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橫卷 兩百五十六 你我石頭剪子布決勝負

作者 ︰ 南雪

(黑月大陸的人怔怔的看著霸道的帝祭,不管是哪一方出事,都會在黑月赤城臉s 如寒霜般,那柔順的長發卻是火焰般變得赤紅,他雙手自寬大的袖子里探出,十根蔥指緩緩的交錯分開,一顆顆熾烈的火球圍著他慢慢旋轉,刮起的熱風讓黑月大陸的人很不適應,一滴滴汗很快就從身體里蒸發出來。帝祭輕輕道「這溫度讓我想起了在熔岩地獄殺人的時候,我殺的那幾個家伙,有一個身上也帶著這種讓人煩躁的氣息。」

赤城面s 瞬間通紅,像是立刻就要沖過去搏命一樣,他吐著熱氣讓人以為這是一頭暴怒的火龍「帝祭,你來我黑月大陸,視我子民為土雞瓦狗,你當真以為我黑月大陸沒有剿殺你的實力麼?」

「子民?」帝祭猛地冷冷一哼「當真是那個家伙教出來的好學生。在我眼中,只有臣服或者毀滅,你的那些說道,還是夜半無人對著樹洞喊吧。當年那個人既然敢違逆我,所以我就要毀去他創造的一切,我會證明給他看,我帝祭,才有資格拿到第一的這個名頭,只有我才是對的!」帝祭傲然,一把金劍咚的一聲捅入地板里,一開始大部分人還不知道帝祭所作所為的原因,現在卻是都明白了。那個人,那位公子,即使在黑月大陸內里,也是分作支持和驅逐兩派的。

「南星月殿下。」帝祭忽然轉過身子,淡淡道「身為女主人,難道不該陪陪我這個客人麼?」他張開自己的手臂示意,絲毫不顧旁邊花留醉的感受。如此居然羞辱意味的表態,黑月大陸的年輕俊杰們都是怒目相對這個神仙般的男人,雖然憤怒,可都沒有敢出手的,一個都沒有!哪怕是太初邪和赤城兩個人,也不會輕易招惹這個煞星。

敢動手的,只有兩個。現在變成了一個,另一個死了,活著的人也變成了殘廢。看著帝祭馬上就要讓南星月投入懷抱的樣子,林洛嗤嗤的笑了起來「原來不過是一頭種豬一樣的東西,真以為這天下間沒有比你強的人了麼?」他指著帝祭身後的那模樣孩童般的太玄帝國高手鄙夷說道「你們這些家伙,平常在上京就如同一個個狗腿子一樣,現在到了這里還是改不了自己的本性絕世唐門

那少年眼眸里混沌漆黑,听到這句話勃然大怒「林洛,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帝祭先生已經為我混天家族的第一客卿。到時候我們回到上京參加比試,非要讓你們這些裝模作樣的泥腿子好好丟一下人!讓你們知道誰才是真正的上京第一豪門!」

帝祭听得這番話,眉宇殺氣如劍。他冷冷的瞥了那些太玄帝國的人,連伸出的手都縮了回去,五指緊緊的攥成一個拳頭。林洛看著那張涂粉的小臉蛋,笑的癲狂了起來,他好像沒听見那些話,反而就是翻來覆去的重復著「這小子居然學女人模樣,擦了臉蛋畫了眉!哈哈哈,真是笑死人了!」

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的投向了那小小少年,當後者因為憤怒通紅的臉蛋落下了淡淡霜白的粉時,才都是忍不住的笑了起來。「愚蠢的小家伙。」林洛冷冷的豎起了中指。幾乎所有人都笑了,那少年卻感覺自己要哭了出來。

那少年看向了帝祭,求助的小模樣讓帝祭無奈的搖了搖頭。可誰讓這是自己的小弟呢?而且去了太玄帝國還得要這個小東西幫忙,他可是在太玄帝國投下了好大的一注,再者說這個林洛勢必會成為太玄帝國之旅的絆腳石,早晚都要踢開,干脆現在就滅殺了一了百了。

帝祭自詡目光獨到,從來沒看錯人,他也著實網羅了不少人才,在他眼中林洛此人也是個有能力的人,但也僅僅是不錯罷了。「你的嘴比你手上的功夫厲害。」他緩緩走近南星月和林洛兩個人,離近一看他發現南星月這女子當真是性絕世唐門

所以林洛嘿嘿的冷笑著,眼楮里冰冷的殺意越來越濃,握著棒子昂然站起。「草泥馬臭不要臉的大煞-筆。我最討厭你這種自以為是的人,今天不把你打的滿面桃花開你就不知道花兒為何這樣紅!」這話說的諸人一愣愣的,尤其是前面那一段,雖然不明白煞-筆是什麼意思可還是能感受到這話里的憤怒和刀鋒樣的意志。

