀不過二五之數祖籍原是江浙一帶人士祖父時舉家外遷定居歐洲。到他這一代家道敗落他去年變賣家產在德國招募了流落在外的國人若干回到青海去年年底之青海暴亂大概也和他月兌不了干系。由次舉可看出此人性格沖動必不能成大氣!蔣公時下既無暇應對馮玉祥但又能放任馮部坐大何不委任這毛頭小子為西北邊防司令呢?」

一番話下來將蔣介石說的煩惱去盡暗嘆自己只顧著埋怨那姓秦的擾了自己安排卻沒看到這未嘗不是一個更好的辦法呢?!慢說這秦雪還想東進就憑他佔了甘肅馮玉祥就得跟他急!好歹這鄧寶珊也算是他馮玉祥的人啊!「恩!這個西北邊防司令的名堂取的很好嘛!」蔣介石贊揚道。

「是」陳布雷在椅子里欠了欠身道︰「蔣公听出來了!這個含糊的頭餃沒有規定他可以管西北幾省的軍務換句話說就是在慫恿他擴張地盤!」

「但是這個他的實力要跟馮玉祥抖恐怕還差些吧!」

「是蔣公高見!所以您還得幫他一把!」

「哦?你的意思是••••••?」

「蔣公不是正在籌劃北伐大業麼?這等好事怎麼可以沒有馮玉祥將軍呢?哈哈!原先怕他在北伐中乘機擴張自己的勢力和地盤現在有了這麼個毛頭小子在一旁拖他的後腿他恐怕就心有余而力不足嘍!」

「哈哈哈!這個這個恩彥及真乃吾之良師益友也!」蔣介石大笑道。

「蔣公夸獎了!彥及不敢當啊!」陳布雷謙虛幾句繼續道︰「借北伐之名蔣公既可借機消耗唐、李之輩的實力又可除去張作霖這個心月復之患;等蔣公北伐成功後回過頭來放眼天下誰還能與您一交高下!」

「說的好啊!彥及啊!這個有你在我身邊真是老天助我啊!」他按了按桌邊的電鈴叫來錢大均︰「大均啊!去安排一下今天我留彥及在我這里吃個便飯恩?叫廚房搞豐盛一點!」

「是!主席!」

「彥及啊!今天你不要走了!先不要管你那個報紙了恩?這幾天就留我這里吧••••••」

三個侍從進來剛好踫上往外走的蔣介石三人趕緊讓在一旁弓身行禮。

蔣介石現下心情大好看見領頭那個侍從乖覺的樣子很是受用和顏悅色地問道︰「你是新來的?我怎麼以前沒有見過你?」

「他是昨天剛進來的很可靠是一個月前從特訓班畢業的。因仰慕主席自動要求到這里來做侍從的!思想很是上進正在學習主席的講話記要很有心得!」錢大均忙在一邊討好。

「哦?」蔣介石越驚喜高興的問︰「你叫什麼名字?」

「報告主席我叫華滿樓(花滿樓)。」那侍從恭敬的回道。

「恩!好好!這個你是哪里人啊?」

「報告主席我是浙江紹興人!」

「哦?!好好好!」蔣介石大為高興︰原來還是自己半個老鄉!轉身對錢大均說︰「以後像這等人才要安排好好學習、培養!恩?這些都是國家未來的棟梁!」

又轉身竟拍了拍那侍從的肩膀好好干!我是不會虧待你的!」說罷高興的領著陳布雷、錢大均揚長而去。那侍從待他們走遠了以後領著其他兩個進屋小心翼翼的將地上的碎片收拾掉又整理了蔣介石的辦公桌。但是沒人看見在收拾文件時那個叫華滿樓的侍從趁沒人注意偷偷將剛才陳布雷剛才寫過字的紙塞進了自己的口袋••••••

大革命失敗以後中國政局極為混亂。奉系軍閥張作霖仍然把持著北京政府形成新舊軍閥的對立。國民黨分裂為眾多派系︰在政治上以蔣介石為的南京國民政府簡稱「寧派」;以汪精衛為的武漢國民政府簡稱「漢派」;西山會議派因黨部設在上海簡稱「滬派」。在軍事上蔣介石、唐生智、李宗仁、李濟深、馮玉祥、閻錫山各擁有一支武裝。國民黨內部派系爭斗十分激烈。

