誅天本記 第五百七十三章 倪洪壽

作者 ︰ 文予

更新時間︰2013-03-20

張一凡幫著鐘也離,收拾好東西。

一起回鐘家。

他們剛擺上桌子,拿出菜。

兩人喝了幾杯。

門外傳來腳步聲。

張一凡打算站起來,對方卻搖手道「不用那麼客氣?」

「什麼叫不客氣,你倒說的出來……我來看你,連迎都不迎一下……」對方說著已經進了屋。這是個身材高大的老者,強壯的身體,一張大紅臉,半白的胡子,顯得威風凜凜,氣勢奪人。

這人並不拘束,大咧咧坐下,手一晃從儲物鐲里,拿出一些吃食,還有幾壺好酒。

這酒,光看酒瓶就精致無比。

鐘也離也不抬眼,見酒來了,拿來一壺,放在嘴邊聞聞「這就是用密露,黃果釀的果酒吧?」

「對,就是那金露酒,如果不是到你這來,我還舍不得拿來喝呢?」紅臉老者說著,一臉笑意,轉頭看向張一凡,神識一掃,暗吃一驚,笑問道「想不到道友,競有這等修為,老夫看走眼了。」

「見過前輩……」張一凡知道對方修為更高,忙拱手施禮。

紅臉老者點頭「道友,不知我是誰吧?我姓倪,大名叫洪壽,是這倪家主人?听人說,道友,正在學習禁陣之術。」

張一凡一驚,忙在次施禮,說道「正是,我打算好好學學煉器?」

對方滿臉高興,眼楮都帶著笑意,如一涼慈祥的長輩,說道「難得,你有此心,將來定然前途無量,老夫對禁陣術,也是略知一二,如果有時間,可到府中找我……我們可以共同探討一下……我平日,見人極少,能有人陪我談談禁陣術,也是好事」

倪洪壽這麼一說,張一凡自然大喜,正想說話,卻不想鐘也離拍桌大怒道

「姓倪的,你是不是誠心來氣我,別以為,我住在你家,便事事要依從你,事事要讓你,這位張小兄弟,是跟我學禁陣術,你半截跑出來,打算做什麼?有什麼企圖?」

張一凡心驚,暗道不好。

那倪洪壽,卻絲豪不以為意,只笑道「自古天下人學得天下技藝,你我當年,雖有點舊怨,不過實過近千,何必在想那些小事,如今孩子們都大了,你還放不下,豈不讓小輩恥笑?」

「你,當年你搶走我的愛人,怎麼倒說的這等大仁大義?听的我都牙酸」

「鐘師弟,我與凌妹那是兩廂相悅,你是自已一個人相思,莫說的這麼親近,如果讓你嫂子听到,豈不又要罵我無能,不早點把你趕走……」倪洪壽說道。

「來了,又來了,又要趕我走,告訴你們,讓我走我也不走,我就住在這了,天天吃你們,喝你們的……我現在只帶了小晴,過幾天回去,我也讓她那兩個哥哥過來……」鐘也離大聲嚷起來。

