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思慕順著陳佳佳的目光看去,果然是一根只屬于女人的頭發。
一定是剛才寧夏的頭發不小心沾在自己衣服上的。
「說話啊,你怎麼不說話了,俞思慕?」看著俞思慕反復無常的臉色,陳佳佳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想。
俞思慕在外面有女人了!
這項認知讓陳佳佳感到無比的惱火。
俞思慕和她結婚半年都沒到,他就已經在外面找女人,這無疑是對她最大的侮辱和傷害!
「陳佳佳,隨便你怎麼想,我沒有什麼話要對你說!」俞思慕用力甩開陳佳佳的鉗制,冷著一張臉從容地走上樓。
名存實亡的婚姻對他來說已經沒有任何的意思,他之所以還要將這段沒有意義的婚姻維持下去,完全是為了爺爺。
爺爺對他已經失望了,他不想讓爺爺對他更失望。
「俞思慕,你給我說清楚,你外面的野女人是誰?」陳佳佳追到了房門口,氣勢洶洶地非要追問個清楚。
一定是死寧夏那個賤女人,俞思慕除了她,不會看上其他女人的!
「陳佳佳,我很累!」俞思慕嫌惡地把陳佳佳推到一邊,扯掉脖子上的領帶,甩掉皮鞋,赤著腳直接走進了浴室。
這個女人好煩,他越來越受不了她了!
「俞思慕,別以為你不說話,我就不知道你跟誰鬼混去了!」陳佳佳憋著怒火追進了浴室,一雙嫵媚的眸子里都是陰毒的恨意,「你跟死寧夏出去私會偷情了是嗎?感覺一定很刺激,是吧?你不要臉,她更不要臉,你們是一對最不要臉的狗男女!」
陳佳佳的尖叫聲分貝是那麼高,險些把浴室里的鏡子都震碎。
她感到無比的委屈和痛苦,她的丈夫寧願在外面偷情也不願意踫她,哪有做老婆的做得這麼失敗的!
「我和寧夏要怎麼樣不關你的事,你只要做好你的書記夫人!」俞思慕臉色陰郁地朝陳佳佳厲吼,「給我滾出去,我現在非常不想看到你!」
俞思慕畢竟是個男人,被陳佳佳這麼再三的逼問,他心里的怒火一下子全都爆發了出來。
他愛的女人拼命不肯回到他的身邊來,他已經不愛的女人,卻天天在他的耳邊惹他心煩!
有時候,他多麼希望,她們兩個能對調一下!
「俞思慕,你終于承認了你和死寧夏在外面有一腿!」聞言,陳佳佳發瘋似的又哭又笑地尖叫,「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當初是你口口聲聲說愛我,我才會嫁給你的!怎麼,你現在後悔了嗎,再也不愛我了嗎?哈哈……男人都不是個好東西,我們結婚後,你到底給了我什麼?不是快樂,不是幸福,而是無止盡的爭吵與傷害,你一味地在我的面前偏袒死寧夏,我真不知道你既然那麼愛她,那還娶我做什麼?俞思慕,你回答我,你快回答我啊!」
陳佳佳瘋狂地捶打著俞思慕堅實的胸膛,從眼里掉下的淚是那麼傷心絕望。
女人總在婚姻中受到無休止的傷害,愛著一個心已經不在你身上的丈夫,那更是一種最絕望的悲哀。
「陳佳佳,我只能對你說聲對不起,我這輩子再也不會愛其他女人了。」面對情緒失控的陳佳佳,俞思慕的心里是有愧疚的。
最初的時候,他沒有認清楚自己對寧夏的愛,以為自己是真心愛著陳佳佳的,所以把她娶回來當自己的老婆,可是後來發生的事情讓他明白了,他最愛的女人是一直陪在他身邊的寧夏,而不是他最初一心娶回來的陳佳佳,對于陳佳佳,他沒有辦法用自己的愛去補償她受到的傷害,只能從物質上去滿足她的一切要求。
「俞思慕,你混蛋,你是個徹頭徹底的大混蛋!」陳佳佳哭得泣不成聲,絕望地癱倒在俞思慕的面前,難過地大喊著。
為什麼不可以回到他們新婚的時候那樣甜甜蜜蜜的?只因為自己不像死寧夏那樣會裝可憐,所以這個混蛋就義無反顧地拋棄她了?