帝祭冷漠的看了他一眼,一把把金劍就要飛出。

「他…….是我的。」林洛剛剛舉起棒子,一只手卻放在了他的肩膀上,他沒有回頭,但仍感受到了一股蓬勃的戰意和生機。所有人看著那個人站起來,像是看到了最不可思議的事情,一個馬上就要斷氣的人,即使細心調養醫治,也不可能這樣快就恢復,更何況蘇墨痕不僅恢復,而且那種氣機顯示他比以前更加強大了。

帝祭感受自己古井不波的心狠狠的振動了一下,隨即被強壓了下去,但是那種振動,卻是他畢生僅有的幾次。他看著蘇墨痕伸手,站起,無盡的黑暗,火焰,清光包裹著他,這個男人的眉宇更加堅毅,像是從地獄里磨練回來一樣,被蘇墨痕的戰意激起,他的心已經遏制不住的也是更跳動的有力快速,可這次不是震驚,而是不可壓抑的興奮!

那把金s 的長劍無聲息的破滅,金s 的沙子柔和的灑落一地。帝祭忍不住的笑了出來,他發現自己居然是這樣饑渴,就像是一條真正沒有捕食過強者的天龍,很久都沒有聞到血肉了。帝祭沖他點了點頭,這個人現在興奮的無與倫比。他身後龍影幾乎凝成實質,龍牙尖銳,龍鱗如刀。

「他現在是我的了。」蘇墨痕上前一步,眼神平靜如水。他現在迫不及待的來驗證自己的實力了,一分鐘都不願意多等了。

可是他忘了,對于林洛這個怪咖,任何加塞插隊的事情都是無法容忍的。蘇墨痕剛剛上前,一根棒子就是猛地立在了他的面前,堅硬的金箍棒此時扭曲如跳舞。林洛手指輕松的擺動,金箍如意隨心而動。這個女圭女圭臉的年輕人沖蘇墨痕咧咧嘴,然後嚴肅的說道「蘇兄,雖然你我一見如故,但是這個家伙剛才成功激起了我殺人的心思,還是先讓給我吧。」

帝祭額頭青筋畢露,花留醉則是冷漠的看這兩個人,像是看兩個死人。雖然蘇墨痕給她有一種熟悉的感覺,但她卻想不起一丁點關于這個狂妄的家伙的事情,至于蘇墨痕身上有大堯使節的身份這一點,她回去一定會跟皇兄說將這個人的一切依法剝奪。「皇兄,看來你真是太自傲了,當這個皇帝著實有點不合適,還不如交給我,我替帝祭哥哥把持大堯,等到他將天下一統時,我周家的功德碑也一定是最大的。」花留醉心里想道,看著那根棒子嗤的沖林洛冷笑「你們馬上就要死了,還讓來讓去干嘛?既然是好朋友,我就干脆一齊送你們歸西!」

林洛瞥了花留醉一眼,那根跳舞的棒子忽然不動了,而是又變成了那根鎮海鬧天的金箍棒,立在那里就如同一座碑「蘇墨痕,你看看,你看看,枉你還對人家痴情一片,結果換來的是什麼呢?是狼心狗肺哈,這個女人交給你你了,不听話就打屁屁,女人就是這樣,一天不打上房揭瓦,現在都這樣,以後還不反了天了?哎,我說帝祭,這麼個女人杵在你身邊你居然都不煩?我真是對你佩服的五體投地;我說你不會是好男s 吧!」他插科打諢,忽然看見了那抹粉的少年,立時做恍然大悟狀,指著他倆說「哦,哦,哦!原來你是真的……哎呀我說流風梓,我早跟你父親說讓你好好在家,你說你干啥啥不行吃啥啥沒夠,還喜歡比你健壯的男人,把人都丟到帝國外面來了,唉,我要是你父親……」林洛低聲一嘆。太玄帝國以旗幟為家族名,雖然姓流風,可是這年輕人家里那一桿混天黑風旗更加著名。

那些黑月大陸的人簡直樂開了花,就連南星月也是風鈴般清脆的笑了起來。那叫流風梓的少年簡直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花留醉是氣得冒火,可奈何真是說不過人家,只能在那里干瞪眼了。林洛喊了半天帝祭只听進去一點︰那就是蘇墨痕對花留醉有企圖!這對于他來說,不禁感到震驚憤怒,就好像臣子窺視帝皇的妃嬪一樣不可饒恕。他這個人剛愎自用,控制y 極強,哪怕這件東西不喜歡,但只要屬于自己,那麼別人就休想染指!所以帝祭冷冷的看了花留醉一眼,但那只大手卻仍舊摟住那縴細的腰肢,他高傲的沖蘇墨痕和林洛長聲大笑「你們兩個一起上吧!」

幾乎所有人都敬佩這個男人的豪情,在其他人眼里,這兩個年輕人一起上還有一拼之力,如果單個上只有死路一條。

但場里仍舊是響起了清脆幼稚的聲音「石頭,剪子布,石頭剪子布,石頭剪子布,石頭剪子布。」

南星月看著那二人專注的樣子笑了,他們像是把所有人都當做了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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