之後迫于無奈蔣介石于1927年8月宣布下野1927年秋武漢國民政府遷往南京史稱「寧漢合流」。9月蔣介石赴日本主要完成三件事︰一、同宋美齡結婚。蔣宋結合表明蔣介石由此走上了親美的外交路線。二、取得日本的支持︰日本借巨款給蔣介石支持其**。三、蔣介石與美國駐日特使密約︰美國表示全力支持蔣介石在中國重掌政權統一中國;蔣介石保證美國在中國的一切權益並助其展。

「寧漢合流」後國民黨各派斗爭並沒有止息反而越演越烈。奉系軍閥乘機南下進攻國民黨。國民黨各派懷著不同的動機要求蔣介石復職。1928年初蔣介石重新上台改組了南京國民政府。

在這樣的大背景下我們于1927年1o月出現在青海湖。雖然核彈帶來的時空扭曲使我們幸免于難但是損失是慘重的!整整一個艦隊只剩下一艘兩棲攻擊艦、六艘大型運輸艦、一艘補給艦和我的坐艦「中華號」指揮艦。清點物資人員後共有︰兩棲攻擊艦上的陸軍第38軍112師的兩個步兵團和師屬炮團、六艘運輸艦上的賣給非洲國家的那幾套礦產開裝置和鋼鐵生產線、一套5、自動步槍及班用機槍生產流水線、一套東風載重汽車生產線、一套動機生產線、一套5、子彈生產流水線、一套拖拉機生產線和去支援建設工作的一個水利工程隊、指揮艦上的我的警衛旗隊和出訪歐洲的政府各部門工作人員共計5萬余人。

從最初的震驚中驚醒過來後我們立刻有計劃的攻佔了青海全省和張掖以西的甘肅部分作為根據地。通過3個月的努力我們在根據地展開了一系列鞏固政權的運動︰在西寧成立了西北邊區政府、打倒了一些民憤極大的地主並重新分配了土地、用那些礦產開裝置和鋼鐵鍛造裝置建立了基本的工業體系••••••。整個根據地產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先後建立了魚卡煤礦、冷湖油田和玉門油田、酒泉鋼鐵廠等一大批工業企業。軍事上重新整編了軍隊在吸收了一部分當地青年後將部隊調整為2個師和一個警衛旗隊西寧兵工廠也建立起來。時下正直軍閥混戰時期內地民眾飽受戰火荼毒青海的安定局面導致大批的周邊難民涌入。1928年1月2日甘肅的鄧寶珊部隊的在搶劫難民時進入青海境內與我方部隊接火我們以此為借口趁機佔領了甘肅全境。

公元1928年2月14日西寧。

翔天拿著我拍回的電報呆呆的出神振濤在一旁不解道︰「照三弟的意思我們兩個師都壓上去後方不就空虛了?萬一寧夏的馬鴻逵繞道偷襲我們後方••••••」

「那他一定會偷襲皋蘭(蘭州)!好個三弟啊!真是用心良苦啊!戴鍔!」

「到!龍副司令!」一人應聲而起正是有著英俊面容不知迷死過多少良家少女的我們西北邊區政府情報局長兼警察頭子——戴鍔(呆鵝)!

「放松對可疑分子的行動限制但是加強監控!我們要放長線釣大魚將在根據地潛伏的敵特和不法分子一舉殲滅!」

「是!明白!保證完成任務!順帶說一句這次可要給我記功哦!少帥可是沾了我的光哦!」

「恩?你小子又要耍什麼寶啊?」

「本來嘛這不是我在泡妞時常說的一句話嗎?沒有條件創造條件也要上!」說完馬上敬了個禮一溜煙的跑出了辦公室身後傳來了振濤的罵聲︰「*!呆頭鵝!你這個自大狂給我站住!老子今天非好好教訓你不可••••••」