「陳佳佳,我是個混蛋,所以請你以後不要對我這個混蛋有任何的期望,除了寧夏,我誰都不會愛!如果你不服氣的話,你大可沖著我來報復,是我背叛了我們之間的婚姻,跟寧夏一點關系都沒有,如果你敢背著我去傷害寧夏,我是絕不會放過你的!」俞思慕居高臨下地冷眼看著癱坐在他面前的妻子,沒有任何的愛憐,而是用最嚴厲的口氣警告著她。
誰都別想去傷害寧夏,他也一定要把寧夏重新接回他的身邊來!
「呵呵……俞思慕,你無情啊!」聞言,陳佳佳淒厲地陰笑了一聲,流淚的雙眸里,因為心頭涌上來的恨意而變成了猩紅色。
俞思慕,既然你這麼無情地對我,也別怪我對死寧夏心狠手辣!
我倒要看看,如果死寧夏被一大群男人輪了以後,你以後還會這麼至死不渝地愛著她嗎?
陳佳佳把寧夏當成了眼中釘,肉中刺,不除不快。
俞思慕一味地說他這輩子只愛寧夏,可想而知,他已經完全挑起了陳佳佳對寧夏最刻骨的恨意。
一個女人恨另一個女人,那麼結果一定是慘烈無比的。
陳佳佳的惡毒心思全都被俞思慕的無情勾起了,她要讓寧夏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
她過得這麼不幸福,死寧夏憑什麼能過著幸福的生活來嘲笑她的不幸?
可俞思慕根本就不懂陳佳佳的這點意思,他以為陳佳佳已經對他心灰意冷了,所以不會去對寧夏怎麼樣,可他不了解嫉妒可以使一個女人變得多麼的瘋狂,也不了解陳佳佳愛他有多深,那麼就對寧夏的恨有多深。
把陳佳佳趕出浴室後,俞思慕月兌了衣服洗了個澡,在套上浴袍,從鏡子里看見自己背後有不少鮮明的抓痕時,俞思慕對著鏡子里的自己溫柔地笑了。
那是寧夏抓出來的,他多麼希望這些抓痕能永遠地留在他的後背上不消退。
寧夏是從一陣酸疼的感覺中清醒過來的,她的身邊依然躺著葉振南。
昨晚因為內心的愧疚,所以葉振南有什麼要求,她都一一答應了下來,最後導致他不知節制地狠狠要了她很多次,就算她大哭著哀求他不要了,他卻依然故我地強行索要。
這個男人在床上的精力總是那麼旺盛!
寧夏從葉振南的懷中抬頭,從晨光中注視著那張令多少女人心醉心碎的俊顏,不明白上天為什麼要待他這麼好,把他生得如此的俊俏。
「寶貝,你最近越來越愛在本少睡覺的時候,偷看本少的臉!」突然,沉睡中的葉振南睜開了晶亮的桃花眼,一臉邪笑地睨著被嚇了一大跳的寧夏,心情很好地去捏她迅速紅起來的柔滑臉蛋。
他的女人真的越來越上道了,知道自己的男人有多麼的帥了吧!
「我才……沒有偷看!」被抓了個正著的寧夏,臉色通紅地結巴道。
只是最近養成了習慣,一睜開眼就看見他的臉,自然而然地盯著他看了。
她也有愛美之心,賞心悅目的東西,多看兩眼不足為奇。
「騙人!」葉振南模著寧夏臉蛋的大手壞壞地往下游走,「你分明在盯著本少偷看,你是不是因為看著本少那麼帥,悄悄地愛上本少了?」
這個女人的心什麼時候才能到他的身上來,他已經認真了,那就容不得她不愛自己。
「葉振南,你壞!」寧夏嬌羞地伸手去捉住葉振南在被子底下作亂的大手,紅唇微嘟,軟軟哀求,「不要了,行嗎?我今天還要去上班。」
昨天她的身體被兩個男人洗禮過,早已疲憊不堪。
她也會徹底忘記她和思慕的那一段,繼續留在葉振南的身邊。
「寶貝,你都叫諸賀熙那小子叫賀熙了,為什麼本少你就每次連名帶姓地喊我?」葉振南微微蹙眉,對寧夏對他的稱呼早已不滿很久了。
「我……」對于這個,寧夏無話可說。
她一直都不肯接受葉振南這個人,因此稱呼並不需要那麼親密。
「寶貝,本少希望你叫我一聲振南。」睨著寧夏為難的臉色,葉振南頗為不悅地捏著她的下巴誘哄開口,「我們在一起那麼久了,你還不把本少當你的男人看待嗎?」
他一直希望這個女人對他能夠親近一點,不要從心里排拒他。
「不是的。」聞言,寧夏搖頭。
她身邊一直是他了,假如她說自己一直不把他當男人看,他肯定會用行動說話,他有多麼的男人。