原來,當年倪洪壽,熊大軍,楊萬里,鐘也離,李宵凌,都是這一代有名的人物。

幾人在一次聚會之後,結為生死兄弟。

他們出身的門派不同,可自從結盟後,倒真的親如一家。

李宵凌與鐘也離是同門,她芳心暗許倪洪壽,可鐘也離卻不死心,當時門中長輩,也打算讓他們結成一家……

可李宵凌不願意,便與倪洪壽私奔出來。

當時,門里也沒辦法……只得認了這件事,可鐘也離不死心,事事處處與倪洪壽為難,可雖是為難,很多事兩人卻關系格外緊密。

八十年前,當時鐘也離尋到一個古洞,合五人之力,從里面發現了一件奇物,名叫天心樹。

他們幾人仗著樹中,所產生靈力,施妙法,一起晉階進階化嬰,按理說,如此機緣,可是千世難得,五人應該珍惜這緣分。

可樹死之後,偏偏根部結有一個天心果……

這果子,按書中所講,分成兩份後,如果祭煉得當,可升成一個假嬰,可以替人擋去一死。

這一下,五人都猶郁了。

誰也沒想到,楊萬里串通熊大軍,將果子暗暗拿走。

當時,他們自已也弄不清,倒底是怎麼沒了,直到事後,鐘也離去找李宵凌,坦誠自已卻實沒動手。

他也相信,這倪氏夫妻,也沒有拿。

就因這說不清的玄案,讓五人分道揚鑣。

多些年,很少往來。

如今,鐘長離夫人已逝,自已住在倪家旁邊,也算監視,也算離師姐近一點。

那熊大軍出身蓮花谷,楊萬里則是定月閣的人。

這些年,都因晉階化嬰,成為門中數一數二的人物。

兩人,說起以前往事,不由的目迷神離,人好似一下子年輕,一下子又蒼老無比。

他們吃吃喝喝,說來說去,偶爾逗幾句嘴。

張一凡是個知趣的人,只是靜心的听著……

期間,他心知這兩人見面,定然有事要說,自已夾在里面,恐怕不方便,就起身要走。

卻被鐘也離死死拉住。

他們喝著酒,有一答沒一答的說著。

倪洪壽向張一凡端起酒杯,笑道「我與鐘兄弟,多少年來,如果說親,還是真親,他別的都好,就是這張嘴不饒人……我說點正經事」

張一凡莫然不語,想站起來,卻又被倪洪壽拉住,說「都是自家人,只是一件小事,沒什麼見不得人的。」

原來,當年他與楊萬理,指月復為婚,曾有過約定,將如有男孩女孩,定要結門親,可惜上一輩沒有那運氣。

這一代,前幾天,楊家傳來消息,想讓倪華與楊萬里的孫子楊子奇成婚。

鐘也離搖轉了幾圈「這是你們的事,我不管……也管不了,當初你們怎麼說的,我可不知道?」

倪洪壽見他這樣,心中大慰,他就是怕,這老家伙口無遮攔,到里侯站出來說,說真有此事?想當年,他們確實那麼說過,可如今兩家隙,那楊萬里是得了便宜又賣乖,競想為緩解兩家矛盾,成個姻親。

他與夫人商量了半天,認為此事十分不妥,這才跑到鐘也離這里,探探他的想法。

鐘也離,見他臉色漸漸定下來,心里罵了句老狐狸,嘴角一翹,痴笑道「你別以為我是幫你,我是恨楊萬里,當年他偷那天心果,如今又想這種好事?你家只有這個嫡親孫女,讓他孫子娶了,將來倘大的家業,豈不成了它楊家的東西……」

倪洪壽倒是穩重,也不點破,只說「當初的事,只是隨口一說,如今過了這麼多年,事代變了,事情自然也有出入」

眾人談談說說,時間過的飛快……

轉眼,天就要黑了。

張一凡在酒桌上,問到關于禁陣的問題。

如果倪洪壽說「四方禁制緣于天術,借五行施為,化為一方。」

鐘也離必反駁說「那禁制既如此神奇,我倒想問問,你問何不專修禁制。」

倪洪壽說「那禁法深傲離奇,流傳在世間的,不過是古人演煉出來的一些陣制法門,如果在憑自已精修,怕沒千萬年壽數,誰能弄的明白。」

鐘也離一臉不屑,反問「說的真好听,那你為什麼又要精學禁制。」

「當然是自已喜歡了」……

兩人總是在逗嘴,張一凡卻听得津津有味。

他也听出來了,這倪洪壽可是精嚴禁陣的大行家,鐘也離對禁陣術是有獨到之處,可跟對方一比,卻是旁枝末節。

張一凡听得躊躇滿志,眼楮眨來眨去,仔細听著……

偶爾會問一兩句?兩人斗來斗去,各不相讓……

說的話,張一凡卻十分喜歡听。

他耳朵仔細听,心里想,不時問上幾話。

那話,就象個引子,讓二人,又爭上半天。

天已經黑下來。

門外來人了。

這次是個老家人,他在外面叫道「老爺,家里人都等著您呢?」

這句話,讓倪洪壽凜然一驚,道「我都忘了,今天讓家里人湊一下,反倒是我不在啦。實在不好意思,下次在談吧?」

鐘也離也不起身,嘴里叫道「不送」

倪洪壽哈哈一笑,向二人點頭,轉身大步走了。

張一凡送他出來……

在回頭進屋,就見鐘也離往床上躺著,呼呼的睡著了。

他將東西收拾了一下,出了門,又將門掛上。

借著稀松的月光,往家走。

一路上,只覺心情激蕩,志氣舌忝胸。

到門口,推開門,就見屋里坐滿了人。

他吃了一驚問道「怎麼了?」

眾人說著,往里面一指……他大步走進去,就見周福興躺著,全身是傷,那周茹則在一旁給他上藥。

賈天手腳無措的,拉著兩個面色鐵青的孩子。

「怎麼回事」張一凡問。

這時老鄰居,劉大全拉著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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