言者無意、听者有心端坐在窗前的翔天望著東邊的天空喃喃道︰「沒有條件創造條件也要上?阿雪!你是故意引他們內外勾結!好個一箭雙雕啊!」

三天後皋蘭。

「子劍!」我看著車窗外顯得有些陰沉的天空問道︰「你的特種大隊都選好埋伏地點了嗎?」

「長照您的指示全都安排好了!」坐在旁邊的特種大隊大隊長郁子劍上校自信的回答。

「恩。」我滿意的點了點頭。甘肅不像青海這里是西北軍老地盤之一社會成分比較復雜甚至還有一部分日本勢力。奪取甘肅只有短短的一個月時間我們所能做的只是被動的預防這些隱藏在內部的反動分子。今後的局勢會很緊張我們必須直面的是西北軍的幾個地方實力派馬鴻逵、龐炳勛、石友三、石敬亭被動防守肯定不行只有主動出擊利用我軍的戰斗力先吃掉一部以達到敲山震虎的目的才是上策但苦于沒有主動攻擊的借口。不如趁此機會先示弱于敵空虛的後方、不穩定的局面讓隱藏在內部的敵人自己暴露出來和外敵相勾結這樣既能快有效的拔除潛伏在根據地的敵特分子、又找到了開戰的借口!還有一點我在給蔣介石吃定心丸我和西北軍開戰正中他下懷看到了我們的作用以後將來我們向新疆地區擴張他就不好多說什麼畢竟我們替他牽制著馮玉祥3o多萬西北軍!

車停在皋蘭郊區新建的射擊場上新上任的衛隊長桂爐(心不在焉)幫我拉開了車門自李小陽出任一師師長後桂爐(原警衛旗隊1大隊大隊長)擔任了警衛旗隊長負責我的安全和指揮警衛旗隊。

靶場上正在進行射擊訓練一個少校跑過來報告︰「報告長!西北軍校1大隊正在進行射擊訓練請指示!帶隊教官、陸軍少校——古北!」

「哦?」我愣了一下「小北貓?!你在這里啊?」

「是啊老大呵呵。上個月軍校要戰術教官我們師長就把我撂在這里了!」古北開心地笑起來眼楮成了一條縫真的很像一只可愛的小貓!

「最近有沒有喝啤酒啊?」我隨口問道這人級愛喝啤酒以前在那個時代是啤酒不離身的。

「有的啊!剛剛來之前灌了2瓶呢!」

「恩?」我忽然反應過來這個時代在西北哪來的啤酒?!我問道︰「你喝的啤酒哪里來的?」

「哦上次出去和同事下館子喝酒時踫到一個商人跟他說起啤酒的生產方法沒想到他真的開了一家!這不現在我們都喝上了!不過那人可精著呢事後我們去找他居然一點都不肯便宜!」

「哦?」我來了興趣︰「那人叫?」

「梟小!」「雨心回頭查查這個人!」現在要大力展工商業邊區政府最缺的就是這樣的人。「是!」

「老大這一期都是當地人。文化差些不過熟悉地形!大多都是獵戶出身!」

「哦!」我點點頭一個學員引起了我的注意。這是一個結實的西北漢子持槍的手勢很穩射出的子彈都分布在靶心周圍。一時射擊完畢學員都已起立。我指著他問古北︰「那個射擊特別優秀的學員是••••••?」

「哦老大他叫柏俊(老步槍)。以前在鄧寶珊部隊當過4年兵會玩重機槍和狙擊槍、還會開車!他們一直叫他老步槍。現在我們教給學員的許多在西北的作戰經驗還是他告訴我們的呢!柏俊!出列!跑步過來!」

跨步、上前、轉向一氣呵成整個過程上身一直像一桿槍一樣筆直看的出他受過良好的訓練。

「這就是秦司令!」他吃了一驚趕緊向我敬了個禮暗想︰好家伙!這就是傳說中的秦少帥!這麼年輕?!好象比古教官還尕幾歲!