「那叫本少一聲振南很困難嗎?」葉振南用大手輕輕撫模著寧夏的臉蛋,魔魅的桃花眼頓時溫柔無限地看著懷中的女人,輕聲繼續誘哄,「接受本少,不要把本少當成你的其他人好嗎?」
他從來沒有對哪個女人這麼認真過,寧夏是第一個讓他浪子回頭金不換的女人,他願意為她改變自己原來放浪形骸的生活,只守著她一個女人,只疼愛她一個女人。
可是她呢,從來沒有認真地對待他們之間的關系,一直把俞思慕裝在她的心里,不肯接受他。
「我……」寧夏還是啞然無語,內心激烈掙扎了很久後,才很小聲地叫了出來。
「振南……」
她知道自己今天不跟他妥協,他肯定又會生氣。他的性格就是這樣,自己一不順他的意,他就馬上翻臉。
不是要忘記過去嗎?也許就從對他稱呼的改變上開始吧。
「寶貝,你以後一定要這麼叫本少,懂了嗎?」知道寧夏害羞,葉振南也不再為難她,啄吻了一下寧夏的紅唇便放了她一馬。
之後,兩個人起床,梳洗,吃早餐,然後出門上班去。
雖然葉振南很反對寧夏出去工作,但他認為如果這樣能讓寧夏感到開心的話,他願意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度假村的工程剛開始,因此葉振南和諸賀熙都很忙,葉振南忙得根本沒有時間和寧夏一起下班回家。
寧夏經過前些天被綁架的事件中得到了教訓,再也不敢一個人走在大馬路上。
因此,她一出公司大樓,就招了一輛出租車坐了上去。
報了地址,寧夏坐在後車座上抬眼望著窗外不斷後退的景物,突然發現很不對勁。
「師傅,你走錯路了!」
這不是回葉振南公寓的路途!
「沒錯,這是一條近路!」那個司機師傅壓低了帽檐,冷笑地開口,「小姐你等等就到家了。」
寧夏還是不信,嚷嚷著要下車。
可是那個司機根本不听她的,當即猛踩油門,把後車座的寧夏甩得七葷八素的。
車子最後停在野外的一處廢棄木屋里,那個司機下車後把手腳發軟的寧夏從後車座硬拽下了車,強拽著她進了小木屋。
「老板,我把她帶來了,你答應給我們的錢呢?」那個人把寧夏甩在了地上,婬笑地伸手跟一個女人要錢。
比起地上那個瘦得沒幾兩肉的女人,眼前的這個妞才是正點極品啊!
「你們把她輪了,錢自然少不了你們的!」女人熟悉的聲音讓寧夏錯愕地抬起頭來,扯唇苦笑。
「為什麼你要這麼做,陳佳佳?」
寧夏不知道自己什麼地方得罪陳佳佳了,使得她三番兩次想要把自己往死路上逼。
她早就對陳佳佳說過了,自己不會跟她去搶思慕的,為什麼她就不能放過自己呢?
「別問我為什麼,是你太下賤,非要跟我搶男人!」陳佳佳痛恨無比地瞪著蜷縮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寧夏,眼中的恨意更加因為寧夏的楚楚可憐而越發的濃重。
這個賤女人,害得她和俞思慕之間的婚姻名存實亡,這次她陳佳佳再放過她,自己就跟她姓!
「你們還愣著干什麼,還不動手!」陳佳佳怒喝著站在邊上的幾個男的,對他們盯著自己的婬邪目光很討厭。
死寧夏,這次我一次要讓你沒臉活在這個世界上!
「陳佳佳,你這麼做,思慕哥不會原諒你的!」寧夏害怕地看著那幾個男人朝她靠近,濕熱的髒手開始爭先恐後地扒她身上的衣服,模上她的大腿,胸部,她難以平靜地大叫起來,掙扎著想要逃開這個可怕的地方。
這次思慕還會來救她嗎?
她不知道……
「放開,你們放手!」寧夏哭喊著掰開那些男人的惡心雙手,卻雙拳難敵四掌,根本阻止不了那些男人對她的猥褻。
寧夏很怕,很怕自己被這些男人lun奸了,那樣她真的沒有勇氣活在這個世界上了。
衣服的撕裂聲比寧夏絕望的呼喊還清晰刺耳,可陳佳佳一點都不為所動,拿著手機將眼前慘絕人寰的畫面清楚地拍攝下來,揚起的嘴角邊,驀然浮現出一抹解恨的陰笑。
死寧夏,這里這麼偏僻,沒有人會來救你的,你就乖乖被這些男人玩死吧!
