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世刁民 第一卷 一只刁民的和平崛起 第四十二章 逆襲

作者 ︰ 等不到的戈多

看到她匆匆離去的背影,陳風嘴角,便是掛上了幾分揶揄的笑容。

倒是也沒做出更加禽獸不如的事情,端端正正坐在椅子上,打量著這個房間的布置。看起來是精心裝飾過的。和大戶人家小姐的房間比起來雖然少了幾分奢華,但布局巧妙,顯示著主人的獨具匠心。

四周可以用簡樸來形容。

整個房間是暖色調的。牆壁用白紙糊了,家具不多,都是尋常人家一些常見的物事。表面看起來是新刷了一層淡黃色的木漆。

在香爐升起的裊裊煙霧中,讓人情不自禁地放松下來。

房間西北角,放著一張造型古樸的木桌。桌子上擺放著五六個青花瓷盤,用大碗扣了保溫。

這個時候,陳風才感覺月復內有點饑餓的感覺傳來。吞了一口唾沫,眼神瞟向屏風,視線卻被厚實的屏風完完全全擋住了,壓根兒看不到半點里面的情形。

見此情況,陳風有些遺憾地嘆了口氣。

目光灼灼地盯著桌子上的酒壺,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沒過多久,蘇秒嬋走了出來。剛換下的這身衣服讓陳風頓時眼前一亮,款式是時下最流行的束腰流蘇,金絲銀線,上面瓖嵌了密密麻麻的鑽石珠寶,在燈光下散發著讓人目眩神迷的光輝。

這樣的一件衣服,與其說是財大氣粗,還不如說是敗家子。普通人,連巴掌大小的一塊布片都買不起。

陳風看得雙眼雙光,口水都差點流出來。

這是要玩哪一出?另類的制服誘惑?

「公子,請坐。」蘇秒嬋朝著陳風大大方方笑了一下,坐來。倒了杯酒,「冒昧把公子邀請過來,妾身親自下廚做了幾樣小菜。若有什麼不合口味之處,還請公子海涵。」

「姑娘親自做得,就算是穿腸毒藥,小生也會甘之如飴的吃下去。」陳風用很是正經的腔調說道,宛若就是情侶之間的海誓山盟。但對一個第一次見面的姑娘這樣說,就有幾分油嘴滑舌的味道了。

听到這話,蘇秒嬋隱藏在桌布下的手微微抖了一下,很快笑道。「公子說的哪里話。來,請坐,先吃飯,吃完飯我在好好向公子請教心中的疑惑。」

一餐飯,氣氛可以說是其樂融融。

在餐桌上,蘇秒嬋的舉止談吐,沒有半點尋常人家女兒單獨會客的羞澀。談笑風生,說些奇聞異事活躍氣氛,顯得很是從容。

就像,就像是久經歡場的煙塵女子一樣。

陳風埋頭扒飯,沒有喝酒。偶爾插一半句嘴,便很快把注意力放在了這一桌美食上,一副餓死鬼的架勢。

等到陳風放下筷子。蘇秒嬋收拾了碗碟,煮了一趟茶,趁著開水的功夫,輕聲問道。「不瞞公子說,我家里和小王爺李昌玄有點淵源。論輩分,我還長他一輩。今日公子和昌玄手下之人起了沖突,我是看在眼里的。公子和他之間莫非是存在些什麼誤會?」

話雖是這樣說。可陳風听出來了,這姑娘聲音之中隱隱有幾分邀功的成分,原來在詩會當場打了王昊之後,是她制止了李昌玄的報復行動。

呵。心中念頭飛速轉動,陳風心中差點笑出聲來。

到了這里,他是完全確定了這個姑娘的身份。

信箋上印制的素雅蓮花,能制止李昌玄的報復行動。傾國傾城的相貌,再加上這滿屋子的機關設計,除了那擅長蠱惑人心的白蓮教聖女之外,還有誰能做得出來?

這白蓮教聖女行蹤詭秘,幾乎沒有人見過她的真實面目,甚至連她的名字都不知道。陳風追蹤過楊昌玄後,專門詢問了白蓮教的訊息,才得知了有這麼一號人物。

原來她叫做蘇秒嬋,倒是不知道是不是真名。

裝作一副感激的樣子,陳風拱拱手,一語雙關道,「我說李昌玄今兒個怎麼變得這麼軟蛋了,原來是有姑娘壓著他。」

……

蘇秒嬋心中也是泛起了些許無力的感覺。揉了揉腦門,有些無奈。眼前這位口才確實好,可這說話的風格,句句都若有深意,直指男女之事,讓人浮想聯翩。

「這酒是我從一個火羅商人手中收購而來的葡萄美酒,窖藏了好幾年。今日用來招待公子這等貴客,正是物有所值。」蘇秒嬋取了一只通體晶瑩散發著幽幽綠光的夜光杯,倒了杯酒放在陳風面前。