我笑著問︰「你在鄧寶珊的部隊當過兵?」「報告長官!我在西北軍當過偵察排長!」他有些不自在的說。「好啊!還是個官哩!」我打趣道︰「沒關系你的槍打的很準啊!」

他模模頭不好意思的笑了︰「長官過獎了!」

「他現在是2中隊長!昨天••••••」古北的話沒說完不遠的樹林處突然火光一閃我下意識的身子往右一斜。左胸突然一陣劇痛紅紅的液體滲了出來。

雨心、桂爐、古北眾人立時唬的魂飛魄散狂叫道︰「老大!!」一擁而上搶上來扶我搖搖欲墜的身子離我最近的雨心一把將我抱住。柏俊見狀上前抬手就是一梭子。回頭看到不知所措的學員們還傻站在那里心下大急狂喊道︰「快散開!戰斗隊型!第1小隊留下保護長官們其余的跟我來。」帶頭貓著腰向樹林沖去幾個起落已沒入樹林里。

「阿雪你怎麼樣?」雨心急得六神無主伸手就要來解我的衣服。

「雨心。」我忍住胸口一陣陣的刺痛強提精神吩咐道︰「你即刻回駐地告訴空翼,讓他全權負責這次行動在皋蘭、西寧兩地大肆宣揚我的傷勢。通知留守西寧的陳副司令、龍副司令作好鎮壓小規模反叛的準備。還有馬上調戴鍔來皋蘭!」

「是。可是你••••••」

「混蛋!大局為重!快去••••••」過度的用力我的左胸撕裂般得疼痛起來聲音變得很沙啞。

雨心極不情願地任由子劍從她懷里將我接過留戀再三一跺腳終于轉身離去。

我靠著子劍無奈的看著她離去辛苦的喘了口氣道︰「古北。」

「我在這里老大你慢慢說。」古北幾乎是帶著哭腔輕聲應到。

「終止軍校學員的訓練馬上集合所有學員向張副司令(空翼)報到听候他的調遣。」

「是!我叫人去叫車了我看著你上車馬上再去辦好嗎?嗚••••••」這個素以剛毅著稱的男人還是忍不住哭了出來。

「對!這不急在一時現在最重要的是護送老大你去醫院。」子劍見我還欲出言相責趕緊幫腔道。

「報告!古教官一共俘獲四名潛伏在樹林的敵特分子。除了一開始我開槍打傷的那個外還有一女兩男在外圍放哨這生俘的三個都是日本人。我們事先布于樹林的四名哨兵不知去向。」追敵歸來的柏俊向古北回報道。一瞬間郁子劍的臉色變得異常的猙獰左臉肌肉一跳一跳的一股蕭瑟的殺意彌漫開來。

淚眼迷朦的古北一個激靈這種神情太熟悉了。古北上一次見到這種表情是在那個時空的那場中美日大戰,當時112師1團在東京被美日聯軍包圍看著戰友一個又一個的在身邊倒下平日里文靜的郁子劍終于被激怒!身為1營代營長的他一馬當先用槍掃、用刀砍、拳打腳踢、甚至用牙咬!渾身浴血硬是殺開一條血路帶著1營突出重圍。是役他全身上下大小傷口52處換來的是136頭日本豬的性命!躲在尸體下裝死僥幸揀了條命的幾個美軍聯絡官回去後將此戰的慘烈講與同伴听還送了他一個花名「嗜血紅魔」。此後聯軍士兵一踫到他無不望風而逃無一人敢正面與之交手。現在這柄又一次被激怒的嗜血之劍再度出鞘了!

「子劍。」我輕喚心月復愛將的名字。自從那次大戰以後我一直將他留在我身邊每次有重要的事我一定會先想到他。

「是老大我在這里。」嘶啞的聲音掩飾不住滔天的恨意。

「叫你的、你的特種部隊進入預設陣地警戒。」一陣氣短的我差點連一句話也說不完整。

「是!老大我知道了你別說了快休息一會吧!」

「快子劍!車來了快扶老大上車!」我望了望古北想笑一下安慰他們我沒事嘴咧到一半突然天旋地轉耳邊回響著他們的叫聲身子軟了下去眼前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一聲淒涼的狂嘯平地而起驚飛了一群麻雀。子劍雙目赤紅的盯著那四個日本人從咬得「格格」作響的牙縫里擠出四個字︰「血債血償!」當先一個日本人驚恐萬分地看著子劍頭一歪、身子向前撲倒吐出綠色的膽汁被嚇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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