「葉少,我們的工程圖還沒有討論完,你怎麼掉頭就走了呢?」諸賀熙從工棚里沖出來,拉住臉色難看的葉振南,大聲喊道,「有什麼事也不用急成這樣吧?」
「諸賀熙,里面交給你處理,我真的有事要去辦!」葉振南猛地推開礙事的諸賀熙,快速朝他的車子跑去。
他的心里很不安,好像寧夏要出事似的,這種感覺特別的強烈。
葉振南上了車,開了最大的馬力飆回了公司,跟人問寧夏有沒有走了。
有人告訴寧夏已經乘出租車走了,那人還很清楚地把出租車的車牌號碼告訴了葉振南。
葉振南又迅速沖回公寓找寧夏,發現寧夏並沒有回來後,他的心開始害怕起來。
立即打電話去車行查詢那輛出租車是誰的,車行那邊的回復是那輛車子廢棄很久了,最近都在車行里停著,絕不會有司機開著它出去接送客人。
葉振南听到這里就馬上掛斷了電話,打電話找廖化幫忙。
如果誰讓他的女人出事,他定叫那個人用命來陪葬!
葉振南素來沒有得罪過任何人,要是真得罪,也是些對他不肯放手的女人。
寧夏的失蹤,必定是哪個耿耿于懷的女人干的!
廖化的外公是有些黑道底子的,葉振南是他的好兄弟,好兄弟的忙他自然要幫。
廖化的行動非常的迅速,沒多久便把打听到的消息告訴了葉振南。
「葉少,要不要我帶幾個人陪你一起去?」廖化在電話里不放心地說道。
「不用,本少一個人能搞定!」葉振南說完,用力扭轉方向盤,超速朝廖化告訴他的地點飆去。
陳佳佳,本少已經放過你一回了,你不但不知悔改,還變本加厲要對本少的女人下毒手,這次你死定了!
「你們快點啊,幾個大男人連個沒用的殘廢都搞不定嗎?」陳佳佳見幾個男人還不把寧夏就地陣法,不由得火冒三丈地怒吼道。
她花錢叫他們不是來玩的!
「老板,她這麼瘦,一點料都沒有,我們兄弟幾個對她實在硬不起來啊!」剛才開車把寧夏擄劫來的那個男人目不轉楮地盯著陳佳佳傲人的胸部,眼中的婬欲很明顯,「如果這個女人有你一樣正點,我們兄弟幾個就是拼了命也要干死她!」
「你們混蛋!」陳佳佳惱怒地尖叫,「還不快點做,一個人五千,你們還要這筆錢嗎?」
該死的,她後悔找這幫沒用的混蛋來,還不如大街上隨便抓幾個乞丐,給他個一兩百塊,他們也願意干!
一提到錢這個字,那幾個男的眼楮都發亮了,重新對衣不蔽體的寧夏進行猥瑣的偷襲。
「求求你們,放了我……」寧夏哽咽著護著自己最後的內褲,絕望的淚眼無助地望著眼前幾個丑陋異常的男人,單薄的身子在微冷的空氣中瑟瑟發抖著。
難道這次她真的在劫難逃了嗎……
可是,無論寧夏怎麼哀求他們,這些男人為了錢也不會放過她,當有個男人用力扒下她身上唯一的布料時,寧夏絕望地閉上了雙眼,想要咬舌自盡來力保自己的清白。
她寧願死,也不要被這些骯髒的禽獸玷污!
也就在這時候,木屋的破門被人用力地踹倒在地上,葉振南高大迫人的身軀披著濃重的夜色走了進來。
任誰見了這一身戾氣的男人都會嚇一跳,尤其是那雙染著濃重血色的桃花眼,那仿佛是野獸的眼楮,潛藏著無盡的殺戮和殘忍。
「陳佳佳,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擄劫我的女人,讓這些骯髒的東西來玷污我的女人!」葉振南睨著臉色發白的陳佳佳,陰冷地開口說道,「如果讓俞思慕知道你干出這樣的事情來,我恐怕他會立即跟你離婚!」
葉振南並不急著救被困的寧夏,是因為他已經到這里了,這些看到他女人身體的混蛋,誰也別想用一雙完好的眼楮走出這個破屋!
他的女人,看了,踫了,就要付出最慘痛的代價!