琥珀色的酒液,盛在淺綠色的杯中,竟然有著些許猩紅的色彩。一縷馥郁的甘醇酒香鑽進了陳風鼻孔中,聞起來很舒服。

陳風笑了。

毫不猶豫地將這杯酒一飲而盡。

體內,就像是天雷勾動地火,頓時發生了奇妙的化學反應。

焚香沒有問題,飯菜沒有問題,酒也沒有問題。但是當這三者混合在一起,那就有問題了。

陳風感覺一道暖流從胃里流向四肢,整個身體都好像泡在了溫泉中,暖洋洋的提不起半分力道。甚至眼神恍惚無神,連思維都變得不怎麼靈光了。

「秒嬋,我酒量似乎下降了,怎麼喝了一杯酒就有點暈?」陳風低聲咕噥了一句,雙手托著腦袋,眼楮半睜半閉,醉眼朦朧的盯著蘇秒嬋。

「公子感覺困嗎?」蘇秒嬋眸子中的喜意一閃而過。

「我失禮了。我想小睡一會兒。」陳風歪著腦袋,感覺整個房間的顏色,跳躍的燭光,映襯著蘇秒嬋身上那間光彩奪目的衣衫,這一切的一切,都好像強力的迷藥一樣,讓他腦海中的意識漸漸消散,聲音也已經悄不可聞。

「公子,困了你就睡吧,睡吧,睡吧,睡吧……看著我的眼楮,看著我的眼楮,睡吧,睡吧…」

蘇秒嬋的聲音之中仿佛有種奇特的魔力,讓陳風情不自禁地抬起了頭,目光呆滯,眼神如同初生的嬰兒一般,清澈,懵懂。

「你叫什麼?」

「陳風。」

「你父親是誰?」

「陳威。」

「靖帝為什麼要把公主賜婚給你?」

這句話似乎是觸動了陳風心中最隱秘的角落,他機械而呆板的神情有點蘇醒過來的跡象。見此情況,蘇秒嬋口中輕輕哼唱起來,似乎是搖籃曲的腔調,好似一個哄孩子睡覺的母親一樣。

「我強.奸了她。」陳風的表情恢復了先前的呆板,很是順從地吐出這句話。

蘇秒嬋臉色微變。眼楮中的奇異之色大盛,黑色的瞳孔好似兩顆不含一絲雜質的黑寶石一樣,「陳風,你記住,從今以後,你是我的奴隸。我,就是你的主人。你活著的目的就是服從我,服從我的一切命令。」

「是。我是你的奴隸,你是我的主人,我要服從你的一切命令。」

「那麼,現在,過來為我月兌下鞋子,用你的舌頭,將鞋底舌忝干淨。」

陳風站起身來,仿佛一只被主人控制的傀儡一樣,走到蘇秒嬋面前。躬,很是恭敬地捧起她的小腿,動作輕柔地褪下了那只鞋面上繡著一朵白蓮花的靴子。

蘇秒嬋很滿意。身上自然而然流露出一股子女王範兒,側臥在寬的座椅上,臉上掛著和之前截然不同的笑容,妖艷,嫵媚,宛若一朵盛開的罌粟。

「陳風,伸出你的舌頭,舌忝干淨它。」

她顯得很是輕松,忙活了這麼久,總算是搞定了。

「是,主人。」陳風朝前走了一步。

手中近乎虔誠的捧著這只鞋,一瞬間,身體陡然動了起來。如同一只等待了許久的獵豹一樣,迅捷地握指成爪,不到一個呼吸的功夫,陳風的大手,便是擒在了蘇秒嬋修長白皙的脖頸上。

「呼!」陳風在她耳垂上吹了一口氣,輕聲道,「姑娘,玩得開心嗎?」

蘇秒嬋面色大變,死死盯著陳風的眼楮。「你!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逃月兌我的催眠?」

「聰明的女人啊,你如此美麗,真讓我都有點不忍心殺你了呢。良辰美景,我們是不是應該做點什麼應景的樂事?」陳風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嘴角噙著幾絲邪惡的笑容,卡在她脖子上的手,加了幾分力道。

不眠,提升腦域神經堅韌程度,可長時間不眠不休。有了這個能力,一個小小的催眠,怎麼能夠奈何得了他?

而且,五娘提供的法子,以劇毒的斷腸草經過專門的調制,藥浴配合生吃,早就讓陳風的身體對一般的毒素產生了極強的免疫力,一點小小的迷藥,怎麼能夠奈何得了他?

「姑娘,這些我們可以好好談談了。其實我還有一句名言,我不僅擅長虜獲女人的芳心,更擅長侵佔她們的。」還是處男一枚的陳風臉不紅氣不喘的說道。

另一只手攬住蘇秒嬋的腰,用力一拉。兩個人的位置登時換了過來,陳風大馬金刀坐在椅子上,摟著這只傾國傾城的女敕白菜把她放在自己腿上。停頓了一下,忽然小雞啄米似的在她臉上輕輕啄了一下。

「好香,好香!」

「你!」蘇秒嬋身體緊張地繃著,被偷襲了一下,氣怒著叫出聲來。可被陳風的手用力掐著脖子,壓根兒不敢輕舉妄動。

「主人,要不要我再幫您舌忝一下?」

拿捏著語氣,陳風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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