「葉振南,別以為你嚇唬我兩句,我就會怕了你!」從震驚中反應過來的陳佳佳,立即不服氣地反駁,「你不會把這件事情告訴俞思慕的,因為你比我還怕,怕俞思慕知道了這件事情,他會把死寧夏從你的身邊搶走!」
葉振南,為什麼每次我要對死寧夏痛下殺手,你都要跳出來搗亂,最後徹底壞了我的好事!
葉振南確實如陳佳佳那樣,他只是嚇唬嚇唬她而已,並不會把今天的事情告訴俞思慕。
一個男人最恨的就是有另一個男人在旁邊虎視眈眈著自己的女人,葉振南是不會給俞思慕這種機會的。
「你說得很對,我是怕俞思慕知道我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好,那無疑是對我最大的侮辱!」葉振南大步朝寧夏的身邊走去,狠狠地踹開那些膽敢踫了他女人的混蛋,蹲下自己高大的身軀,輕輕地把瑟瑟發抖的寧夏摟在了自己溫暖的懷里,用最溫柔的語氣在她的耳邊輕輕地開口。
「寶貝,沒事了,本少在這,沒有人再敢傷害你!」
膽敢傷害你的人,我一定不會放過他們!
寧夏瑟瑟發抖的身軀可憐地蜷縮在葉振南的懷里,通紅的雙眼在看清眼前的男人後,哇的一聲大哭了出來。
「振南,我好怕,他們……」寧夏不停哽咽著,連話都說不出。
「沒事了,寶貝,真的沒事了!」葉振南月兌下自己的外套裹住了寧夏赤luo的身體,再次溫柔無比地安慰著懷中受驚過度的女人。
他剛才進來的時候,並沒有看見有人在侵犯她,不然他早就發狂地把這里所有人都給宰了!
「振南……」寧夏一直呢喃著葉振南的名字,一雙縴細的手臂抱著他的脖子不肯松開,害怕的淚水,也早已濡濕了葉振南胸口的位置。
如果沒有這個男人及時趕到,她想自己已經被這些惡心的男人玷污了。
每次在她最無助的時候,這個男人總是在她的身邊保護著她。
「沒事的,寶貝!」葉振南心疼無比地把寧夏從地上抱了起來,一雙陰鷙的桃花眼卻橫掃了這屋子里所有人一眼。
「陳佳佳,你三番四次想要害死我的女人,我曾經警告過你,不許你動我的女人,可是你偏偏不听,今天我要替我的女人報仇!」
寧夏或許很好欺負,但是他葉振南,可不是!
「這個女人給你們每個人多少錢干這件事?」但凡這些骯髒的東西,都是可以用錢來打發的。
葉振南對于這些,也十分了解。
「每個人……五千!」其中有個膽子小的,唯唯諾諾地說了出來。
「這麼少的錢你們也肯干?」葉振南不屑地冷哼了一聲,隨即把懷中的寧夏放了下來,從自己的外套口袋里掏出十幾張鮮紅色的人民幣,十分囂張地拿錢砸那些人的臉,「這是本少先付給你們的定金,只要你們把那個女人給本少輪了,事後本少會給你們每人兩萬塊的獎勵!」
說這話的時候,葉振南的桃花眼中快速劃過最嗜血的陰狠,只是這些見錢眼開的男人一個也沒有看見。
「真的?」那個冒充司機的男人撿了兩張鈔票便往自己的褲兜里塞。
其實,他們對那個雇佣他們來干壞事的女人更感興趣,如今這個男人不僅不追究他們,還出錢讓他們把那個女人給辦了,天底下真的有那麼好的事情啊!
「本少騙你們干什麼?」葉振南邪笑一聲,把陰郁的目光重新聚焦到了陳佳佳的身上,陰陰地開口,「陳佳佳,你想嘗嘗被一群男人lun奸的滋味是什麼嗎?我今天就成全你!」
「你們還愣著干什麼?還不快上了她?」
經葉振南這麼一說後,那些男人婬笑地朝臉色煞白的陳佳佳撲去,急色地對她上下其手。
葉振南對接下來的骯髒畫面不感興趣,再次打橫抱起身體還在顫抖的寧夏,踏著破屋的門板大步走了出去。
陳佳佳,這是你自找的!
葉振南把寧夏直接抱進了自己的車里。
「寶貝,你在車里等我一會,本少還有點事要做。」葉振南親吻了寧夏的額頭,輕聲安撫了她好一陣後,寧夏這才松手放他離開。
葉振南把車門鎖了,這才重新回到那間破屋里,而里面,已經在上演著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